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啧啧,瞧瞧官傑銘現在那副生氣的樣子,簡悅真的很想賤賤的調戲他一句:來打我呀,來打我呀!
此刻的心情真真是非常的好。
趁着人多議論的聲音嘈雜,在官傑銘還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的楞在原地的時候,簡悅早就已經拉着一點也摸不着頭緒的藤芷甜迅速消失在了現場。
煽風點火這種事情也要做到拿捏到恰到好處才是,不然到時候火勢太大會連自己也一塊燒到的。
所以,見好就收這一點簡悅也算把握的挺好了。
就讓官傑銘獨自一人去心痛到無法呼吸吧!
簡悅堅信,今天她所說的這些話已經足夠讓官傑銘消化好一陣子了的,沒個十天半個月絕對沒辦法恢複的。
呼呼,看他一臉痛心疾首追悔莫名的感覺真的很爽,誰讓簡悅就是這麽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呢?
人家要的是她的命,她只是說了幾句讓人家痛心疾首的話氣到對方無地自容而已就已經覺得很是滿足了。
不過想想也對,很多事情都是急不來的,至少這前後兩次的交鋒她都算是嘗盡甜頭的那個人,所以即便是一點點的小有成就也是值得高興的。
直到跑開了很遠之後,簡悅這才停下來氣喘籲籲的說道:“累死了累死了。”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跑步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高興的根本停不下來。
只是高興的同時簡悅也有些後怕,畢竟當時要不是因為圍觀看熱鬧的人多,她哪裏會有那個膽量直言不諱的直戳官傑銘的軟肋?
兔子逼急了還要咬人呢,何況是一頭狼,一頭帶着攻擊屬性的狼。
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所以她不着急。
一擡頭,藤芷甜正冷着一張臉盯着簡悅瞧,那目光似乎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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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我們是死黨對嗎?”藤芷甜直接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特別想要問出心中的疑問。
簡悅重重的點頭,“那是當然啊,你是我簡悅唯一的最要好的知己。”
簡悅從來都認為。朋友其實無需要太多。有個值得交心的知己就足夠了。
那種只會在你功成名就的時候陪着你君臨天下的酒肉朋友要多少都沒有用,說不定一個轉身就會在你的背後捅上一刀。
所以自從認識了藤芷甜,和她成為了知己之後。簡悅就再也沒準備去結交別的其他的知心朋友。
這也是為什麽後來在學校的時候黎詩雅各種對簡悅友好。各種想要跟她成為閨蜜都一直沒有成功的原因。
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一心一意對于簡悅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簡悅知道,剛才自己的那番話不僅讓官傑銘大跌眼鏡,更加會讓藤芷甜無言以對。
畢竟她們是那麽親密無間的死黨。無話不談的知己,當時提起官傑銘的時候。簡悅只是說他不安好心接近她的目的不單純,甚至在藤芷甜提出疑惑反對她的這種想法的時候簡悅也只是說是憑着自己的直覺。
簡悅并不是刻意想要對藤芷甜隐瞞,全都是因為這件事說來太過複雜,她最沒辦法解釋的就是為什麽她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難道她真的要跟藤芷甜說因為她是重生的嗎?
雖然這件事就是鐵一樣的事實。可是說出去有人會相信才怪。
就算她跟藤芷甜是最要好的閨蜜,也不見得她就會相信如此這般荒唐的事情。
“甜甜你聽我說,我沒有故意要隐瞞你。除了這件事,我發誓。絕對沒有任何瞞着你的事情。”
當然咯,重生這件事根本不能算。
藤芷甜不說話,眉頭微蹙着楞楞的盯着簡悅。
簡悅以為藤芷甜是在生氣她隐瞞了她,抱歉的抿着嘴唇拉起藤芷甜的雙手,撒嬌的意味甚濃,“我的好甜甜,不要生氣啦!我發誓,真的真的只有這件事而已,以後絕對有什麽事一定第一個告訴你好嗎?別生氣了啦!”
藤芷甜反握住簡悅的手,“傻瓜。”
她并不是責怪簡悅欺騙了她,她是責怪自己在簡悅最需要她的時候似乎沒有盡到好朋友的責任。
“說好了啊!下次不準再有事情瞞着我了啊?不然到時候我就把你的那些個糗事一件件的全部都抖給刑子墨,哼。”
只是一個随口說說而已,藤芷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說,就好像潛意識裏簡悅和刑子墨之間的關系不一般一樣,所以她才會想到拿刑子墨開玩笑。
于是原本因為剛才讓官傑銘吃了癟心情大好的簡悅心情瞬間就變成了霧霾一片。
也就剛才的那檔子空閑時間讓她暫時忘記了刑子墨這個人,這一刻藤芷甜一提起,對他的思念就又開始泛濫了。
這一刻簡悅才恍然大悟,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又陷入了刑子墨編織的愛情的網。
啧啧,還以為自己經歷了上一世的欺騙之後,會變得不敢再相信愛情呢,可是這才多久啊?
她是該說是刑子墨的魅力太大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呢,還是該說其實自己的內心深處依舊還是渴望愛情的?
如果把心再一次交出去了,那個人會好好的珍惜她也就知足了,偏偏那個家夥在她動了心之後卻突然消失不見。
這是慣用的欲擒故縱的伎倆麽?
好吧!簡悅不得不承認這招還挺有效果的。
這不,她已經無休止的開始想念刑子墨了呢。
車上一路無言,藤芷甜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只好默默的低着頭一直跟鄂炳雲發信息聊天。
其實她很想跟簡悅說,承認自己愛上刑子墨并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希望她能夠正視自己的感情,可是每當看到簡悅微蹙的眉,她又沒了勇氣。
畢竟感情這種事真的很難說,加上刑子墨和鄂炳雲的關系特殊,藤芷甜實在不知道是該勸簡悅鼓起勇氣面對自己的心意去争取,還是對這個感情不分明的人就此一刀兩斷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算了。
勸好也不是,勸壞也不是,藤芷甜別提心裏多郁悶了。
臨到下車的時候簡悅才突然擡起頭說道:“甜甜,以後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刑子墨這個人了,你和鱷魚之間的事情我舉雙手贊成,但是我和刑子墨之間的情況比較複雜,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幫着他說話了。”
這混蛋,偷了她的心卻突然搞失蹤!(未完待續)
☆、093 這也太殘忍了
簡悅這樣說就是不希望因為自己和刑子墨的關系影響到了藤芷甜和鄂炳雲之間的感情,畢竟他們之間是真愛,她怎麽忍心去破壞他們?
“哦。”
藤芷甜只好答應,心裏卻有些小小的失落。
似乎心裏有個聲音在說,她多麽希望簡悅和刑子墨能夠成為一對,這樣他們四個人就可以經常一起出去玩耍了。
額,不知道她這麽快就站在刑子墨這邊歷澤炫知道了會不會說她有異性沒人性啊!
“對了,記得給阿炫打電話,說好的明天一起吃飯的別搞忘了。”
正好簡悅這時候也提到歷澤炫,藤芷甜點頭跟撥浪鼓似的,莫名的就是覺得心虛。
距離上一次見到黎詩雅好像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
雖然同處于一個屋檐底下,但是她們碰面的次數卻變得屈指可數,簡悅不知道是該偷笑還是該嘲諷。
雖說是眼不見心不煩,但是她一直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偶爾也會讓簡悅感到心焦。
不管怎麽說,只要能随時随地看到她,至少有什麽事情她都會知道,不會有那種敵人在明自己在暗的擔憂的感覺。
“簡悅。”
簡悅正打算回房間換一身舒适的衣服,剛走完一半樓梯,就聽到身後傳來不懷好意的聲音。
喲,是同樣難得碰面的黎勝男。
難道今天在外面和官傑銘見面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告訴黎勝男知道了嗎?不然就算她再怎麽讨厭自己,之前還是一樣會極力隐忍,裝作很喜歡自己的才對呀?
今天她這麽興師問罪的語氣跟她說話,确定不是喝醉酒了或是打牌輸了錢嗎?
簡悅沒有回答,只是轉過頭去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着她繼續說後面的話。
黎勝男嫌惡與不滿的情緒全部都寫在臉上,慢慢的朝着簡悅靠近。
簡悅站在樓梯的臺階上,黎勝男要仰着頭才能跟她說話,于是直接兩步并做一步大步流星的邁上樓梯,直到與簡悅站在了相同的位置上這才停下腳步。
黎勝男這一舉動莫名的就戳中了簡悅的笑點,她想笑,卻又覺得這個時候笑好像真不是時候。
看黎勝男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是準備來找她的茬來了。她如果就這麽不禮貌的笑了。估計絕對會把黎勝男氣的直接從樓梯上面滾下去的吧!
這樣也太殘忍了。
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想笑怎麽辦?
尤其是在看到黎勝男正要準備開口說話來着,結果猛然發現即便是她們站在了同一層階梯上可是她還是要微仰着頭看着簡悅她就又把話給憋了回去,硬生生的又往上面走了兩步這才心滿意足。
簡悅實在是忍不住笑着說道:“我說奶奶。你這麽憤憤不平的叫住我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站在比我高兩層的階梯上面就終于可以和我平視了對嗎?”
這畫面感真心讓簡悅有種想要笑哭的沖動。
“……”
黎勝男剛準備好了說辭,結果被簡悅這麽一挖苦,啧。她剛剛想說什麽來着?
貌似最近她的記性是越來越差了。
氣死了氣死了,為什麽她這張伶牙俐齒每次碰上簡悅的牙尖嘴利就不戰而敗呢?
簡悅伸着手打了個哈欠。“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奶奶你要是也嫌棄自己太矮的話,把高跟鞋的高度再換高一點,反正別人看你的時候視線第一眼是落在你眼角的皺紋上面。鞋跟高不高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黎勝男又一次,“……”
簡悅那看似笑的單純無害的說着“關心”她的那些話,簡直就像是一把刀捅進了她的心窩。這場口水大戰還沒正式開始她居然就已經輸了。
沒天理啊!
直到簡悅的視線即将消失在眼前,黎勝男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叫住她的目的。于是沖着她的背影聲音嘚瑟,“悅悅啊,奶奶忘了告訴你,下周四是雅雅的生日,你爸爸說了要給她舉辦一個超隆重的生日宴會,讓你幫忙着張羅呢。”
喜歡叫她奶奶是吧,那就讓她叫吧!反正這樣的稱呼只會更加讓黎勝男覺得,自己和簡悅真的成為了一家人。
這一刻的黎勝男是心情大好,還以為簡易川真的發現了什麽開始對黎詩雅冷淡了,害得她那就好心焦的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還好全都只是自己虛驚一場,這不,才幾天而已簡易川就又恢複了之前對黎詩雅的愛。
又是張羅着給她舉辦生氣宴會,又是帶着她回老家游玩。
這說明啥?男人嘛,始終還是禁不住誘惑的,尤其是美女的誘惑,就算對方是簡易川結果也一樣,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簡悅的笑容僵在臉上,黎詩雅的生日?
迅速的在腦海裏面搜索着,記憶中上一世父親就是在黎詩雅的生日宴會上當着所有人的面宣布黎詩雅懷孕的消息,現場祝福聲不斷。
簡悅也是在那一天自認為很潇灑的拿着話筒宣布到她和官傑銘在一起的消息,給了父親當頭一棒。
也正是因為當着太多人的面介紹了她和官傑銘的關系,簡爸一時間下不來臺,為了讓宴會繼續愉快的進行下去,為了不失他的身份,簡易川只好硬着頭皮呵呵的笑着誇女兒眼光獨到找了個好女婿。
如果不是因為場合太隆重,簡易川當時真的很想一口回絕簡悅和官傑銘在一起的事情的。
畢竟就算官傑銘自身再怎麽優秀,始終改變不了他毫無家庭背景可言的平凡身世。
簡易川是個商人,還是個相當成功的商人,所以在他的眼裏無論任何事情都要與利益挂鈎。
并不是說他想要讓女兒簡悅嫁一個家庭背景與自己實力相當的大戶,當時的他在華都那一塊,家裏的生意做風生水起的根本就不需要靠什麽所謂的商業聯姻來壯大自己的生意。
簡易川只是單純的想要對方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配得上自己的寶貝女兒。
誰曾想到簡悅會在如此隆重的場合突然給他帶來這麽一份超大驚喜。
簡易川也知道,簡悅一定是還在生氣自己在她的生日宴上突然告訴她自己就要和黎詩雅結婚的消息。
她這依舊是在跟他賭氣啊!(未完待續)
☆、094 美得各有千秋
簡易川很想生氣,骨子裏卻又覺得簡悅這是像極了自己,才會連做事的手段都跟自己一模一樣。
也正是為了讓簡悅消消氣,所以簡易川才會破天荒的沒有強行中斷簡悅和官傑銘的來往,更加答應了給官傑銘一個表現的機會,讓他去了自己的公司,給足了他表現自己的空間。
簡悅現在想來,還不都是因為自己當時太任性。
若是簡爸沒有考慮到她還在為他和黎詩雅的事情生氣,沒有想要讨好她的感受,官傑銘怎麽可能那麽輕松的就入了簡爸的眼?
只是前幾天簡爸明明已經知道了一些關于黎詩雅的事情,按照他的性子,這會兒絕對已經把黎詩雅的生辰八字都摸的一清二楚了吧!
難道這就是簡爸說的有所作為?居然還要準備給她辦個隆重盛大的生日宴?居然還要讓她幫忙張羅?
呼,就知道不應該聽簡爸的乖乖去公司浪時間的,她早就應該想到,黎詩雅那狐媚精一定會想法設法讓簡爸改變心意的。
簡爸啊簡爸!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可信啊!如此這般經典的忠告的話難道你都忘了嗎?
本來還想着從黎勝男的口中套出些關于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來的,誰知道這會兒黎勝男溜得那麽快。
她就那麽怕自己一會兒又說出什麽個讓她氣的白了幾根頭發的話嗎?
難怪剛才黎勝男叫她的時候底氣那麽足,原來就是因為這件事,看樣子在她的心裏已經認定了簡爸又重新開始疼愛黎詩雅了,所以她認為她就真的成了簡家的人簡悅的奶奶麽?
簡悅這會兒也是擔心,難道簡爸的意思是要準備不計前嫌重新開始?
算了。她自己去找簡爸問個清楚就是了,猜來猜去也沒什麽意思。
這一次她一定要跟簡爸說個清楚明白,絕不能再讓黎詩雅留在簡爸的身邊了。
這個禍害精。→_→
誰知道卧室書房家裏的每個角落都找了個遍也沒有簡爸的影子。
“陳伯,我爸去哪了?”
今天不是周末嗎?都這麽晚了難道還在外面應酬嗎?
正好看到陳伯在一旁整理東西,簡悅便上前去問到。
陳伯說:“老爺早上的時候就帶着夫人一起回她的老家去了,說是周三的時候才會回來。”
咳咳。
簡悅表示不開心了,簡爸喂。你怎麽可以又故技重演?
偷偷摸摸玩消失。這是小孩子才愛玩的把戲才對吧,這樣真的好嗎?
“那他有沒有讓你給我帶什麽話?”
簡悅對她的老爸算是摸得一清二楚了,只要是他突然不辭而別的出去了。基本上都不會接她的電話的,所以簡悅也就取消了打電話去追問的念頭。
“老爺說,這次讓你一定要相信他,你只管放心的去安排好夫人的宴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
陳伯扶了扶挂在臉上的老花鏡,一臉的慈祥。
“哦。”簡悅撅着小嘴。不滿的情緒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相信他,不用管。
簡爸這話都已經說了好多遍了,真是夠了。
陳伯以為簡悅這是在為宴會的事情煩惱,立即開口道:“小姐你放心。宴會的事情陳伯會幫着小姐打點的,你不用擔心。”
陳伯在他們家呆了這麽些年,大大小小的聚餐阿宴會啊什麽的從來都是他在打點着。外面的人大多也都知道他在簡家有一定的地位,所以辦起什麽事情來也都是挺順的。
簡悅并不打算把自己的那些想法告訴給陳伯知道。于是就順了他的話,高興的說道:“那就太好了,陳伯那就交給你了喲。”
陳伯憨厚的笑,“不麻煩,不麻煩。
簡悅準備回房間去了,陳伯卻又叫住她,“對了小姐啊,下午的時候有人來找過你。”
“找我?”簡悅蹙眉,“誰啊?是你見過的人嗎?”
簡悅的朋友并不多,基本上都是來過她家裏的,就連刑子墨他們幾個陳伯都已經見過了。
可是陳伯卻搖搖頭說道:“是個姑娘,跟小姐年齡差不多大,但是以前沒見她來過。”
“姑娘?”
陳伯點點頭,笑容居然有些羞射的說道:“是啊是啊!是個長得還挺漂亮的小姑娘,說是來找小姐的,可是又不讓我給你打電話,然後自己在客廳坐了會兒就走了。”
簡悅忍不住笑了,“陳伯你說是個挺漂亮的姑娘,有多漂亮啊?有你家悅悅漂亮嗎?”
突然想到陳伯妻子去世好多年,并沒有聽說他有二婚的想法,這還真是難得聽到他在自己面前誇別的女孩長得漂亮,簡悅實在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這下子陳伯的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就更加紅了,頭立馬使勁的搖,“她當然沒有小姐好看,我只是說那姑娘長得……也好看,還是我家小姐比她好看。”
“哈哈哈。”簡悅被陳伯的反應給逗樂了,她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瞧他認真那勁。
陳伯在心裏不停的嘆氣,瞧他這張嘴巴怎麽說話的。
不過他說的也是大實話,那女孩長得确實漂亮,但是那雙眼睛總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不像簡悅那般的天真無邪。
同樣是美,一個美得給人一種莫名不安的感覺,一個美得讓人覺得有種陽光撒在背上溫暖的感覺。
美得各有千秋,這就是差距!
相對而言陳伯還是覺得單純一點比較好,單純并不意味着蠢,太過心機深重就會給人一種特別不安的感覺。
“好了好了,陳伯我不逗你了,跟你開玩笑的。”簡悅說這話的時候依舊忍不住笑着。
陳伯在心裏暗暗的說:我的大小姐,陳伯我都一把年紀了,你居然還逗人家。
“那她有沒有說找我幹嘛?”
陳伯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她只是問我這裏是不是簡家,是不是有位叫簡悅的小姐。”
簡悅若有所思的點頭,長得漂亮的跟她年紀差多大的,還是陳伯都沒有見過的,她好像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朋友。
那會是誰呢?
咿,最近怎麽亂七八糟冒出來的人這麽多?
管他的呢,反正如果是對方找自己有事,相信她還會再找上門來的。
簡悅現在就想換身舒适的睡衣,讓自己的身體解脫束縛,美美的往床上那麽一躺,什麽都不去想。(未完待續)
☆、095 怎麽懲罰都行
想多了頭疼,反正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今天遇見官傑銘不也一樣嗎?
事先沒有任何彩排,沒有任何準備,她不也一樣讓他最後敗得一敗塗地嘛。
啧啧,她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傻乎乎的簡悅了,所以,什麽妖魔鬼怪的還想着來欺負她欺騙她的都通通上來吧!簡悅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害怕。
第二天的聚餐,藤芷甜理所當然的和鄂炳雲兩人膩歪的坐在了一起,剩下的簡悅也就和歷澤炫自然而然的自成一邊。
席間鄂炳雲是各種目不轉睛的盯着簡悅瞧,好幾次目光都和她撞個正着,這一來二去之後簡悅就不樂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說鱷魚,你吃你的飯你幹嘛老盯着我看?難道看我就能吃飽了嗎?”
也不知道為啥,雖然和鄂炳雲接觸的時間并不算太多,可是簡悅總覺得其實他們兩關系很要好一樣,所以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有什麽說什麽。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恰恰就是這樣,越是跟自己熟悉的人說起話來越是沒輕沒重,只有跟陌生人才會相敬如賓。
簡悅當然不會自戀的認為鄂炳雲那是暗戀她所以一直瞧她,不過他要是敢真的暗戀她的話她一定是第一個把他給閹了的。
這家夥不就是看自己又和歷澤炫在一起了呗,所以怎麽滴,還關心起她的戀愛史來了啊?
鄂炳雲一口飯差點沒直接噴桌上,見識過簡悅的彪悍,但是這……
“就算能吃飽我也不敢啊!某人還不得殺了我。”
啧啧,某人,這詞用的真好。
簡悅鄙視的說:“某人是你的床伴還是你的好基友了。你這麽愛着他?”
噗!
這下換鄂炳雲身邊的藤芷甜差點噴飯了。
好吧!怪她自己當時多嘴,給簡悅說了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要好的關系,好到兩人之前經常睡同一張床,穿同一條褲子,當時身邊的他們的朋友都笑說他們兩個是基佬來着。
藤芷甜就很是暧昧的說着他們兩以前絕對是好基友撿過肥皂來的,當時說這話的時候她和簡悅兩人笑的別提有多歡了。
這不明擺着出賣她嘛,讨厭!
鄂炳雲默默的看了藤芷甜一眼。藤芷甜立馬就低下頭去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不停的扒拉着飯菜。
他當然知道這些事不可能是刑子墨告訴簡悅的。那麽這個人當然就是藤芷甜咯。
鄂炳雲湊到藤芷甜的耳畔小聲的說着,“甜甜,你這麽出賣你老公我真的好嗎?”
“不好不好!”
藤芷甜嘴裏含着飯口齒不清的堅決搖頭。
鄂炳雲繼續誘導。“那晚上……”
藤芷甜一咬唇,“你怎麽懲罰都行。”
誰讓她出賣了人家就是不對滴嘛。
簡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夠了哦,大白天的就這麽秀。你們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簡直不能忍。
鄂炳雲笑嘻嘻的一把攬過藤芷甜的肩,在簡悅和歷澤炫的注視下緩緩的低下頭去。舔掉了粘在藤芷甜嘴角的飯粒,然後賤賤的說:“有意見啊?有意見你們也可以秀啊!我是不會介意的。”
簡悅,“……”果然夠賤!
藤芷甜于是各種嬌羞臉紅狀。
歷澤炫尴尬的掩着嘴咳嗽中。
先別說他現在已經和簡悅回到朋友的關系了,就算他們兩現在還是情侶。讓他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和簡悅這般暧昧的話,估計他才是嬌羞臉紅狀的那個人。
這不,歷澤炫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輸就輸在這裏。
想當時簡悅答應跟他交往的時候。她主動邀請他給她個晚安吻他都不敢吻的,突然好生鄙視自己也。
他如果有鄂炳雲的一半。不不不,哪怕是三分之一的厚臉皮就夠了,估計現在簡悅早就已經跟他如膠似漆了。
歷澤炫一個沒忍住便開了口,“師傅你這麽厲害,也教教我吧!”
三雙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
鄂炳雲挑眉笑着說:“教你什麽?”
歷澤炫無比誠實的回答,“教我怎樣才能像你一樣臉皮夠厚!”
噗,哈哈哈!
簡悅突然覺得歷澤炫根本就不是呆瓜,他這不挺有搞笑細胞的嗎?
天知道他真的只是單純的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好嗎?只是在他們看來成了變相的調戲鄂炳雲罷了。
鄂炳雲那叫一個委屈,“甜甜,你的朋友都這麽欺負你老公了,你還跟着一起笑。”
歷澤炫更加委屈,“師傅,我說真的。”
哈哈哈,簡悅這會兒笑的已經根本停不下來了。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你是我師傅,求求你別逗我了行嗎?”鄂炳雲舉雙手投降。
往往就是這樣,越是平時不怎麽愛說話的人,突然說出來的一兩句話總是會讓人笑的欲罷不能。
簡悅才不會就這樣放過鄂炳雲呢,“開口閉口甜甜她老公,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簡悅挑眉,壞笑着說道:“我跟甜甜可是說好了,将來我們結婚的對象一定都要經過彼此同意才可以。鑒于鱷魚你的表現嘛……”
“我的表現怎麽啦?”
簡悅搖頭,“不怎麽樣。”
鄂炳雲,“……”
他決定了,等刑子墨回來之後一定要跟他告狀,讓他好好管管他媳婦兒。
“甜甜,鱷魚他瞪我!”簡悅撅着小嘴跟藤芷告狀。
藤芷甜叉腰,怒,“你怎麽可以瞪悅悅?”
鄂炳雲滿臉黑線,“我冤枉啊!”他剛才連看都沒看簡悅啊,這黑鍋給背的。
歷澤炫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插嘴,“我可以作證喲,你剛剛确實瞪悅悅了。”
鄂炳雲,“……”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吃飯,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吧!誰讓他現在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呢?
看着簡悅一直不停的笑着,歷澤炫的心裏也是高興的。
其實很多事情想開了也就沒什麽大不了了,他最初的目的不也就是希望能夠每天都讓簡悅開開心心的嗎?現在能夠看到她這樣高興他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除了不能成為照顧她一生一世的那個人之外,其他的一切并沒有變,他的初衷仍舊是只要她快樂就夠了。(未完待續)
☆、096 這黑鍋給背的
歷澤炫最感激的就是,即便他們最終沒能成為戀人,但是至少他們還能回到最初,最初他們還是好朋友的時候。
雖然這對于自己來說既是一件高興的事,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高興的是以後的以後他們還是能像以前一樣的坐在一起聊聊天,無話不談到了解對方的一切,痛苦的是将來的某一天就會變成像今天的這種局面。
到時候簡悅會帶着她的男朋友,看着他們親親我我,而他,只能坐在對面,看着他們是怎樣的甜蜜。
相信這樣的場景很快就會出現了吧!
還記得那天自己本來是想打電話給簡悅,讓她在給自己一個機會,可是給他回電話的人居然是刑子墨。
他就知道,從第一次在簡悅的家裏看到刑子墨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人将來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情敵。
只是這樣的猜疑還不到一周就真的實現了,只是刑子墨不是他的情敵,他成了簡悅真的男友,而他卻從男友的身份做回到了朋友。
呵呵,莫名的歷澤炫此刻沒有覺得難過,居然有些想笑。
難道是因為他們的笑聲太大感染到他了嗎?
只是,最近好像一直沒看到刑子墨,就連這樣的場合也沒有刑子墨在場,歷澤炫滿是疑惑。
趁着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笑的很大聲的時候,歷澤炫小聲的問這簡悅,“刑子墨呢,他怎麽沒有陪你一起來?”
簡悅反問,“他為什麽要陪我一起來?”
歷澤炫不解。“你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那天,就是他給簡悅打電話的那天,刑子墨親口告訴他的,簡悅現在跟他待在一起,并且告訴他,以後刑子墨會自己照顧好簡悅,讓他不用操心。
這……那麽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像藤芷甜和鄂炳雲兩人一樣。整天膩歪在一起各種秀的嗎?
簡悅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歷澤炫的話。
是啊。那天他們确實是在一起了,可是并不代表他們就真的在一起了。
她該怎麽解釋自己主動把自己送給了刑子墨,結果卻換來了他的突然消失不見?
怎麽說都覺得是自己活該的感覺。所以還是不說的好。
鄂炳雲耳尖的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生怕歷澤炫還對簡悅抱有幻想,立馬出聲道:“歷澤炫同學,你可別忘了。朋友妻不可欺哦。你不能趁着墨不在,又偷偷對簡悅好。我可是第一個不贊成的喲。”
歷澤炫解釋,“我是在關心朋友,你想多了。”
既然決定好了回到朋友的身份,他就不會做超出朋友界限的事。
這是他的底線。
鄂炳雲又對簡悅說:“你放心。那小子過兩天就回來了,他老子一直鎖着他出不來也沒辦法。”
簡悅咋舌,“鎖着他出不來是什麽意思?”
鄂炳雲皺眉。“紀子皓那混蛋沒有告訴你嗎?”他不是讓紀子皓跟簡悅說這件事了嗎?就是害怕簡悅會多想。
感情這家夥沒有說?
簡悅搖頭,“我以為他們兩是一起跑路的。”
刑子墨消失的那天之後紀子皓也就沒了消息。簡悅以為他們兩是一起不見的。
誰讓他們兩個就好像連體嬰兒一樣,到哪兩個人都是一起的呢?
鄂炳雲一拍腦門猛然想到了,自己居然只是簡單的給紀子皓發了條信息,連電話都沒打一個。
估計刑子墨不在這邊了,他早就忙的一個頭兩個大了,估計連他的信息都沒看到。
難怪這幾天也沒見紀子皓跟他聯系。
好吧!鄂炳雲承認這都是他的錯,他好像都忙着談戀愛去了,這些事都沒怎麽去關心。
不知道刑子墨回來之後知道他這麽重色輕友會不會跟他絕交啊?
鄂炳雲這才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簡悅,并且一個勁的保證,“墨說過了,什麽事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感情這種事,他絕對只會接受自己喜歡的。”
簡悅故作不知,“他喜歡誰那是他的事,你告訴我幹嘛?”
鄂炳雲笑了,“得,你不就是要親耳聽我說墨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