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

理。」

白日記者繼續問:「這之間有沒有挾怨報複的味道?」

祁勳豐一笑,「你的意思是說,今天即使是祁總掏空失風被逮,我這樣做也是挾怨報複?你的邏輯讓我很訝異。」

「有人說你從小就被養在外頭,這其中有很大原因是祁芳明先生造成的。有一說你重回聯通是上演『王子複仇記』,針對這一點,你有沒有什麽要講的?」

「完全沒有,因為你講的比我精彩。」

現場有人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這些八卦記者平時愛怎麽扒糞,只要別太無中生有祁勳豐都不管,可今天他不想模糊焦點。

「祁芳明先生說你發生車禍,腦袋似乎受到嚴重的傷害,他還出示醫院的診斷書,這部分……」

祁勳豐轉向陳耀東,「這部分我們到底要告院方還是祁總?」

「祁勳豐先生,你的狀況現在如何?」

「我看起來像腦袋壞掉的樣子嗎?」他的回答引來臺下一陣笑聲。「我很好,謝謝關心。」開放發問的時間在倒數了,祁勳豐總結的說:「這個記者會我只聲明兩件事。第一,我很好,身心健全;第二,掏空案即将進入司法程序,聯通不再對外發言。」他微微颔首,起身離席時仍有一堆記者想問問題,皆被保全阻攔了。

他邊走邊問陳耀東,「老夫人知道消息後沒說什麽嗎?」祁芳明發新聞稿的事,他想奶奶并不知道,再怎麽溺愛兒子,老人家也不可能讓人拿公司開玩笑。

祁芳明這回八成是豁出去了,掏空一事東窗事發,他還以為公司只在懷疑階段,并沒有真的掌控證據。他自以為如果真被他掌握了什麽,哪有可能只是要他把錢補回去而已,該是藉這機會讓他不得超生才是。

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注定毀在自己的爛個性。

再者,他本來也賭他喪失記憶不可能那麽快恢複,公布醫院的診斷,除了為自己掏空案找可笑的藉口,也意在「逼宮」。試想,一個把這些年的事全忘掉的人,怎麽還适合當領導人?

只能說,祁芳明真的是膽大妄為。他敢這麽玩,自己就等着收拾善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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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事情層面涉及太大,在我告訴她之前,似乎有老董事先讓她知道了。」陳耀東說。好友早上才要他打電話告知祁老夫人,可能是不想面對老人家的求情。其實對于這個「奶奶」,好友心中想必有很複雜的感覺吧。「她聽完嘆了口氣,意外的沒替祁總說話,只是說『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嗯。」這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陳耀東說:「我想祁芳明不會這樣甘心接受調查、認命的進牢籠。他也許準備逃往國外了,要通知勇伯監視嗎?」

想起老人家那張嚴肅不快樂的臉,祁勳豐淡淡的說:「不用了,逃出去就逃出去。」如果祁芳明只是逃往國外,母子倆還有相見的機會;但若被關呢?這一進去要多少年?

他的父母早死,無法克盡孝道,而他自己又沒老人家的緣,放過祁芳明,也算是替他父母盡一些孝心吧。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陳耀東也不再多言。「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去處理一些事了。」

祁勳豐點頭,獨自走在長長的聯通大樓通廊。公私問題都解決了,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這麽輕松過,輕松到……他想痛痛快快的喝酒,即使喝醉也沒關系!

這份舒适輕松,他好想和劉福分享,現在雖然是上班時間,不過堂堂一個大總裁偶爾偷閑放一天假應該可以吧?

想起早先時候訂下的約會,他心情大好—

跷班吧!

欲知另兩位身負靈力的劉家姊妹如何覓得良緣,別忘了溫習—

*新月春天系列百年好荷之一《神算不出閣》

*新月春天系列百年好荷之二《暴君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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