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本正經的解釋着,這才讓簡悅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還好,一切都不是太壞。(未完待續。)
☆、238 跟想象中有差
王沁和簡易川都各自不約而同的看了身旁的藤芷甜一眼,也都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然而她說的也算得上是事實,夏青萍确實是躺在病房,她唯一沒有誠實告訴簡悅的只是夏青萍醒過來的幾率十分渺小而已。
聽着耳邊傳來的簡悅十分爽朗的笑聲,說着還好什麽事情都沒有,他們只好跟着笑的十分牽強。
就暫時先讓簡悅高興一下吧!
畢竟她都已經昏睡了這麽久,如果她一醒過來就又告訴她刑母醒過來的幾率為百分之一,不知道她會不會難過的哭到再一次暈倒過去。
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最愛的那些美食,他們實在不忍心告訴簡悅這個殘忍的事實。
并且在簡易川的心裏面想的是,本來每天就有他們幾個輪流的去陪夏青萍聊天,跟她說那些美好的回憶,他們都覺得是有效的。
現在簡悅也醒過來了,那麽他們的隊伍裏面就又多了一個人。
簡易川不由得覺得,或許說簡悅才是那個最有可能讓夏青萍醒過來的人也不一定呢。
是的,他現在就是這樣想的,他也多麽的希望,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可以美夢成真的。
刑父處理掉公司的事情也馬上讓紀子皓把他送到醫院裏面來了,總算是自己親眼看到簡悅是真的醒過來了,高興的幾度都要飙眼淚了。
簡易川還在一旁的笑話他,“你這老家夥,悅悅昏迷不醒的時候怎麽再沒見你這麽傷心難過的樣子,現在她人都已經醒過來了,哦,你這倒好,你這表現的比我這個親爹老子還要激動,怎麽地?又想跟我搶我家悅悅了啊?”
Advertisement
“你可給我上一邊胡說八道去,我這些日子哪天不是吃不香睡不着的,天天都盼着我家悅悅趕緊醒過來嗎?現在看到她終于醒過來了。我高興不行嗎?”刑僅開冷哼着,又和簡易川兩人鬥起嘴角來。
其他幾人全部都當是沒看到一樣,反正這麽久了,他們也都已經習慣簡易川和刑僅開兩人這樣鬥嘴的模式了。
簡悅看着他們這麽“不友好”的一直鬥嘴的畫面。嘴唇一直在顫抖着,眼眶眼見着又有淚花在閃爍着。
能夠看到他們每天這樣鬥嘴,這樣的感覺真好。
讓她不得不說的是,活着的這種感覺也真好。
簡悅醒來後,一直都在聽藤芷甜和陳金枝她們說起她昏睡的這段日子裏華都都有發生過什麽事情。
不然簡悅一定會突然覺得。自己都快要跟這個世界脫軌了。
可是簡悅感到十分郁悶,總覺得藤芷甜她們像是有什麽事情瞞着她一樣。
她都已經說了好幾次了,說自己想去隔壁病房看一下夏青萍,可是她們兩個總是會有各種讓簡悅不得不打消去看夏青萍的理由來,而且每一次還都能讓簡悅覺得十分在理。
可是她真的很想自己親眼去看看她,要自己親自确定一下她還好好的活着,簡悅這才會放心。
“甜甜,你們就讓我去看一眼嘛,就一眼,就看一眼就好。好不好嘛。”簡悅直接開啓了自己的撒嬌模式。
她都已經醒過來大半天了,在不讓她去看一下,簡悅覺得自己絕對能憋出病來的。
藤芷甜原本還在不停的開心的跟簡悅分享着各種喜悅來着,聽到簡悅這麽說了之後頓時就沒了笑容,轉而很是無奈的看着一旁的陳金枝。
陳金枝聳了聳肩,再次把問題丢回給了藤芷甜。
“哎呀悅悅,你看,你這才醒來,你……不是,你說夏阿姨她需要靜養。她……”
簡悅迫不及待的打斷,“那我就進去看一眼就出來,我保證不說話,保證不吵醒她。”
簡悅這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藤芷甜就算是再有多麽多麽正當的理由,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繼續阻攔簡悅了。
見藤芷甜不再反對,簡悅立馬掀被子下床,藤芷甜和陳金枝兩人趕緊扶住了她。
“你們不知道,阿姨那天為了救我,付出了那麽多。不讓我親自跟她說聲謝謝,你讓我怎麽能夠安心的自己在這裏休養生息啊!”
簡悅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覺得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
既是感激也是感動,內心的那種感覺實在沒辦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的。
都快要到門口了,陳金枝卻突然拉住簡悅,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了?你有話要跟我說嗎?”簡悅隐約的總覺得她們就是有事情瞞着自己。
陳金枝的眼神不停的看向藤芷甜,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一樣,直到看到藤芷甜猶豫不決的點了點頭之後,這才轉過身開口對簡悅說到。
“悅悅,阿姨的病,可能跟你想象中的有些差距。”陳金枝說的有些吞吞吐吐的。
簡悅皺了皺眉頭,“什麽叫,跟我想象中的有些差距啊?”她就說吧,還真的是有事情瞞着她的。
于是陳金枝就一五一十的把醫生告訴他們的事情告訴了簡悅,簡悅表面看上去一直十分平靜的聽着,可是內心卻是說不上來心痛。
“我知道了。”
最後,簡悅只是默默的說了這麽四個字,她已經再也找不到可以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的詞彙了。
她知道,她們之所以瞞着她,其實就是不想她內疚不想讓她為此難過而已。
既然如此,她現在就更加不應該表現出悲傷來。
簡悅讓藤芷甜和陳金枝她們兩人給她些時間,讓她一個人進去病房裏面陪陪夏青萍,她也保證,自己絕對不會難過,她們兩這才答應了她。
看着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樣的夏青萍,簡悅的臉上挂着笑,那笑容卻是特別的苦澀。
她一直拉着夏青萍的手,不停的對她說着那些她們曾經在一起的時候一起玩耍時候的愉快,跟她說自己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媽媽一樣,她給了簡悅母愛的溫暖。
她更加說着大家都很想她,所有人都在,就差她一個。苦澀的說着讓她不要再貪玩的繼續睡下去了,她說好想念她給她做的菜。
簡悅也不知道自己這樣一直說了多久,可能是自己的體力也還沒有完全恢複吧!說着說着結果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好像有只手很是溫柔的撫摸着自己的臉龐。那感覺很溫暖,很熟悉,還很舒服。
簡悅興高采烈的抓住那只手,脫口而出,“阿姨。你醒了?”
因為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現在是待在夏青萍的病房,所以她直覺的認為那只手是夏青萍的手,那熟悉的感覺便是媽媽撫摸女兒的感覺,所以她才會直接開口阿姨。
結果一擡頭,看到的是自己一直想念的刑子墨,簡悅是既興奮又覺得好笑。
簡悅剛想要開口說話,又看到刑子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着她把目光轉向病床上的夏青萍,簡悅頓時明白了的點了點頭。
刑子墨一手橫過她的腰。另一手緊緊的拉着簡悅的手,體貼的扶着她往外面走去。
回到病房後,刑子墨當即便反鎖上了門,什麽也沒說,直接托起簡悅的臉頰,做出了自己這些天一直想做卻又不能做的事情,霸道的吻上了簡悅的唇。
她整整昏迷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刑子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來的。
但是有一點可以确定的是,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比起想象中更加愛她更加需要她。
那種感覺。每天都要一遍又一遍的啃噬着他的肌膚,不僅僅是疼,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痛處。
簡悅根本就招架不住刑子墨的狂風暴雨,如果不是他的雙手恰到好處的托着她。簡悅敢發誓,她絕對會因為渾身軟弱無力到跌落在地上的。
刑子墨如狂風暴雨一般的吻不停的襲落在簡悅的臉上,脖子,每一處刑子墨的唇所到的地方,都引起了簡悅的小小顫抖。
差一點,簡悅就要以為刑子墨會在病房裏面把她就地正法了。
畢竟這裏是醫院的VIP病房。不僅僅是隔音效果特別好,而且從病房外面是根本一點也看不到裏面的情況的。
簡悅以為,這裏會成為她有幸第二次活下來之後的又一次**的地方,還好在那最為致命的那一刻,刑子墨終于是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刑子墨擔心簡悅才剛剛醒過來,做過于激烈的運動會讓簡悅太累,如果不是心疼她,刑子墨又怎麽可能會那樣去克制自己。
盡管他心裏面瘋狂的想要她,可是理智還是壓住了內心強烈的占有欲。
刑子墨感覺到了簡悅身體的柔軟無力,直接打橫抱她在懷,慢慢的朝着病床走進,吓得簡悅以為他又要想對自己幹嘛。
還以為刑子墨要繼續剛才的他們的未完待續呢。
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別這樣來着,誰知道刑子墨只是把她輕放在了病床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拉過被子搭在她身上,并且體貼的掖了掖肩膀兩側,待到一切都安排就緒之後,自己這才在病床邊坐了下來。
原來他心裏想的只是單純的抱她到床上躺着啊,虧得她吓得還以為是刑子墨想要對她幹嘛來着呢。
刑子墨挑眉,簡悅的那點小心思他可是全部都猜的一清二楚的,她剛才心裏面想的什麽,他都知道。
手指輕點着她的鼻梁,刑子墨壞笑着說道:“放心,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暫且放過你了。”
就在簡悅心虛的滿是僥幸心理的時候,就有聽到刑子墨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過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你這幾天要給我乖乖的養病,然後把這半個月欠我的,通通一次性補償給我。”
噗!
簡悅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刑子墨,“欠你的?誰欠你的了啊?”
這種事情怎麽能說是她欠了她的也。
開玩笑,半個月!按照他那樣子算,就算一天一次什麽的,半個月的話……
額,簡悅單單是想想都覺得能把她吓個半死不活了都。
尤其是,他還說要一次性通通讨回去,簡直不能比這更加恐怖一點了。
聽了刑子墨一直深情款款的說了太多的這些天他都是如何如何的想念着簡悅,聽着他說了太多太多的抱歉的話,抱歉的是他沒能保護好她。
簡悅的心裏邊一直暖融融的。
片刻後,簡悅沉聲問道:“他們,找到了嗎?”
原本還是一臉柔情的刑子墨在聽到簡悅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狠戾至極。
他知道簡悅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就是那個害得簡悅和夏青萍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的黎詩雅,還有她的那個幫手,叫做徐國臣的男人。
怎麽會沒找到?就算是把整個華都都翻上一番,刑子墨發誓,也絕對會把他們給找出來的。
刑子墨當時在得知了做這件事情的幕後操控者是黎詩雅的時候,心裏那個悔不當初啊。
要在第一次,在他查出來在背後中傷抹黑簡悅的人是黎詩雅的時候,刑子墨就跟自己說,哪怕她是個女人,他也要讓她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偏偏那個時候簡悅卻告訴她,不管怎麽說,黎詩雅曾經也算是跟自己簡爸有過一場婚約,加上之身的那件事情本來已經有很多人知道她之前的身份,如果再要吧這件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的話,對她和對簡爸來說,也會有那麽一些的不可磨滅的傷害的。
考慮到簡悅分析的确實有道理,再加上刑子墨特別受不了簡悅跟他撒嬌,只要簡悅一撒嬌,什麽原則,什麽堅持全都一邊去吧!
最受不住的就是簡悅的撒嬌了,更何況刑子墨那麽疼簡悅,向來對于簡悅提出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的。
加上刑子墨當時覺得簡悅分析的挺有道理的,後來也就答應了她,就沒有對黎詩雅做出任何的動作來。
現在的刑子墨別提有多後悔了,如果當時他沒有聽簡悅的話,直接當時就按照他的手段處理了黎詩雅,那麽後來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了。
所以說到底,刑子墨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了自己身上。
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都怪他太仁慈太粗心大意。
“你放心,敢欺負我的人,他們就別想着還能好好的過日子。”刑子墨說的咬牙切齒的。就連向來看慣了在她面前表現得溫柔的不行的簡悅都吓了一跳。
簡悅不禁琢磨着,刑子墨都用了什麽殘忍的手段對付他們兩個了。(未完待續。)
☆、239 不會輕饒了她
醒來之後的簡悅就已經向藤芷甜問起過關于黎詩雅的事情,光是從藤芷甜的反應來看,簡悅就知道,黎詩雅他們的下場一定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慘得多。
藤芷甜告訴簡悅,讓她直接問刑子墨,很多事情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
不過說到要怎樣懲罰黎詩雅這件事,反正他們都一致的達成了相同的看法。
這一次說什麽也不會輕饒了她。
簡悅定了定神,拉着刑子墨的手有些猶豫的問,“他們,應該都還活着吧!”
估計按照刑子墨的脾氣,簡悅真的覺得估計他們都已經玩完了。
刑子墨挑眉,“你猜。”
猜……
這種事情也能用猜的嘛?那可是關系到兩條活生生的人命也!
就算這兩個人當初對她做出了太多讓她沒辦法原諒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要讓他們直接死掉,簡悅還是會覺得有些太過殘忍。
人的生命那麽的寶貴,尤其是對于已經兩次在生死邊緣掙紮活過來的簡悅來說,更加覺得生命特別的珍貴,更加的珍惜活下來的感覺。
可是偏偏就有那麽些人,一再的用自己的生命去挑戰別人的忍耐度,像這樣的人就要另當別論了。
“打我去看看她好嗎?”簡悅相信,不管刑子墨有多想恨不得立刻馬上殺了黎詩雅,他也一定會忍着,忍着等自己醒來,至少要讓她看到,欺負她和夏青萍的黎詩雅是怎樣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毀滅的。
刑子墨搖頭直接拒絕了簡悅提出的想法,“你先乖乖的養病,等你身體好了完全康複了我在帶你去。”
“我已經好了。”簡悅堅持。
刑子墨仍是搖頭,說什麽也不肯答應簡悅。
因為現在黎詩雅和那個叫做徐國臣的男人所在的地方太陰暗太潮濕,他們兩個的狀況也特別的讓人觸目驚心,刑子墨害怕會讓簡悅看了心裏不舒服。
可是刑子墨越發的不讓簡悅去看看他們,就的越是逗得她心裏癢癢的,更加想要前去看個究竟。
于是乎。簡悅嘟哝着小嘴,雙手搭上刑子墨的手臂,用她那嗲嗲的聲音哀求道:“讓我去嘛,你就讓我去看一眼嘛。我發誓,就看一眼,就一眼。”
刑子墨還是那句話,“等你身體都完全康複了我在帶你去。”
簡悅便坐了起來挺了挺胸說道:“我都已經完全康複了,你看。我現在已經恢複的好好了。”
刑子墨猶豫了片刻之後突然笑了,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角,一看就知道他又是再打什麽壞主意了,看得簡悅的嘴角抽了抽。
“你确定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恢複好了?”刑子墨揚聲問到。
簡悅咽了咽口水,莫名其妙的就有些心虛的回答着,“當,當然恢複的很徹底了啊!”
誰讓刑子墨笑成那個樣子的,她有沒有他們那麽厲害,還會讀心術什麽的,她只知道刑子墨估計又在下了個套讓她鑽。偏偏自己卻又不知道怎麽避免掉。
就聽到刑子墨特別開心的說着,“既然你的身體都已經完全恢複了,那麽我們現在就來做該做的事情吧!把你欠我的那些,全部都補償給我。”
簡悅,“……”她就知道,刑子墨笑成那個樣子,
肯定是沒有打什麽好主意,原來是說這個啊?
“咳,咳咳。”簡悅立即做出一副自己還跟虛弱的模樣,連帶聲音也跟着有氣無力了起來。“我這是怎麽了,突然頭就暈了,好累啊!要不我再休息一會兒啊!”
刑子墨知道簡悅是故意的,卻笑的十分寵溺。“那你還去不去看黎詩雅了?”
“不去了,等我身體恢複好了之後再去吧!”簡悅心裏恨得咬牙切齒的,這種被人吃的死死的感覺還真是特別的不好受。
果然,自己在刑子墨面前,從來都是小紅帽和狼外婆的感覺,她還是乖乖的躺着吧!
反正聽刑子墨的語氣也能想到。現在的黎詩雅一定過得特別的不好。
反正知道她過得不好,自己也就安心了。
她就暫且乖乖的養病,等自己身體徹底的恢複了,再以自己的高姿态去見黎詩雅,估計只會更加把黎詩雅氣的半死不活的樣子。
見簡悅不再堅持着要去見黎詩雅,刑子墨這才心滿意足的在她的鼻梁上面輕輕的刮了一下,“這樣才乖嘛。”
簡悅,“……”
看在自己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就暫且不跟他一般計較了。
鄂炳雲過來的時候,對着病房敲了敲門,裏面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便給藤芷甜打電話,還以為簡悅他們沒有在病房呢。
藤芷甜樂呵呵的笑,說是刑子墨醒過來了,自己要和簡悅單獨呆一會兒,便都把他們幾個給趕出醫院了。
現在藤芷甜正拉着左雲舒和陳金枝兩個瘋狂的購物呢,後面跟着的紀子皓和歷澤炫早就已經是怨聲載道了。
偏偏他們又是敢怒不敢言,只有乖乖的做他們的護花使者。
誰讓這幾個折磨他們的女人個個都是他們捧在手心的寶呢。
挂完電話,鄂炳雲愣了愣神,剛剛才從夏青萍的病房出來,聽護士小姐說,剛才簡悅和刑子墨他們确實是在夏青萍的病房待了很久,可是就在剛才不久前,他們就回到簡悅自己的病房去了。
鄂炳雲納悶着,以他對自己的好兄弟刑子墨的了解,簡悅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徹底的康複,照理說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讓簡悅出院去的。
可是剛才敲病房的門又沒反應。
鄂炳雲愣了愣,直接準備自己動手進房間去看一看。
啧啧啧,果然是在裏面的,因為他剛剛才發現病房的門居然是反鎖着的。
虧得他這麽不禮貌的人還敲了那麽久的門,當了那麽久的文明人,結果他們把門都給反鎖了。
鄂炳雲臉上露出壞笑,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把自己反鎖在病房是幹嘛呢。
鄂炳雲覺得吧,這裏畢竟是醫院,公共場合什麽的。怎麽可以容忍有人瞎搞什麽的呢。
于是鄂炳雲就要準備再次敲門來着,這時候門開了,露出刑子墨顯然一副欲求不滿的臉。
“額。”鄂炳雲收回手,笑的頗為得意。為自己的聰明,為自己猜對了的得意。
“你那賤笑的表情是幾個意思?”刑子墨斜着眼問鄂炳雲,就知道剛才敲門的人一定是鄂炳雲沒錯。
因為也只有他才會連敲門聲都這麽跟他的人一樣,風|騷的別致。
鄂炳雲故作委屈狀,“冤枉。我這明明是純潔無害的笑容,那怎麽能說是風|騷無比的笑容呢?”
鄂炳雲探着頭往裏面瞧,想看看簡悅是不是還在清理”作案現場”什麽的,卻被刑子墨毫不猶豫的拍了一把腦袋。
鄂炳雲吃呀咧嘴的,“墨,我跟你說過好幾次了,要尊老愛幼,你這樣對我,會被天打雷劈的。”
刑子墨學着鄂炳雲的語氣,“是嗎?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我一定會在被雷劈之前先解決了你的,這樣我們到了陰間還是可以做一對好兄弟,我怎麽舍得把你一個人丢下。”
刑墨說的特別認真,那表情那語氣,鄂炳雲差一點就感動了,如果不是因為他說的話讓人聽着太瘆的慌的話。
鄂炳雲挑了挑眉,論在說話上面想要占刑子墨的便宜的人,還真就沒有幾個。
他不過就是嘴巴有些癢,想找個人鬥嘴罷了。誰讓簡悅昏迷的這些天,刑子墨也像是跟着昏迷了一樣。整天悶着一張臉,很難得才會跟他們說上一句話。
也就是在這短短的半個月,也徹底的讓鄂炳雲見識到了什麽叫該惜字如金。
因為刑子墨跟他們這半個月,完全可以說是能不說話就絕對不說話。實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不說話,刑子墨也是特別簡短的就立馬把話題給掐死了。
完完全全的就是個冷場王。
偏偏在他們以前認識的時候,刑子墨不管再怎麽冷,在他們面前可不會這樣子的。
這次黎詩雅鬧出這麽大的事情來,居然敢對刑子墨最重要的兩個人動手,黎詩雅的下場有多凄慘。反正鄂炳雲是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怎麽樣?”鄂炳雲繼續壞笑着問。
刑子墨頭也不擡,“什麽怎麽樣?”
“墨,你不裝我們還是好朋友,真的。”鄂炳雲無比嫌棄的看着刑子墨,“墨,你說你變成現在這樣,真的好嗎?”
刑子墨挑眉,無比得意的說:“嗯哼?我是覺得挺好的呀!”
盡管鄂炳雲表示他真的很想鄙視刑子墨來的,不過好像他說的也沒錯,他現在變成這樣,比起以前來還真的是挺好的。
簡悅剛才正和刑子墨說這話呢,突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然後就一直催刑子墨開門去。
反正來看他們的無非都是愛她的這些人,當然不能太怠慢了讓他們在門外就等啊!
可是刑子墨卻一直拉着簡悅的手,說着什麽這二人世界的時間未免也太短了些,各種的不樂意。
簡悅好說歹說,各種好話說盡,然後執意說着刑子墨要是再不去的話,她就自己下床開門去了,刑子墨于是把臉一橫,說什麽讓簡悅乖乖的躺回到床上去,他知道去就是了。
望着刑子墨離開的背影,簡悅笑的心裏甜甜的。
結果簡悅也不知道來敲門的人是誰,只是時不時的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反正應該是個男的沒錯。
簡悅到了門口,才看到果然是鄂炳雲沒錯,反正在簡悅看來,他們幾個當中最不怕刑子墨那個人就是鄂炳雲了。
而且啊,鄂炳雲何止是不怕,反而還經常會說一些讓刑子墨氣的要死不活的話來呢。
莫名的,看到門外的人是鄂炳雲,簡悅居然有種幸災樂禍的心情。
看了看一旁的刑子墨的時候,就頗有一種幸災樂禍的神情在裏面。
簡悅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誰知道鄂炳雲突然把他拉到一旁,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模樣附到簡悅的耳邊問道:“悅悅,你告訴我,剛才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簡悅只能說估計自己一定是睡的太久了所以整個人都腦子秀逗了,才會以為從來都是後最裏面吐不出象牙來的鄂炳雲會真的單純的關心她,問她有沒有被刑子墨欺負。
簡悅還故作委屈的說着,“可不是嘛?我這生過大病的人,身體都還沒有完全複原呢,他就欺負我。”
簡悅發誓,她所能理解的欺負兩個字,和鄂炳雲嘴裏吐出來的欺負兩個字絕對不會是同一個媽生的,絕對不會是同一個意思。
偏偏都在聽到鄂炳雲笑的很誇張了的時候,簡悅還傻乎乎的說着,“可不是嘛,一會兒我要跟伯父他們告狀,就說他欺負我。”
這邊鄂炳雲早就已經笑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刑子墨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實在不知道簡悅這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故意裝不知道。
只要是和鄂炳雲稍微接觸過的人幾乎都會知道,他從來嘴裏就不會有一句正兒八經的,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那麽輕而易舉的獲得了藤芷甜的喜歡和死心塌地。
可是刑子墨又不會跟簡悅生氣,無形中又覺得這樣的簡悅真是讓人覺得可愛又可恨。
可恨的是她連裝無辜時候的模樣都這麽可愛,可愛的是她裝起無辜來,還真是有夠一本正經的。
“笨蛋女人!”刑子墨忍不住低低的插了一句。
簡悅皺了皺眉,笨蛋女人?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這個笨蛋應該是在說她自己把!
可是簡悅嘟嘴表示抗議,好像她并沒有說錯什麽吧!幹嘛又要說她奔波什麽的。
其實簡悅一直覺得自己智商很高的,可是在跟刑子墨在一起久了之後,偶爾的還真的會覺得好像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
尤其是刑子墨動不動就叫簡悅笨蛋說她笨死了的什麽的啊,害得她本來不傻的現在都有些。
簡悅再一次的嘟嘴表示抗議,至少她這一次就覺得自己好像并沒有說錯什麽啊!
于是簡悅嘟嘴抗議,“笨蛋說誰呢?”
刑子墨無所謂的聳肩,“睡接話就說誰咯。”
簡悅,“無賴!”刑子墨就是徹頭徹尾的無賴。
看着他們兩個鬥嘴,一旁的鄂炳雲便在那裏嗷嗷嗷的直叫喚,“哎,秀恩愛,啧啧啧,欺負我家甜甜沒在我身邊哦,哎,好可憐的我啊!”
“我們兩口子說話,你閉嘴。”刑子墨一聲令下,頓時鄂炳雲不得不停下了他的啧啧不休的抱怨。(未完待續。)
☆、240 全民結婚日子
簡悅甕聲甕氣的回了句,“無賴!”
可不是嘛,刑子墨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
看着簡悅和刑子墨兩個鬥嘴,一旁的鄂炳雲便在那裏嗷嗷嗷的直叫喚,“哎,我說你們兩個秀恩愛呢?啧啧啧,怎麽滴?欺負我家甜甜沒在我身邊是不是?哎,好可憐的我啊!”
“我們兩口子說話,你閉嘴。”刑子墨一聲令下,頓時鄂炳雲不得不停下了他的啧啧不休的抱怨。
看到鄂炳雲吃癟委屈的模樣,簡悅噗嗤笑出聲來。
很快的出去逛街的那幾人提着他們狂買的戰利品回來了,藤芷甜和陳金枝還有左雲舒三個人都是兩手空空,臉上的表情十分滿足。
她們不停的的躺在病床上的簡悅說着今天都買了些什麽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各自逛街的時候都沒有忘了簡悅。
藤芷甜是最了解簡悅的了,所以基本上不管她看到什麽,只要自己認為應該是簡悅會喜歡的東西,就都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
不僅僅是有人買單,更加爽的是還有兩個免費的幫手專門負責替她們提戰利品,這是每個逛街的女生最最開心的事情了。
聽她們說的那麽開心,簡撅了撅嘴,抱怨她們都不帶她一起去。
刑子墨寵溺的攬着簡悅的肩膀,溫聲細語的說着,“所以你更加要乖乖聽話好好養身體,等你完全康複了,不就可以和她們一起去到處去玩了嗎?”
藤芷甜在一旁起哄,“哇哇哇,你們兩個要不要那麽恩愛啊,我們可是這麽多人在這裏看着的啊,能不能不要這麽肉麻啊,弄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了。”
聽了藤芷甜這麽說,鄂炳雲趕緊找出來訴委屈,“可不是嗎?天天你們不知道。剛才你們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是這樣子親親我我的,欺負我一個人,各種秀恩愛給我看。”
“哈哈哈。”周圍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來。
吃過晚飯的時間。大家有一起去了夏青萍的病房,那時候的刑僅開一直默默的坐在那裏,雙手緊緊的握着躺在病床上的夏青萍的手,嘴裏面喃喃自語的說着一些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簡悅上去挨着刑僅開坐下,問着。“阿姨她,有什麽反應嗎?”
刑僅開無力的搖了搖頭。
他們已經這樣堅持了半個月了,可是夏青萍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們并不是沒有了耐心堅持不下去,他們只是覺得,如果後面的日子夏青萍都會這樣一直閉着眼睛在病床上度過,那他們該怎麽面對。
“幹爹,你先回去休息下吧!這裏我們來陪着。”陳金枝只是不想到時候夏青萍沒有醒過來,刑僅開卻跟着倒下來,到時候就會讓人覺得更加手足無措的。
可是刑僅開卻是十分無力的搖了搖頭,嘆了嘆氣說道:“你看你們。全部都是一對一對的。我更加應該陪在她的身邊,這樣她才不會覺得孤單才是。”
聽了刑僅開這麽說,藤芷甜差一點就感動的流出眼淚來了。
本來女人就是特別感性的動物,加上藤芷甜現在的身份特殊,有了身孕的她不管什麽事情對她來說都顯得更加的敏感了。
吸了吸鼻子,藤芷甜的頭緩緩的靠向鄂炳雲的肩頭,看着躺在病床上一直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跡象的夏青萍說道:“阿姨,你一定要趕緊醒過來啊,我和鱷魚還等着您參加我們的婚禮呢。”
是啊,藤芷甜和鄂炳雲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早在簡悅昏迷的這段日子裏面。鄂炳雲就已經和藤芷甜他們兩個決定好了婚期。
婚禮的時間就定在下個月的二號,剛好那天是藤芷甜十九歲的生日。
他們等不下去了。
之前一直拖着沒能舉行婚禮,是因為鄂炳雲的父親一直堅持要讓鄂炳雲娶左雲舒為妻,就算是知道了藤芷甜的肚子裏面已經懷上了鄂炳雲的孩子。也是堅決的不肯答應。
後來,可算是左雲舒和歷澤炫好上了,這樣一來,就算是鄂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