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皇叔篡位
益陽王府內,賀蘭鳴對心腹們說道:”陛下離斌天不遠了,太子又傾向王相國,因此是我們生死存亡的時候了.”
衆人說道:”王爺,無論上刀山下火海,屬下在所不辭.”
賀蘭鳴點頭說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成了，便是九五之尊。敗了，也無怨無悔。“
關庭之說道：“王爺，咱們現在已有六萬兵力，其中三萬已在益陽附近。縱然禦林軍和王相國在城裏的人馬加到一處，也不足為懼。”
賀蘭鳴搖頭說道：“城外呢？”
關庭之說道：“您是說王家軍？”
賀蘭鳴說道：“王家軍在溏家鎮那裏大肆招兵買馬且人數衆多。你現在去一趟溏家鎮，請他們幫忙。”
關庭之驚訝地說道：“找他們幫忙？”
賀蘭鳴輕嘆一聲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只能賭一把了。不然，縱使我們占領益陽，要是王賢打着為皇帝報仇的名義攻打我們。到那時，我們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十年前本王曾幫過他們，并且他們是佚國人。俛國誰當皇帝與他們而言，無半點區分。是要我們提出豐厚的條件即可。”
于是，關庭之帶着賀蘭鳴的親筆書信趕往溏家鎮。
當王賢聽到下人禀報，說有位來自益陽的故人想求見他。王賢先讓人請他去議事廳等候，然後又讓人請武泊雅入府。
正在等候的關庭之見到王賢和武泊雅之後，立即走上前去行禮。王賢讓他起來并坐下。這時，關庭之擡頭仔細地看王賢，十年前，他還是一個年幼無知的孩子。而現在他已十七歲，身材魁梧劍眉星眸挺鼻厚唇。雖貌不比城北徐公，但從其身上散發出王者風範卓然不群霸氣十足。
這時，王賢開口問道：“閣下是？”
關庭之拱手行禮說道：“在下關庭之，是四皇叔的手下。”
王賢和武泊雅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王賢又問道：“來此有何貴幹？”
關庭之從懷中拿出書信親手交給王賢，王賢接過打開看完之後，說道：“事關重大，不如關大人先下去休息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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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庭之行禮退下。
武泊雅立即問道：“信上寫了什麽？”
王賢回道：“賀蘭鳴希望我們能助他一臂之力，謀取皇位。事成之後，會封我為王，并将洛興以北六城送與我。”
武泊雅輕輕說道：“看來他是要孤注一擲賭一把了。賢兒，你覺着此事該怎麽辦？”
王賢說道：“信上說只需我們率兵包圍益陽即可，而他的兵力會與城內禦林軍和王相國的親兵交戰。不過，他倒是比王相國聰明多了，表面上我們只是觀戰不損一兵一卒，但如果沒有我們的震懾又怎能讓城中之人乖乖投降。并且還讓其他駐守重城的将官不敢輕舉妄動呢？不管怎樣，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我看此事可行。義父，您說呢？”
武泊雅見王賢将此事分析的面面俱到，便欣慰地說道：“好。只是我們以後行事要倍加小心，他可不像王相國那般屍位素餐愚眉肉眼。”
王賢點頭稱是。然後讓人請關庭之進來。
心情忐忑的關庭之走進議事廳，王賢說道：“王爺的這封親筆書信，足以看出他對我們的信任。這是本侯的親筆書信，以示誠意。”
關庭之見王賢答應了，便笑着雙手接過王賢手裏的書信，小心翼翼地放在懷中。然後行禮說道：“事情緊急，在下先行告退。”
王賢點頭說道：“益陽見。”
而後關庭之離開溏家鎮，快馬加鞭地趕回益陽。
駐守其他二城的主要将領被王賢召回溏家鎮，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當王賢将整件事情的經過對大家講了一遍，所有人都非常高興，尤其是單蛟龍。他大笑道：“太值了，這可是個不賠錢的買賣。”
于是，王賢讓王忠，孫立群和謝庭留守這裏。而自己則與武泊雅和單蛟龍帶兵三萬直奔益陽。
當王相國看完王賢的書信後，笑着對豔嬌說道：“這個王賢真是想得太周到了。他說陛下病危，怕賀蘭鳴狗急跳牆對我不利。所以，帶兵三萬趕來益陽。”
豔嬌點頭說道：“着實是有心了。”
王相國笑着将豔嬌摟入懷中，說道：“他們這麽效忠于我，還不是多虧夫人當時的勸告，讓王賢回去。所以此生又夫人相伴，足矣。”豔嬌也欣慰地笑了。
而看完信後的賀蘭鳴高興地大聲說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于是就這樣，俛國的皇權究竟花落誰家，其決定權竟然在王賢手中。
兩天後，王賢率兵包圍了益陽。而賀蘭鳴讓關庭之帶兵圍剿相府并控制住城裏的主要街道，然後自己帶着一萬精兵來到北宮門。當他帶兵正要進宮時，把守宮門的将領立即持劍說道：“王爺，意欲何為？”
賀蘭鳴看着他說道：“在這風雲變幻之際，明哲保身才是上策。你說呢？”
那名将領猶豫片刻,然後轉過身對手下的士兵說道:”放行.”
賀蘭鳴笑着點點頭,便帶着人闖進後宮.
賀蘭鳴的手下抓住一個太監并将刀放在其脖子上,兇神惡煞地問道:”陛下現在何處”
太監渾身發抖地說道:”在,在春華宮.”
正當衆人趕去春華宮的時候,宮裏的五千名禦林軍沖了出來.賀蘭鳴大聲說道:”此刻王賢的三萬人馬已将益陽團團圍住.識相的話,立即放下兵器歸順本王.本王會讓他官升三級.否則,殺無赦!”
禦林軍的将領心想:”四皇叔成穩老練,若不是穩超勝券,絕不會冒然謀反.”想到這裏,便帶頭放下了手中的寶劍.其他禦林軍見統領都歸順賀蘭鳴了,所以全都繳械投降.而後,賀蘭鳴又繼續趕奔春華宮’
一路上,太監和宮女們都紛紛躲避,無一人出來阻攔.
很快,賀蘭鳴帶人來到春華宮.宮人們吓得四處逃竄.龍床上的皇帝氣息微弱地說道:”何事慌張”但無一人回複.于是他強撐着坐了起來,用盡全力地說道:”都給朕停下,告訴朕發生何事了”
就在這時,賀蘭鳴帶着百人闖了進來,其餘人守在殿外.皇帝看到此景後氣得發抖,用手一指說道:”你,你要謀反”
賀蘭鳴輕蔑地笑了笑,幾步走到龍床邊坐下,說道:”以你的資質根本不配做一國之君.若不是當年皇兄在臨終時将朝堂的權利一分為二,本王早就是皇帝了.又何苦等了這麽多年”
皇帝氣得火冒三丈地說道:”你早有反心朕一直那麽信任你.王相國呢朕要見王相國!”
賀蘭鳴哈哈大笑,而後從懷中拿出王賢寫給他的信并遞給皇帝.皇帝看完信後搖頭說道:”這不可能,他們怎麽會幫你呢他們應該恨你才對”
賀蘭鳴卻得意地說道:”我當年故意放走他們,待其羽翼豐滿之後,再良禽擇木而栖.好了,現在你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了,該辦正事了.”
皇帝驚恐地看着他.
賀蘭鳴說道:”玉玺在哪我會考慮放了你的皇子龍孫.不然,殺無赦!”
皇帝心想:”今天必死無疑,但一定要保護子孫,望他們有朝一日能為自己報仇雪恨.”所以用手一指龍書案說道:”把底下中間青色石板拿開,玉玺就在那裏.”
賀蘭鳴向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那人安皇帝所說,果真拿到了玉玺.他雙手将玉玺交給賀蘭鳴.賀蘭鳴激動地反複摸着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白玉玉玺.而一旁的皇帝抓住他的胳膊說道:”放了朕的子孫!放了朕的子孫!”
突然,賀蘭鳴放下手中的玉玺,大笑說道:”你還真是愚不可及,現在玉玺已在本王手中.不但他們要死,凡是反對本王的人都要死!”
皇帝聽後氣得口吐鮮血,用盡最後一絲氣力說道:”謀反叛逆,出爾反爾,朕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氣絕身亡.
賀蘭鳴将手放在他的鼻下,斷定他的确死了之後,看着他的屍體嘲笑道:”只有無能的人才會用鬼神之說談報仇.”
然後,他走到龍書案旁寫下一道聖旨,并用玉玺蓋章.又對手下人說道:”叫城裏所有的官員都進宮.”但自己則帶兵來到東宮.雖然太子早已得到消息,賀蘭鳴已謀反,但他生性膽小懦弱.只是叫人快去找王相國,可此時的皇宮早已被賀蘭鳴的人給包圍起來.正當他急得一籌莫展之時,手持正滴血寶劍的賀蘭鳴及其手下闖了進來.宮人們吓得失聲尖叫,但都被賀蘭鳴的手下全部殺掉.
太子哪裏見過這個場景,吓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求求你,別殺我``````”
賀蘭鳴不屑地說道如果你真的當了皇帝,那俛國早晚會毀在你手中.”說完手舉刀落,太子當場死于非命.
這時手下人來報,朝中只有幾位大臣前來,其他大臣均以各種理由推脫.賀蘭鳴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他們以為王相國是是根救命稻草.不過沒關系,要不了多久,他們自會前來.走,去金殿!”
得知賀蘭鳴謀反的王相國吓得大驚失色,立即派人叫羅青帶兵到相府保護自己.可誰知還沒等羅青帶兵趕來,關庭之就帶着兵丁包圍了相府.王相國帶人出府一看,他們每人都如兇神惡煞一般,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但他故作鎮定地說道:”想過此事的後果嗎”
關庭之大笑道:”什麽後果”
王相國厲聲說道:”羅青和王賢不會放過你們的.”
關庭之不可一世地說道:”羅青和那兩萬人,根本微不足道.至于王賢,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們明明就在城外,但為什麽沒有帶兵沖進城來保護你”
王相國震驚地說道:”你們早已串通一氣不,這不可能.”
關庭之則大聲說道:”王家上下,不分老幼一個不留.”
這時王相國雖知必死無疑,但還是拔出腰中寶劍欲殺關庭之,卻被一旁關庭之手下的士兵一刀劈死.
一時之間,相府中慘叫聲連成一片.殺光所有人之後,并用火燒了相府.很快,濃煙滾滾火光沖天.這時相府一百七十口的葬場,更是一種标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益陽城內的大小官員都吓得急忙換上朝服直奔金殿.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能盡快出現在賀蘭鳴面前,寬闊的大道一時間被擠得人山人海風雨不透.所有的倫理道德全部抛在一邊,人性最醜陋的一面一覽無餘.為了搶先走,衆人紛紛大打出手.而百姓們則門窗緊閉,但全都透過窗縫看着這百年難遇的滑稽場景.
這就是人,在能保證自己豐衣足食不愁錢財時,皆是正人君子.他們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并做着自己認為正确的事.可如果一旦沒有了生活保障,正義,道德,倫理全都暫時放到一邊.他們會像野獸一樣,為了食物而争搶,縱然對面站着的是昔日同窗,老友,甚至是兄弟父子.
當羅青帶兵來到相府時,見相府已被大火籠罩.早已等候多時的關庭之大聲說道:”你們都聽好了.王賢現已投靠王爺.爾等識相的話,放下兵器歸順王爺,必有重賞.”
羅青立即回頭對手下士兵說道:”別信他的鬼話,王賢不會背叛大人的,他從未改變初心.”
關庭之哈哈大笑道:”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我們就以手上的這點兒兵力就敢做這麽大的事吧”
這時,羅青手下的大部分士兵都放下的兵器.關庭之用手中帶血的寶劍指着羅青說道:”生與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羅青看着被熊熊大火包圍的相府,知道自己已無力回天.并且自己曾為讨好王相國,做了太多損害賀蘭鳴的事情.就算歸順他們,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想到這裏,抽出腰間寶劍,當場自刎.關庭之得意地仰天大笑.
當賀蘭鳴看到已跪滿金殿的官員時,心中十分滿意.然後身穿早已準備好的紅色金絲神龍出海龍袍的他,邁步走到金殿并坐在龍椅之上.這時,一個太監走到殿前打開聖旨高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太子愚笨,朕憂國運.幸皇叔才思敏捷勇猛過人.故為将來思慮,傳位與賀蘭鳴.欽此.”
衆位官員均磕頭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賀蘭鳴正手托着玉玺沉浸其中,但他手上的血跡印到了潔白無瑕的玉玺上,不知這到底預示着是福還是禍
下午,賀蘭鳴派人去請王賢和武泊雅進宮.武泊雅讓單蛟龍守在大營,密切注視城裏的一舉一動,準備随時營救.然後二人帶着百名精兵入城.
一路上,大街上到處都是灰塵瓦礫斑斑血跡.還有那未燒盡的相府,曾經的輝煌早已蕩然無存,僅存的殘垣斷壁似乎向所有人傾訴着這裏的往事.
王賢剛想對武泊雅說些什麽,但武泊雅搖頭說道:”往事如風,就讓他散去吧.”
當他們剛來到宮門處,就看見等候多時的關庭之.衆人立即下馬,關庭之有急忙走上前,行禮說道:”末将見過侯爺,太守.”
王賢客氣地說道:”有勞在此等候.”
關庭之連連說道:”不辛苦,不辛苦.二位請随末将進宮吧.”
王賢先讓那百名精兵原地等候,然後和武泊雅進宮.
因發生的變故太大,雖早已有人打掃過.卻還能依稀看出當時的慘景.
二人随關庭之來到景泰殿,這時一個太監走過來行禮說道:”陛下已等候多時,三位大人請随雜家進殿.”
三人來到殿內,賀蘭鳴正身穿黃色二龍戲珠龍袍坐在龍椅之上.三人立即跪下行禮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賀蘭鳴面帶微笑地說道:”愛卿平身,賜座.”
于是幾名太監搬來了椅子,三人謝過坐下.賀蘭鳴先讓宮人們都退下,然後對王賢說道:”今日之事,如沒有王愛卿幫忙,恐不會如此順利.””
王賢立即起身拱手行禮說道:”陛下乃真龍天子,自有天佑.”
賀蘭鳴笑着說道:”朕記得初見你時還是位孩童,可現在卻出落得如此儀表不凡才貌雙全.”
王賢說道:”陛下,謬贊了.”
賀蘭鳴又說道:”朕明日會當衆兌現當初的承諾.”
王賢立即跪下行禮說道:”能為陛下做事,是我等莫大榮幸.如此大的賞賜,微臣萬萬不敢接受.”
賀蘭鳴讓他起來并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有恩與朕,朕定當要還,這是其一.其二,眼下益陽雖平安無事,但鎮守邊疆的将領是否會心甘情願地臣服于朕,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你們就是他們的榜樣.”
王賢和武泊雅立即起身行禮說道:”臣願為陛下萬死不辭.”
賀蘭鳴點頭說道:”今夜你們就住在宮中吧.”
二人點頭稱是行禮下去.
這時,關庭之起身行禮說道:”陛下,他們可是背叛過王相國的人啊.”
賀蘭鳴對他說道:”朕當然明白,可眼下對朕來說是利大于弊.”
關庭之問道:”那什麽時候鏟除他們”
賀蘭鳴輕輕一笑說道:”鏟除他們可不像今天這樣如此簡單.縱然現在殺了他們,王家軍非但不會變成一盤散沙,反而會更加團結一致地向我們報仇.更何況,他們嘴上雖說手中只有三萬人,但溏家鎮等三城裏的百姓均以當王家軍為榮,争先恐後地報名參軍.所以他們至少有六萬人,倒是我們自己手中兵力不夠.”
關庭之焦急地說道:”陛下,那該怎麽辦啊”
賀蘭鳴看他一臉着急的樣子不由地笑了,說道:”朕為了這個皇位,已經等了這麽多年,難道還怕再等上幾年嗎”
關庭之疑問道:”幾年”
賀蘭鳴點頭說道:”首先我們要有足夠精良的軍隊.其次,在我們招兵買馬的同時,王家軍還可以為朕守護邊疆,以防佚國趁俛國易主之際,有所行動.”
這時,關庭之也笑着說道:”等我們消滅了王家軍,也同時讓其他幾國知道我俛軍的勇猛.陛下,此計甚妙啊.”二人大笑不止.
第二天,朝中文武大臣均穿戴整齊地跪在金殿之上,然後一個太監高喊道:”陛下駕到!”只見賀蘭鳴頭戴黑色冕冠身穿玄上衣朱下裳章紋冕服.在大臣們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中,正襟危坐在雕有九條金龍的龍椅上.他說道:”衆愛卿,平身.”百官起身後.賀蘭鳴輕輕一揮手,一名太監雙手捧着聖旨來到殿前,高聲說道：“王賢接旨。”
王賢從朝班中走了出來，跪下行禮。太監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诏曰，王賢護駕有功且功勳卓著，故封為楚王。并将，洛興以北六城及溏家鎮三城賞與楚王，做其封地。此外另賞黃金千兩，白銀三萬兩，綢緞千匹。欽此。”
王賢磕頭謝恩。衆大臣心中都了然于心。所以下朝之後，衆人都争着來到王賢面前，欲與其拉攏關系。但王賢卻冷冷地說道：“各位大人，王賢幸得陛下擡愛，不致流落街頭。故心中只想如何報效朝廷，為陛下分憂。至于其他事情，王某沒興趣。”說完就與武泊雅走了。衆人十分生氣，雖有心想說些什麽，但又不敢得罪他，所以紛紛散去。
而當坐在慶歡殿的賀蘭鳴聽完手下的敘述後，不禁說道：“這麽小的年紀竟然如此聰慧老練，絕非池中之物啊。”
第二天，王賢拜見賀蘭鳴并提出想回封地。賀蘭鳴點頭應允。而後王賢與武泊雅帶兵回溏家鎮。
王賢受封的事傳遍了楚地，所有人都期盼着他們能早日歸來。尤其是紅菱，王賢由侯變成王，并且又得了這麽一大片封地，自己的如山雖是庶子，但畢竟是長子。所以她每日都來碧雲閣照顧菊惠，而心地善良的菊惠也信以為真的認為，紅菱只是一時糊塗做錯事的好人。
幾天後，将士與百姓們出城迎接王賢等人。王賢急忙下馬與大家邊走邊聊。當王賢進府之後，武泊雅及衆人向他跪下行禮說道：“楚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賢面帶羞澀地說道：“你們是在取笑我嗎？快起來。”
衆人笑着起身。
王忠說道：“恭喜王爺，不但封王獲地，而且終于擺脫了王相國。”衆人紛紛點頭。
但王賢卻說道：“賀蘭鳴心狠手辣且心機又重，我們必須處處小心，抓緊時間提高我們的實力。我相信，有朝一日，他一定會率兵除掉我們。”
衆人見現在的王賢似乎看到了當年的王越，心中既感慨又欣慰。衆人說笑過後，便大擺筵席慶祝受封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