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撒酒瘋

鴛鴦踏進老太太的裏屋，一眼瞧見了老太太身側的月紅。她來不及福身老太太就陰沉着臉質問她：“最近外面亂的很到處都在緝拿朝廷要犯！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安分守己呆在家裏跑出去做什麽？”

鴛鴦垂首站在對面應道：“媳婦本是想買些點心回來孝敬您，哪曾想天太冷鋪子都早早關門了。”老太太冷聲道：“你若去的早哪至于關得了門？莫不是去哪條巷子裏玩忘了性？”她嫁入馮家已有兩個月，而肚子遲遲不見動靜！這個鴛鴦真是不争氣！老太太心下想着扭頭看了看月紅隆起的小腹，越發覺得鴛鴦不順眼了：“你整日除了刺繡就是跑出去閑逛！自家的夫君你就不能勸勸？我真是沒法說你了！”

鴛鴦忍着眼眶的淚水緘默不語。“月紅！從今日起你就搬到書房隔壁的暖閣去住！明日我就讓少爺收你填房！”月紅聞言大喜，忙一福身道：“是！老太太！”幸虧先前沒聽少爺的！有了孩子才是她唯一的保障！

老太太又故意大聲問鴛鴦：“少夫人沒意見吧？”

鴛鴦點頭臉上沒有一絲異樣：“但憑老人家做主，媳婦沒意見。”

鴛鴦有氣無力的回到廂房。茉兒拿鐵鉗撥撩一下爐上的火星，起身把櫃子裏的絨毯取出來墊在搖椅上：“少夫人到這兒暖會兒。晚飯是去前廳吃還是在屋裏？”

鴛鴦躺在搖椅上，揉了揉額頭道：“不想吃。你若餓了去竈房端點飯菜到屋裏來吃吧。”茉兒為她捶着腿：“少夫人不吃我也不吃。”

鴛鴦勉強笑笑，親切的拉着她的手：“好姐姐，你別忙活了！坐來歇會兒吧。”茉兒聽她不分尊卑的叫自己姐姐，不由感激道：“少夫人你人真好！”

月色朦胧，庭院被一層薄霧籠罩，各間廂房都已熄燈。這時更夫的綁聲幽幽傳來：“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安靜昏暗的院子中，一抹微弱的光暈朝鴛鴦的廂房移了過來。張卿睿扶着搖搖晃晃的馮清遠，一路跌撞走進了房屋。

鴛鴦和衣披起，下榻燃起了蠟燭，隔壁的茉兒聽見聲響利索的跑了過來。鴛鴦從張卿睿手中扶過醉的一塌糊塗的馮清遠。馮清遠一身酒氣，把鴛鴦摟在懷裏含糊哼哼的說着醉話，鴛鴦緊皺眉頭，把他身上的青袍褪了下來。

張卿睿盯着她戲谑道：“嫂子真是，我好心送你相公回家你怎麽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啊？”他瞟一眼那暴露在外的光滑玉頸，走近她低聲道：“嫂子真美！啧啧！絕貌傾城！你說我怎就沒有馮兄這樣好的福氣呢？”

鴛鴦竟沒想到張卿睿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她紅着臉氣道：“茉兒送客！”

“嫂子告辭。”張卿睿嘴角上揚，一臉的暧昧。鴛鴦頓感厭惡！

待張卿睿走後，鴛鴦也懶得去理馮清遠了。她吩咐茉兒打了盆熱水敷了敷他的臉，自己便去榻上躺下了。哪知剛一躺下馮清遠就大叫道：“娘子你在那兒？娘子你快過來！我好難受！”

考慮到前屋是老太太的廂房，怕是被她聽見明兒又該訓話了！鴛鴦下榻又把馮清遠扶在搖椅上。馮清遠猛的把她扯進了懷裏，張開那滿嘴酒味的嘴巴瘋狂的吸吮着她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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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奮力掙紮，任她踢、捶、打、咬都無濟于事。她沒想到馮清遠醉成這樣力氣還能這麽大！鴛鴦向茉兒求救：“茉兒！把他拉開！”

茉兒尴尬的站在門旁，緩緩移了過來輕輕扯着馮清遠的衣擺。鴛鴦急了，揚手掴了馮清遠一巴掌！頓時，馮清遠松手看了看鴛鴦又看了看茉兒，似乎清醒了一半。

鴛鴦籲了一口氣，轉頭對茉兒道：“你也休息去吧。”鴛鴦熄滅了蠟燭重新躺在了榻上。

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鴛鴦朝裏梛了梛身子。馮清遠扳正她的雙肩，把她衣服剝的寸縷不剩！鴛鴦驚呼拼命的反抗。馮清遠壓向她将她雙手緊緊的束縛在繡枕上，嗓音嘶啞道：“為何不理我？看着我！”

鴛鴦流淚低叫道：“把手拿開！你這個酒瘋子！”馮清遠發狂般的啃噬着她每一寸肌膚，含糊道：“我就是瘋子，被你逼瘋的！”他都不明白他哪點做錯了，這個小女人莫名其妙的和她冷戰，就算他游蕩在外夜不歸宿，她都照樣無所謂！馮清遠用力一挺進了她的體內。

鴛鴦羞憤至極咬牙道：“放開我！你真讓我惡心！”馮清遠啄住她的唇，懲罰似的在她舌尖纏繞。鴛鴦閉眼不在反抗，麻木的身體已經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