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 第二天一早雪兒被鬧鈴叫醒,可一看已經六點半了,連忙起來。

哎呦,頭疼得要命,身上也疼,沒有一點好受的地方,可還是硬挺着起了床。

見與善在廚房,雪兒走進去,說:“我起來晚了,我來做飯。”

與善回過頭說:“我昨天晚上調了你的鬧鐘,不晚,飯已經好了,牛奶,面包。”

雪兒說:“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與善有些生氣地說:“喝了很多,看你的臉色。”

雪兒小聲說:“我沒露餡吧?昨天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與善說:“差一點,要不是我在邊上就露餡了。”

雪兒吓得一伸舌頭,說:“真的嗎?”

與善說:“我還能騙你,以後可不能喝酒了,聽見沒?”

雪兒點點頭說:“知道了,一定記住。”

與辰從房間出來,見與善和雪兒在廚房,說:“飯好了沒?”

與善說:“好了,吃飯吧。”

天磊也到了廚房,與善說:“牛奶,面包,湊合着吃吧。”

天磊問:“你做的?”

與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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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辰有些生氣地說:“你看他那臉色還能起來做飯,。”

雪兒搖搖頭說:“我不餓,你們吃吧。”

天磊溫柔地說:“多少吃點,要不會更不舒服。”

雪兒說:“我吃不下。”

與辰接過來說:“就是木頭也得增加點營養才能長出好木耳啊。”

與善說:“哥,以後叫韓冰不行嗎,一天叫這個,叫那個的。”

天磊也說:“對,叫名字好一些。”

與辰問雪兒:“你說呢?”

雪兒不以為然地說:“随你便。”

與辰放下手裏的面包說:“你們看他什麽态度,就叫木頭,沒自尊,招人煩,小財迷。”

雪兒像是沒聽見似的,說:“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你們吃。”

其實昨晚雪兒說完那些話,與辰也自我反省了很多,覺得是有些不好,可聽雪兒這麽說有些不高興了。

雪兒真是太難受了,渾身不舒服,可工作還得做。

雪兒要開車,與辰說:“我來,你現在這狀态能開車嗎?去後面坐。”雪兒沒說話去了後面,半倚在靠背上。

進了辦公室雪兒就坐在沙發,臉色更難看了,秘書進來彙報今天的安排。

與辰說:“來杯咖啡給韓先生。”

秘書送咖啡過來關切地問:“韓先生不舒服嗎?”

“感冒了。”

秘書出去了,與辰打趣地說:“喝酒感冒還是頭一回聽說。”

雪兒沒有力氣和他争辯,喝了一口咖啡,又靠在沙發上。

與辰要出去,雪兒問:“少爺,去哪兒?”

“廁所。”

雪兒一直靠在沙發上,難受極了,與辰過來摸摸雪兒的額頭,說:“不燒,怎麽?難受嗎?”

“嗯,難受,哪都不舒服。”又對與辰說,“少爺以前一直都這麽難受嗎?以後不要喝酒了。”

與辰看着雪兒說:“管好你自己。”

雪兒拉住與辰的胳膊說:“少爺,真不能喝了,太難受了。”

與辰說:“不喝,不喝,行了吧。”

秘書敲門進來,手裏拿着打包的早餐,與辰說:“放這好了。”

秘書把早餐放在茶幾上出去了,與辰說:“起來,喝點粥。”

雪兒說:“我吃不下。”

與辰用命令的口吻說:“吃不下也得吃,要不一會兒更不舒服。”說着小心翼翼地把粥拿出來,又吹了吹,小聲說:“少吃點。”

“謝謝少爺。”

與辰一邊吹着勺子裏的粥一邊說:“與善根本就不懂怎麽照顧人,喝多後喝點粥最好了。”

雪兒接過勺子喝了一口說:“他沒有你有經驗。”

與辰聽出來了雪兒在打趣他,把粥拉到一邊說:“那你找他去好了。”

雪兒笑笑說:“我是少爺的随從找他做什麽,給點粥喝吧。”

與辰用手胡亂摸摸雪兒的頭發說:“知道就好,快吃。”

雪兒喝了半碗說什麽也喝不進去了,與辰拿過勺子喝剩下的粥,雪兒說:“少爺,你忘了換個勺子。”

與辰說:“麻煩,湊合着用吧,你沒有什麽傳染病吧?”

雪兒說:“就是有天天在一起也早就傳染給你了。”

與辰笑了一下,說:“可也是,都那樣了。”

雪兒的臉一下子紅了,說:“哪樣了?你——”

與辰故作無辜地說:“沒哪樣,天天在一起嗎,你看你又想多了不是。”

雪兒靠在沙發上不說話,是沒有力氣說話。雪兒堅持到十點多,可實在是難受,總是想吐又吐不出來,與辰更是坐立不安,說:“起來,我送你回去,在這兒不得休息。”

“別,我沒事,你忙你的。”

“還沒事,你看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了什麽大病,起來,送你回去。”

“不行,十點半還有個會呢。”

“明天開也不晚。”

“這次‘國慶黃金周’的企劃案還沒最後通過,這會不能推遲。”

與辰拿出電話打給天磊,知道天磊在家,對雪兒說:“我叫司機送你回去行了吧。”

“不用,我又不是公司的人,我打車回去好了。”

“也好,要打車,別為了省錢坐地鐵,那樣更難受,聽見沒?”

“知道,你要好好的在公司,不許先下班。”

“知道,你回去也好好休息。”與辰推她到門口說。

雪兒出門時正碰見與善要推門進來,與善說:“韓冰好些了嗎?”

“好些了。”

“叫他回去休息,天磊在家呢。”與辰說。

“這樣好,我送你。”

“不用,我打車走。”

“叫司機送他他都不願意,讓他自己回去吧,到家打個電話。”

“知道了。”雪兒邊出門邊說。

與辰和與善目送着雪兒走出去,與善說:“我回去了。”

“等等,進來。”

“什麽事?”

“就是昨天他跟你說的事,什麽‘秘密’?”

與善沒想到與辰會問這個,一時答不上來,說:“沒什麽秘密。”

“肯定有,你倆的秘密。”

“你不知道也可以。”

“一定是關于我的,快說。”

與善想到了說辭,“她已經把秘密說出去了,就是不願聽你總叫她這個叫她那個的,他跟我說起過,還說不能讓你知道,知道了又會沒好日子過。”

與辰半信半疑地說:“真的就這些?”

與善笑笑說:“那還有什麽,你以後真的別總是亂叫她了,她好像真的有些不高興。”

與辰說:“有什麽不高興的。”

與善看見茶幾上的早餐說:“韓冰吃東西了?”

與辰說:“喝了點粥,他現在根本喝不了牛奶,吃不了面包。”

與善看着與辰沒說話,出去了。他感到了哥哥的變化,他相信這些都是雪兒的功勞,應該為哥哥高興,可又高興不起來。

**

回到家,天磊讓雪兒回房間休息,雪兒脫了臭皮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了,覺得頭不那麽疼了,來到客廳天磊在看書,見雪兒出來,說:

“好點了嗎?”

“好多了。”

“吃點東西,我給你下點面。”

“我自己來,你看書吧。”

“你這不是不舒服嗎,我來。”

“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雪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誰都有喝多的時候,你坐,一會兒就好。”

雪兒吃了飯,說:“時間還早,我想回去看看奶奶。”

天磊說:“行啊,我送你回去。”

雪兒說:“不用,坐地鐵很快的,一會兒你還要上班呢。”

為了方便,上次雪兒把以前的衣服拿了幾件放在與辰家,放到隐蔽的地方,走時裝在包裏,找了個廁所換上了。

奶奶見雪兒的臉色不好,着急地問:“這是生病了嗎?臉色這麽差。”

“沒有,昨天總公司開會,晚上和同事一起喝酒了,沒喝多少的。”雪兒裝着沒事的樣子說。

“酒要少喝,尤其是現在壞人多,你一個女孩子喝多了不安全。”

“放心,我們都是女生。”

“那就好,我去做飯。”

“不用了,六點要集合的,我這就得走了,你要注意身體。”

“這麽忙就別特意跑回來看我,我身體好着呢。”

雪兒戀戀不舍地離開家

已經快六點了,與辰來電話,

“在哪兒?”

“哦,我回家看看奶奶,現在坐地鐵要回去了。”

“你不難受嗎,怎麽還出去?”

“好多了,到家了吧?”

“沒有,今天開會有些晚,一會兒就到家,我去地鐵口接你。”

“不用,你先回去,我也一會兒就到了。”

其實與辰早到家了,他不放心雪兒,提前回來了,可又不見雪兒在家。聽天磊說去看奶奶了,便開車出來接雪兒。

雪兒出了地鐵口,與善迎過去說:“雪兒。”

“我說了不用接的。”

“又不費什麽事,你跟我還客氣。”

雪兒快走幾步,扶着牆要吐,與善在後面輕輕地拍着雪兒的後背,說:“還不舒服?”

“有點暈車了,沒事。”

兩人朝車子走去,可不遠處的與辰心裏像貓撓似的難受。一個下午他都擔心雪兒,可又怕打電話打擾她休息,想早點見到雪兒,提前回來,沒想到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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