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回還好,兩回三回,沒個停歇地往前湊,任誰看了都嫌煩

穿?”

沈灏沉思片刻,“包在為夫身上。”

片刻後,他搗鼓了許久,終于為她換好衣裳。

禾生轉一圈,“好看嗎?”

他的視線凝結,根本移不開眼。“特別好看。”

這異國人的衣裳有個好處,一上身,便能顯出豐乳細腰來。

他的阿生,雖然嬌嬌弱弱的,但前凸後翹,該有的都有。這麽一套衣裳穿出去,只要是個男人,就會被吸引住。

沈灏咽了咽,張開手臂将她撈到懷裏,一嘗美人滋味。

她被吻得滿臉通紅,推他胸膛,“店小二還在外面等着呢。”

沈灏這才舍得放開她。

打開房門前,他特意拿了件披肩,蓋住她上身。

這樣的衣裳穿出去了,難免被別人觊觎。

雖然穿出去露面不太好,但卻可以在閨房之中穿,正好添一添閨房之樂。

出了屋子,沈灏沖門口裴良道:“去問問店老板,這樣的奇裝異服還有多少,全買了。”

店小二道:“多的是,還有量身定做的。”

裴良看一眼旁邊歡喜的店小二,心想,這家店倒是會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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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灏牽禾生下樓,道:“那就問問店裏的裁縫師傅,看他賣不賣身?”

帶了回去天天給阿生做衣裳,一天一套換着來。

裴良苦笑,沒見過這麽挖人牆角的。

店小二帶他們進了二樓的廂房。

同一般酒樓的廂房不同,這裏的屋子是圓形的,屋裏點滿長形和橢圓形的蠟燭,地上撒滿玫瑰花瓣,坐椅是軟軟的,坐上去非常舒服,像是陷入棉花中一般。

玻璃桌上擺着餐盤,中間好幾道甜點,全是禾生沒見過的。

店小二介紹:“這是我們說的開胃菜,相當于貴國的飯前點心。”

說罷,一拍手,緊接着有穿樂師袍的人進屋來,手裏拿着一把似琴非琴的東西,約莫長一寸半,只有四根弦線。

悠揚的琴聲傳來,曲調舒緩而溫和,與屋內的氣氛相得益彰。

一邊聽着異國曲調,一邊吃着異國菜肴,一頓飯下來,禾生很開心。

回去的時候,裴良可就慘了。

買了個廚子買了個裁縫師傅,順帶着将方才禾生誇過的所有菜肴,現做了一份,帶回去。

只因王爺說,怕廚師來不及做,萬一王妃要吃,可以拿現成的墊墊肚子。

不止這樣,在雲州城逛了十天,他們所到之處,只要王妃開口誇過的,幾乎全被買下來。

雲州之旅結束的時候,裴良不得不另雇五輛馬車,用以裝這些天掃蕩的戰利品。

離開清涼莊,禾生已經學會浮水,不用沈灏在旁照看,她也能游得很好。

“以後每年都帶你來。”沈灏将她摟在懷裏。

“嗯。”禾生玩手中的七巧板,怎麽也拼不全。

他蹙了蹙眉,見她因為玩七巧板,一張小臉緊巴巴地皺在一起。

他順手拿過她手中的七巧板,修長的手指在七巧板上撥落一二,幾秒的功夫,就已經拼好了。

禾生哇一聲,好厲害。

他怡然一笑。

馬車忽然停下,隔着簾子,裴良的聲音有些驚慌:“王爺,太子殿下的車隊駐紮在前方。”

沈灏訝然,怎麽會在這裏碰上太子?

驚訝過後,他迅速冷靜下來。

算算日子,太子正巧是這段日子回京,從蜀地回來,一般都是從另一條道路,而不是這條明顯繞遠路的路。

難道太子有意推遲回京的時間?

不容多想,沈灏帶禾生下車,一同觐見太子。

太子比沈灏大三歲,身量高大,穿常服,束發戴冠,五官平庸。

同沈灏的相貌不同,太子眼睛有點小,嘴巴厚,鼻子雖挺卻有點大,屬于那種丢在人群裏,一眼就找不出來的。

說起話來,沒什麽力氣,語氣弱弱的。看起來像個老好人。

尋常問了些話,指着禾生誇了幾句,賞了顆夜明珠和一對青玉香瓜簪,算是見面禮。

禾生站在一旁,不敢随便說話。

光聽着他們兄弟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問候,說着官場政事,實在無聊。

禾生借着餘光,觀察帳篷內的擺設。

看啊看地,注意力又回到初次見面的太子身上。

她發現,每次太子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總像是擠出來的,眸子裏藏着一股憂傷。

剛開始以為是錯覺,後來太子邀他們一同并行,幾次接觸下來,她越發覺得,太子好像每天都擺着一張不開心的臉。

太子身後的小随從倒是平易近人得很,膽子也大。每次遇到冷場時,他就會腆着臉說出圓場。

也是機靈,每次說的話恰到好處,讨喜得很。

換做別人家的随從,可不敢這麽放肆,太子像是有意慣着他,談話時,會時不時回頭問他。

這樣的待遇,裴良看了羨慕。

随從姓陳,太子賜名陳安。禾生發現,只要有陳安在的場合,太子會笑得格外開心。

那笑容與先前的不同,不是硬生生擠出來的,而是發自肺腑的。

禾生覺得奇怪,直到有一天夜晚,她碰見太子和陳安在月下散步。

那感覺怎麽說呢,有點像她和王爺平時散步的樣子?

回去後就把事情跟沈灏說了,沈灏倒沒有放在心上,揀一顆黃桃,拿小刀削皮。

禾生想起什麽,問:“王爺,你以前不能碰女人時,難道沒有想過換種方式嗎?”

沈灏削好皮,切成一塊塊,往她嘴裏喂:“什麽方式?”

禾生眨眨眼,“女人不能碰,可以試試男人啊。”

沈灏一僵,咬牙切齒吐出一句:“我不好那口。”

禾生聳聳肩,心想也是,要是王爺有斷袖,說不定就輪不到她了。

話題又轉到太子身上,“那太子呢,太子有斷袖之癖嗎?”

沈灏搖頭,完全沒往那方面想。

他們這些兄弟裏,在男女歡愛之事上,太子是最早被啓蒙的。不到十三歲,太子已經娶了兩個良娣,并且十六歲時就已得了長子。

十七歲娶太子妃寧氏,二十五歲寧氏早逝,二十七歲,太子續娶王氏為太子妃。

王氏貌美有賢名,兩人恩愛一直為外人所贊。

縱觀太子的情史,怎麽可能會是個斷袖呢?

禾生點點頭,而後道:“可我還是覺得,太子看陳安的眼神,怪怪的。”

沈灏為她擦嘴,将她抱上床,壓了上去。

“八卦,不許再提太子了。方才你竟然提議讓我去愛男人,簡直傷透我的心。”

他說話的語氣認真嚴肅,仔細看,眸子裏好像還真有點憂傷。

禾生拉他領子,趕緊柔聲哄:“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忘了那些話。”

沈灏勾起她的下巴,笑得暧昧:“要用身子來補償才行。”

禾生輕捶他,臉上飛上紅雲,“壞人。”

一夜搓粉團朱,攜雲挈雨。

回了城,太子與沈灏分道揚镳,一個回皇宮,一個回平陵王府。

回府稍作歇息,沈灏帶禾生回娘家。

姚家得了禾生要回門省親的消息,早已做好準備。

新婦回門第一天,要和新郎一起過火盆。

禾生提裙,準備跨過去,還未反應過來,已被沈灏攔腰抱起。

“我怕火星子濺着你。”

說罷,也不管大門口衆人的詫異眼神,抱着她跨了過去。

姚爹姚娘互看一眼,這女婿好,會疼人。

吃了茶,沈灏問起姚晏的學業。

因為之前聖人的旨意,姚晏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姐夫。

又或者說,之前死了的那個姐夫他也不喜歡。姐姐嫁了,他的心裏空落落的。

雖然這樣,但面上不敢表現出來。

他有點怕沈灏。

沈灏細細問了幾句,姚晏倒是對答如流。

沈灏滿意地點點頭,又跟姚晏道:“有一年我曾參與秋考的試題出卷,你揀了個時間,過幾日到我府上來,我親自為你補補功課。”

這個小舅子,雖然年紀小,但是頭腦聰明,思路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麽,是個當官的好料子。

他又問姚晏:“以後入朝為官,想往哪方面發展?吏部,兵部?”

姚晏搖頭,語氣嚴肅:“�

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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