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暫時的分別
? 日子一如既往,每天上班下班,一切正常。
雪兒正在整理資料,電話響了,接了電話雪兒對與辰說:“少爺,我奶奶受傷進了醫院,我得去看看。”與辰還沒等說話雪兒就跑了出去。
醫院裏
奶奶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雪兒吓壞了,她真怕奶奶有個三長兩短的留下她一個人。還好,奶奶只是摔斷了胳膊,做手術就可以。
奶奶安慰雪兒說:“雪兒,沒事,奶奶不疼。”
雪兒含着眼淚說:“都怪我沒在你身邊照顧你。”
奶奶說:“是奶奶不好,走路不加小心,雪兒不哭。”看見雪兒的衣服奶奶又問:“你怎麽這身打扮?”
雪兒出來的急,沒有換衣服,忙說:“公司做活動讓穿的,奶奶,你怎麽會摔倒?”
奶奶忍着痛說:“買菜時,不小心滑了一跤,老了,不中用了。”
雪兒心疼地說:“奶奶,沒事的,做了手術就沒事的。”
奶奶進了手術室,小玲來了,給雪兒拿了衣服。與辰從電話裏知道奶奶的事,安慰雪兒說:“別擔心,會沒事的。”
“你們少爺還挺關心你的,不像你說的那樣。”小玲說。
“他一天說不上變多少回,不過現在比以前好多了。”
“與善呢?與善對你怎麽樣?”
“沒怎麽樣,能怎麽樣,不提了,以後該怎麽辦,奶奶這樣我怎麽放心回去啊!”
“慢慢來,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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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手術很順利,晚上雪兒在醫院陪着奶奶,與善知道後來醫院看奶奶。雪兒送與善時說:“這幾天我不能回去上班了,你哥就麻煩你了。”
“說什麽麻煩,他是我哥,你安心在醫院陪着奶奶,哥哥那邊有我呢,你手頭的錢夠嗎,我這有。”
“夠,謝謝你與善。”
“你又客氣,你回去吧,奶奶要人照顧的。”
與善回到與辰那兒
“你幹什麽去了,下了班就走了。”與辰問。
“去看一個同學。”
“也不知道水蛭奶奶怎麽樣了?”
“應該沒問題吧,只是摔了一下。”
“他說奶奶剛做完手術,這幾天都不能上班的。”與辰失望地說。
“好像她家裏也沒什麽人,只有她能照顧奶奶。”
“好像是,我去睡覺了,沒意思。”
與辰無精打采地回了房間,與善也心事重重的進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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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在醫院照顧奶奶,可把與辰折磨壞了。
他一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電話打多了怕打擾雪兒,打少了心裏又難受,班上的更是沒精神。想去醫院看雪兒又覺得有些唐突,可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真是度日如年啊。
于曼雯幾次請與辰吃飯,可他都拒絕了。
奶奶出院後怎麽辦,雪兒真是上火,整個人瘦了一圈。自己不上班在家照顧奶奶不太現實,回去工作又不放心奶奶,和小玲商量了好幾次,最後奶奶自己提出去養老院。雪兒雖然不放心,可又沒有辦法。
雪兒在醫院呆了五天了,晚上與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忍不住打來電話,奶奶剛剛睡着,雪兒正準備去洗服,
“少爺,這麽晚有事嗎?”
“沒事,你還沒睡?”
“奶奶剛睡着,我要去洗衣服。”
“都累了一天了,明天再洗。”
“不累。”
與辰找不着話題又不想挂掉電話。
“少爺,這幾天有好好上班嗎?”雪兒說。
“當然好好上班了,明天還要開會呢。”
“那你先睡吧,都十點多了。”
“我不困,就想和你說說話。”與辰連忙說。
“我們才幾天不見有什麽說的,你不會又闖什麽禍了吧?”
“我在你印象中就是這樣的人嗎?”
“逗你的,知道你不會。”
“你一定要按時吃飯,聽見沒?”與辰溫柔地說。
“聽見了,你也要好好上班。”雪兒也溫柔地說。
“哦。”
雪兒也想和與辰多聊一會兒,可竟一時找不到話題,說:“沒什麽事,挂了吧。”
“好,記得按時吃飯,我明天去醫院看你。”
“不行,醫院髒死了,病房裏有一個身上長瘡的人,你會受不了的,過幾天我就回去了。”雪兒連忙說。
“那奶奶出了院誰照顧?”
“已經聯系托老公寓了,去那兒好一點。”
“你別太着急,等你妹妹回來就好了。”
“我知道,到時候我就在家照顧奶奶。”
“那你不上班了?”與辰坐起來說。
“讓我妹妹養着我,不好嗎?”
“幹嘛要別人養你,跟着我,我養你。”與辰有些着急地說。
“也好。太晚了,你睡吧。”雪兒苦笑着說。
與辰不忍放下電話,說:“好吧,按時吃飯,回來我可要檢查你瘦了沒有。”
挂了電話,與辰安安穩穩地睡着了,雪兒忙着給奶奶洗衣服,可這個電話讓雪兒的心裏不太舒服,她知道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揭穿。
幾天後雪兒含着眼淚和奶奶告別,回到與辰那兒已經下午了,洗了個澡,一頭躺在床上睡着了。
與辰早等不及下班了,提前回了家,開門見雪兒的鞋在門口放着,與辰的心這個高興,大聲說:“木頭,我回來了,在哪兒?”
沒聽見有人回答,與辰推開雪兒的房門,見雪兒在睡覺,輕輕走進來,看着熟睡的雪兒,與辰覺得這些天的煎熬都消失了。蹲下,輕輕撫摸雪兒的頭發,生怕把雪兒弄醒,看雪兒的臉瘦了一圈,與辰別提多心疼了。
雪兒一覺醒來已經五點多了,趕緊穿好衣服出來。與辰聽見開門聲,站起來興奮地說:“醒了,睡的好嗎?”
雪兒也有些激動,說:“少爺,你怎麽回來這麽早,我去做飯。”
與辰走過來,說:“我又不是飯桶,見着我就做飯,過來。”說着一把摟過雪兒。
雪兒有些驚慌,說:“少爺!”
與辰說:“別動,檢查你瘦了沒有。”
雪兒在與辰懷裏一動不動,與辰偷笑自己的小伎倆得逞,拍着雪兒的後背,說:“還好,沒瘦。”
雪兒輕輕地将手摟在與辰的腰上,這時雪兒迷茫了,不知道這麽做對不對,可她喜歡這樣被與辰抱着,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了。與辰一樣喜歡這感覺,他覺得自己此時是幸福的。
雪兒的肚子抗議了,咕咕叫起來,雪兒說:“少爺,肚子餓了。”
與辰慢慢推開雪兒說:“好,這就吃飯。我先去洗手間,出來炒菜。”
與辰強裝鎮定回了房間,背靠在門上,用手安撫着那顆要跳出來的心髒,一股幸福的血液充滿全身;雪兒不知道怎麽進的廚房,心跳,臉紅,害羞,幸福一齊湧上來。
分開的這些日子,不僅讓兩個人體會到了分離的痛苦,更明确了各自的心。
與辰鎮靜了一會兒,來到廚房,說:“等着,我給你炒菜。”
看着與辰熟練地翻炒動作,雪兒很是驚訝,說:“少爺,你真是廚師?”
與辰說:“廚師不好嗎?”
雪兒說:“不是,只是沒想到。”
與辰轉過臉說:“一會嘗嘗我的手藝再說。”
兩人坐好,與辰夾了一塊肉放到雪兒碗裏,說:“快吃。”
雪兒放到嘴裏,連聲說:“好吃,好吃。”
與辰笑眯眯地看着雪兒吃,一會兒夾這個,一會兒夾那個。
飯後,與辰拉着雪兒坐下,躺在雪兒的腿上說:“我頭疼,給我按按。”
雪兒輕輕按了起來,說:“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與辰說:“哪敢,與善天天看着,想你想得頭疼。”
雪兒真切的體會到了與辰的心,可自己該怎麽辦呢?想到這說:“又拿我開玩笑。”
與辰看着雪兒,拉住她的手說:“你沒想我?”
雪兒把與辰的手放在與辰眼睛上說:“沒有,你整天對我吆五喝六的,離你遠遠的才好。”
與辰不高興地說:“你真的這樣想?”
“哦。”
與辰推開放在眼睛上的手,生氣地說:“哦什麽,我怎麽你了?”
雪兒知道與辰傷心了,又用手捂住與辰的眼睛說:“你拿我開玩笑,我就不能開你玩笑嗎?”
與辰用手按住雪兒的手,說:“玩笑就好。”
其實與辰十分苦惱,這一個多星期,一直在跟自己掙紮,明知道這是不正常的思念,可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
雪兒更是心事重重,她怕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也許等哥哥回來,自己悄悄地離開,就這麽結束,永遠不讓與辰知道真相是最好的。
“少爺,你怎麽會是廚師?”雪兒問。
“我奶奶就是廚師,當年她老人家就是靠這手藝,開了一家小飯館,慢慢發展起來的。雖說我家的老頭子不怎麽樣,可做生意還是有一套的,幹了幾十年才有了今天的何氏集團。我八九歲就開始是跟着奶奶學做涼菜,後來也跟着老頭子學了點。可到中學畢業大人就不讓我進後廚了,可我就是喜歡,上了大學又在其它飯店後廚打零工,跟着偷偷地學。”
“那你和你師哥就這麽認識的?”
“我後來拜了粵菜張師傅學藝,我們是一個師傅。”
“我覺得你會是一個好廚師。”
“真的?”
“真的,我看你剛剛做菜的樣子比在辦公室認真多了。”
“我覺得做菜時我是最開心的,看到別人吃到我做的菜我也會很高興。”
“那你就好好努力做個好廚師。”
“可你看現在的形式我怎麽能做個好廚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