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臉皮。”簡易川如是說,這真的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
“易川,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
黎詩雅哭的聲嘶力竭,黎勝男聽的驚心動魄,看樣子他們果然是已經握有了确切的證據,所以才會不惜讓人誤以為是他們舍不得那點賠償,也要讓她們母女兩淨身出戶。(未完待續)
☆、106 帶節奏的某人
黎詩雅的哭求聲還在繼續,簡悅皺了皺眉,今天不是應該是喜事才對嗎?這樣哭哭啼啼的真心鬧挺。
目光在視線中與刑子墨對視,這家夥正揚着嘴角壞笑的看着她。
簡悅沖着他嘟嘴,然後看了一眼黎詩雅,立馬刑子墨就招呼人上前去把黎詩雅架着出去了,身後自然跟着一臉頹喪的黎勝男。
啧啧,這家夥看樣子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啊,就等着自己給他“下命令”呢?
剛才架着黎詩雅出去的那兩人一看就是他的手下,這是早就有所準備呢?
簡悅不滿的看了身旁的簡爸一眼,這是他們早就已經商量好了的吧!
簡爸怎麽可以事事都很他那個外人商量,而對她這個親生女兒隐瞞呢?
不行不行,這個問題憋在自己心裏好久了,老郁悶了,等下宴會結束之後說什麽也要找簡爸問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呀?
少了黎詩雅的哭哭啼啼的聲音,整個客廳就顯得和睦多了,這些人也都挺識趣的,雖然大多心中都還存有疑惑,卻還是很識趣的沒有問,暫時讓這件事情告一段落。
很快的話題就又回到了關于簡悅全權持有義薄雲天股份的事情上,問到簡易川是徹底退休了還是會在暗地裏幫助簡悅,簡易川呵呵一笑,意味深長的說着,“我家悅悅也不小了,其實她大可自己找個幫手替她打點,而我,自然是到處游山玩水最好了。”
簡易川這番隐晦的話,聰明人都聽出來了裏面暗藏的話語,也就跟着起哄。提醒簡悅是時候找個好老公替她管理公司的事情了。
一幫人全都在那起哄着問簡悅有沒有男朋友之事,藤芷甜挽着簡悅的手笑的不亦樂乎,一個勁的慫恿她,“說啊說啊,有,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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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悅的臉鄙視紅的跟什麽似的,有?有什麽啊?
刑子墨就站在她的對面。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簡悅。嘴角仍舊是保持着上揚的動作。
這家夥,有那麽好笑麽?至于一直笑到現在麽?
真是的,就連簡爸也跟着一起起哄。問簡悅心目中有沒有什麽理想的對象,要不要叫出來給他這個當爸爸的先來鑒定一下。
現場的氣氛是愉悅的,除了歷澤炫一直不停的喝着手中的紅酒略顯苦澀而已。
他也替簡悅感到高興,只是暫時還沒有做到完全釋懷而已。
簡悅也注意到了歷澤炫的失落。于是心中的愧疚更生,莫名的就是覺得自己好生對不起他。
不過是一個晃神的瞬間。刑子墨什麽時候來到簡悅身邊的她都不知道,只聽到周圍有人在嚷,“這不是盛世金利的現任總裁刑子墨嗎?難道他們兩個好上了嗎?”
簡悅有種錯覺,為什麽每次點燃導火線的那個人的聲音聽着都有些相似啊。貌似好像都是同一個人。
這個人就好像是誰刻意安插在人群中,故意裝成是無辜的群衆,然後帶起一波又一波的節奏。
看着刑子墨和簡爸兩人總是眉來眼去的目光。簡悅蹙眉,這一定就是他們兩個故意的。
難怪簡悅總覺得今天自己有種被下套的感覺。
簡爸啊簡爸。你真的為了讓女兒投入刑子墨的懷抱,無所不用啊!
她是該謝謝簡爸呢還是該謝謝呢?
“刑爺倒是說句話啊?”這不,那個帶節奏的男人果然就是剛才那個嚷的嗓門最大的帶節奏的混蛋。
知道了這一點之後,莫名的簡悅又覺得好笑。
刑子墨看了看簡悅,随後似笑非笑的說着,“簡小姐現在可是握有義薄雲天最大股份的董事,人又長得這麽漂亮,還這麽聰明能幹,不知道簡小姐你對于另一半的要求是怎樣的?”
簡悅始終覺得刑子墨剛才說的那句話的重點在于她聰明能幹!
能幹!
确定真的不是她想多了嗎?還是刑子墨就是故意那樣讓她誤會的。
調戲她是吧?
好啊!
簡悅随即沖着刑子墨妩媚一笑,“其實我更加好奇,像刑爺你這麽能幹的人,又會是什麽樣的女人才能打動你的心?”
這兩人看似客氣生疏有禮的問話,其實聽在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都像是情侶款間的打情罵俏。
尤其是那暗送秋波的雙眼,看的周圍的人都覺得是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暧昧就暧昧呗,還做的那麽不明顯,偏偏又故意讓大家察覺。
有人的玻璃心在淌血,不帶這麽虐待單身狗的。
“哈哈哈,我覺得子墨你跟我家悅悅倒真的是挺登對的呀!”簡易川笑聲爽朗,一句話打斷了兩人的眉來眼去。
也更加向所有人都暗示了,他很欣賞刑子墨,更加希望刑子墨可以做他的女婿。
看吧!簡悅就知道,簡爸這是跟刑子墨兩人商量好了,就等着把她往外推呢。
“伯父實在是擡愛了。”刑子墨故作謙虛。
簡易川繼續大笑着說,“不不不,伯父說的都是實話。”
然後在某個該死的帶節奏的節奏男的帶領下,現場居然一致喊出了“在一起”的口號!
簡悅淚,其實你們都是簡爸請來的演員吧?
真會演!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刑子墨表個态跟簡悅來個表白或是簡爸的直接做主讓兩人試着交往的情況下,突然這時候刑子墨的電話響了。
看着他眉開眼笑的接起電話,卻在片刻笑容盡失,從頭到底就說了句,“你等着,我馬上就來。”
他甚至沒有一句抱歉,沒有一句解釋,就那樣在所有人都熱情高漲的情緒下,突然就朝着大門飛奔出去,留下所有不明真相的人一陣犯暈。
他居然在這種時候突然離開,還是在沒有一句解釋的前提下。
鄂炳雲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立即來到簡悅的身邊賠着笑臉,“墨一定是遇到什麽很着急的事情去處理了,這……”
不是說好的今天當着說有人的面跟簡悅發出求交往的邀請的嗎?他這個主人公突然就這麽一聲不吭的跑了,留下他這些個配合演戲的好無奈。
“對對對,我看剛剛墨挺着急的,我跟上去看看,你們繼續啊!”紀子皓不愧是貼身助理,也一溜煙的功夫跟着追了出去。
“悅悅……”這事也真是的,這種情況下刑子墨居然一聲不吭的跑了,這讓簡悅不是下不來臺嗎?(未完待續)
☆、107 似曾相似的人
不管這些人都是簡爸他們請來的還是真的只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衆,不過任誰也看得出來,簡易川非常欣賞刑子墨,話語間都在暗示着,希望他能夠代替自己照顧簡悅。
而剛才透過簡悅和刑子墨兩人之間的對話中也不難看出來,簡悅對于簡易川的暗示似乎也并不反對。
這麽說來,他們都一致喜歡刑子墨,偏偏他這個當事人卻沒有表态的跑了。
留下他們一幹人等在這裏紛紛有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這……
在他們看來,能夠攀上簡易川這門親事将是多大的榮幸,可是這位新來的華都新貴好像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伯父,說了這麽多,好像我們都還沒來得及敬一杯我們義薄雲天新上任的董事呢。”歷澤炫恰是時候的站了出來,伫立在人群中的他,此刻的英姿煞爽一點也不輸給剛才的刑子墨。
大家都知道他是來解簡悅于尴尬中的,也都很是配合的舉起酒杯,紛紛說着敬義薄雲天新上任的董事。
簡悅被人群包圍着,推崇着,贊美着,心裏感覺舒服了很多。
剛才的那一幕再一次被人們遺忘,不管大家是刻意遺忘還是只是為了給簡易川面子,反正大家都沒有再追問剛才的事情,為此簡悅很是感激歷澤炫。
她那樣對他,他卻仍舊時時刻刻想着保護她。
在那個只剩下簡悅和歷澤炫的角落,簡悅感激的說着,“阿炫,剛才謝謝你!”
歷澤炫笑容寵溺,“傻瓜。跟我還說什麽謝謝。”
可是就是他這麽簡單的一句話,簡單的兩個字傻瓜,簡悅居然一個不争氣,眼淚啪嗒掉下來了。
那麽突然,突然到她自己都嫌棄自己的矯情。
可是客廳裏的氣氛恰到好處,還好沒有誰發現簡悅此刻已經淚流滿面,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此這般矯情到底是因為被歷澤炫的體貼寵溺所感動。還是為刑子墨在最關鍵的時刻突然一言不發的離去而心傷
總之這一刻。簡悅心亂如麻。
同樣心亂如麻的還有看着她流眼淚,想伸手替她拭去淚珠,卻又覺得自己沒了那個資格的歷澤炫。
說好退回到朋友的位置。那麽他只能用朋友的身份去愛她保護她。
“你看你哭起來真難看,要是被你的那些愛戴者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都不會愛你了。”歷澤炫笨拙的說着冷笑話,想博簡悅一笑。
簡悅瞪着大眼無辜的看着他。“真的很醜嗎?”
歷澤炫重重的點頭,“真的很醜!”
簡悅此刻已經止住了淚水。佯裝生氣的看着他,“歷澤炫同學,你這麽說話會沒有朋友的。”
總算看到簡悅笑了,歷澤炫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的任務完成了。
……
刑子墨匆匆的趕到了華都新街人民二醫院,他的腦海裏只有他母親受傷住院的消息,其餘的什麽也想不到。
甚至他都沒有來得及懷疑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畢竟刑母不喜歡生人,所以家裏并沒有任何傭人。
可是剛才打電話給他的是名女子。是她告訴刑子墨,刑母受傷了,現在在二醫院,讓他趕緊過去一趟。
問了病房所在,等電梯的間隙,刑子墨這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跷。
他似乎覺得剛才給他打電話的那名女子聲音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的心裏其實已經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那個人或許就是他認為的那個她,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已經快三年了,她消失的這三年,他們都不曾有過任何的聯系。
并且她當年走得那麽決絕,也曾說過,從此以後他們互不相幹,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刑子墨想,一定是聲音有些相似罷了,畢竟她從來不會那麽溫柔的跟他說話。
才剛一出電梯,就看到刑母手裏端着杯熱氣騰騰的水迎面走來,刑子墨立馬走上前去擔憂的問道:“媽,你沒事吧?你哪裏受傷了?”
刑子墨把刑母的上上下下都打量了個便,在看到她只是左手上貼了一小塊紗布的情況下,這才放下心來。
刑母欣慰的說:“我沒事,只是擦傷了一下手而已,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刑母是他私自做主帶回來的,如果她有個什麽磕傷碰傷什麽的話,別說他父親不會放過他,就連他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刑子墨決定了,這次說什麽也不能依着母親了,一定要給她找個傭人照顧她。
如果不用事事親力親為,她受傷的幾率就會減少很多。
加上身邊有個人陪着,就算有什麽突發事件,就像今天一樣,至少有人第一時間陪她來醫院,并且很快的通知他。
“媽,這次說什麽你也得聽我的,等下回去我就去安排幾個人過去照顧你,不然你這樣讓我怎麽放心?”刑子墨說的堅決,沒有絲毫讓刑母反駁的餘地。
刑母咯咯的笑,“好啦好啦!媽這不是沒事嗎?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還是先去看一下金枝吧!她受傷比我重。”
刑子墨腦袋轟然一響,“媽,你說誰?”
“金枝啊!就是你的那個好朋友陳金枝。子墨媽跟你說啊,今天多虧了金枝及時推開媽媽,不然這會兒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
說到陳金枝的時候,刑母的嘴角都快合不攏了。
可是刑子墨卻根本高興不起來。
說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他和陳金枝算起來在一起也有兩三年,可是除了他最要好的幾個朋友之外,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只是朋友關系。
因為陳金枝總說,她不想讓大家知道她是刑子墨的女朋友,不然就會成為女人的公敵,她不想到哪裏都被人用一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
刑子墨那麽寵她,她這麽說,他也就由着她去。
所以刑母并不知道他們當初在一起過,更加不知道她甚至甩了他。
呵呵,刑子墨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蠢到了極點。
其實一開始她就沒打算公開和他在一起的消息,就是不想耽誤她和別人暧昧吧?
甚至那時候的他經常還會認為其實鄂炳雲才是她的男友,因為一起出行的大多數情況下,她挽着的大多都是鄂炳雲的手。
可是他心裏清楚,鄂炳雲對她只是妹妹而已,而她也是把鄂炳雲打着哥哥的幌子。(未完待續)
☆、108 最耀眼的光芒
刑子墨難得的很想鄙視自己。
為什麽以前他會單純的認為陳金枝會那麽做其實真的全部都是為了他考慮呢?
現在想起來才覺得自己真是有夠煞筆的,她會那麽做那根本就是她自己不想他們的感情被別人知道才是。
虧得他自己還那麽入戲太深。
“子墨,媽跟你說話呢,你還愣着幹嘛,快去裏面看看金枝吧!”刑母端着水杯走在了前面,可是刑子墨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看刑母的樣子,似乎對陳金枝的感覺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加上這一次又不知道是什麽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她救了刑母,估計她就更加喜歡陳金枝了。
刑子墨的每一步都顯得略微沉重,他想不明白,當初執意要離開自己并且把話說的完全沒有留任何一絲退路的陳金枝又怎麽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家裏。
別告訴他這一切真的只是機緣巧合而已天底下哪裏會有那麽巧的事情?
如果把這話說給三年前的他聽或許還差不多,現在對他來說,怎麽都覺得是刻意為之。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如此心機深重。
可是看着刑母挺開心的樣子,刑子墨想着暫時先不把他和陳金枝的事情告訴她。
先看看在說吧!看看陳金枝這次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紀子皓打來電話,問刑子墨人跑去哪裏了,責怪他車開的那麽快,害得司機跟丢了。
畢竟多年的朋友,刑子墨能夠感覺得到現在的紀子皓擔心的心情和他接到電話時候的心情是一樣的。
換做平時刑子墨一定會忍不住調戲他幾句。讓他別跟個跟屁蟲一樣老是粘着他,這次卻是破天荒的告訴了他地址,甚至還附上一句,“沒什麽大事情,慢慢過來都沒事。”
“額。”紀子皓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
好吧!誰讓他就是犯賤呢,還是喜歡刑子墨對他兇一點。
…………
“金枝,手還疼嗎?來伯母看看。”
刑母把水杯放在桌上。心疼的上去拉着陳金枝的手看了又看。“醫生怎麽說啊?應該不會留疤吧!這麽白皙細嫩的一雙手,要是留個疤什麽的,這伯母的心裏怎麽過意的去啊!”
陳金枝笑了笑說到。“沒事的,伯母你別這麽說。醫生說了只要這幾天忌一下就會沒事的。”她的目光卻一直盯着門寇,按理說,這個時候刑子墨應該出現了才是。
“那就好。那就好。金枝啊!今天真是謝謝你啊!”刑母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對陳金枝感激不已。
陳金枝咯咯的笑,“伯母你跟我這麽客氣幹嘛?這都是我應該的。我和子墨我們當年……”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兒出現在了眼前。
他比她記憶裏的人看上去更加高大帥氣,更加有男人味,更加成熟迷人。
看來這三年他的變化倒是挺大的。
雖然跟自己記憶裏的他有那麽一些些的沖突。但是這樣的他更加讓她為之心動,更加讓她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确的。
陳金枝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好事。這輩子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成為刑子墨的女人。
她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留在刑子墨的身邊,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愛上自己。
她不僅有着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的容貌,更加擁有前世她的所有記憶,這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很大的幫助。
她一定會很好的利用這一切有利的資源,借着這個男人,讓她這一世活出最耀眼的光芒。
“墨,你來了?”陳金枝的聲音裏是掩飾不了的喜悅,看着他的雙眼滿是甜蜜。
那種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的感覺,如此這般甜蜜。
但是對于刑子墨來說,這樣的深情款款卻是陌生的,偏偏眼前的她确實就是陳金枝沒錯。
“嗯。”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刑子墨還是點了點頭答應,緩緩的走上前去,語氣顯得生疏禮貌,“聽說是你救了我媽?謝謝!”
刑子墨客氣的話語就像是在跟一個只是于他有恩的陌生人,而非是認識多年的朋友。
“幹嘛這麽客氣啊!”陳金枝當然也感覺到了刑子墨有意的疏離她的感覺,心中難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你就放心住院觀察吧!我會給你找這裏最好的醫生,保證你的手不留一點疤痕。”刑子墨公式化的語氣聽的刑母都有些生氣了。
刑母忍不住指責,“這孩子怎麽說話呢?子墨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怎麽這麽跟人家說話?”
“伯母沒事,子墨他跟我開玩笑呢。”陳金枝的“善解人意”看在刑子墨的眼裏就像是在作秀,當然,裁判是他的母親。
“金枝你別怪他,他是在為我不肯讓家裏來傭人管理,所以差點受傷的事情鬧別扭呢。”
刑母拉着陳金枝的手,兩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對在談心的母女,感情甚好。
陳金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興奮的問道:“原來伯母也不喜歡自己家裏有陌生人進進出出的啊!”
刑母點點頭說:“是啊!這不,他剛剛還在跟我鬧脾氣,說這次說什麽也要聽他的給安排幾個人來照顧我。你說我這手腳靈活的,又不是老的動不了了,哪裏需要別人伺候?”
在刑母看來需要被人伺候的不僅僅是有錢人,更加是自身能力差的人。
所以,她還是覺得根本不需要有傭人,自己親力親為更加放心。
“那當然啊!伯母這麽年輕,你說我們兩個一起走出去,別人肯定會以為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呢!”
刑子墨默默的聽着她們兩人的對話,微蹙着眉。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曾經的陳金枝是不屑于這種拍馬屁的話,三年不見,讓她也成就了一張牙尖嘴利的嘴麽?
牙尖嘴利……
有時候想起一個人就是這麽的突然,剛才一心擔心着刑母的安危,把其他的事情全都抛到了腦後。
直到這會兒刑子墨才猛然想起,今天他拜托了簡易川幫他在簡悅面前說好話,他準備在今天當着大家的面跟簡悅告白來着。
他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離開了,那麽現在,簡悅呢?她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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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這種感覺真好
刑子墨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中的那份擔憂一點也不比剛才少。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讓簡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若是讓她再誤會自己一次,那他可就真的要心塞死了。
“媽,我……”
刑子墨眼睛骨碌一轉,視線停留在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的陳金枝身上,話語一頓,突然想到這會兒還有陳金枝在場,原本都已經到嘴邊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畢竟刑母對于簡悅這個人來說暫時還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他突然在這種場合下說出來,說不定會讓事情變得複雜化的。
“怎麽了?”刑母問。
刑子墨看了看刑母又看了看陳金枝,有些話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讓陳金枝這個外人知道了。
是的,在現在的刑子墨眼裏,她陳金枝就只是一個外人,僅此而已。
“沒什麽。”刑子墨只好暫時打消了剛才的念頭。
正在他煩躁着找不到一個合适的理由離開的時候,還好紀子皓趕來了。
難得的刑子墨第一次覺得,看到紀子皓的感覺真好。
有他在這裏,那麽就算沒有理由,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了。
刑子墨默默的替自己感到悲哀,什麽時候他也變得這麽沒人權了?
看到醫院的病床上,刑母一臉慈祥的拉着陳金枝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說着話,紀子皓滿臉黑線。
轉而看了看身旁一臉冷若冰霜的刑子墨,此刻的心情比他還要複雜。
這是什麽個情況?陳金枝怎麽回來了?
所以墨中途突然離開就是因為陳金枝?
他們兩個這是要重新開始的節奏嗎?
那簡悅呢?她怎麽辦?
紀子皓的心裏是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接踵而來,不停的在他們身上來回的打量,卻不知道該問什麽。
他覺得自己真是的。謝謝其實都是刑子墨的事情,偏偏他卻操碎了心。
他容易麽?
“嗨!好久不見。”還是陳金枝率先打破了僵局,跟眼前這個記憶裏刑子墨最要好的哥們兒紀子皓打着招呼。
她深信,若想要虜獲一個男人的心,有時候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先讓他身邊的親戚朋友都接受她認可她。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那個男人暫時不可能接受你,但是慢慢的通過身邊的人的慫恿和撮合加上不停的在他耳邊提起你。那麽事情也會變得好很多。
所以陳金枝覺得。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獲得刑母的認可。
從剛才刑子墨迫不及待的趕到醫院裏來就不難看出,在他的心裏,刑母對他有着很大的影響力。
只要她能夠讓刑母喜歡上自己。那麽要留在刑子墨的身邊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打定了主意的陳金枝更加緊緊的握住了刑母的手,就像是緊緊的抓着那根救命稻草一樣,此刻的她心情甚好。
“嗨,好久不見……”紀子皓的笑容是那麽的生硬。這樣的陳金枝着實讓他有些不習慣啊!
什麽時候她也學會這麽溫柔的跟別人打招呼了?而且那笑容,簡直……
紀子皓表示。他完全找不到一個足以形容她此時此刻的笑容的形容詞。
太過陌生!
“我有些事要跟墨單獨說,你們先聊着,我們出去一下啊!”說完不等她們表态,紀子皓直接拽着刑子墨的手臂拉到了病房外面。
瞧了下左右四下都無人的情況下。紀子皓這才問,“墨,這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在這裏?”
刑子墨一臉茫然。“我也很想知道,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也是到了病房才知道的。
“所以你剛才突然從宴會上面跑出來。就是因為她?”紀子皓自己都想不明白,他這是在生哪門子的氣。
他覺得刑子墨就是不應該突然丢下簡悅跑到這裏來見陳金枝。
反正在紀子皓的心裏,覺得還是簡悅比較好。
雖然說簡悅經常會牙尖嘴利的在言語上面欺負他幾句,有時候笑的奸詐的與她那張漂亮的臉蛋特別違和,會想怪招捉弄他,可是紀子皓始終覺得,簡悅比陳金枝更加适合刑子墨。
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家世背景,這些簡悅都略勝陳金枝一籌。
當然,或許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關鍵在于陳金枝曾經甩過一次刑子墨。
所以就紀子皓而言,他是堅決不允許刑子墨又撇開簡悅再去吃回頭草的。
“墨,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們都在為了你配合演戲,這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你怎麽就突然跑了呢?”紀子皓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沖動。
虧得他們幾個都配合他演戲,不僅如此,還專門找來了資深群衆演員也。
他們圖的是啥啊,還不是因為難得看到刑子墨有再次動心的對象了,想幫着他一起抱得美人歸而已。
結果呢,他們這群局外人在那裏着急的不得了,他這個當事人倒好,一句話沒說的就跑掉了。
簡直不能忍啊!
“簡悅呢?她有沒有怎樣?”刑子墨撇開紀子皓的問題,轉而問着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紀子皓說:“額,剛剛我看你那麽匆忙的跑了出來,我擔心你,所以也就跟着一起出來了。後來的事,我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後面還發生了什麽,不過可以想象得到吧!在那種氣氛下刑子墨居然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留下簡悅一個人在那裏,換做是誰都不會好到哪裏去的。
刑子墨無奈,他就是害怕簡悅會為了前幾天自己消失的事情跟自己生氣,所以才會想到借助今天這樣的日子,當着所有人的面追求簡悅。
這樣一來,應該就可以彌補她之前所缺乏的安全感了吧!
偏偏簡易川都幫他到那種份上了,可是他卻不争氣的撒丫子跑人了。
估計這會兒簡悅一定在心裏把他咒罵了好多遍了。
估計這下再要追求她就又難了。
“墨,你還沒告訴我,你和她……”
刑子墨瞪了紀子皓一眼,“我和她什麽?是因為她救了我媽,剛剛電話裏面說受傷住院的人是我媽,不然你以為呢?我會因為擔心她的安危丢下簡悅不管嗎?”
一個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刑子墨才不會傻到放下自己的愛情來管她的事情。
人都是自私的,他刑子墨一樣,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和一個毫無關系的人面前,他深知孰輕孰重。(未完待續)
☆、110 就這麽決定了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陳金枝故意欺騙刑子墨,在電話裏面故意把受傷住院的人說成是他的母親,并且還不告訴他她也在醫院的事情。
看來這幾年她學會的東西還真多,至少以前的她再怎麽不堪也不會拿他的母親說事。
她這樣說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把他騙過來嗎?
刑子墨的嘴角緩緩上揚,嘲諷的意味甚濃。
如果她覺得收買了他母親的心,就可以重新回到他的身邊,那麽她就大錯特錯了。
“不管怎麽說,今天這事的确是她救了我媽,你就去好好安排一下住院的事情,別讓她覺得我欠她什麽就行了。”
刑子墨說的幹淨利落,他可沒打算在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紀子皓委屈,“為什麽是我?”
刑子墨拍了拍紀子皓的肩膀,“你這麽着急着跟過來,不就是為了來給我收拾殘局的嗎?”
紀子皓,“……”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那裏面的人可是陳金枝啊!那是刑子墨曾經最愛的女人,這也要全交給他處理?
“那你好歹給個态度,你說你到底會不會吃回頭草?”
如果刑子墨還是愛着陳金枝,不管他說什麽也沒有用啊!
所以還是先把話問清楚再說,如果将來注定陳金枝依舊是刑子墨的妻子,那麽他就算再怎麽不喜歡,也不得不表現出一副心甘情願照顧她的樣子來。
刑子墨邊走邊揮手,“留着你自己吃吧!”
紀子皓愣在原地,這話給說的,他才不要吃別人踩過的草呢。
随即紀子皓又呸呸呸,怎麽說的自己好像真是一頭馬了。
呼呼。他都快要被刑子墨給氣糊塗了。
不過還好,還好刑子墨沒有再和陳金枝舊情複燃的打算,這樣一來他也就放心了。
看他那麽着急着去找簡悅,紀子皓默默的在心裏替他加油。
回到病房的時候,屋子裏的陳金枝和刑母兩人依舊十分愉快的聊着天,那其樂融融的狀态看在紀子皓的眼裏別提多礙眼了。
紀子皓同樣知道,刑母對于刑子墨和陳金枝兩人之間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
在她的心裏。充其量認為他們只是好朋友而已。或者陳金枝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鄂炳雲的妹子。
紀子皓開始琢磨着,如果他把當初陳金枝和刑子墨好過後來又丢下刑子皓的事情告訴刑母知道之後。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樣喜歡陳金枝。
“咿,子皓啊,子墨呢?他去幹嘛了?”刑母瞅了瞅門口,确定刑子墨不在了的情況下。這才問着紀子皓。
同樣很想問的還有陳金枝,一雙大眼咕嚕嚕不停的轉。看到門口只出現了紀子皓的身影,那種失落的情緒全部都寫在臉上。
看來他對她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了嗎?他們這麽久不見,竟然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他就迫不及待的走了。
是因為不想看到她了嗎?
陳金枝的心裏很是受傷。原本以為自己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出現在刑子墨的面前,不僅會讓他感激她救了自己的母親,更加會讓他覺得他們之間是一種緣分。
可是他的表現卻冷漠的讓她心疼。
紀子皓說:“墨他還有點事所以先離開了。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就是了。”
陳金枝那無限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