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惦着他來着?說什麽自己魅力十足不可能會有哪個女人不被他所折服的?
可是刑父的感覺卻是某人已經被人家的魅力所折服。然後各種心心念念的想着人家才是。
不過刑子墨這霸道的攻勢倒有幾分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直言不諱,想了就是想了,愛了就是愛了,先承認也不會吃虧的。
刑父嘴角上揚的動作跟刑子墨也是十分相似。
刑子墨表情難堪,“你說的事我答應你就是了,你也要遵守我們的約定,不要幹涉我的事情。”
刑子墨顯得有些無奈。畢竟這個人是他的父親。而且他提出的要求也是完全在情理之中。
可是他為什麽會被關這麽久?這真的是一時大意所致。
其實刑父就是單純的希望刑子墨能夠回去他的身邊,替他打理總公司的那些事情,可是刑子墨說什麽也要回華都去。
刑父何等人也。刑子墨在華都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所以脫口而出就問是不是因為那個叫簡悅的丫頭。
就是因為這句話讓刑子墨的心裏十分不舒服。
從來他就不喜歡那種被人操控在手裏的感覺,自己在華都的一舉一動都被父親了若指掌,這分明就是監視、是調查。是自己沒有任何隐私可言。
這件事說什麽都不能忍。
原本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就飛回華都的,沒想到刑父居然趁他睡着了收走了他的手機衣物并且将他鎖在房間裏面。
當時刑子墨真是哭笑不得。
想到自己十五歲的時候。他跟那時候的大多數人一樣,以為自己走在時尚潮流的最前線,留着長的長指甲,染着五顏六色的頭發。當時別提多花美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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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刑父也是在晚上趁他睡着了之後,居然給他把頭發咔擦幾刀剪得特難看,指甲也全都給剪了。
第二天起來知道真相的刑子墨哭笑不得。用刑父的話說就是,誰讓他睡得那麽沉。估計別說咔擦他的他的指甲和頭發了,就算是把他抗到屠宰場去賣了他也不會醒的。
刑子墨的解釋是,他怎麽會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如果說在自己家裏睡覺都要很小心時刻提防着的話,那他不得累死了。
但是經歷了那次事件之後,刑子墨晚上睡覺怎麽也沒有那麽沉迷了,很多時候一點點輕微的聲音都會把他吵醒。
所以說這次真的是他大意了,只因為頭一天晚上和簡悅折騰了一宿,第二天又突然飛飛機回來,加上跟刑父一頓談判勞心費力的,所以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會覺得原來躺下是那麽舒服。
分分鐘就入睡,并且睡得特別的沉。
這都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都已經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他哪裏會想到刑父居然還跟他玩這個,刑子墨真心覺得很受傷。
偏偏自己還是那樣睡得死死的,任由刑父擺弄一道!
哎,這對于如此自負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人生中的又一敗筆。
也就是為了賭那口氣,所以刑子墨才會說什麽也不肯答應父親,雖然他的要求其實已經很理所當然了。
原來他猜的果然沒錯,刑父與刑母之間還真的是有一些讓他啼笑皆非的故事在裏面。
而這個故事的根源就是在華都,那個叫做簡易川的人身上。
自負的刑父始終不相信刑母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的初戀,為了讓她對自己多看一眼,為了證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所以他就拼命的刷存在感,不停的在外面傳出緋聞,為的就是想要讓刑母生氣吃醋。
偏偏刑母一直對刑父在外面的事情毫不過問,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就更加讓刑父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才會更加無休止的繼續刷他的存在感。
結果……
好吧!用刑父的話說就是,半路殺出個刑子墨,就在刑父最後準備用最激的一招證明刑母到底心裏有沒有自己的時候,刑子墨居然二話不說帶着刑母離開了。
去的地方還是有着刑母初戀對象的華都。
刑父的心情真的很受傷。
可是誰讓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是他的兒子呢,生氣歸生氣,他又不能把他怎麽樣?
不僅沒有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凍結他的一切,反而還變相的鼓勵他。
只是,刑子墨還買下了那個人的地,準備在那裏蓋房子,這刑父是完全不能忍了。
那樣一來二去的話,刑母和簡易川很快就會碰面,萬一到時候再來個舊情複燃,那他怎麽辦?
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刑父這才費盡心思把刑子墨給騙了回來。(未完待續)
☆、102 簡直防不勝防
天地可鑒,其實刑父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讓他的兒子幫着他追回他的母親而已。
誰知道自己會一時嘴快,說漏了刑子墨還知道自己知道的關于簡悅的事,所以才會讓事情變得複雜。
最終他們總算還是達成了協議。
刑子墨答應替父親追回母親,刑父答應不過問他和簡悅的事。
後來刑父是怎麽想怎麽覺得自己吃虧。
這刑母是刑子墨給帶走的,作為兒子,難道他沒有義務保證他們這個家庭的完整嗎?
為什麽他要以不插手他和簡悅的事作為代價啊?
簡悅畢竟是他情敵的女兒,讓他一點也不插手,他真的做不到啊!
偏偏自己又答應了刑子墨不過問。
眼睛咕嚕一轉,刑父在心裏偷着笑。
答應了又能怎樣?他是刑子墨的老子,反悔一下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反正這件事情也只有他自己和刑子墨才知道,怕什麽。
刑父問,“那你什麽時候動身回去?”
刑子墨說:“當然是越快越好。”
最好是現在立刻馬上就回去,他一刻也不想耽誤,就怕他這個一點也不按正常人套路出牌的父親一會兒又會生出什麽怪心思來。
簡直防不勝防!
這晚上他可都不敢安心睡覺了,誰知道刑父會不會大晚上的突發奇想又偷摸溜進他的房間對他做出什麽慘無人道的事情來?
所以,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再說吧!
而且,他也真的很想快點見到簡悅。
待刑子墨走後,刑父叫來了管家,讓他連夜把他未來半個月的計劃全部列出來。各種删除各種推後各種提前,反正挖空心思的想辦法讓自己三天內搞定所有的事情,然後讓他自己未來半個月內都可以完完全全的曲放松一下。
是啊!他想他也是時候去一趟華都了。
啧啧,他的漂亮老婆,他都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了,甚是想念。
啧啧,他的情敵。二十多年了他們看樣子總算可以見上一面了。
他居然是自己兒子愛上的女人的老子。這關系,這緣分,刑父只能說看樣子是老天爺在鼓勵他們見上一見才是。
……
說好的替黎詩雅準備的生日宴會。可是簡悅始終覺得這氛圍,這裝扮怎麽看都不像是生日派對。
可是陳伯做事不可能會這麽不靠譜才對。
思來想去之後,簡悅還是忍不住問了,“陳伯。你确定這些都是你安排的嗎?”
陳伯還沒來得及解釋呢,簡悅就聽到身後另一個聲音傳來。“這當然都是我的意思。”
是簡爸!
這一次簡悅确定自己沒有會錯意,于是一轉頭便開心的叫着爸爸一邊朝他撲過去。
這可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簡爸離開的最久的一次。
簡爸攬着簡悅的肩,心裏甜滋滋的,可是嘴上卻故作嚴肅的說:“都這麽大的人了。還這麽粘着老爸,也不怕別人笑話啊?”
畢竟今天能夠到場的人清一色全都是華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簡易川還是希望女兒能夠正式一些。
簡悅努了努嘴。只當是旁邊有黎詩雅在,所以他不讓自己這麽粘他來着。可是一擡頭才發現,簡爸的身邊哪裏有什麽黎詩雅的影子。
簡悅好奇的問,“她呢?她怎麽沒有跟老爸一起回來?”
簡易川随口說道:“上樓換衣服去了。”
簡悅眉頭微蹙,好像她提到黎詩雅簡爸不怎麽開心?這是怎麽回事?
簡悅這才注意到簡爸的身邊還站着個人,此時這個人證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瞧呢,頓時讓簡悅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燙。
該死,她剛才居然都沒有注意到刑子墨就站在簡爸的身邊。
只是,刑子墨怎麽會和她的簡爸一起出現?
難道,這兩只是一起搞失蹤了嗎?
這随便的胡思亂想吓了簡悅一跳!
刑子墨輕聲咳嗽,“不要用這種眼光看着我,不然我會誤會的。”
他是一點也不介意當着簡易川的面調戲他的女兒啊,反正刑子墨心裏清楚得很,簡易川比自己還要着急能夠讓簡悅入他的懷呢。
這不,簡易川咯咯的笑,“你們也很久沒見面了吧?那你們先聊着,我去招呼一下其他客人。”
“爸,你怎麽可以這樣?”簡悅欲哭無淚,她這又是被自家簡爸出賣了麽?
簡易川已經端着酒杯身影已經離開,簡悅目不轉睛,眼睛跟着他在人群中穿梭。
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刑子墨而已,偏偏心裏有股難以掩飾的喜悅。
刑子墨的下巴擱在簡悅的肩膀,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你就這麽想我?”
簡悅蹙眉,他這是哪來的自信說出這麽死不要臉的話來的?
“你都已經想我想到吃不下飯了,還不肯承認嗎?”他只是覺得簡悅看上去好像比他離開之前瘦了。
簡悅動了動肩膀,成功的讓刑子墨的下巴從她的肩膀抽離,“幾天不見,你嘴上功夫倒是更加厲害了。”
刑子墨笑的暧昧,“不僅是嘴上功夫厲害了,床上功夫也更加厲害了。”
簡悅,“……”
三句不離騷,要不要這樣?
而且還是在這種人多的場合,他居然也能這麽不顧其他的厚顏無恥。
簡悅不得不說,看樣子她又該刷新一下對刑子墨厚臉皮程度的認識了。
簡悅真的很想像以前一樣,随便丢出去一句話就能夠讓刑子墨滿臉黑線的,偏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總是被他的一句話給噎住,實在是找不到可以回答的話。
還是因為她現在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是麽?
“墨,你怎麽可以直接殺到這裏來,第一時間該找的人不是應該是我嗎?”
紀子皓的出現成功的替簡悅解決了眼前的尴尬,瞧他一副氣喘籲籲的樣,簡悅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可真是感情深厚,平時沒少一起滾床單吧!”
刑子墨,“……”這什麽跟什麽?
紀子皓,“……”戳,他剛才居然沒看見刑子墨邊上的簡悅。
剛剛走到他們身後的鄂炳雲噗嗤一笑,“子皓,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都說了讓你在其他人面前不要把你和墨的關系表現出來你就是不聽。”
刑子墨面無表情的看着損友鄂炳雲,他這确定是在幫他而不是在跟着簡悅一起黑他嗎?(未完待續)
☆、103 最佳呵呵損友
随即紀子皓就一臉委屈的解釋,說自己只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覺得刑子墨回來之後應該第一時間跟他好好聊上一聊。
畢竟他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消失好幾天,作為特別執行秘書的他早就已經是累的一塌糊塗。
可是刑子墨卻覺得他那根本就是在越描越黑。
簡悅那牙尖嘴利的,知道說不過自己就把矛頭轉移到了紀子皓身上。
而紀子皓也是各種不知道是真不知情呢還是裝無知的故意上套,就是一個勁的順着簡悅說的話走。
這不,紀子皓把他們兩個的如此那般純潔的兄弟關系硬是“解釋”成了非正常的同性關系。
加上有鄂炳雲在一旁煽風點火,原本在言語上面被自己吃的死死的簡悅此刻早就已經占了上風。
刑子墨默默的聽着他們三人的對話,卻是各種插不上話,只有滿臉黑線的聽着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皆以玩笑他為目的。
人生得此兩個損友,刑子墨只想說,呵呵。
直到藤芷甜的出現,鄂炳雲很快的就跟她兩個咬文嚼字去了,紀子皓一看自己沒了幫手,怕一會兒刑子墨把矛頭都轉移到他的身上,也立馬借故閃人了。
刑子墨舒了口氣,這兩混蛋總算是走了,不然再繼續說下去的話,他這二十幾年的清白可真就不保了。
簡悅這才問道:“為什麽你們幾個都來了?”
雖然他們幾個都算得上是她的朋友,但是今天好像是黎詩雅的生日才對,簡悅這才注意到,來的賓客當中居然沒有一個雙方的親戚,清一色的全都只是華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已。
簡爸心裏到底是打得怎樣的算盤。簡悅無從得知。
偏偏簡爸一回來之後話都還沒來得及跟她說上幾句話,就又把她丢給了刑子墨。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刑子墨有些不敢相信,他還以為簡悅是知道的,畢竟這種事情她應該是最高興的那個才對。
簡悅木讷的點頭,“知道啊,今天不就是黎詩雅的生日嗎?”
“黎詩雅的生日?”刑子墨提高了音調,随後似在自言自語道:“伯父倒是挺會挑日子的。”
選在她生日的這天讓她知道那麽殘忍的事情。對于她來說。也算得上是一種永生難忘了。
也難怪簡伯父會這樣做,誰讓他宣布跟黎詩雅結婚的消息的那天是在簡悅的生日宴會上呢。
給了簡悅一個永生難忘的生日宴,同樣還黎詩雅一個刻骨銘心的生日宴。
這樣作風倒是像極了他的父親。就愛挑在不平凡的日子做出一些不平凡的事情來。
不過這樣一來,也算是彌補了對簡悅的虧欠,畢竟确實是簡易川自己看走了眼選錯了人,還害得簡悅白白傷心那麽久。
看着刑子墨挂在嘴角高深莫測的笑容。簡悅的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
他那模樣分明就是知道什麽事情,自己家的事情連刑子墨這個外人都知道一二。偏偏她卻是一問三不知。
簡悅心裏那個憋屈的,還是那句話,她真的是簡爸親生的嗎?
很快的就看到黎詩雅在她母親黎勝男的攙扶下,像個公主一樣的緩緩走下樓來。
“喲。今天的女主角來了。”簡悅語氣有些酸,頭也不回的跟刑子墨說。
刑子墨卻是笑嘻嘻的湊到簡悅的跟前,“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永遠的女主角。”
簡悅心裏甜滋滋的,卻還是很好的掩飾着。“你都是這麽哄你身邊的女孩子嗎?”
刑子墨不說話,感覺到了簡悅身上的濃濃的醋勁。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很潔身自好到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情況了,怎麽簡悅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正要準備跟她好好讨論一下這個嚴肅的問題來着,客廳臨時搭建的舞臺中央,簡易川的聲音已經徐徐響起。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朝着他的方向看去,最為激動的看樣子就要屬站在最前方的黎詩雅母女兩了。
也對,在她們兩看來或許今天這一切都是為她們準備的呢。
“悅悅,走我們過去一點。”藤芷甜這時候不知從哪裏竄了出來,挽着簡悅的手臂就往前面走,把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丢在原地。
兩人無辜的互看一眼,各自嘴角含笑。
“所以感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我簡某人特意舉報的宴會,下面有請大家用歡呼聲請出我們今天宴會的主人公……”
話音頓住,歡呼聲此起彼伏,黎詩雅雙眼不停的眨,雙手在不停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頭發,她覺得簡易川口中的那個主人公說的就是她自己。
于是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邁開步子走上去,卻又聽到簡易川這時候說道:“有請我們的主人公我的寶貝女兒簡悅上臺來。”
黎詩雅,“……”
簡悅扭頭莫名的看着藤芷甜,“我?”
藤芷甜也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推着她,“管他呢,伯父叫你上去你就上去吧!”反正作為父親的簡易川總不能會坑他自己的女兒吧!
于是簡悅就這樣在半推半就就走上了舞臺,站在了父親簡易川的身邊,尴尬的朝着臺下展露着笑容,小聲的問着一旁的簡爸,“爸,你這是幹嘛呢?”
不是黎詩雅的生日宴嗎?女主角怎麽就成了她了?
臺下的黎詩雅目光正如一條毒舌一般盯着她頭皮發麻。
黎勝男也是一萬個不解,“這簡易川搞什麽鬼?怎麽讓她上去?”
黎詩雅憤憤然的說:“我怎麽知道這個老不死的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
這幾天他帶着她去她的老家轉悠了一圈,不知道的人或許會認為他們兩個感情好,簡易川疼她,放着公司的事情不管不顧,陪着新婚妻子回娘家到處游玩。
其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幾天簡易川依舊對她冷淡,不管她怎樣賣萌讨好,他始終都是一副不怎麽搭理她的模樣。
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經被簡易川放棄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問到今天是不是她的生日,當時黎詩雅心花怒放,聽說他還特意讓簡悅在家裏開始張羅,她想,簡易川還是疼她的。
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雖然總覺得有什麽地方怪怪的,可她還是傻傻的以為這一切真的就是為她專門準備的。(未完待續)
☆、104 最勁爆的消息
今天來的可都是華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全部都是上流社會的有錢人。
黎詩雅心中暗暗想着,如果今天能夠當着這些人的面讓簡易川隆重的介紹自己,并且給自己過生日,那麽以後的她就真的算是在上流社會的華都徹底的站穩了腳了。
這樣想着,黎詩雅的心裏早就已經笑開了花。
直到看到簡悅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站上舞臺的那一刻,黎詩雅才恍然大悟,今天的宴會根本就不是為她準備的。
黎詩雅的手緊緊的抓着黎勝男的手,她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會跑上去撕人。
“所以,以後義薄雲天的所有股份持有者就是我的女兒簡悅,而我,也是時候退休了。”
簡易川的這番聽似平淡無奇的話,卻讓在座的除了刑子墨在外的所有人大跌眼鏡,全都以為是自己耳朵産生的幻想聽錯了。
堂堂一大型上市企業的股份持有者,說換人就換人,而且還是在這麽突然的情況下,自然是讓人覺得消息勁爆。
簡易川接着說,“所有的手續都已經交接好了,而今天請大家來,就是想要讓大家看在我簡某人以前跟各位的交情上,以後在生意場上多多支持我的女兒簡悅。”
簡易川笑容滿面,攬着簡悅的肩膀,“悅悅啊!爸爸老了,以後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簡悅整個人都已經蒙了,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事先都沒有人告訴她?
而且,他們什麽時候已經把手續交接好了?在簡爸說這些的前一秒她都還單純的以為今天的宴會真的是為了替黎詩雅慶祝生日呢!
“爸……”這種事情就不能先問問她的意見嗎?
“好了悅悅,聽話,爸這麽做自然有爸爸的道理。”簡易川只是随便安撫了一句簡悅的心情。就又接着爆出第二個驚天消息。
準确的說,這才是他今天舉辦這個宴會的重要目的。
簡易川說:“我簡某人這輩子一直自負過頭,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任何做錯的事情,可是這一次很明顯是我錯了。”
簡悅隐隐的覺得要有什麽事情發生,可是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們兩,這個時候她也不能說什麽,只好靜靜的聽着簡爸繼續說着。
“悅悅說的對。我不應該那麽唐突的就給她找個後媽。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更不應該找上她的同班同學。”
簡易川說着緩緩的朝着簡悅彎下了腰,“悅悅。爸爸對不起你!”
這是他第一次當着所有人的面親口承認他已經二婚的消息,并且也承認傳言中的新婚妻子是女兒的同班同學這件事。
他們并未舉行任何的婚禮,只是幾個生意場上特別要好關系的合作夥伴知道這件事。
但是像簡易川這種在華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些事情就算他刻意隐瞞着。還是會被人傳開的。
只是這一次他卻親口承認了,還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
黎詩雅焦慮不安的問着黎勝男。“媽,他在說什麽?他這是什麽意思啊?”
什麽叫不應該二婚?什麽叫不應該找簡悅的同班同學?
“媽,他到底在說什麽?今天不是為了慶祝我生日才舉辦這個宴會的嗎?他到底在幹嘛?”
黎詩雅說着說着眼淚都快要蹦噠出來了。
聯系上這幾天以來簡易川的反應,還有他剛才說的那一番話。聰明如她,似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是怎樣的結果。
不,怎麽會這樣?
周圍的議論聲顯得很是嘈雜。大家也紛紛對這兩個勁爆的消息感到很是驚訝。
果然不出黎詩雅所料,簡易川居然主動提出跟她離婚。理由竟然是自己不應該做對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情。
不應該對不起他的妻子?如果真的那樣的話,當初為什麽還要娶她?
對于黎詩雅來說是不公平的,即便她的身份低微,可是她畢竟是一個人,她也有感受也有自尊,怎麽可以這樣侮辱她?
所以也有人開始起哄,說簡易川這麽做完全就是欺負人。
離婚之前把自己所有的股份全部轉交給了自己的女兒,若是他們現在離婚,那麽黎詩雅就會一分錢也分不到?
他們不相信,堂堂義薄雲天的大股東會在意這麽一點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貓膩才是。
黎勝男怎麽會就這樣老實的接受這一切變故,趁着周圍還有人幫着她們說話,她也就不管不顧的走了上去,站在麥克風面前大聲的說着,“你們就是這麽欺負人的嗎?還義薄雲天!我看是寡情薄意才是!”
簡悅蒙的是簡爸突然把公司交給她的事情,對于休了黎詩雅這件事雖然感到詫異,但是卻十分欣喜。
黎勝男這麽激動的跳出來,是為了給黎詩雅打抱不平來了嗎?
呵,她都還沒有揭穿他們的醜行呢,她還敢說簡爸這麽欺負人?
簡悅一把搶過麥克風,看着黎勝男說道:“你會這麽說其實就是覺得爸在宣布跟黎詩雅離婚前把自己手上的所有股份都交給我了,這樣一來的的話,你們就會一分錢也得不到,所以才會說我爸是薄情寡義是吧?”
黎勝男明顯的楞了一下,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想法,但是如果真的到了要休了她女兒的份上當然是要想辦法替自己争取一下應有的利益。
如果賠了自己女兒的青春,還連一分錢都沒得到,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怎麽可以忍。
“就算要,那也是我們家雅雅應得的不是嗎?”黎勝男朝着黎詩雅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心領神會的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來,小聲的抽泣着,“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黎勝男接着說道:“我們家雅雅還是個黃花閨女就嫁給你爸爸,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是犯了什麽錯就要休了她,甚至連一分錢的賠償都沒有?她的青春,她的處子之身,她的以後要怎麽辦?”
這不,說到底其實就是覺得如果不能因為離婚分到一分錢而堅決不答應嗎?(未完待續)
☆、105 還是親生的麽
簡悅笑了。
“處子之身?你是說她嫁給我爸之前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小女生那意思嗎?”
哭泣中的黎詩雅一聽這話吓得抽泣聲都沒有了,難道簡悅知道什麽?
黎勝男心虛的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當然是字面意思,如果你聽不明白的話,我不介意拆開來解釋給你聽啊!”
黎勝男的那變化萬千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
簡悅別開話筒,用只有她和黎勝男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婚姻法中好像有明确規定,如果一方在婚姻中背叛了另一方,受害方是有權提出離婚,并且可以不用支付感情不忠一方任何的費用這件事?”
簡悅表示,這些東西就算法律不明确規定,任何人也都是會這樣認為的。
怎麽滴,難不成感情上做出了對不起別人的事情,還不準別人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益嗎?
黎勝男氣的嘴唇發抖,卻還是只有那一句,“你,你到底什麽意思?”
那是在說黎詩雅在和簡易川處在夫妻的時候,又和別人亂來那意思嗎?
不,在黎勝男看來,就算他們懷疑什麽,但是在沒有确切的證據的情況下,她憑什麽這麽冤枉人?
黎勝男那完全一副不相信簡悅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自己說的話的表情,讓簡悅真的很想把黎詩雅和官傑銘的事情說出來。
可是思量再三之後,還是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如果她這樣說了之後,不就是在間接的告訴大家,她家簡爸被黎詩雅帶了綠帽子了嗎?
不不不,這樣是萬萬不可以的。
簡悅把目光鎖在簡爸身上。事先他什麽話也沒有告訴她,害得她這麽措手不及,也不明白簡爸的心裏打的什麽主意。
簡爸卻一個勁的只顧着說着關于義薄雲天未來的計劃的事宜,仿佛他和黎詩雅之間的事情就是他的一句話就已經帶過了。
不重要!完全不重要。
臺下黎詩雅那叫一個臉色難看,這樣赤/裸裸的侮辱對她而言簡直就是致命的。
“簡易川!”第一次她叫了簡易川的全名,帶着無盡的恨意。
随即所有人的目光就又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甚至還有人不知道她是誰的。小聲的問了周圍知情人才知道。原來她就是那個還未被正式的公諸于世的簡易川的新婚妻子,卻被正式宣布休掉的女人。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都想知道接下來她想做什麽說什麽。
簡易川現在連多看一眼黎詩雅的想法都沒有了。
黎詩雅說:“你要跟我離婚?好。那麽至少你要給我一個離婚的理由,我做錯了什麽你要無緣無故的跟我離婚?”
“理由?”好吧!既然黎詩雅還不死心,簡易川覺得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考慮她的感受。
“陳伯,把我交給你的東西拿給她看看。”簡易川吩咐着臺下的陳伯。手中的是他回來的時候交給他的關于黎詩雅和官傑銘之間的種種。
本來他并不打算拿這些出來的,對付一個曾經畢竟和你同床共枕的女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簡易川覺得并沒有必要把她逼上絕路。
但是這個女人竟然欺騙了他,不僅如此,在他決定不對她做出任何的傷害和離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想着從他的身上獲取利益。
作為一個商人,簡易川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沒必要付出這筆資金了。
這跟他有多少錢沒有一絲關系,關系在于她欺騙了他。她已經不配。
看着陳伯遞給她的那一頁頁記錄的清晰明了的證據與指控,精準到好像那些發生過的一切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的一樣。
黎詩雅有種自己要心髒驟停的錯覺。這些他們都是怎樣知道的?
明明自己隐藏的那麽好,明明他們的計劃那麽的天衣無縫。
可是她此刻更加明白了一件事,其實她母親黎勝男當初說的對,這個男人真的愛過她,不然就不會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竟然只是選擇跟她和離。
按照他簡易川的處事風格,不是應該讓她和官傑銘從此在華都都活不下去嗎?
或者說的更誇張一點,像他那麽有錢有權有勢的人,就算把他們統統都弄死了,估計也不會有人替他們申冤的吧!
可是他竟然選擇了和離。
黎詩雅這一刻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個真正愛她的男人。
她好後悔,如果當時聽黎勝男的,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來,從此以後就待在簡易川的身邊,一心一意的愛他陪伴他,忘記那些什麽所謂的愛恨糾葛。
那麽現在她就會成為真正的簡家夫人,過上真正有錢人的日子,真正的被簡易川寵在手心。
可是她卻傻傻的以為自己是在追求什麽愛情,一直以為自己和官傑銘之間才是真愛,而簡易川能給她的充其量只能算是面包。
當愛情和面包面臨選擇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多麽的偉大多麽的純潔,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愛情。
可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猛然驚醒,她失去的才是真正愛她的人。
“易川……”
黎詩雅顫抖着雙手,眼裏閃着淚花,用着比平時更加嬌滴滴的聲音呼喚着簡易川的名字。
她知道錯了,她求他再給她一次機會,一次好好陪在他身邊的機會。
簡易川卻是轉過頭去不再多看黎詩雅一眼。
這樣的女人,他愛她的時候她就是個寶,既然她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他又怎麽可能繼續把她捧在手心?
愛不愛都是過去式了。
像他這個年齡,經歷了一次婚姻,再結婚本來就是想找個可以跟他安度晚年的女子,顯然黎詩雅并不是。
只不過他明白的晚了一些。
“你走吧!畢竟相似一場,我也不想彼此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