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喜得重逢
向王賢一樣郁郁寡歡的還有鄭國的趙志明.這兩年來,皇帝十分器重田桦霖.并且田桦霖借鑒涼國的鐵騎兵并加以改造,去掉原有的厚重沉鐵,換成由玄鐵鋼絲制成的盔甲,組成了一支戰鬥力更強的騎軍.因其拔山舉鼎氣貫長虹,皇帝賜名長虹軍.而且朝中的權勢也漸漸地向田桦霖傾斜.
一天,趙志明與他手下的心腹在趙府議事.石陽對趙志明說道:”大人,屬下已經安排好了.讓駐守邊城的陳将軍以請長虹軍傳授騎技為由調走長虹軍,并且昌陵禦林軍統領段煦也已經被我們收買了.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了.”
趙志明深吸一口氣說道:”明熙公主産下郡主已經二十多天了,等滿月之時,陛下一定會大肆慶祝.到時所有皇族的人都會聚在一起,我們就可以将其一網打盡了.”說完,他冷冷地笑了.
接完聖旨的田桦霖,唐翰玉和杜辰宇回到營中.杜辰宇說道:”我們與陳将軍素無往來,陛下為什麽會突然讓長虹軍去他那裏傳授騎技呢”
唐翰玉說道:”不會有詐吧”
田桦霖搖頭說道:”這聖旨是真的,我想應該是他求趙志明向陛下請求的,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突然,他大聲說道:”不好,趙志明要謀反!”
唐翰玉和杜辰宇地說道:”謀反”
田桦霖肯定地說道:”不然就解釋不了此事,并且幾天後就是馨兒的滿月.天時地利人和,他們都占了.”
杜辰宇急忙說道:”那我們趕緊去禀報陛下吧.”
田桦霖搖頭說道:”我們無憑無據,并且趙志明又是皇後的弟弟,陛下會相信我們嗎”
唐翰玉問道:”将軍,那我們該怎麽辦”
田桦霖說道:”明天你和辰宇假裝帶長虹軍出城,行軍兩日後悄悄返回.如看到有人向空射箭,即刻帶兵入宮.”
可唐翰玉說道:”光憑我們的力量還不夠啊”
田桦霖說道:”我現在就去找齊景中齊大人,他是三朝元老并且他的兒子齊旭東又是鎮守潼關大将.”
但杜辰宇搖頭說道:”但是齊大人昨天就離開昌陵了,聽說是老家有事.”
田桦霖眉頭緊鎖地說道:”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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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翰玉立即說道:”不如找段煦”
田桦霖則說道:”不行,此人是錢如命,恐怕他已經是趙志明的人了.這樣,你立即派些可靠之人去請齊大人并告知這裏的事情,請他即刻回昌陵.”
晚上,将軍府內的明熙公主正抱着馨兒在唱歌.這時,田桦霖走進屋并面帶微笑地坐在床邊,輕輕說道:”我們的馨兒真漂亮,你看這圓圓的小臉,大大的眼睛,尤其是這眉心的朱砂紅痣,将來一定是位大美人.”
明熙公主也笑着說道:”大美人!”
突然田桦霖看到床頭上挂着一塊由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的鳴鐘,并且鐘上刻着一只蝙蝠的玉佩.便問道:”這玉佩是誰送的”
明熙公主回道:”是齊老大人昨日送的,他說這玉佩寓意終身有福,而且還說馨兒這朱砂紅痣是大富大貴的象征呢!可他老家有事,不能等馨兒過了滿月再走.”
田桦霖沒有說話.
明熙公主問道:”怎麽不說話了”
田桦霖一笑說道:”我只是在想如何為馨兒慶祝滿月而已.”
明熙公主笑着說道:”別想了,父皇母後說了,要在宮中好好慶祝一番.”
田桦霖嘴上說着:”那太好了.”但心裏卻說道:”希望齊大人盡早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幾天後,明熙公主把馨兒精心打扮一番之後,因田桦霖希望讓唐翰玉也一起進宮,所以與他們同行.
看到公主一家的皇帝與皇後樂得合不攏嘴,皇後心急地說道:”快把馨兒抱過來.”明熙公主将馨兒雙手交給她.皇後連連說道:”這孩子長得太好了.陛下,今日是馨兒滿月,您該為她賜個封號啊!”
皇帝笑道:”好,封她為昌平郡主.”
田桦霖與明熙公主立即跪下謝恩.皇帝讓他們起身,并叫人将一株高大豔麗晶瑩剔透的紅珊瑚擡上來.皇帝說道:”這是朕和你們母後送給馨兒的禮物.”
田桦霖急忙說道:”父皇母後,這禮物太珍貴了,馨兒還只是個孩子.”
但皇帝說道:”你們知道什麽,這紅珊瑚是佛教七寶之一,又是祥瑞之物,定能保佑馨兒福壽安康的.”
這時,太子走了過來,手上托着一個黃色紫檀木盒,裏面放着一顆碩大圓潤的綠色夜明珠說道:”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物安神是最好不過的了.願小馨兒夜夜睡得香甜.你們倆可不許拒絕啊!”
田桦霖與明熙公主笑着謝禮收下.
然而坐在一旁的趙志明則暗自說道:”這是你們最後一次相聚了,好好珍惜吧.”
宴席上,衆人推杯換盞一派升平.而田桦霖卻一直留意趙志明的一舉一動.
半個時辰之後,趙志明見衆人幾乎都半醉半醒.于是突然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後從門外闖進無數或手拿弓箭,或手持長劍的黑衣人.
田桦霖和唐翰玉立即站了起來.皇帝用手一指趙志明說道:”你敢謀反”并且一旁的皇後也生氣地說道:”志明,你在做什麽快叫他們都退下!”
但趙志明則說道:”王侯将相寧有種乎”說完手一揮,這些黑衣人便大開殺戒.因為這次宴會之上大多是文官,唯有少數的武官也被趙志明早就收買了.因此能反抗的就只有田桦霖和唐翰玉.
不一會兒,文官們全都被殺,而田桦霖和唐翰玉一邊與黑衣人打鬥,一邊保護明熙公主和馨兒.皇帝和皇後看到這個場景後,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便大聲喊道:”桦霖,快保護公主和馨兒走!”
田桦霖知道趙志明今天若不殺死皇帝太子,是不會罷手的.于是拉起明熙公主就往外跑.唐翰玉一路殺出重圍,并拿起一名黑衣人身上的弓箭向天射去.
一直觀看天空的杜辰宇看見箭後,立即讓早已安排在東城門的長虹軍以最快地速度趕到皇宮.但此時的皇宮的四個城門都是趙志明事先安排好的三萬精兵把守,于是雙方戰到一處.
這時,皇帝皇後太子都已被殺害.而一直保護公主和馨兒的田桦霖和唐翰玉雖武功很高,但黑衣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二人身上都多處受傷.這時,明熙公主大喊道:”保護好馨兒!”然後将馨兒放在田桦霖的懷裏,而自己轉身跑向了黑衣人.結果被一個黑衣人一劍刺倒在地.
田桦霖抱着馨兒嘶聲裂肺地喊道:”公主!”
唐翰玉雖然也被明熙公主這種舍身救子的行為所感動,可老天卻沒給他們感動和悲痛的時間.唐翰玉一邊殺敵,一邊大喊道:”将軍,快走!不能讓公主白白犧牲啊!”
田桦霖看着躺在地上的公主,雖近在咫尺,卻不能走到她的身邊.于是流淚地與唐翰玉向前沖.這時,杜辰宇帶領着長虹軍奮力厮殺終于沖進了皇宮,遠遠地就看到了被黑衣人裏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的田桦霖和唐翰玉.杜辰宇立即大喊道:”将軍被困在那裏,随我沖啊!”長虹軍一邊殺敵,一邊高喊着:”救将軍!”勢如破竹地沖了過去.
而這時剛殺死太子妃的趙志明立即詢問手下田桦霖和公主現在何處手下人回道:”公主已死,田桦霖和郡主現在東宮門處,而且長虹軍也趕到了.”他生氣地說道:”現在所有人都到東宮門去,殺死天田桦霖者官升三級,賞金千兩.”于是聽到如此大的獎賞,便如潮水般湧進東宮門處.
田桦霖剛與長虹軍彙合,就看見有數不清的叛軍朝他們這裏沖了過來.這時,其中一名長虹軍大喊道:”将軍快走,我來斷後!”說完調轉馬頭向叛軍沖過去.緊接着又有數十名長虹軍也往回沖.但此時的田桦霖連對他們說聲感謝的時間都沒有,他邊跑邊暗自說道:”兄弟們,救命之恩,田某永生銘記.若此生無法報答,來生定當數倍償還.”
雖然趙志明手下人數衆多,但與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長虹軍相比,差距甚大.半個時辰後,田桦霖帶領着長虹軍就沖出皇宮,一路向東狂奔并沖出昌陵.
趙志明知道把守潼關的齊旭東就在東方,決不能讓他們與齊旭東彙合,不可以讓其死灰複燃.所以,他将手中所有的将士都派出去追殺田桦霖和馨兒.
與此同時,王賢正與張靈在前廳看着今年各城上報的招兵人數與糧食産量.突然王賢覺得有些困了,便手托着臉睡了.但張靈正聚精會神地看着報表,所以沒有注意到王賢睡着了.
這時,王賢夢到自己正努力地爬一座高聳的大山.雖然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汗淋如雨,但除了向上爬別無選擇,因為他的腳下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正當他想抓住一塊凸起的石頭時,但腳下一滑,整個人就掉了下去.可就在這時,突然從東方飛來一只金色鳳凰用身體接住他,并馱着他飛越了那座高山,向着太陽飛去.
王賢突然驚醒,張靈見他驚魂未定的樣子立即走了過來,試問道:”又夢到大小姐了”
王賢搖了搖頭,把剛才的夢對他了一遍.張靈聽後高興地行禮說道:”王爺,此夢乃大吉之兆啊!”
王賢苦笑一聲說道:”本王能有什麽喜事”
這時,王忠突然走進屋內行禮說道:”王爺,鄭國出大事了.”
王賢問道:”什麽事”
王忠回道:”鄭國大将軍趙志明謀反,殺死了皇帝全家,唯一逃出來的驸馬田桦霖和郡主也被其窮追不舍.看樣子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了.”
王賢說道:”田桦霖的人品與才幹本王尤為欽佩,特別是他訓練的長虹軍,當真是人如其名.”
但一旁的張靈則說道:”王爺,不如我們去救他們吧”
王賢皺眉說道:”我們已與俛國,佚國結下仇怨,如再與鄭國發生什麽,到時三國聯合攻打我們,我們必亡.”
但張靈搖頭說道:”那趙志明看似勝券在握,但朝中大臣們未必都會支持他.據臣所知,老臣齊景中在鄭國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并且鄭國百姓也不會心甘情願地支持趙志明.如果我們幫田桦霖他們度過難關,到時新君登基,自然不會忘了我們.”
王賢猶豫地說道:”可如果趙志明真的成功地當上皇帝呢”
張靈一笑說道:”他可不是俛國的賀蘭鳴,他與皇室無半點血脈,您說他這皇位又能安穩做幾天呢再說,您剛才不是夢到是一支來自東方的鳳凰救了您嗎也許這是絕佳的機會.”
王賢想了想後,便下令讓王忠守城,自己帶領一萬名王家軍與單蛟龍從東城門出發,向東趕去營救田桦霖.但他萬萬沒想到,這次救人會是他命運的轉折點.
奔跑一天一夜的田桦霖與長虹軍早已饑腸辘辘人困馬乏,可他們卻絲毫不敢休息片刻,因為因為身後的叛軍一直窮追不舍且人數越來越多,雙方的差距也越來越近.杜辰宇焦急地說道:”将軍,他們快追上我們了,該怎麽辦啊”
田桦霖一手抱着馨兒,一手抓着缰繩回頭看了一眼遠處塵煙滾滾,便嘆口氣說道:”也許這裏就是我們逃亡的盡頭了.”
這時,唐翰玉大聲說道:”将軍,你快看!”
田桦霖及衆人都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只見從東邊來了近萬名騎兵,皆都不辟斧钺,朱紅色的旌旗上寫着鬥大的王字.田桦霖吃驚地說道:”王賢!”唐翰玉不解地說道:”他來這裏做什麽該不會是和趙志明一夥的吧将軍,若是這樣,那我們就前後夾擊腹背受敵了!”
但田桦霖思索片刻後,說道:”我雖未與他打過交道,但他的為人還是略有耳聞.如果他是善意而來,我會把馨兒和長虹軍都交給他.”
此言一出,唐翰玉和杜辰宇吃驚地說道:”我們與他素未蒙面······”
但田桦霖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說完向王賢他們跑去.
當王賢見到一萬多裝扮奇特的騎兵朝自己跑了過來,心想道:”這些騎兵應該就是長虹軍了,為首身穿朝服的應是田桦霖.但他們應該不知道自己是打算來救他們的,現在突然朝自己跑了過來,不知意欲何為.”所以,他下令停下并提高警戒.
這時,田桦霖率衆人來到王賢面前.自己催馬走上前來拱手說道:”不知閣下是楚王否”
王賢也拱手說道:”正是.”
田桦霖提心吊膽地試問道:”王爺此行目的是”
王賢一笑說道:”久聞田将軍用兵如神文武雙全,本王十分佩服.所以聽聞趙志明謀反并追殺将軍,故而率兵營救.”
田桦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在下沒有時間與王爺攀談,,有個不情之請,請王爺成全.這是在下獨女,如王爺能娶她為妻,這一萬多長虹軍便是她的嫁妝.”
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王賢驚愕地說道:”田将軍,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本王今年已二十八歲,而令愛應該不足一歲吧.”王賢說出衆人的疑問.
田桦霖強忍眼淚地說道:”王爺,您也是為人父母者.如果您遇到了我今日的處境,您又會做出什麽決斷呢”
王賢心想道:”如換成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救女兒和長虹軍.再說,不到萬不得已,誰會舍得将自己的骨肉交給一個陌生人呢”想道這裏,他說道:”實不相瞞,本王也曾有過一個女兒,但卻為救本王而死,這時本王心中最大的痛楚.不如這樣,本王人令愛為義女·····”他還沒說完.
田桦霖則說道:”能為她選個好夫婿,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唯一能為她做的了.既然王爺也曾有過女兒,那試問就這個情形,您會為她找義父還是夫婿”
王賢看得他沒有說話.原因很簡單,若是夫婿,馨兒便是王妃,再加上有唐翰玉,杜辰宇和長虹軍的保護,日子無憂.但若是義女,她将來的夫君是個什麽樣的人誰都不知道,并且她在王府中的身份就是小姐,等于寄人籬下.”
這時,趙志明的追兵已在不遠處了.田桦霖着急地說道:”你若答應,現在立即帶他們走.但若不答應,我便與你魚死網破!”
王賢看了一眼遠處的追兵,有看了一眼焦急萬分的田桦霖,說道:”本王答應你,”然後催馬來到他的面前.田桦霖掀開被角,看着沉睡的馨兒邊哭邊說道:”馨兒,父親不能照顧你了,是父親不好,以後你要乖乖聽話知道嗎”然後親了一下馨兒并将被角蓋好交給王賢,然後轉過身對長虹軍說道:”從即日起,你們要效忠與王爺,如有半分忤逆,斬立決!”
長虹軍哭着說道:”是.”唐翰玉和杜辰宇催馬來到他的面前,哭着說道:”将軍,少主!”
田桦霖分別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道:”快走.”
王賢抱着馨兒說道:”你放心吧,本王會好好照顧她的.”
田桦霖拱手行禮道:”多謝.”
然後王賢催馬就走.但唐翰玉,杜辰宇和全體長虹軍卻一步也未動,都哭着看着田桦霖.
田桦霖撕心裂肺地喊道:”快走!”
衆人這才跟着王賢向溏家鎮跑去.
孤身一人的田桦霖看着他們漸行漸遠地身影,自語道:”王賢,你一定要善待他們啊!”然後拔劍自刎.
當王賢及衆人看到倒地身亡的田桦霖,心中都百感交集雖然長虹軍與田桦霖相處才兩年,,但大家特別佩服他的為人與才幹.但如今這麽好的一個人卻落個這般下場,不禁讓人咒罵老天待人不公.而抱着馨兒的王賢也一下子讓他想起了父親,同樣是為了救孩子而選擇自我犧牲.但唐翰玉和杜辰宇都用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哭出聲.
趙志明手下的兵丁們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田桦霖,竟然為了得到獎賞,用刀砍下他的頭,手,腳.甚至有人将他的軀幹也給大卸八塊.
可憐這位文武兼備平易近人的大英雄就這樣死無全屍,更可氣的是那些拿着他血肉的那些人,似乎看到了美好的前程而放聲大笑.這笑聲聽起來是那麽的刺耳,那麽的沒有人性.
當王賢等人跑到距溏家鎮不到三裏的地方,确定敵人沒有追來,王賢下令讓衆人休息片刻.然後自己輕輕地掀開蓋在馨兒臉上的薄被,當他看到馨兒後驚叫道:”丫頭!”
唐翰玉及長虹軍不明白為什麽王賢看着郡主叫丫頭,這位名叫丫頭的又是誰但單蛟龍和王家軍則知道,王賢叫的是誰.
只見王賢欣喜若狂地仔細打量懷中的這個女嬰,圓潤的小臉使得這雙眼睛更大更圓，單是相貌就已經有七，八分像憶情了。更令人稱奇的是她眉中心的朱砂紅痣。王賢激動地說道：“丫頭，你終于來找父王了！父王等你等的好苦啊！”
看到馨兒的單蛟龍也是吃驚不已。但一旁的唐翰玉不解地催馬來到單蛟龍的面前，拱手說道：“單将軍，王爺這是怎麽了？”
單蛟龍說道：“這也太巧了，這個女嬰長得與王爺的女兒十分相像，尤其是那朱砂紅痣。”
唐翰玉說道：“看來王爺是很疼愛這個女兒了。”
單蛟龍輕聲說道“你沒發現王爺的左手沒有小指嗎？那是他在他女兒墓前自斷手指發誓要為她報仇血恨。”
杜辰宇吃驚地說道：“只是為了表決心？”
單蛟龍則說道：“你們是不知道王爺有多疼愛這個女兒，單憑我一面之詞你們自然是不信。等到了溏家鎮，你們随便找個百姓問問？如果他說的話與我有半字之差，我就把腦袋砍下了送給你們。”
唐翰玉和杜辰宇連連搖頭。
這時，單蛟龍催馬來到王賢面前，大聲說道：“王爺，王爺！”
聽到有人叫他的王賢擡起頭，看着單蛟龍又是哭又是笑地說道：“你看，丫頭來找本王了！”
單蛟龍點頭說道：“恭喜王爺！不過現在還沒到溏家鎮，不如咱們先回去，好不好？”
王賢點點頭，然後親了一下馨兒的額頭，輕輕地用薄被給她蓋好。而後對衆将士說道：“馬上就到溏家鎮了，加快速度！”說完快馬加鞭地向溏家鎮跑去。
杜辰宇心想道：“這下可好了，郡主與王爺的女兒相似，那麽郡主以後在王府中的日子便會好過些。”但唐翰玉卻緊鎖眉頭，心想道：“依單蛟龍所言，看來王賢果然很寵愛他的女兒。可如果郡主長大之後，他還是把她當做女兒，那該怎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