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是你嗎?我就不說,等他回來了你自己問他去吧!”

這兩人也真是的,分明彼此都有好感,幹嘛還遮遮掩掩的。

墨也是,難得遇到一個讓他動心的了,偏偏還在那裏裝深沉玩欲擒故縱,他就不能直接承認自己喜歡她嗎?非得讓他這個小叔來苦口婆心。

他容易嘛他?

雖然聽了這麽多之後,簡悅的心裏有一絲絲的愉悅了,可是腦子裏面還是有一個疑問。

“你說他是因為不肯答應他父親的要求才會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被收去了手機,還被反鎖在家裏,那是什麽要求才會讓他父親這樣對他?”

逼他取誰誰誰家的有錢大小姐嗎?

啧啧,為什麽莫名的想到這個原因就覺得嚼在嘴裏的甜品有些酸酸的?

既然說喜歡自己,幹嘛不跟他父親直接攤牌?

自己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自身條件哪一樣不是配他配得妥妥的?她就不信這世上還能找得到第二個像她這樣有個有錢有勢的老爹,又還有張超級漂亮的臉蛋,并且智商什麽的又完爆某人幾條街,還知曉未來五年發生的一切有先知的大美女,重點是還讨得他的喜歡……

額,這個一誇起自己來就滔滔不絕根本停不下來了呢,簡悅不由得又咽了一勺甜品。

(周圍一幹聲音響亮,紛紛問道:智商完爆某人幾條街,請問這個某人……說誰呢?簡小悅童鞋表示:你們看我眼神→_→一旁的刑子墨無語中。)

鄂炳雲頓了一下,“這事兒……我也不太清楚。”

清楚是清楚,只是這事說來就複雜了,畢竟是刑子墨家裏的私事,就當着這麽多外人的面說出來畢竟不太好,還是不要說的好了。

然後在簡悅的心裏就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猜測的沒有錯,刑子墨他老子絕對是威脅他娶誰誰誰家的姑娘了。

娶就娶呗,還假裝誓死抵抗告訴她幹嘛?她一點也不稀罕知道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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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不得不防的人

見氣氛瞬間變得有些沉重,歷澤炫這才又想方設法的轉移話題。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能夠保證讓簡悅心情愉快就行了,凡是讓她不高興的通通都要一巴掌拍死掉。

雖然他嘴笨不會說逗簡悅樂的笑話,但是繞開話題這事兒還是難不倒他的。

果然很快的簡悅就從剛才的話題裏抽出身來,他們又恢複到了說說笑笑的聊天對話模式中來。

于是一陣愉悅的對話之後歷澤炫突然又想到一件事,雖然他知道這件事說出來可能又會讓氣氛再一次變得沉重,可是他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簡悅,于是只好問道:“對了悅悅,這幾天有沒有什麽人到家裏去找你?”

“額,你怎麽也知道這件事?難道你已經見過那個人了嗎?”

昨天陳伯告訴她有個不認識的長得還很漂亮的自稱是她的朋友的女生上門來找她,可是她就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所以她并沒有現在見到她。

只是歷澤炫怎麽也突然問起來了?

歷澤炫回憶着,“那天一個陌生電話打來問我,說是你的朋友,她說她找你有點事,然後我就把你的住址告訴給她了。”

簡悅追問,“對方是個女生?聽聲音跟我們差不多年紀?”

歷澤炫點頭,“聽聲音應該差不多吧!”

簡悅佯裝生氣的說:“你個笨蛋,既然她說是我的朋友,怎麽會沒有我的電話呀?萬一她是壞人呢?你就那麽輕易的把我的地址就告訴了她,萬一她是來殺我的怎麽辦?”

藤芷甜一聽這話趕緊打斷,“呸呸呸。悅悅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什麽動不動就要殺你,哪來那麽多壞人啊!”

自從簡悅過完她的十八歲生日之後,藤芷甜總覺得簡悅變了。

難道說十八歲真的就是人生的一個跨越?可是為什麽她的十八歲什麽改變也沒有?

雖然藤芷甜也覺得,凡事都考慮的周全一點不會是什麽壞事,但是總歸把事情都往好處想才不會那麽累呀!

“悅悅,其實這世上還是好人多,沒有那麽多心機深重的人。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太複雜了只會讓自己很累的。”藤芷甜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苦口婆心的勸說簡悅一番。

好吧。簡悅表示自己能夠理解藤芷甜的好意。

畢竟上一世的她在藤芷甜的這個年紀也是這樣天真無邪,想着這世上哪來那麽多的壞人。

就算有那又能怎樣?自己又沒做什麽虧心事,才不怕會有壞人盯上她。

可是結果呢。她最後還不是一樣落得個死翹翹的下場。

所以現在也怪不得她總是拿有色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了。

并不是說她就不再敢相信別人了,只是萬事都多留個心眼一,這樣始終不是什麽壞事。

畢竟她并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只是對于那些突然出現在她的生命裏。總是對她無事獻殷勤的一群人。

這樣的人,不得不防!

倒是鄂炳雲突然一臉的高深莫測。像是在思考着什麽。

簡悅細心的注意到了鄂炳雲的變化,“鱷魚,你想到什麽了嗎?”

鄂炳雲擺手,“沒。我只是在聽你們分析。”

鄂炳雲同樣是個不會撒謊的人,他否認時候笑的生澀的表情将他出賣的徹底。

只是眼前簡悅也并不急着拆穿他,管她是誰呢。既然她那麽想找自己,一定還會再來的。她只需要靜靜地等着就好了。

歷澤炫也表示自己回去之後就會立馬讓人去追查打電話給他的那個陌生號碼的主人是誰。

還好他沒有定期清理聯系號碼的習慣,加上手機上面聯系的人本來就沒幾個,所以那個號碼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因為當時她說了是簡悅的朋友,可是卻說他并不認識她,所以歷澤炫又特別看了一眼電話號碼。

簡悅的朋友沒幾個,歷澤炫同樣都是知道的,若是能跟簡悅稱得上是朋友的,他絕對都認識。

只是當時他并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是什麽居心叵測的人,所以才會在她表明了身份是簡悅的朋友之後,歷澤炫也就沒想太多,把簡悅的地址告訴了她。

其實簡悅哪裏會知道,那個女生同樣問過他簡悅的電話號碼,但是他并沒有說。

她去簡悅的家裏,那裏總歸是簡悅的地盤,那裏還有自己人,所以就算她真的想做什麽也不一定會成功。

但是如果自己把電話號碼告訴給了她,如果她打電話單獨約簡悅一起出來的話,那才叫危險呢。

這不,雖說他考慮的并沒有簡悅那麽多,但是潛意識裏他還是很維護簡悅的。

(簡悅童鞋說:她打電話約人家就會暴露她的身份,人家這麽小心翼翼的人,怎麽會這麽輕易的跟別人出去呀?)

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只要有任何一點點威脅到簡悅安全的人或事他一定都會小心翼翼。

歷澤炫送簡悅回家,直到看到她走進了家門之後這才放心的離開。

然而簡悅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迫不及待的想要找着她,知道她的人卻不知道她地址的,還是個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漂亮女生。

呵呵,簡悅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出現在她夢裏的那個人。

那個真實存在的人,刑子墨的前任女友!

只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她是怎麽想到從歷澤炫那裏打聽自己的事情的?她又是怎麽知道自己和歷澤炫是好朋友來着?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最讓簡悅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還沒有出現在她生命裏的人卻先一步出現在了她的夢裏?難道她現在還擁有這麽強大的功能,能夠從夢裏預知未來了?

額,只是在夢裏那個女生好像是真的想要殺了她來着,感情還真的是情債找上門來了?

這……

混蛋刑子墨!

都怪他,他們兩都還沒有怎麽怎麽樣呢,他的前任就找上門來了,她是該有多委屈?

想到鄂炳雲說的,也就這兩天刑子墨就會回來了,不是說因為不肯妥協所以被關起來了嗎?那麽過兩天為什麽就可以被放出來?是要接受他父親的安排了嗎?

哎!她怎麽就那麽無聊,老是管不住自己的一顆胡思亂想的心呢?人家都把她給忘了,幹嘛還一直關心他的事情?

不行不行,她要回房間補個美人覺去,這個周末貌似什麽都沒有做呢就又過去了。

簡直就是浪費!

……(未完待續)

☆、098 還得起的感情

“簡悅,你的命都是我給的,你怎麽可以跟我搶男人?怎麽可以這麽忘恩負義?”

噗!

簡悅從噩夢中驚醒,被剛才那個夢吓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白天的時候才想着說那個人或許應該就是誰誰誰來着,晚上她就出現在自己的夢裏面了。

簡悅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發呆。

那個人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刑子墨的前任女友咯。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位前任應該是叫陳金枝來的對吧?

啧啧,陳金枝,成金枝……

多好的名字呀!

看樣子她父母親對她的期望倒是蠻高的。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跟她搶刑子墨好嗎?幹嘛每次夢見她的時候都會重複的說着這句話?

她是冤枉的。

不過最讓簡悅好奇的是,一連兩次夢見她,她更加一口咬定說自己的命都是她給的,怎麽可以繼續忘恩負義的搶她的男人。

簡悅就呵呵了,她的重生跟她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上一世的她們兩個貌似是到死都沒有見過的兩個不相幹的人吧!她憑什麽就把自己說得好像是她的救命恩人了一樣?

還有啊,她怎麽又就叫忘恩負義的搶了她的男人了?

明明都說是人家的前女友了,難道和她分手了的對象還不讓人家重新找個女友過日子了嗎?

這麽霸道,難怪之前會和刑子墨在一起,他們兩個人的霸道層次完全不相上下。

真是的,什麽亂七八糟的,簡悅是越想越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于是悶聲悶氣的又罵了一句:混蛋刑子墨!

反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

睡了她的身子。虜獲了她的心,現在居然還給她拉仇恨,真是夠了。

這不,說到底簡悅在意的重點其實就是夢裏的那個女生是刑子墨的前任女友,她更加來找她的麻煩。

顯然簡悅自己并沒有聞到整個房間裏面都充斥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看了眼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現在居然才半夜三點多,她總不能大半夜的不睡覺起來瞎晃悠吧?

上一次起來的太早就撞見了不該撞見的。如果這次從床上爬起來再讓她看見什麽不該看的。絕逼會去買幾炷香回來燒一下。

可是她又有些猶豫,如果繼續接着睡的話,會不會又像上次一樣。理所當然的又自動進入到剛才的夢境中去。

就跟拍連續劇是一樣的,上一回還沒有講述完的事情接下來還得繼續,由不得你喜歡不喜歡願意不願意。

簡悅可不想回到夢中繼續聽那個女生說些什麽自己的命都是她給的,結果卻要反過頭來搶她的男人。

這種話她一點也不想再聽第三次!

說到感情。簡悅可以很自豪的說,只要對方能夠許諾她一生一世。她就絕對能夠還得起他一心一意。

所以即便只是一個夢,她也不允許那人那樣胡說八道誣陷自己。

簡悅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太閑了,才會大半夜的不睡覺,跟一個自己做的夢較勁。這一較勁都過了大半個小時。

哈欠連連的簡悅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夢見就夢見吧!反正在夢裏面就算她真的殺了自己,等夢醒了。她還是一樣會活蹦亂跳的。

無所謂咯!

這樣想着簡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不過還好今天的她并沒有接着剛才的那個夢繼續做下去。而是很快的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然而簡悅這邊睡得香甜,卻不知另一個地方的另一個人根本就是無心睡眠。

那個人就是官傑銘。

白天的時候親耳聽說了那麽多讓他一時間無法消化的消息,你讓他怎麽還能繼續到飯點就吃飯,到天黑就睡覺?

他想把事情徹底弄清楚,雖然自己心裏面也早就已經有了答案,可是還是倔強的想要親耳聽到吳遠帆告訴他這些事。

偏偏那麽湊巧,今天吳遠帆難得有事出遠門去了并且晚上暫時也不會回來。

于是他一臉的不高興和臉色都落到了本就十分不喜歡他的王金鳳的眼裏。

準确說他只是在為白天的事情郁郁寡歡而已,加上他心裏也清楚王金鳳各種不喜歡他,所以他也就各種裝高冷,視若無睹。

于是王金鳳就着這件事情不依不饒,在他看來,官傑銘的那些表情就是做給她的。

王金鳳心裏那叫一個恨,張嘴就對官傑銘破口大罵起來,指責他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讓她這個準孕婦伺候他不說,還各種不給她好臉色看。

簡直沒人性。

一整個晚上王金鳳都在那裏罵罵咧咧指桑罵槐的,嗓門有夠高,鬧得周圍好幾家鄰居都上門來問是怎麽一回事。

而王金鳳更加是變本加厲的跟那些不明真相的左鄰右舍們嚼舌根,從她的口中聽到的官傑銘簡直就是個十足十的混蛋,于是周圍的人也都跟着紛紛指責他。

官傑銘心裏那個火啊,實在是被念得完全失去了隐忍力,一個沒忍住沖着王金鳳大吼了一句,順手将手邊的電視遙控器也操起來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碎幾瓣,這才暫時讓那些嗡嗡嗡比蚊子還要讨厭的聲音停止了。

趁着所有人都被他發怒的模樣吓得不說話的時候,他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眼不見為淨。

偏偏家裏的房間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即便是他回到自己房間以後,看不到他們那些嫌惡的嘴臉,可是那些讨厭的聲音還是一直萦繞在耳畔,比起剛才來不但沒有減小反而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知道,王金鳳刻意提高的音調就是怕自己聽不到一樣。

然後從王金鳳滔滔不絕的責罵聲中,官傑銘聽到了一些他并不知情卻恨不得一輩子都不想知道的東西。

王金鳳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要不是因為遠帆心地善良見你可憐收留你,你現在估計早就已經餓死在外面了,竟然還這麽不知好歹。”

官傑銘,“……”

他知道吳遠帆是他唯一的親人,父母去世之後一直都是他在照顧着自己,所以他才會一直讓着王金鳳不跟她一般計較。

可是王金鳳卻接着說道:“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沒弄清楚,還敢在我的地盤給我臉色看?你真把自己當人物了啊!”(未完待續)

☆、099 破罐子破摔咯

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沒弄清楚是誰?

轟!

官傑銘頓時腦子轟然一響,愣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所以後面王金鳳還罵了些什麽他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思緒全部都停留在她剛才的那句話上面。

她說,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還沒弄清楚。

直到手中的煙頭燙到了他的手指,那種清晰無比的疼痛感才把他拉回到了現實。

而此時的客廳外面也已經安靜了不少,想必王金鳳也已經罵的累了停下來了。

不過只是聽王金鳳這麽随口一罵的話,都還沒有經過任何的證實,偏偏官傑銘卻有一種覺得她說的絕對是真的沒有錯的感覺。

畢竟她再怎麽不喜歡自己,也不會拿這些事情随便亂說的。

加上白天的時候簡悅也曾暗示性的提起過一句話,為什麽他的母親會對他如此的冷淡。

是的,他的母親從來對他都沒什麽母愛可言,兩人的關系生疏冷淡。

他也清楚,父親給他的感覺同樣只是禮貌生疏多過了親情。

所以,他們一家人從來就沒有什麽所謂的血濃于水的親情感可言,有的更加像是同處同一個屋檐底下互相照顧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其實給他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他從小就很讨厭這種感覺,偏偏他又改變不了什麽。

難道王金鳳說的都是真的,其實官付生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所以他才會對自己沒有任何一絲的父愛可言?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他的親生父親到底又是誰?

活了二十幾年,突然發現自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沒有弄清楚,确實很可悲。

更可笑的是他還一味的會錯了意。錯把無辜的人當成了逼死自己養父的兇手。

此刻的官傑銘心裏亂成一團麻,從來沒有什麽時候像此刻一樣感覺絕望無助過。

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頭腦聰明處事果決,不管是人生目标還是奮鬥宗旨都清晰明确,這一刻才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只不過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傻子。

真的很可笑,可笑的是他竟活的如此可悲。

可是轉念又一想,為什麽簡悅一個外人會對他家裏的事情知道的那麽清楚?

在那之前她不過是一個和自己毫無交集的人嗎?那麽她到底又是如何得知這一切,在之前又為何一直裝做什麽也不知道呢?

其實簡悅會那樣戳官傑銘的痛處一方面是為了讓他弄清楚自己冤枉了好人。一方面也是想讓官傑銘自己知錯改錯。

她并沒有選擇原諒官傑銘的殘忍。畢竟那是活生生的兩條人命,就算她僥幸重生可他的罪責還是一樣,難辭其咎。

但是讓簡悅沒有想到的是。官傑銘一番思來想去想不明白之後仍舊還是把所有的一切推到了簡悅的身上。

誰讓她一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人知道他那麽多屬于他的不堪的過去?她這麽密切的關注自己的一切,那就是說明她仍舊是不安好心。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呵呵,現在的官傑銘就是這樣的。破罐子破摔。

反正這十幾年來他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這些認知已經完全成了他的精神支柱。成了他活下去的動力。

試問一個人如果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他還能活得下去麽?

所以即便就算他誤會了那又怎樣?那就繼續一根筋死磕到底吧!反正他已經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替這一切買單的人了。

所謂的命運不過如此,那些早就已經注定好了的劇情依舊會按照原來的軌跡發展下去,換湯不換藥的繼續發展下去。

這一刻。官傑銘的心依舊堅定,那些決定更加因為下午簡悅的話變得更加堅決。

只是心裏始終有些難以言表的哀傷,可是他卻很悲哀的發現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卻連一個可以安慰他的人都沒有。

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黎詩雅,于是毫不猶豫的拿起了電話打給她。不料那邊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官傑銘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當即毫不猶豫的就挂斷了電話。

……

黎詩雅生日的頭一天晚上,可是簡爸和黎詩雅兩人都還沒有回來,簡悅難免有些擔心了。

雖然簡爸每次出去都是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歸期什麽的一點也沒有着落,但是明天就是黎詩雅的生日宴會了,他們總不可能挨到明天才回來吧?

簡悅并不是擔心宴會上的事,反正有陳伯打理着,她一點也不擔心,她擔心的是簡爸可好。

“小姐,有你的電話。”

正在簡悅準備讓陳伯打電話去問問來着,希文就來告訴她有她的電話。

簡悅直覺的認為這電話一定就是簡爸打來的,因為簡爸每次出去都會各種換號碼,就為了不讓別人煩他,而他也總是往家裏座機打電話。

而且這個別人,還包括了她這個親親女兒。

每當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簡悅就覺得自己很委屈,真的很想問簡爸一句,她是親生的嗎?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今天晚上回不來也給她說一下免得擔心。

興高采烈的跑去客廳接起電話,簡悅張嘴就來,“爸,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然而電話那端是一片寂靜,簡悅皺了皺眉又試探性的叫了聲,“爸?”

“咳,咳咳,額……”

刑子墨在那裏忍着笑忍得心髒都不好了,簡悅這麽熱情的叫他爸爸,你讓他情何以堪?你讓他如何回答?你讓他如何能忍?

簡悅,“……”這難道不是簡爸給她打的電話嗎?

然後一旁的希文很是受傷的表情說道:“小姐,是刑爺……”

他還沒來得及告訴簡悅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然後就看到她那麽激動的接過去電話,張嘴就叫爸爸,那語速快的他根本沒辦法阻攔。

簡悅給了希文一個無奈的眼神,“你幹嘛不告訴我!”

“你叫的太快,我……”

希文憋着笑,他這麽悶的人,就連說話的語速也慢簡悅一拍好嗎?

好吧好吧!接收到簡悅投來的很是無辜的表情,希文費力的止住了笑。

怪他,是他的不對,他還是默默的走遠一點吧!(未完待續)

☆、100 那該死的戀愛

簡悅這會兒心裏的感觸可謂是良多。

即便剛才刑子墨只是簡單的咳嗽了一下,偏偏她就已經聽出來了他是誰了。

心裏居然還有些小小的難以掩飾的激動呢,完全不能忍。

她怎麽可以只是聽到刑子墨的聲音就開始激動呢?這算什麽?

只是,更加讓簡悅無語的是,她自己剛才居然糗大了的上去就叫他爸爸,還一連叫了兩次。

這……

貌似從小到大也沒有做過這麽丢臉的事情,還是在刑子墨的面前,簡悅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給她一次機會。

一次抹滅自己如此這般丢臉的行為的機會。

只是,這不過都是她自己想想而已。

刑子墨在電話那端傳來聲音,“額,剛才你說什麽來着,我這邊風大,沒聽清楚”

某個偷聽的人眉頭微蹙,風大這是什麽鬼借口,都能吹到客廳讓他聽不到話了,那還能叫風嗎?

這借口,他真的很想出聲打斷啊!

不過為了能夠繼續偷聽,他只好繼續忍住。

刑子墨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化解簡悅的尴尬而已,天地可鑒,所以理由蹩腳一點也無所謂了啦!。

可是聽在簡悅耳朵裏才不是這樣,簡悅沒好氣的說:“就那麽喜歡聽我叫你爸爸是吧?好,我叫!還是你自己也覺得你已經老了?”

刑子墨壞笑着回答,“比起這個,我更加喜歡聽你叫我老公。”

呸!

簡悅覺得死不要臉四個字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刑子墨厚臉皮的程度了。

“我看叫你老公公還差不多。”簡悅說這話的時候莫名的有想笑的沖動,什麽時候她也變得這麽矯情了?

只是,她這會兒明明很生氣才對。才不要就被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心情逗樂了。

這混蛋,明明前一晚還好好的,他們分開的時候也是各種的含情脈脈依依不舍,偏偏第二天突然就搞失蹤找不到人了。

一連好些天一點消息也沒有,現在又突然打過來電話,裝的跟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調戲她。

“你當我是鐘點工呢?有需要的時候就打個電話過來。”反正簡悅現在肚子裏面就是一堆的火。就是從聽到刑子墨的聲音的那一刻爆棚的。

偏偏說是那麽說是有一肚子的火。她卻并沒有真的生他的氣。

簡悅覺得這層關系太過複雜,以她單純又無辜的思維想的過來才怪。

既然想不過來幹脆就不去想。

“自己倒是逍遙快活去了,留下我在這裏莫名其妙的招人恨。”說好的不去想。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張嘴,就是想着替自己報不平。

盡管這句話簡悅說的比較小聲,其實她就是自己心裏覺得委屈罷了,可是耳尖的刑子墨還是聽到了。

“你這是在跟我撒嬌嗎?”刑子墨心情甚好。

簡悅努力着轉移着話題。“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麽靈。”

刑子墨笑着反駁,“耳朵才是用來聽的。不是鼻子。”

簡悅,“……”

完了完了,難怪之前聽藤芷甜說,這女人呀一旦陷入戀愛裏。腦子就會開始變笨,笨嘴笨舌什麽的。

難道她現在的狀況就是中了這樣的毒?

想當初,他們剛認識的那會兒。說到耍嘴皮子這件事她可是完虐刑子墨好幾條街的。

現在居然三句話不到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所以,她這就是陷入了那該死的戀愛裏面了嗎?

不可能!簡悅當機立斷的否認。

絕對不可能!

“簡悅。”

刑子墨很少叫簡悅的全名。尤其是用這麽深情款款的嗓音,還是在這麽不明所以的情況下。

然後簡悅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狂漏了一拍,頓了一下才回到,“幹嘛?”

叫的那麽奇怪,害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刑子墨說:“我想你了。”

簡悅,“……”她以為他會說啥。

簡悅那端沉默着,刑子墨又說了一句,“簡悅,我說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天知道這幾天他有多想念她,看不到她的容顏還聽不見她的聲音,那種瘋狂的思念一個人卻又沒辦法見着她,那種思念崩潰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他被從房間裏面放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沖到客廳打電話,無視房間裏其他人的存在,直接抓起電話。

因為客廳的電話離他最近,他甚至都不想耽誤那一點點的拿回自己手機回到房間和簡悅說悄悄話的時間。

他那麽想她,他怕自己再不能聽到她的聲音一定會心絞痛而死。

好在周圍的人算是有自知之明,在看到刑子墨拿起電話的那一刻便紛紛退了出去。

只是讓刑子墨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簡悅居然上來就叫他爸爸,這讓他真心差一點沒憋住笑的沒心沒肺了。

本來想好的千萬種開場白,都被她的那句話給打斷了,千言萬語最終全變成了那一句,他很想她。

簡悅依舊不說話,刑子墨知道她聽到自己說什麽的,她的沉默只會讓他更加嘚瑟。

看樣子被思念折磨的人并不只是他一個,刑子墨敢打賭,簡悅一定也跟他一樣,無休止的想念他。

刑子墨在心裏偷着笑,即便沒有在眼前,可是簡悅還是感受到了。

“誰想你了?”怎麽可能當着他的面承認?

或許是心虛,簡悅迫不及待的催促,“有事快點說,我很忙的。”她不想被刑子墨發現自己在說謊。

“嗯,已經說過了,那你去忙吧!”是的,他就是想第一時間讓簡悅知道他想她了,僅此而已。

“額。”簡悅頓了一下之後說了句再見便挂斷了好話。

這混蛋,也不說他什麽時候會回來,明知道她問不出口。

挂完電話簡悅就莫名的後悔了,可是讓她再給刑子墨打個電話過去,她是萬萬沒有這個勇氣的。

刑子墨嘴角上揚,喜悅的表情盡數落進刑父的眼裏。

刑父說:“剛才那個聲音很甜的那個小丫頭就是子皓口中的簡悅吧?”

刑子皓眼睛微眯,“紀子皓個混蛋。”就知道出賣他的人不會是別人,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不對呀,重點好像是父親怎麽會知道簡悅說話聲音甜美來着?

“你偷聽我們講話?”刑子墨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他父親會做的事情。(未完待續)

☆、101 萬不得已的事

刑父往沙發上那麽惬意的一靠,笑起來的模樣甚至比刑子墨還要妖孽幾分。

如果簡悅能夠早些看到刑父如此這般妖孽的笑容,估計她也就不會那麽形容刑子墨了。

畢竟有其父必有其子,刑子墨笑起來那痞痞的模樣真的和刑父一模一樣。

刑父一點也不給刑子墨面子,直言不諱的說:“那是你自己蠢,家裏的電話幾條線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誰讓他是刑子墨老子,說他蠢都是誇他呢!

他才不是偷聽,他那是光明正大的聽的。

誰讓刑子墨那麽的迫不及待,直接在客廳拿起座機就開始打電話了。

可想而知,那個叫簡悅的丫頭對他來說還真的是挺重要的。

刑父雖然還沒有接觸過,但是她的照片在他這裏早就已經看了無數張,只是她的聲音這倒是第一次聽見。

一直以為自己兒子只會喜歡像陳金枝那種會撒嬌,會賣萌還會裝無辜的女生,現在才發現,他終于眼光獨到了一次。

沒錯,這個叫簡悅的丫頭那是深得刑父的喜歡。

尤其是簡悅剛才一上來就叫的那聲爸爸,當時刑父的表情別提多豐富精彩了,他差點就以為那是在叫他了。

還好他定力足,沒有像簡悅那樣在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就随性的出糗。

簡悅就算有千裏眼,也不可能會看到萬裏遠的他在偷聽他們講話才對。

所以一定是她誤會了。

這樣的開場白着實讓刑父樂不思蜀!

好不容易安安靜靜的聽完他們兩個的可謂是速戰速決的對話之後,刑父默默的替刑子墨垂了一把淚。

剛剛還以為難得刑子墨眼光獨到了一次,可是從他們聊天的內容不難聽出,這簡悅對刑子墨好像并沒有像他那般刻骨銘心。

是誰口口聲聲說人家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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