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縱容

◎等晚上的吧◎

這樣的歡愉,魏琢從前也未有過。

小公主之前從未回應過他,也從未主動要求過。

破天荒這麽一次,讓魏琢有了一種難言的亢奮。

那是一種從身到心的愉悅,彼此相擁着的那一刻,魏琢總有種他們彼此相愛的錯覺。

最讓魏琢覺得驚喜的是,小公主這一次不僅沒覺得疲累,還會随着他的節奏哼哼幾聲,看樣子,她應也是覺得舒爽極了。

結束的時候,小公主身上出了不少汗。魏琢怕她冷着,還特意将自己的外袍脫下來,将她包裹住。

其實魏琢這一招是極好的,牧歌回去簡單沐浴了一番之後,便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膳時分。

這期間,魏王還特意吩咐過,不許吵醒魏王後,就讓她好好睡一覺。

牧歌醒來用午膳的時候,難得問起了魏琢:“花婆,魏王清晨是幾時走的?”

花婆連忙笑道:“辰時一刻便去前廳了。”

牧歌算了算時辰,總覺得魏琢昨夜應該是沒睡好。

她又問道:“那魏王午間會午睡嗎?”

花婆回道:“會的,魏王午間,少說也要睡上半個時辰。”

牧歌“哦”了一聲,便沒再問。

花婆細細打量着牧歌的神色,這才笑着勸道:“魏王後若是關心魏王,待會兒用過午膳,咱們不妨親自過去看看?鍋裏還炖着雞湯,還是老奴親手做的,魏王平日裏最愛喝了。”

牧歌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道:“不去,前廳是議事的地方,吾若是去了,那些大臣們還指不定要說什麽了。”

花婆道:“無礙,魏王特意吩咐過了。讓公主不必整日都在院子裏悶着,還讓老奴多陪您出去走走。前廳又不是要緊地方,那些大臣們多在朝堂議事,魏王後您想去,随時都可以過去看看。”

牧歌還是沒提要去前廳的事,最後還是花婆帶着盛好的雞湯,連哄帶勸的将牧歌拉了過去。

牧歌和花婆走到前廳的時候,還是有些猶豫,她拽住花婆道:“花婆婆,讓人去通報魏王一聲。若是魏王不願吾進去,吾就不讨這個嫌了。”

花婆沒想到牧歌這般謹慎,便特意讓人去通報了一聲。

沒過多會兒,魏琢便親自出來相迎。

他看起來高興極了,攥着牧歌的手不放:“以後孤王會吩咐下去,只要你過來,不必攔着。”

牧歌還是謹慎開口:“不行,前廳是議事的地方,吾是後宅女子,不得輕易踏入。”

“無礙,若有旁人在,你就在孤王的寝屋候着。你只要記得,你是孤王的王後,這整個魏王府都是你的。你想去哪,都不會有人攔着。”

牧歌發覺,經過昨夜一事之後,魏琢待她,似乎比以往更加親厚了。

牧歌被魏琢拉到前廳的時候,賈肅也在。

牧歌看到賈肅,下意識便藏到了魏琢懷中。

魏琢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安撫道:“無事,賈肅是自己人。”

魏琢說完,還同賈肅解釋道:“魏王後有點怕生人,賈大人勿怪。”

賈肅恭謹道:“臣不敢。”

之後,牧歌還是縮在魏琢懷裏,一言不發。

賈肅也聽說了魏王後的病症,這會兒他也笑容和善地看着牧歌,用哄小孩那般的語氣,對她道:“聽說魏王後日日都要看臣的那些話本,可是看完了?”

牧歌這才放松了一些,可她還是貼緊着魏琢,輕聲回答賈肅的話:“都看完了,只是賈大人送來的話本裏,王娘子離家之後的故事,似乎還未完。不知道這個故事,賈大人是否寫完了?”

賈肅送過來的話本,只有這個故事未完。

其實賈肅是故意如此,想要試探一下牧歌是否真的對那些話本有興趣。

這會兒,賈肅放了心,便溫和地笑道:“剩下的故事,臣回去便讓人整理,給王後送過來。”

牧歌也道:“賈大人上回送來的話本,吾看完後,都讓青尤整理好了。待會兒賈大人回去的時候,就且先帶回去。”

賈肅正要說那些話本原本就是贈予魏王後的,牧歌卻打斷道:“原來吾同魏王說的,便是同賈肅大人借書,有借有還。這之後自然還想着,讓賈大人再借吾一些。”

魏琢在一旁聽着也很高興,他指着賈肅道:“賈老的話本讓王後高興了,孤王很是開懷。賈老不是很喜歡前朝大家的那副畫嘛,你且帶走吧。”

賈肅喜笑顏開,連聲謝魏王賞賜。

賈肅走後,牧歌盯着賈肅的背影看了一眼。

那一眼中的複雜閃得太快,叫身旁的人根本來不及捕捉。

牧歌給魏琢遞了雞湯,她見魏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便低聲解釋道:“這是花婆婆熬的,聽說熬了兩個時辰,花婆婆說你喜歡這個,特意讓我帶過來。”

“夫人要不要喂我吃?”魏琢眼神溫柔地看着她,那一刻,就連牧歌都恍惚的以為,他們真的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牧歌吹了吹碗中的湯,一小口一小口喂着魏琢。

其實魏琢午膳吃得很飽,可牧歌親自端過來的湯,他實在是不忍拒絕。

更何況眼下,又是這般旖旎的氣氛。

碗中的湯見了底,魏琢也伸手将人抱在了腿上。

小公主很輕,魏琢不費力便能将這小小的一團揉進懷裏。

魏琢想,昨夜帶着牧歌出去透風,果然是明智之舉。小公主今日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還親自跑到他這裏送湯。

那股難言的溫情,讓魏琢四肢百骸都跟着激奮起來。

他低下頭,欲吻牧歌的唇,可牧歌卻別過了臉。

她和魏琢,還是做不了這個。有好幾次,都是魏琢強行撬開她的口齒,逼着她與自己接吻。

牧歌做完躲閃這個動作,便有些擔心魏琢會不高興。故而,她只好垂首,做羞澀狀,緊抓着魏琢的衣領道:“你昨夜不是挺餍足的,現下是白日裏,就不要了吧。”

魏琢朗聲笑了:“白日裏怎麽了?再說孤王只是想親一親,又不做別的。”

恰逢這時,魏修來見。

魏修站在門外,便聽到了魏琢那肆意的笑聲。而守在廳外的下人,也低聲提醒魏修:“二公子,咱們魏王後就在裏面呢,要不您待會兒再來?”

外面的動靜不小,而魏琢似乎不想管外面的人,直接将手伸了進去……

牧歌推了推他,紅着臉道:“別鬧了,外面有人。”

“是二弟,不用管他,咱們做咱們的。”

魏琢作勢便要去吻牧歌,牧歌卻捂住了他的嘴,用嬌滴滴的聲音道:“等晚上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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