第33章 婚禮 (6)
,順手脫了吧。”秦厲行執着的脫她裙子。
賀九驚得大叫,“你放手啊,流氓!”
秦厲行聳肩收手,“好了叫我一聲。”
賀九看着他收手離開,心裏既氣惱又覺得奇怪。居然這麽就放過了她,簡直不是他的作風。
大概真的是補藥喝多了,賀九一直覺得心裏有一把火在燒,而且又燒越旺有漸漸燎原之勢。
她擡頭看了一眼燈下工作的秦厲行,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七上八下的像是小鹿亂撞,竟然有當初動心的感覺。
秦厲行不經意的擡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動不動的把自己給盯着,他開口問:“又要上廁所?”
賀九:“......”
簡直毀壞美好的畫面,賀九咬牙。
☆、第二更(2.28)
賀九按了按輪椅上的鈴兒,外面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仆人問道:“太太,您有什麽吩咐?”
“我姆媽呢?
“她今天好像不舒服,剛才在吃藥。”
賀九說:“讓她休息一下吧,我這裏沒事了,你下去吧。”
Advertisement
“好的,太太。”
賀九本來想洗澡,可姆媽不在她又不想讓其他人伺候她洗。她絞着手裏的袖子,覺得大概真的是
不過頭了,心裏燒得慌。
秦厲行批完了文件擡頭一看,賀九端着一個果盤兒正吃得津津有味。秦厲行心裏悶笑,走上前去。
“難受啊?”
賀九吃了一肚子的冷貨,心裏正是不爽,沒理他。
“不理我你等會兒更難受。”秦厲行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賀九身體一顫,覺得皮膚上的小疙瘩都冒了出來。
“你以為吃幾盤水果就能消下去?”秦厲行冷哼了一聲。
賀九突然反應過來,莫不是......
“你給我喝的什麽啊!”
秦厲行說:“哪裏是我給你喝的,你不是自己抱着不撒手嗎!”
“秦厲行,你王八蛋啊!”賀九欲哭無淚,她終于醒過神來了。
“不是自诩家教良好不說髒話?”秦厲行一笑,順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摸去,賀九身體微顫,一把拉開他。
“我告訴你哦,你要是不要我的話你今晚估計會被燒死!”秦厲行提醒她。
賀九想罵他卑鄙無恥下流,可剛剛吃飯的時候的确是自己主動喝下去的啊,他半句話都沒說。
秦厲行見她沮喪懊惱,一把将她從輪椅上抱起來,“洗澡嗎?”
心裏很想,但她還是瞪着他不說話。
秦厲行說:“睡了你這麽久要是不明白你心裏想的什麽我就算暴殄天物了。”
“暴殄天物?”賀九咬牙,“你到底讀沒讀過書啊!”
“哎,小時候苦沒上過學,你将就将就吧。”
秦厲行找來了保鮮膜層層疊疊的給她腳上裹好,然後三下兩下的就把她剝幹淨了。他一把抱起
她,故意把她往自己胸口上貼。
兩團軟玉顫顫悠悠的在他面前晃,他眸子閃動,賀九低頭一看,趕忙捂住。
“放我下去。”賀九說。
秦厲行彎腰把她放在浴缸裏,賀九迅速的拿了旁邊疊好的浴巾搭在自己身上。
秦厲行把的腿撩起來放在浴缸邊上,雙手搓了搓乳液往她身上抹去。
賀九大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秦厲行摸到她腰間癢肉的時候,她居然還仰頭哼了一聲。
“舒服?”他挑眉。
窘迫!賀九低頭,提了提自己身上搭着的已經濕漉漉的浴巾。
浴巾貼合着她的身體線條,有着猶把琵琶半遮面的風情。
秦厲行今天卻耐心頗佳,他好想真的是在幫賀九洗澡似的,雙手摸遍了她的全身,犄角旮旯都沒
有放過。
賀九紅着一張臉,連氣息都喘不均了。
“寶貝,還忍得了嗎?”秦厲行笑着看她,手指輕輕的撫過紅色的茱萸。
賀九身體猛顫,咬牙,紅着眼睛瞪他。
美人出浴,秦厲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裹着浴巾把她放在床上,他慢慢悠悠的找來吹風,一點一點的把頭發吹幹。
賀九裹在浴巾裏的身子簡直是燥熱難耐,但為了不讓秦厲行小人得志,她生生的咬着嘴唇忍住了。她掀開浴巾,自己窩進了被窩裏。
秦厲行哼着歌拿着睡衣進去,賀九瞪着他的背影像是要射穿幾個窟窿一樣。
吃了那麽多生冷的,再洗了一個熱水澡,賀九冰火兩重天,腦袋越來越熱,身體越來越敏感。她蹭了蹭被子,覺得耳邊轟鳴。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秦厲行擦着頭發走了出來。賀九躺在被窩裏,□□,一雙着了火的眼睛
死死盯着他。
秦厲行半跪在床上低頭吻她,第一次,賀九仰着頭來回應他,雙手主動的纏上他的脖子,兩人情
意綿綿的熱吻連連。
賀九身上的被子早已滑到腰間,半身以上,她□□。
玉手緊緊的勾着秦厲行的脖子,她微微仰頭,胸前軟玉碰到了冷空氣,一個瑟縮她往後撤。
秦厲行雙手一抄,她貼上了他的胸膛,嚴絲合縫。
“還想逃到哪裏去?”他的嗓音也喑啞了起來,賀九耳朵微紅。
身體的反應是最騙不了人的,賀九難受,自然要找解藥。秦厲行有意逗她,一時半會兒進入不了主題。
“你......”賀九翻身,她坐在他的身上。
秦厲行雙手磋磨她胸前玉脂兩團,賀九體內火苗直蹿。
“自己坐上來,不然我不動。”
賀九呆愣的看着他,趁火打劫?
“想要就自己想辦法,我在這裏呢......”秦厲行雙手抱着她的臀部,輕輕的前後晃動。
腿間已經一片潮濕,賀九咬牙瞪着,秦厲行一伸手一拉,她整個人撲倒。
“唔.....”
尖銳的東西劈開了她的身體,賀九直喘粗氣。
秦厲行逗夠了她把自己也害得不輕,他床上的需求很大,以前顧忌着賀九的處子身體不敢忘形,
現在她自己也身迷其中,秦厲行自然是放肆起來了。
“啊!”賀九一聲尖叫,雙腿跪在床上。
她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反正就是她不再那麽難受了,漸漸的很舒服起來。秦厲行一直說着極
其下流的話,賀九捂着耳朵想把他隔離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爽不爽?”他的手掌游移到了她的臀部。
濕噠噠的一片,賀九只有進氣沒出氣了。
她親眼看見微弱的陽光照進了房間裏來,她的雙腿已經麻木,身子也是一片狼藉。秦厲行喘着粗氣倒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腹微凸。
“你沒戴套?”
“沒有.....”秦厲行躺在一旁閉着眼摟着她。
“我可以.....”賀九腦袋暈眩,秦厲行伸手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不要怕,有我在。”
他知道賀九在害怕什麽,害怕生孩子,因為她這輩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痛。可她更害怕生出一個不健康的孩子.....是賀九秦厲行的孩子.....生來就注定不凡的寶寶,他怎麽能受得了?
賀九的世界裏只會遭受一個人的欺騙,那就是秦厲行。無論他說了什麽,好像她都會當真,好的壞的,都是這樣。
睡到了下午,她醒來的時候身子已經是幹爽的了。她看了看旁邊空空的枕頭,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醒了?”一直坐在沙發上守着的某人開口說道。
賀九朝着另一邊轉頭,看到熟悉的身影,她心裏略微安定了些。
“餓不餓?”他上前把她抱了起來。
賀九的嗓音有些嘶啞,她咳了咳嗓子,說出來的話低沉喑啞,“我睡多久了?”
“現在是下午三點,你說你睡了多久?”秦厲行拎起旁邊的胸罩,他比了比,說,“幫你穿?”
賀九臉一紅,咳了幾聲,“你放下,我自己來。”
秦厲行卻覺得有趣,他直接動手辦她穿了起來。賀九埋頭在他的肩膀上,耳朵緋紅。
“扣裏面的還是外面的一排?”
“裏面的.....”
“這麽小?”秦厲行笑話她。
賀九就勢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秦厲行吃痛,扣好放手。
“昨晚那麽溫柔,今天怎麽打回原形了?”秦厲行捧着她的臉龐使勁兒在她嘴唇上嘬了一口。
一聲纏綿的響聲,惹得賀九羞惱不已。
“寶貝,昨天你第一次那麽配合我.....”秦厲行頗為懷念的說道。
“不準說!”賀九伸手捂住他的嘴,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噴火。
他伸出舌頭挑逗她,手心濡濕一片,賀九嫌棄的放開,“你屬狗的啊!”
秦厲行笑着把她從被子裏抱了出來,“我們都屬豬的,你忘了?”
她的雙腿夾在他的腰上,姿勢極為不雅。
“你足足比我大一輪,為什麽你還這麽幼稚?”賀九摟着他的脖子在他鼻尖親吻一口,“我喜歡
做事認真的你,不喜歡油嘴滑舌的你。”
秦厲行卻大開黃腔,“寶貝,我嘴巴靈活受益的是你,你應該感到慶幸!”
賀九捂臉哀嚎,為什麽這麽床笫之間的事情他說得這麽起勁兒,能不能删除記憶呢?
“你不是深有體會?”秦厲行幫她換上了衣服,笑着撩起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彈性十足的臀部。
賀九一頭撞上他堅硬的胸膛,她好想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過了半日,秦厲行要到公司去處理事情,連托帶抱的把賀九押上了車。司機敢笑不敢言,抿着嘴巴發動車子。
賀九騎在他的身上,企圖用領帶勒死他。
“那天言清來幹什麽來了?”賀九問他。
秦厲行想着就是一笑,“你什麽時候關心我和誰見了面呢?”
“快說,我有感覺他對我不利。”
秦厲行抱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鼻子:“他讓我來哄你,就這樣。”
“是這樣?”賀九懷疑的看着他。
其實言清說的是在床上讨好女人是最快捷的和好方式,恰好那天賀九誤食了那麽多的補湯,天時地利人和,秦總就勉為其難試驗一把咯。
“你是我老婆,他在我面前說你壞話會有什麽好處?”
賀九想了想,覺得确實沒有。
“老婆,你腿不酸?”秦厲行笑着說。
“酸,怎麽不酸,你快放我下來。”賀九捶他。
“我看你的柔韌力挺好的,昨晚那麽高難度的姿勢你都...唔....”
賀九直接撲過去吻住了他,秦厲行嘴角一勾,從善如流咯。
她挂在他的脖子上,騎在他的腿上,秦厲行摟着她的腰,摸着她的胸,兩人在飛速行駛的車內纏綿熱吻。
其實賀九想的是堵住他的嘴,情急之下自己送上門也是智硬。但後來他緩緩回吻的時候,賀九閉着眼睛,她想,難得溫柔一回,勉強受用了。
到了公司,秦厲行處理公務,賀九給賀晞打電話說方盛交接的事情。
賀晞在那邊說,“姨媽已經被送往精神病院了,這輩子她別想出來了,你別擔心。”
“她害死了媽媽,又不止一次的加害你我,這種懲罰算輕的了。”
賀晞說:“顧雨霏我已經把她送出國了,這些事情外公不會知道的。”
“顧曼路呢?”賀九問。
“秦氏倒了她還有什麽力氣來找我們的碴?回家好好相夫教子咯!”賀晞在那邊,語氣輕快的說。
“秦氏倒了?”賀九驚訝出聲,轉頭看向那邊處理公事的秦厲行......
“秦氏正式被懷石收購了,恭喜秦太太,您要離婚的話資産又漲了近百億喲!”賀晞笑着打趣她。
賀九說:“怎麽速度這麽快?”
“秦聞天被指控商業欺詐正收監呢,秦氏大女兒的股票悉數賣給了秦厲行,剩下的秦維高秦瓊英哪裏是秦厲行的對手,根本就是束手就擒!”
“那老爺子呢,秦老爺子沒有出面嗎?”
賀晞說:“他本來就欠秦厲行一條命還不清,左右秦厲行是他的種,無論是秦厲行回秦家坐鎮秦氏,還是現在懷石吞并秦氏,以後的秦家都是掌握在秦厲行的手裏,區別大嗎?”
“所以,他們冰釋前嫌了?”老爺子能放任秦厲行吃掉秦家,那其中一定有什麽約定之類的。
賀晞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回去問你老公吧。”
賀九挂了電話,崔秘書剛好出了門。秦厲行擡起頭來,說:“賀晞給你說了什麽?”
“你要回秦家?”賀九走上前去。
秦厲行挑眉,“你覺得好不好?”
賀九說:“我覺得你下了一盤很大的棋,連我都被你騙了過去。”
秦厲行後躺在老板椅上,他雙腿交疊,“哦?說說看。”
“無論是港城還是美國的事業都發展的如日中天,你為什麽會回s市來?原因只有一個,你想要秦氏!”賀九說。
“不相信我是為了你回來?”
“我只是順帶的吧,畢竟誰會把一個六歲的小女孩記了這麽多年。”賀九說,“你從一開始目标就是秦氏,這一次我被綁架正好給了你理由可以主動出手了額,對吧?”
“為什麽你不相信我是為你回來?”秦厲行在乎這個問題到了偏執的地步。
““那天姓孔的拿着你簽署的股份轉讓協議給我看,我當時就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
我們是領了結婚證的,真正受法律保護的夫妻。領證之前你騙我簽了婚前協議,懷石的股份我自動占去一半,你現在簽的任何股權轉讓或贈與的協議,沒有我和你共同簽字,一切作廢!”
秦厲行含笑看着她,“什麽時候知道你簽的婚前協議是被我掉包的呢?”
“你書房不是放着嗎?我想找的話,很容易啊。”
“秦太太,這下你可以不用受賀晞的幹擾懷疑我的真心了吧?”秦厲行笑着調侃她,“首富的位置我是不配了,妻管嚴的稱號倒是勉為其難可以考慮一下。”
賀九走上上前,她靠着辦公桌,用腳踹了踹秦厲行的小腿,“你裝什麽情聖,你這種人目的性太強。要是你一開始目标就在我,你回s市四年了會不來主動找我?”
秦厲行伸手撫上她光滑的手臂,順着手臂握上了她的手掌,兩人十指緊扣。
“好聰明的秦太太,總算是不枉我細心□□這麽久了。”
賀九說:“既然這樣,我不要辦婚禮了。”
秦厲行臉色一變,“為什麽?”
“哼!騙我這麽久,活該你見不得光!”賀九冷哼。
秦厲行笑着把賀九拉到電腦面前,他起身把賀九按在椅子上,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說:“看完你再考慮要不要辦。”
賀九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撇嘴點進去。
以前賀九跟賀晞說她要怎麽樣的婚禮呢?鳳冠霞帔,十裏紅妝。
俞宅,無論是主宅還是賀九的繡樓,一片大紅,喜慶的紅色綢布挂滿了整座老宅。賀九的閨房裏,寬大的衣架上挂着一件為她量身打造的喜服。
虹裳霞帔步搖冠,钿璎累累佩珊珊。纓絡垂旒,玉帶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紅繡鞋,旁邊放着的,是真正的鳳冠。
雙鳳翊龍冠,二珠翠鳳,口銜珠翠。前後綴以珠花,牡丹、蕊頭、翠葉、珠翠穰花鬓、珠翠雲等等。三博鬓,有兩條金龍各銜珠結成挑排。
賀九轉頭看秦厲行,她眼前模糊。
“九小姐,在下傾慕你許久,願意聘你為妻,托付終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賀九握着他的手,嗓音嘶啞,“求三次婚,你丢不丢人.....
“要是求三次婚還娶不到媳婦我才丢人.....婉琰,不要讓我成為笑話好不好?”秦厲行單腿跪地,誠摯的看着她。
“我已經答應你了啊。”賀九低頭,眼淚砸在手背上。
“夫妻之實我們已經有了,這一次,我要的是名分!”
“......”賀九擡頭。
“秦太太,給我權利當賀九小姐的先生好不好,對于當衆秀恩愛我十分渴望。”
賀九:“......”
有個詞叫“秀分快”不知道秦總聽說過沒有,反正據說很靈,百試百中。
☆、第一更(2.29)
賀九問秦厲行怎麽處置孔缪明的,秦厲行說:“他跟了我十幾年,念着兄弟之情我留他一命,懷石的股權他是沒有了,至于以後,望他自求多福吧。”
賀九抿了抿嘴唇,沒有告訴他孔缪明曾輕薄于她。像他這樣做事從不留後路的人這一次都手下留情了,足以想見他們之間的情分。
“至于你受的苦我會在其他地方補給你,不要生氣。”秦厲行蹲在她的面前。
賀九點了點受傷的腳,說:“好啊,從今天起你就當我的輪椅吧。”
秦厲行笑着抱起她,狠狠的親了一口,“我的乖乖,你怎麽這麽嬌氣!”
賀九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呵呵的笑,清脆明亮,仿佛一切的烏雲都被她撥開散去。
賀晞經常說的話就是“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但是在面對顧家的事情上,她也同樣手軟了。
“顧氏說到底是顧家的,與姨母并沒有什麽關系,既然懲治了她就放顧氏一馬吧。”賀晞說道。
這一次,方盛和文氏只持顧氏的股份,并不準備摘掉它的牌子。
賀九笑着問她,“真難得,有仇必報的賀大姐怎麽大發善心了?”
“大概她傷的是我,我覺得還好。如果是你和綏之,我必不罷休!”
賀九笑着坐在輪椅上,說:“看來我們長的不僅是年紀,還有心智。以前那個雷厲風行手起刀落的賀姐姐,現在也溫和了起來。”
賀晞嘴角含笑,摸了摸妹妹的頭發,說:“本是同根生,若我們和她一樣無情無義趕盡殺絕,豈不是也跟她是一個層次的人了嗎?”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賀九婉然一笑,随即說,“這一次,是你心寬了,有這樣的心境也很不錯。”
大概放下了對姨母的恨她們姐妹會活得輕松一些,不管是上一輩的恩怨或者是這一輩的仇恨。背負太多的人是注定走不了多遠的,有時候反而還得連累身邊的人。
“你要不要去報一個emba班學習?”賀晞轉過身問她。
賀九支着下巴想了想,說:“那是不是還要學習英語?”
“當然!”
賀九皺着眉頭,說:“我這個年紀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
“才23歲的年紀有什麽來不及的,像你這樣的女孩子都還在讀研讀博,人家學的比你這個困難多
了。”
“可我沒有任何基礎。”
“任何事情都是從零開始的,小朋友,你家先生一日千裏的向前邁進,你好意思停留在原地讓他等你嗎?”賀晞拍了拍她的腦袋。
賀九撇嘴,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讀emba?”秦厲行脫掉了襯衣轉了過來。
“是啊,你說好不好?”賀九穿着一襲白色的睡裙,披着頭發坐在輪椅上,有莴苣公主的既視
感。
秦厲行換了睡衣,黑色絲綢的刺繡睡衣,出自賀九小姐的手筆。
“拜我為師吧,包教包會!”秦厲行把她抱上床。
“你的時間太寶貴,我怕我付不起學費。”賀九摟着他的脖子,笑着說。
秦厲行色眯眯的瞧了一眼她大開的領口,說:“肉償好不好,我保證讓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賀九說:“你脾氣太不好,肯定會兇我。”
“你笨當然會兇你!”秦厲行親了她一口。
賀九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說:“還是不要了,我慢慢學,用不着你這個名師來榨取我的剩餘價值。”
“還剩餘價值呢?老婆,看來你真該好好學學!”秦厲行搖頭嘆道。
賀九坐在床上突然想到還沒有把工序進行完呢,她推了推秦厲行說。“哎哎,我還沒擦臉呢,你怎麽把我放床上來了!”
秦厲行又抱起她,把她放在梳妝臺的軟凳上,說:“塗一堆化學物品在臉上有什麽好的,親你的時候舔一口全是有毒物質。”
賀九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不耐煩就走遠點兒。”
“你剛才說讀emba又是賀晞給你安排的任務?”轉移話題是秦總的慣用伎倆。
“嗯。”
秦厲行抱胸靠在桌旁,說:“她倒是很會支配你.....”
“再挑撥我們姐妹,有你好看!”賀九冷笑了一聲。
“我覺得在你心中我排的位置太靠後了,我要求往前一步!”秦厲行說。
賀九笑,“你是不是一天不找我麻煩你就不爽?”
秦厲行說:“那你能總結一下我抱怨的中心思想嗎?”
“我不在乎你?”賀九猜。
“錯,是不夠在乎我!”秦厲行摟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啃了一口。
賀九說:“為什麽你在我這裏就像一個無賴,雖然是一個長得帥的無賴但偶爾也有想揍你一拳的沖動。”
秦厲行冷哼,“那為什麽你在我面前就是潑婦,雖然是一個長得漂亮的潑婦但有時候也有很想操
翻你的欲望!”
賀九無語,“滾去書房,今晚沒戲了。”
秦厲行擡腿就走,半點都沒有遲疑。
賀九回頭看他,冷酷的背影推門就走,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回頭。賀九想,哎,怎麽今天這麽有骨
氣,好不習慣!
偶爾冷酷硬漢的秦總出奇的迷人,反正賀九是被他給晃暈了。清早起來也沒有早安吻,更不會跟在她後面幫她穿衣服。吃早餐的時候邊吃邊看報紙,臉一個望向這邊的眼神都欠奉。
賀九說:“昨天給你說了要去讀emba,你沒有意見我就去報名了哦。”
“嗯,去吧。”頭也不擡,秦總很是冷硬。
賀九挑眉,吩咐仆人打電話。
中午賀晞來家裏吃飯,秦厲行沒在。說起這件事情賀九還在奇怪,他偶爾冷感起來迷死人了,但又決不能助長他這樣的歪風邪氣,得打壓一下才行。
“你還是投降吧,玩不過他的。”賀晞擦了擦嘴,扔下餐巾。
賀九不服,“為什麽?”
“因為你已經輸了,你以前是什麽樣的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的?別把秦厲行拉得跟你一個智商水平線上,懷石的股民饒不了你”
賀九想了想,“我以前是怎麽樣?”
“你以前有這麽幼稚?會跟人計較這些嗎?賀家九小姐,我提醒你,以前的你是一個高貴冷豔的美人。”賀晞靠着後背說。
“是麽,冷豔?”賀九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說,“我跟他在一起後變得越來越沒臉沒皮了,難道這個也傳染?”
“男人放肆叫痞氣,女人放肆叫輕浮,你自己掂量一下。”
賀九領悟,若有所思的說:“所以應該,若即若離?”
“bingo!”
秦厲行本來等着賀九來哄他的,不用多麻煩,犧牲一下她的美色就可以了。沒想到晚上一回家,她比他更冷感。
秦厲行懵了,說好的屢試不爽呢?
狗頭軍師,你做好被發配阿拉伯的準備了嗎?正在夜店裏左擁右抱的言清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賀九腳上的傷基本上好了,姆媽給她拆紗布,秦厲行坐在一旁看文件。
“以後小心些,別崴腳啊。”
“嗯,知道了。”賀九把垂下的頭發壓到耳後露出精致的側顏,秦總不經意的擡頭,喉嚨滑動了一下。
“早些睡,明天開始上課了。”姆媽笑着說,“小時候都沒有上過學,現在大都大了還有這種際遇。”
“上學麻煩嗎?”賀九問。
“咳咳。”
姆媽看了一眼咳嗽的秦厲行,說:“早些睡,我先下去了。”
“嗯,好。”
關燈睡覺,賀九注意不要壓倒自己的腳,她平躺着閉上眼睛。
黑夜裏,秦厲行的手無意間碰到了她的手,她往後退了一下。
快睡着的時候有一只搭在了她的腰間,賀九沒理他。
“婉琰....”
賀九閉着眼,裝作已睡着。
“老婆.....我好想你....”秦厲行的手放肆的上下游移。
賀九狀若未覺,只是呼吸有些亂了。
“我憋得好疼,你摸摸......”
他拉着賀九的手摸到了一個燙熱的物件,她頓時往後一縮,睜開眼睛,“秦厲行,你有毛病啊!”
秦厲行收回了手,面色冷淡了下來,他說:“不是不理我嗎?”
如此幼稚,賀九被他氣得要死!
拉了拉被子,賀九翻身側躺。
下面陡然一涼,她大驚正欲回頭,沒想到他按着她不動,就這這樣的姿勢就沖了進來。
“啊.....唔.....”賀九被痛得皺眉,這樣幹澀,他居然敢來硬的!
秦厲行橫沖直撞,蠻幹硬頂,毫無技巧。賀九小腹一縮,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夫妻義務,對不住了!”
他像是一只野獸,賀九像是一段上好的綢布。再好的綢布絲質順滑也受不了一直野獸的尖牙利嘴吧,賀九嘤嘤哭泣,想跟他同歸于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厲行已經不在了。賀九看了一眼冷冰冰的枕頭,冷笑一聲。
算你跑得快!
司機把她送到教學樓下,說:“101教室,您找得到吧?”
“嗯。”賀九拉開車門下去。
101教室大概有四十人左右,來自各行各業,有學生也有已經工作的社會人士,因為重回校園,大家都穿得非常輕松。
賀九穿着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一件款式簡單的白色襯衣,披散着頭發抱着書提着小包進入教
室。她垂着頭,大家各自聊天,也沒有太引起注意。
上課的老師是一位年輕的教授,大概三十五六的樣子,穿着休閑的褲子搭配一件黑色的西服,既放松又正式,顯然是生活品質上佳的人。
賀九坐在最後一排,左右兩邊都沒人,她攤開本子拿着筆,老師在上面講她在下面認真的記筆記。
過了不久,大概大家坐不住了,左右前後望來望去,終于發現了坐在後座的長發飄飄的美女。
一個男人抱着書坐在了賀九的身旁,他刷了一下存在感見她沒有反應,只好主動開口。
“我叫何斌,美女,你叫什麽?”
他長得青蔥玉嫩的不像是油條子,勉強還算一枚帥哥。
賀九看了他一眼,說:“賀婉琰。”
“婉琰....名字真好聽!”何斌一笑,露出嘴角的酒窩。
賀九沒理他,回過頭認真聽課,何斌也很懂顏色,看她一點談話的意思都沒有,轉頭看黑板沒有過多的糾纏。
下了課,賀九抱着書往外走,何斌在後面喊她。
“第一次見面,大家決定去聚餐,一起吧!”
賀九看了看停在樹蔭下的車,說:“改天吧,我今天還有事。”
何斌正想多說幾句勸勸她,賀九邁開腿往那輛黑色的轎車走去。
“看來這位賀小姐來歷非凡啊!”旁邊的人上前拍了他一掌。
何斌看着美人的背影點頭,s大歷來不許除了校車以外的私家車入內,但這輛來接賀婉琰的車來去都停在教學樓的門口,顯然是非富即貴的人家。
她到底是什麽身份呢?大家猜測道。
☆、第二更(2.29)
對于毫無基礎的賀九來說,學習涵蓋了多門金融學知識的emba的确很吃力,為了加快學習進度,賀晞給她找了一個曾經留美過的華人來當她的英語老師。
第一天上課的時候她給賀九帶來了她自制的小餅幹,甜甜酥酥的,賀九很喜歡。教學期間,她言語風趣耐心極好,賀九即使面上不是很熱情,但心裏還是很鐘意的。
“賀九小姐,您的毛筆字寫得真好!”
小書房裏挂着賀九的毛筆字作品,一撇一捺都深得俞老爺子的真傳,一般學書法的沒個十幾年的功夫還真趕不上她。
賀九坐在窗臺背單詞,robin,就是她的英語老師,帶着甜甜的笑意贊揚她。
“一般吧。”賀九回頭看了一下牆上挂的作品,是姆媽從俞宅收回來的,秦厲行親自挂上去專門顯擺用的。
記得當時他還說,“我自己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我老婆可是一肚子墨水啊!”中和一下基因,以後孩子的學習應該不會太差才是。
當時他笑得十分賤兮兮的,賀九面上嫌棄,但心裏卻總是甜滋滋的。面上冷感的人,心裏總是敏感多情的。
賀九轉頭,看robin在那裏駐足了很久,像是在仔細品鑒一樣。
“你會寫嗎?”
robin笑着轉身,“我很想學,可是一直在美國長大周圍沒有這樣的氛圍,到現在都沒有機會接觸。”
“我可以教你。”賀九說。
robin爽朗一笑,眼睛放光,“當真?”
“嗯,君子一言。”賀九笑着起身,在書桌面前,她挑了最細的一根毛筆遞給了她。
“你試試手感。”
robin笨拙的比劃了兩下,苦笑着說:“好沒感覺,看來我沒這個天分。”
“只要想學,我肯定把你教會。”
“能學成你哪樣嗎?”robin渴望的盯着牆上的作品。
賀九笑言:“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robin若有所悟,相視一笑。
賀九自從報了emba的課程之後,生活變得前所未有的充實了起來。她愛畫畫愛寫字,但十幾年的重複循環早已經沒有了新鮮感,robin言語風趣甚為健談,賀九很喜歡聽她講外面的那些事情。
兩人相處得越久越是投契,一個爽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