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愉快的翹班

? 第二天

會議很順利,雪兒在辦公室,與辰在會議室,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這讓參加會議的人都有些驚訝,更讓他父親刮目相看,盡管兒子不和他說一句話。

出了會議室與辰小聲說:“記你一大功,說吧,想要什麽?”

“回來吧,別說話了,小心漏了餡。”

“以後就這麽辦了,好好工作。”

與辰回到辦公室,雪兒說:“少爺我總覺得這樣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走,帶你去個地方。”

“少爺,還有工作呢?”

“工作什麽時候能做完啊,走了。”

在與辰的指引下車子開到了風景優美的郊外,幽靜的小路,古樸的房屋掩映在楓林深處。下了車,雪兒跟着進了餐廳,雪兒說:“這地方真美。”

二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不一會兒從裏面出來一位廚師打扮的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與辰站起來說:“師哥。”

“好久不見,師弟。”

二人擁抱了一下,顯然他們是老朋友了,師哥看着雪兒對與辰說:“這位是——”

“朋友。”

“你好。”雪兒說。

“朋友?真不容易,你還有朋友能帶出來,吃什麽我去做。”師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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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池塘蓮花,對了,還有糖醋咕嚕肉,這小子是食肉動物。”

“行,二位稍等。”

其實與辰剛剛稱自己是“朋友”讓雪兒很吃驚,吃驚之餘更多的是感動從心底湧出來。

“少爺,這位廚師怎麽是你師哥?”雪兒小聲對與辰說。

“覺得廚師不好?”

“不是,不是,只是覺得你們離得有點遠。”

“什麽離得遠?”

“職業,感覺,都不對。”

“我不像廚師嗎?”

“你?不可能,以為多看幾本美食雜志就成廚師了。”雪兒笑起來。

“可也是,一會兒嘗嘗我師哥的手藝。”

“那他是你什麽師哥啊?”

“不告訴你,就是師哥。”

雪兒不肯放過一個勁地問,與辰就是不說。

帥哥上菜來了,說:“二位請品嘗。”

雪兒吃了一口池塘蓮花,說:“好吃,好吃。”

與辰咬着筷子看着雪兒吃,笑着說:“他吃什麽都好吃,慢點。”

與辰夾了兩塊咕嚕肉放在雪兒碗裏,說:“嘗嘗這個。”

雪兒一口都放進嘴裏,邊吃邊說:“這個也好吃。”

與辰就看着雪兒吃,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師哥說:“還沒問先生貴姓啊?”

雪兒把肉咽下去,說:“韓冰。”

與辰看着師哥說:“冷得很。”

師哥說:“師弟你也嘗嘗味道怎麽樣?”

與辰吃了一口池塘蓮花,說:“不錯,保持原味。”

雪兒又嘗嘗,說:“好像味道有些重。”

師哥說:“看來韓先生是行家啊!”

雪兒連忙說:“不敢當,只是我媽媽是GD人,這道菜也吃過很多次。”

師哥一聽,用粵語說:“味道重,是因為與辰的口味,你要不喜歡我再做一份。”

雪兒用粵語說:“我喜歡這口味,吃起來回味更悠長。”

師哥笑着說:“和與辰說的一模一樣。”

見兩人聊得熱鬧,與辰敲敲桌子說:“說普通話。”

師哥說:“何少爺生氣了。”

與辰說:“生氣了,你們聊什麽這麽熱鬧?”

師哥說:“韓先生說這道菜口味重吃起來回味更悠長,跟你說的一樣。”

與辰笑了,說:“看來被我調教的不錯。”

雪兒用粵語說:“我才不用他調教,好像學不到什麽好。”

師哥說:“對,是他應該接受調教才對。”

見兩人又說粵語,與辰做了一個要打雪兒的假動作,說:“你怎麽還會說這個,說普通話聽見沒有?”

師哥說:“韓先生GD人嗎?”

雪兒說:“不是。因為我姥姥一直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她又只會說粵語,所以我從小就會說。”

師哥笑笑說:“難怪你講得這麽好,你們先慢用,再給你們上兩個小菜。”

**

這頓飯雪兒吃的這個香,吃過飯與辰帶着雪兒到房子後面,是個小花園,溫馨得很。

雪兒坐在樹蔭下椅子上,說:“這地方真好,能在這生活該有多幸福啊!”

與辰擺弄着一盆花說:“在這住就幸福了,你要求太低了吧?”

“那什麽叫幸福?”

“錢,有錢才是幸福,尤其是女人。”

“謬論!”

“謬論?男人要讓女人幸福就要有錢,這些花花草草是不能滿足他們女人的。”

“女人也不是都那樣,我爸以前就是一名武術教練,什麽也沒有,可我媽還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和我爸在一起了。他們一起苦過,累過,但一直都是幸福的。”

“那只能說他們的精神境界高,而且是那個年代,現在是行不通的。”

“愛情,幸福,不分什麽年代,真心相愛的兩顆心就是資本。”

“兩顆心?要是像我家老頭子那樣,多少顆心都碎了。你呀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清純小男生,什麽都不懂,才會把初吻給了我。”

“你又提。”雪兒的臉一下子紅了。

“我忘了,那你說什麽是幸福?”與辰是無意的,連忙說。

“經歷了這麽多事後我明白了,其實幸福很簡單,只是人們把它想複雜了,做複雜了,只要身體健康,家人都在一起就是幸福。”

“你要是女人就好了,要求這麽低,一定好嫁人的。”

“那我變成女人怎麽樣?”雪兒試探地說。

“你?別,誰家女人吃鴨子連骨頭都啃好幾遍啊?到時候看看你那雙胞胎的妹妹就知道了。”

“可能吧。”雪兒有些失望地說。

“有點頭痛,給我按按。”

與辰躺下,枕着雪兒的腿,雪兒輕輕地按了起來。每每這個時候與辰都會産生幻覺,這是男人的手嗎?怎麽這麽輕柔,細膩。

“再說一遍好嗎?”與辰說。

“說什麽?”

“第一次你給我按頭的時候說的。”

“哦,那是心理暗示。”

“再說一次,我想聽。”與辰類似撒嬌地說。

“放松,深呼吸,閉上眼睛。碧藍的天空下,湖水清澈碧綠,一條小船蕩漾在如鏡的水面上。小船裏的你,微閉雙眼。帶着香味的微風輕拂而過,整個世界只有你一個人。鳥聲陣陣,你是最安靜,最幸福的,只有你一個人。”

可在與辰的世界裏,那條船上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雪兒,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感到了幸福,不覺露出微笑。偷偷睜眼看看雪兒,他發覺眼前的韓冰也是幸福的,同樣的微笑出現在那張清秀的臉上。

師哥端着茶水過來,見這場面暗暗笑了一下,走過去說:“不舒服嗎?”

與辰睜開眼說:“有點頭痛。”說着坐起來。

師哥送過茶杯,說:“好點了嗎?”

與辰說:“好多了,他是我的按摩師。”

師哥說:“韓先生嗎?”

雪兒接過杯子說:“謝謝,只是學過點而已。”

雪兒喝了口茶,太熱了,一口又吐回杯子裏,說:“好燙!”

與辰說:“着什麽急,沒人跟你搶,”又對師哥說,“沒辦法,就這樣。”

雪兒又慢慢喝了一小口,與辰說:“師哥別見笑。”

師哥說:“這什麽話?”

與辰說:“一天不知道個幹淨,這水還能喝嗎?倒了吧!”

雪兒說:“能喝,能喝,倒掉怪可惜的,是碧螺春。”

師哥說:“韓先生很厲害啊!”

雪兒說:“我爸喜歡喝茶。”

師哥對這個清秀的小男生很感興趣,問:“伯父做什麽工作?”

與辰踢了師哥一下,說:“幹什麽問這麽詳細?”

雪兒說:“沒關系的,我爸前不久去世了。”

師哥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雪兒說:“不知者不怪,你們聊,我去別處轉轉。”

師哥看着與辰說:“與辰,你好像懂事了許多。”

與辰點着一根煙說:“怎麽會?”

師哥笑笑說:“我看是韓先生把你調教的不錯才對。”

與辰說:“他調教我?不被我帶壞就萬幸了。”

師哥說:“你又不壞,幹什麽把自己說的像個惡人一樣。”

與辰吸了一口煙說:“我不是惡人嗎?”

師哥說:“不是,一直都是那個陽光向上的大男孩。”

與辰吸着煙不說話,師哥說:“上個月的收人打你卡裏了,收到了嗎?”

與辰說:“收到了,謝謝你又幫我攥了很多錢。”

師哥說:“彼此彼此。”

見雪兒回來,與辰趕緊把煙扔了。

師哥只是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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