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回頭,曉栩咧開嘴

?”

她這話,惹得身邊的趙卓遙都不免多看她幾眼。

活生生的賊喊捉賊!

明明是她讓人站這裏站一下午的!

錢總管裝模作樣的躬身行禮,“是奴才疏忽了,請陛下恕罪。”

萼貴妃臉色不好,又青又白,強忍心中焦慮朝曉栩下跪,“回陛下,是臣妾執意在此等陛下,與他人無關。”

曉栩擺了擺手,“起來,一起進來吧。”

頓了頓,曉栩看向錢總管,“傳膳。”

趙卓遙:……

萼貴妃:……

錢總管:……

沒什麽每次見皇帝不是在吃飯,就是準備吃飯呢?呢?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這是曉栩的信條。

落座之後,她還是像沒骨頭似的靠在趙卓遙身上,張着嘴等待投喂。

趙卓遙深以為,再挑剔的人都會被她磨得沒了性子。

萼貴妃站在一邊看他們的親密互動,一張小臉更白了。

Advertisement

曉栩咽下一口肉,朝他招了招手,“過來一起吃。站那麽久不餓?”

萼貴妃絞着帕子行禮,“多謝陛下。”

曉栩撇嘴。

宮裏頭規矩太多,他們不煩她都煩了!

食不言。

曉栩一心撲在吃上面,根本看不到其他。

萼貴妃是個心細如塵的人,見趙卓遙只夾肉給皇帝,他便挑着菜入嘴。

真是可笑,在沒有嫁給皇帝的時候,趙卓遙在将軍府只是一個小厮級別的人物。

這人是個人才,長得好又聰明,無論練武還是讀書都進步神速。

本來,這人是被培養作為他的幕僚。

他進了宮之後,聽說大将軍幹脆把趙卓遙帶在身邊。

如今,人一進了宮,皇帝的注意力竟一下子被他勾走了。

他在宮裏那麽多年,可從沒見過皇帝這般寵愛一個人。

于睿一直都不滿意自己的長相,太過柔美,身為将軍之子實在欠缺氣勢。

這個趙卓遙……他的确是好相貌,不會太過粗犷,又不會太過女氣。

精致,溫雅,華美。

是曉栩喜歡的那一型。

撤了膳食,曉栩懶懶躺在趙卓遙身上,完全不想動。

萼貴妃斂了眸,柔柔弱弱的跪在曉栩面前。

“陛下,臣妾有事相求。”

曉栩抓起趙卓遙的手把玩,眉毛都沒動一下。

“大将軍做過什麽,朕想你這個兒子比朕更清楚。求情?還是公然挑釁朕?”

萼貴妃一僵,擡起頭,哀求似的看她,“陛下,臣妾的父親或許太過好大喜功,但心中是有陛下的,還請陛下念在父親戰功累累,莫要……”

過去,誰都不會去想,小皇帝真的能狠下心去除掉右相和大将軍。

她不敢。

朝中勢力有多少是真心忠于皇上的?

要殺右相和大将軍,滿朝文武有多少會答應?

可是,現在不同了。

皇帝能親手打斷大将軍的膝蓋骨,當然也能直接砍掉他的頭。

至于結果……誰在乎呢?

命都沒了,他們哪裏還顧得上以後如何?

曉栩靜默半晌,突然起身走到萼貴妃面前,彎下腰,伸手擡起他的下颚。

“對了,朕還沒有問你呢。怎麽……朕一下朝,你就得了消息趕過來了呢?”

萼貴妃一下子就凍住了。

後宮的勢力和朝堂一樣盤根錯節,他是右相和大将軍的寶貝珠子,當然耳目衆多。

這些,其實皇帝一直都是知道的。

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過問,也不敢過問。

那只是過去。

萼貴妃霎時間醍醐灌頂。

他沒有底牌了,他沒有靠山了。

這個皇帝,只問結果,不問過程。

想殺便殺,想剮便剮,不管尊卑。

他沒有可以拿來和皇帝談條件的籌碼。

他自己的命都拿捏在這個人手裏,還怎麽向她談條件?

曉栩見他似乎恐懼的止不住輕顫,微微一笑,将人攬進懷中。

“朕的小美人,朕舍不得你難過呢。放心吧,你的父親,暫時還不會有事。只要他……夠識時務。你們将軍府幾十萬兵馬……朕好怕啊。朕怕的心都在打顫了……你摸摸?”

吳侬軟語近在耳畔,萼貴妃卻寒冷的直想發抖。

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能用這樣溫柔的表情,這樣溫柔的語氣,這樣溫柔的動作,卻做出最殘忍的事情來。

男人的掌心被迫貼合在女子的胸膛。

掌下的心跳平穩,奇異的,讓他的心跳也跟着平複下來。

擡頭,撞進少女深邃沉靜的眸中。

曉栩捧着萼貴妃的臉頰,笑顏如花。

“你記住,你已經嫁給朕了。你是朕的人,與右相、與大将軍……再無幹系。”

否則,他們出了事,你一樣跑不了。

察覺她的言下之意,萼貴妃心顫了顫,幾次張嘴,都無法再說任何求情的話語。

她不會聽。

抿了抿唇,萼貴妃露出一抹清水出芙蓉的柔媚笑意。

“臣妾知道。臣妾自然……從身到心,都是陛下一個人的。”

眸光一錯,對上趙卓遙毫不掩飾的嘲諷神色,萼貴妃不禁握緊了拳頭。

他現在唯一的仰仗,只有抓住帝王的心。

争寵?

這還真是過去他從來不會想,也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去想的問題。

最起碼,趙卓遙這只白眼狼,他不想再看到!

曉栩低下頭,輕輕吻在萼貴妃眉心。

“乖孩子,朕會疼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_→曉栩如果真的玩攻略→_→呵呵呵呵呵……

→_→我會告訴你們,還會有幾個美男出來嘛!姐實在是……任何一個都把持不住啊(*///▽///*)

→_→嘶溜~嘶溜~

☆、腹黑帝王

當晚,趙卓遙依舊留宿龍床。

你說,後宮裏那麽多美男,怎麽偏偏皇上誰都不要,偏偏寵幸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男人?

後宮裏的男人們愁啊。

當然,最愁的莫過于萼貴妃了。

要說他和皇上相處好幾年了,皇上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

這會,雖說皇上性子變了吧……可依然看不上他怎麽辦?

過去皇帝看不上他,他不知道多高興呢。

可是如今,沒有帝王的寵愛,萬一哪天右相和大将軍真被她扳倒了,他這個萼貴妃可就危險了。

哎……愁啊。

他是男人,壓根不知道該怎麽向另一個男人獻媚好吧?

再怎麽低賤,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當女人湊上去的!

脫光了往龍床上一躺……嘶,別,千萬別。

別說萼貴妃做不到,就算能做到……以他觀察帝王多日的結果來看,他真這麽做了,絕壁會死的很壯烈。

帝王心,海底針啊。

愁死個人了!

話說回來,好像……整個後宮,外加曉栩本人,都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皇後啊!

艾瑪這尊大佛進宮七年,連逢年過節皇帝生日都不出現的,死沒死都不知道呢!

這皇後的脾氣可真是……一點就爆,誰湊上去準被轟個稀巴爛。

曉栩都不想去見他啊。撫額。

午後,禦花園,涼亭。

曉栩躺在香妃榻上,被趙卓遙一手摟在懷裏,張嘴就能吃到美人遞過來的水果。

趙卓遙現在抱皇帝已經抱的特別習慣特別自然了。

他算是看透了,這個小少年就是一個好色——純粹喜歡美色,沒有污穢邪念——的孩子。

嗯,孩子。

特別任性的孩子。

曉栩的眼神望向遠方,一手摩挲自己的下巴。

趙卓遙拿起帕子擦了擦曉栩嘴邊的水漬,“陛下可是有心事?”

曉栩擡頭睨他一眼,“七年了,朕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正妻。”

趙卓遙抿了抿唇,強忍住笑意。

他也忘了,這位是有大老婆的人。

“陛下可是想去見他?”

曉栩的賊手又摸上了男人的大腿,無意識打轉,“他的生日就在這兩天,但是……宮裏上上下下應該沒有人會記得吧?”

趙卓遙笑容一斂,“陛下記得。”

曉栩沖他眨了眨眼,“怎麽?吃醋了?”

趙卓遙垂下眼簾,微微嘆息,“他是陛下的正妻,陛下記挂他,豈非天經地義?”

曉栩雙手攬上男人脖子,“吃醋了?”

趙卓遙凝視近在眼前的瑰麗臉龐,低頭輕吻她的鼻尖,“是,卓遙吃醋了。”

曉栩咯咯直笑,“好了,皇甫靖那家夥朕連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呢。他的生日倒是要記得……呵,過去皇後生日有人操辦,那家夥不領情,之後也就沒人再惦記了。不過朕還是得去看看,這麽些年了,他把自己折騰死沒有。”

趙卓遙的心情可不像她這般輕松。

之前皇帝說要查貪官污吏,偏偏左相被摘了出來。

他在将軍府那麽多年,自然也知道左相對皇朝的忠心。

但是,太後、皇後、左相,同氣連枝,若是皇帝又真的對那個皇甫靖有了什麽心思,到時候,皇甫家一人獨大,他要想壓上一頭更是難上加難。

曉栩摸了摸趙卓遙的臉,在他側臉親了一口,“你一個人走走,今晚別等朕用膳了。”

趙卓遙一愣。

倒不是覺得皇帝突然不陪他吃飯有什麽不對。

而是,她這種交代事情的語氣,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丈夫外出時交代妻子的語氣。

真是讓人感到……很微妙啊。

曉栩想一出是一出,直接奔皇後那兒去了。

趙卓遙撚了撚手中沾了水的帕子,鬼使神差的将它收到懷裏去了。

皇甫靖自從進宮,就跟深閨大小姐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怕不小心碰到皇帝。

他怎麽不想想,人家皇帝還不一定看得上他!

什麽脾性!

絕壁需要好好調|教!

真是新仇舊恨一起算。

你丫的皇甫靖兩輩子都一個德性!

司妍容哪裏配不上他!

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曉栩氣勢洶洶的沖進宮裏,可把路過的宮人們吓得魂飛魄散。

怎麽回事?!

皇上難道連皇後都想殺?!

可可可……可左相……不是沒犯事麽?

砰的一聲,皇帝陛下一腳踹開寝宮的門。

沒踹飛,還好還好。

……

重點不對!

裏頭頓時炸開了鍋,宮人們戰戰兢兢抖抖索索跪了一地。

沒見皇甫靖的影子。

曉栩撩了撩發,眉梢一揚,勾起一抹特別特別妖嬈妩媚風情萬種的笑。

真是活生生被氣笑了。

好,很好。

皇甫靖,這是你自找的,別怪她辣手摧草!

“統統給朕滾出去!沒朕的命令誰都不準靠近半步!”

曉栩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可以稱得上咬牙切齒。

可聽在宮人耳朵裏那就是天籁啊!

讓他們出去,意味着他們不會被遷怒了!

咳咳,身為忠心護住的下人,是不是應該……應該……

擡頭偷觑了皇帝一眼。

好吧,咱還是快點退散吧!

皇後娘娘對不起!不是咱不忠心咱不護住!而是敵人實在太過強大!他們連一個眼神都抵不住啊!

沒幾秒鐘,整個寝宮裏如狂風過境一般,人退的那叫一幹二淨。

曉栩眯了眯眼,笑容越發邪魅。

長袖重重一拂,直接掀開了通往內室的門,門框上垂挂的珠簾稀裏嘩啦散落一地。

大步走向裏間,一瞧,她笑的更歡了。

“喲,皇甫靖,你這是要弑君呢?”

臉還是前世那張臉,可氣質差了何止十萬八千裏。

皇甫靖手握長劍,劍尖指向門口。

“皇上,我們七年來可謂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你這時候突然駕到,是有什麽指教?”

“井水不犯河水?皇甫靖,你是不是太擡舉自己了?你是朕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妻子。不想着好好伺候丈夫,竟然還敢在朕面前動手?你是嫌自己命太長,還是嫌你老爹左相的位置坐太穩?”

皇甫靖臉色一變,“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遷怒我爹算什麽英雄!我知你有了新寵,根本對我沒有興趣。此番前來,莫不是想要尋個罪名将我拉下去?好啊,反正這個皇後我根本不想做!”

曉栩撣了撣袖子,一派風輕雲淡的看着他,“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你的身份,包括你的生死,都是由朕來決定的。你沒有資格向朕提要求。等你人老珠黃,朕自然會毫不留情的把你丢出宮去。可是現在,你還是朕的妻子,就給朕老老實實做你的皇後。否則……”

皇甫靖重重喘氣,差點一劍就給刺過去了!

“否則如何?我不信你真敢對怎麽樣!太後連同左相,我們皇甫家一脈,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碾死!”

曉栩默了那麽一秒,然後,嘴角緩緩、緩緩、緩緩上揚。

皇甫靖不知道為何感到渾身發冷,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曉栩笑容燦爛,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

“皇甫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朕本來想溫柔點疼愛你的。如今看來是不用了。正好,過幾天是你的生辰,朕就送你一份大禮如何?包你……永!世!難!忘!”

曉栩一笑,絕壁是想死都死不了的節奏啊。

皇甫靖還來不及反應,曉栩伸手一攬,将人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往床邊走去。

床……

等等!

面對這貨,憐香惜玉什麽的就不要想了,曉栩直接把人扔在床上。

好大一聲響!

連隔好遠之外的宮人都聽到了這動靜。

艾瑪……皇後娘娘……你保重啊!

“司言戎你想做什麽!你敢動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曉栩還是笑眯眯的,笑的特別溫柔可人。

“沒事,朕也不會放過你的。”

撕拉——

皇甫靖:!!!!

這衣服質量真差啊……呵呵。

曉栩跨坐在男人身上,将他的衣服撕碎,然後把他的手綁在床柱子上。

“司言戎!昏君!狗皇帝!我一定要殺了你!”

曉栩摸了一把他的臉,“現在別叫的那麽亢奮,一會有你叫的時候,少浪費點力氣啊。而且,朕還什麽都沒做呢。等做完你在吼……乖。”

皇甫靖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什麽叫做完!

做完什麽!

有種你放了我,我們單挑!

曉栩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捏了捏手指。

咔嘣——咔嘣——

皇甫靖有種非常、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

曉栩撩了撩頭發,笑的風情萬種瑰麗無雙。

“朕的好皇後,朕會讓宮裏上上下下都知道,朕有多麽、多麽、多麽……寵愛你。”

嘭——!

一拳頭砸在皇甫靖臉上。

差點崩掉他一顆牙!

曉栩突然停下動作,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又撕了他幾片衣服揉成團塞進他嘴裏。

“這樣好,這樣你叫出來的聲音……會更好聽的。”

其實她想說的是,會更像叫|床聲的。

然後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急揍。

皇甫靖只能嗚嗚咿咿都不知道在說啥。

沒事,這不重要。

曉栩只綁了皇甫靖的雙手,所以這會他兩條腿狂蹬,企圖把身上的人給踹走。

曉栩不厭其煩,一手摸到皇甫靖的大腿內側。

扭~!

“唔唔唔——!”

這種痛……這種痛……男人都該懂的!

曉栩兩手一拍,笑的見牙不見眼。

“真好玩。”

皇甫靖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

可疼可疼!

曉栩揍了一會,見皇甫靖上身沒幾塊好肉了,便停下手。

然後,視線移到他下半身。

皇甫靖頓時菊花一緊。

當然,曉栩對男人的菊花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她只有把一個男人的菊花送給另一個男人的興趣。

曉栩分開了皇甫靖的雙腿,做出類似于要侵犯他的動作。

吓得皇甫靖渾身僵硬,跟電線杆子似的挺直。

曉栩嘁了一聲,“有句話你倒是說對了。朕對你還真是半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你看,朕這裏都沒有反應。”

皇甫靖一點都不想看!

沒有反應最好!

狗皇帝快放開他!

“不過呢……朕一見你心情就不好。朕一心情不好呢……就想欺負人了。皇後啊,誰叫你不是善解人意的美人呢,朕一見你就想揍,可怎麽辦呢?”

皇甫靖頓時氣結,敢情都是他的錯了?性格不好長相不佳還真是對不起皇上您了!

曉栩笑着撕開皇甫靖的長褲。

“沒事,朕揍你一頓心情就會好了。然後,你還是朕的好皇後嘛。”

皇甫靖真是要被氣的直接厥過去了!

曉栩摸上男人沒有贅肉的大腿,挑了挑眉,“你鍛煉的不錯嘛。”

這些個男人,在她後宮裏整日沒事幹,光練武去了?

嗯,很好,這樣更耐操。

曉栩專門挑大腿內側的軟肉。

扭一扭,掐一掐,捏一捏,摁一摁,玩的不亦樂乎。

但是,皇甫靖感到的是撕心裂肺的痛啊!

他倒是想要大聲叫,可話一出口,都成了嗚嗚呀呀嗯嗯啊啊……聽起來還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曉栩魔性的笑聲傳遍整個大殿,讓外頭候着的人渾身上下抖三抖。

咱……是不是該先去請太醫啊?

皇後娘娘……還有氣麽?

玩了一會,曉栩又對這貨的大腿沒興趣了。

甩了甩用力過度的手,曉栩盯着男人的腰肢看了半天。

看起來很柔韌嘛,坳成【哔——】造型不知道可不可以?

“哼哼哼哼……”

曉栩一笑,皇甫靖身體又陡然僵硬,硬的跟塊石頭一樣……金剛石!

曉栩兩只小手摸上男人的腰,幾乎挑逗的輕柔按壓着。

人類的腰都是敏感部位,不論男女。

皇甫靖拼命想把自己當塊石頭,但實在無法抵禦人類的本能。

曉栩頗有技巧的揉了幾下,皇甫靖那玩意就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了!

曉栩咧開嘴,“怎麽?朕弄得你很舒服?這麽熱情?朕都不好意思了。”

皇甫靖此刻只想……咬死丫的!!!!!

頃刻間,曉栩沉下臉,兩手發狠勁,往死裏一掐!

“嗷嗷嗷嗷——!!!!”

皇甫靖那玩意一秒鐘就縮下去了!

曉栩坐下來歇了歇,斜睨着他。

這滿身青紫的痕跡啊……呵呵呵呵。

曉栩一巴掌拍在男人大腿上,“你看,朕那麽不遺餘力的伺候你。你可要懂的朕的良苦用心啊。後宮那些莺莺燕燕,哪裏比得上皇後……能讓朕那麽愉快的虐待啊!”

皇甫靖這會是出氣多進氣少,差不多就去了。

曉栩又摸了摸男人的大腿,滿臉溫柔,語重心長,“你看,朕都舍不得你出血。不然,朕還有好多玩法呢。”

聞言,皇甫靖癱軟的身子猛的一顫。

曉栩笑了笑,湊到他面前,無限愛憐的撫摸男人的臉龐,“沒關系,咱們來日方長。慢慢來……有的玩的。”

皇甫靖倒是想用殺人的目光瞪她,奈何實在是……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曉栩跨過大床,臨了還不忘在男人【哔——】上踩一腳。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皇甫靖兩眼一翻,暈了。

曉栩露出兩顆大虎牙,笑的特別滿足。

出了宮門,曉栩說,“皇後勞累過度暈過去了,這會在休息,你們別進去。……皇後臉薄,你們懂的。”

……

宮人們:……懂的懂的!都懂的!

見皇上笑的如此春風得意,看來是……很“盡興”啊!

但是,默默的替躺在床上的皇後娘娘劃一個十字。

把皇後這麽一個壯漢做暈了!皇上你是有多猛!

唯一知道真相的錢總管憋笑憋得老臉通紅,知道皇上肯定是使計欺負皇後了。

奈何他連個能八卦的對象都沒有。

好空虛,好寂寞,好冷!

╮(╯_╰)╭

作者有話要說: →_→從之前我就不待見皇甫靖→_→唔……一如既往的不待見→_→

☆、腹黑帝王

曉栩欺負皇甫靖用的時間有點長,等回寝宮時天都黑了。

臨到門口,曉栩突然頓住腳步。

一身月白長袍的男子,手裏提着一盞微亮的宮燈,修長的身影筆直的立在臺階下,靜靜的看着她。

若是真心實意,那該是多麽令人動容。

見曉栩靠近,趙卓遙臉上綻開一抹春風化雨的笑意。

“陛下,你回來了。”

曉栩握住他的手,觸手冰涼。

為了做足戲,看來他已經站了很久。

曉栩将宮燈遞給一旁的錢總管,雙手攥緊趙卓遙的手塞進自己懷裏。

趙卓遙愣住,所有準備好的話全部堵在喉嚨口。

曉栩擡頭,“外頭冷,進去說。”

趙卓遙愣愣的點頭。

“用過膳麽?”

問這句話的時候,曉栩當然已經知道答案。

趙卓遙自然是搖頭。

曉栩抿了抿唇,“錢永,叫禦膳房炖點參湯。”

錢總管瞧了趙卓遙一眼,躬下身,“奴才遵旨。”

曉栩拉着趙卓遙上貴妃塌坐着,将他兩只手握在手裏揉搓,然後貼上自己的臉頰。

“暖和麽?”

少女的臉龐很小,他的兩只手覆上去将臉頰全都包裹住,只剩下大而明亮的眼,和紅如泣血的唇。

趙卓遙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很想……做點什麽。

曉栩笑了笑,又把他的手扯下來揣懷裏,“瞧朕這記性,方才在外頭走了走,臉上肯定很涼。”

趙卓遙跟着笑了笑,“不涼,很暖和。卓遙的心……也很暖和。”

其實,趙卓遙之所以在外頭等,并非全然在做戲。

他心裏清楚,皇帝不會對皇後做什麽,皇帝是讨厭皇後的。

但是,那麽久……那麽久……他一個人坐着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那麽久,他們在做什麽?

明明是篤定的事情,可是越想越不确定,越想越焦躁。

他想去見她。

但是,他是什麽身份呢?他憑什麽呢?

這時候,曉栩松開他的手,兩只溫熱的小手捂住他的臉。

“暖和麽?”

趙卓遙的心尖都忍不住顫了顫。

曉栩的衣袖松松垮垮的掉落,露出半截手臂。

精致、細膩、白皙……白的直晃眼。

趙卓遙心一動,雙手握住少女的手臂,微微傾身,吻住她。

這動作,還真是做的越來越熟練了。

曉栩眼睛緩慢的眨了眨。

那麽,該到縱虎歸山的時候了。

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曉栩一反常态,首先舀了一碗參湯,夾了一筷子雞肉,放到趙卓遙面前。

趙卓遙的神色很複雜,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複雜。

讓吃貨讓出肉來,這是什麽概念!

曉栩見他不動,親自舀了一勺熱湯湊到他面前,“你站了太久,先喝點湯暖暖身子。一會去浴池泡一泡,泡多久都成。”

趙卓遙眼眸微沉,喝下她喂的湯水,“陛下,卓遙自己來就好。陛下也餓了許久,莫要因為卓遙耽誤了陛下用膳。”

曉栩沒再矯情下去,果斷向滿桌子的肉伸出魔爪。

趙卓遙吃飯的時候很是心不在焉。

心裏頭事情太多,多的他自己都捋不順。

一想到皇帝剛才說泡澡……一起泡?

他雖與皇帝同床共枕過幾次,但從未見過她的身子,連睡覺時她的衣服都遮的很嚴實。

可惜?

可惜什麽!

不就是一個男人麽!

長的再漂亮也是一個男人!

就算是女人……她首先,是個皇帝啊。

想要一起洗澡什麽的,趙卓遙想太多了。

他倒是想,也要曉栩肯啊!

躺在床上的時候,趙卓遙心裏總是揮之不去一股子……失落感?

果然溫柔鄉能消磨人的意志。

趙卓遙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掉進了皇帝給蜜糖罐子裏,再不自拔,便要溺斃了!

“陛下,卓遙鬥膽一問,你與皇後……”剛才都做了什麽?

曉栩輕笑,“皇後?朕揍了他一頓。”

揍了他一頓……揍了他一頓……揍了他一頓……

咳。

趙卓遙收回神游天外的意識,将少女用力攬進懷裏。

“卓遙還擔心,陛下見了皇後便傾心于他。卓遙本不該如此貪心啊……”

曉栩的手指順着男人的腰線滑動,滿意的聽到男人微微急促的喘息。

“朕知道你貪心。”

趙卓遙心裏一咯噔。

皇帝這話……話裏有話啊。

“你是男子,理應貪心。說什麽心悅于朕,甘心留在後宮,朕又不是三歲孩子。”

趙卓遙身子一僵,連忙退開身,“陛下!”

曉栩笑着将人壓回床榻,“朕既然寵着你,便是默許了你的貪心。你知道,朝堂現在很混亂。朕把你暫時留在後宮,是為了你的安全。”

趙卓遙蹙眉,“陛下為何要對卓遙這般好?”

曉栩擡起頭,一口咬上男人的唇,“因為……朕喜歡你啊。”

趙卓遙心跳差點停止,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陛下?”

曉栩眯了眯眼,眸中的深沉趙卓遙看不到,“你是朕見過最漂亮的男人,朕很喜歡你呢。”

趙卓遙胸口突然感覺到悶痛,“陛下的意思……是希望卓遙,在朝堂上幫你?”

曉栩捏住男人的下颚,湊過去與他對視,“沒錯。趙卓遙,你有本事又能忍,是個做大事的人。那麽,朕就給你這個機會。除了皇位,朕沒有什麽不能給你的。只要你忠于朕。”

很奇怪,明明是他一直想要聽到的話。

可為什麽,聽着……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呢?

是被圈養的太久了,都忘了自己為什麽進宮麽?

他怎麽能……怎麽能一輩子屈居于後宮,成為自己所不恥的以色侍人的男寵!

皇帝給了他機會,他絕對不會錯過。

“多謝陛下。卓遙自當盡心盡力,為君擔憂。”

曉栩拍了拍他的背,“嗯,睡吧。”

第二天,曉栩準備玩一把君王不早朝。

奈何舍了大臣,卻來了妃子。

大清早的,曉栩連衣服都沒穿,就聽外頭傳萼貴妃來了。

曉栩看了看身邊躺着的男人,無聲的笑了。

“傳。”

趙卓遙攬過皇帝的身子,與她耳鬓厮磨一番,“陛下,卓遙為你洗漱更衣?”

萼貴妃進門之後,看到這兩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不可謂不沖擊。

沖擊什麽?

皇帝那小身板正好嵌在趙卓遙懷裏,一副被愛撫的貓兒模樣,好不誘人!

早起的帝王,眉眼間帶上慵懶的媚意,沖萼貴妃微笑。

“愛妃怎麽一大早就過來了?”

萼貴妃差點被迷得找不到北,清了清喉嚨,給皇帝行禮之後,将一個食盒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陛下,這是臣妾特意為你做的早點,還望陛下不嫌棄。”

曉栩點點頭,示意趙卓遙下床,又朝萼貴妃招了招手,“朕懶得起了。你過來,喂朕。”

趙卓遙和萼貴妃同時一愣。

果然麽?帝王的寵愛,真如鏡中花水中月。

一瞬便會變幻。

萼貴妃臉上的笑意真切了不少,冷冷瞅了趙卓遙一眼,徑自在曉栩身邊坐下,取了一塊造型小巧玲珑的糕點湊到皇帝嘴邊。

曉栩眉頭上挑,“下毒了沒?”

萼貴妃知她在開玩笑,微微斂眸,似怨似嗔的睨她一眼,“陛下說什麽呢?臣妾怎會下毒害陛下。就是要了臣妾的命,臣妾也舍不得陛下傷到一分一毫啊。”

曉栩默了默,感到有點惡心。

趙卓遙的冷笑已經挂嘴邊了。

真的很惡心。

曉栩張口,吞下整塊糕點,順便舔了舔男人的手指。

萼貴妃不禁微顫。

按說被男人舔手指,那才是真惡心的事兒。

可,他不止不覺得惡心,還……感到心都癢癢的。

“萼貴妃手藝不錯啊。朕還以為你只會拿劍呢,原來還會拿鍋鏟。”

萼貴妃柔柔的笑了笑,又取了一塊遞到他嘴邊,“如果陛下中意,臣妾日日為你做。臣妾過去的确是擅于舞刀弄槍。可嫁了陛下,臣妾自會做好自己的本分,好生伺候陛下。”

曉栩滿意的點頭。

看!這才是一個婦道人家……等等,這不對……咳,是嫁了人該有的樣子!

再看看那個皇甫靖!

早晚崩了他!

萼貴妃是個聰明人。

皇帝什麽都有,什麽都不缺,甚至什麽都不在乎。

可他細心的發現,皇帝不管什麽時候,有一件事是絕不會耽誤的。

是的,吃飯。

-_-|||

所以萼貴妃就悟了。

果然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而且皇帝特別喜歡吃肉,沒有肉簡直不能活。

所以萼貴妃悟的更深了。

萼貴妃柔韌的身子軟軟的靠在曉栩身上,笑的十分乖順,“陛下想吃什麽,午膳讓臣妾準備可好?”

曉栩眼睛亮了亮。

這幾天禦膳房的各種肉食都被她吃遍了。

身為一只頂級吃貨,絕壁不能吊死在一棵肉樹上啊!

→_→肉樹是啥?

趙卓遙坐在不遠處,倒了杯水有一口沒一口的潤喉,但視線始終不離那邊兩人。

一個大男人,像個小媳婦一樣谄媚,真是丢人!

→_→你确定不是嫉妒嘛?嘛!

曉栩握住萼貴妃的手,十分欣慰的看着他,“愛妃啊,你果然是朕的好愛妃,甚合朕心!”

果然,有奶便是娘這句話無論哪個時空都适用。

萼貴妃笑的眉眼彎彎,一張清麗的面容更顯嬌媚。

曉栩拍了拍身邊的床榻,“愛妃上來再陪朕睡會。”

喀嚓——

曉栩和萼貴妃同時轉頭看出。

趙卓遙兩手空空,碎裂的茶杯正在他腳邊躺屍。

他面容沉靜,半點不見驚慌,“卓遙一時失手,請陛下恕罪。”

曉栩擺擺手,“來人。”

錢總管帶着小寧子小舒子進來。

“陛下,太後有請。”

納尼?

曉栩摸着下巴沉思。

太後啊……

說實話,這個世界曉栩還是很喜歡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