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7
Phase 1 三個女人一臺戲
她就知道沒那麽簡單。
自己怎麽就能小瞧每個月都要流上一次血還前赴後繼的生物,這麽說來,好像自己也是,某種程度上真的是太厲害了。
回到家裏,張莫卻還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生怕把他吃了似得,哎,好歹也是個男人。
“張莫。”叫住正準備進浴室的男人,張韻寧口氣疲憊稱不上好。
“你知道為什麽我會離婚嗎?”
張莫搖頭。
“那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必須要為這件事情付出代價,這個就是最好的。”
張莫頭一偏,所以?
“哎,所以你不必有那麽大的負罪感,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不要做什麽奇怪的事知道嗎?”
看他慢慢點頭後走進浴室,張韻寧出完最後一口氣攤在桌子上;她以為這找急忙慌的把她找過去是幹嘛呢?原來是幫忙打怪去。
劉嫣這個人的存在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構不成什麽威脅,但是張莫不一樣,他們在同一個公司,擡頭低頭都會見,防不勝防。
張韻寧再一次陷入泥沼中,并不是之前婚姻裏的無力感,而是在被炸以後等待下一次機會的焦慮。
這種感覺在第二天婆婆過來的時候達到巅峰,因為之前的那件事,程丹有一段時間對她挺客氣的,客氣到轉性的可能性都出來了,但是最近又有一些恢複的跡象。
“媽,這麽早。”這幾天工作量大的休息時間都沒有,人的精神也不好,加上還有天天看着寧然不知道是哪裏短路的臉,張韻寧非常累,好不容易休假了,還得看權弘那張臭臉,今天又是這個人。
生活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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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早,這都……”照例是随時發飙的樣子,可這回卻是奇跡般的止住了,看着張韻寧剛起床的懶樣子,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進屋後又是常例一整打量,張韻寧回房間換衣服再到廚房裏倒茶出來看到就是,她親愛的婆婆正在給她收拾客廳,本來就不亂,被她這麽一弄反而有種不協調的感覺,這到底是誰的家。
“媽,喝水,放着我自己來就好。”然後又是被莫名其妙的剜上一眼,嘴裏還嘀咕着;
“你來,怎麽不早點來,還不是等到張莫回來自己收拾。”
張韻寧有些煩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已經不想再去看她;這是你兒子願意做的好吧,再說別人都沒有覺得亂,憑什麽跑過來指手畫腳。
張韻寧冷着臉的時候真的挺吓人的,不止一次聽別人這樣說,以致于程丹當下沒再說什麽,只是簡單擺弄兩下,就做到她那邊去。
兩人無言。
這個世界上最難搞的女人關系莫過于婆媳和後媽繼女,情敵都還算是輕的。
“小寧啊。”開始了,張韻寧擡頭。
程丹的文化程度一般,皺着一張臉在反複思量着措辭,半晌;“這次是委屈你了。”
哎!
“這次呢,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張莫做的不對,也是我這個當媽的過錯。”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時的那眼睛瞟着她的臉色,但是很抱歉,她并沒有看出哪怕一絲‘我錯了’的意思。
感情是來上演苦肉計的,那目的又是什麽?
“但是你知道的,男人壓力一大,就會……”詞窮了,張韻寧笑笑接口;
“那我壓力大了是不是也能尋求這樣的方式呢。”壓力,開玩笑,當下社會誰沒有壓力,這才是現在的人群的主要動力來源。
程丹被她這麽一噎,臉當下就沉下來,與她調笑的臉形成反差。
“你一個女孩子家……”
“這跟是不是女孩子沒關系,關鍵是我爸媽并沒有這樣教過我。”
“你什麽意思?”程丹臉變得鐵青,可還是咬着牙沒有發出,張韻寧就更想笑了,何必這樣千幸萬苦的把她塑造成反派呢?
“所以,這跟教沒教好有什麽關系?張莫什麽時候淪落到您來替他背鍋的程度。”沒教好是你自己說的,我答了你還得發火,這哪是來解決問題,這是來制造問題的吧。
再次被反将一軍,程丹的耐性也是被磨光,幹脆拉下臉瞪着她。
“媽,你今天到底是來幹什麽來了?”這點她真的很好奇,這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來幹嘛?莫不成是已經知道他們離過婚了,不,要是知道今天來可就不是這張臉了。
反正看這樣應該不是張莫的意思,他的三觀要正常的多。
“既然你都說這事兒過去了,就不要在揪着不放了。”看樣子程丹也是松了一口氣,馬上就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解,但是她怎麽就聽不懂呢?
看她一臉聽不懂,程丹就把今天的目的說出啦。
“你昨天跑到他公司去鬧了,哎,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懂事的人……”“等等等一下,媽,說什麽呢?誰告訴你的,張莫?”不是吧?
程丹不贊同的看着她,臉色自剛剛開始就帶着一股子輕蔑勁;“這種事他一個人大男人怎麽好開口,你也是,都說了要給他留面子留……”
“總不會是那個劉嫣告訴您的吧?”
“…………!”
得,看來就是這麽回事了,張韻寧都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麽?智商感人?嗯,是挺感人的。
“媽,您知不知道她是什麽人?”
程丹不說話,但是臉上也沒有任何自覺,這就是傳說中一條路走到黑的人啊。
“你說您不願意相信我也就算了,為什麽連您兒子都不相信,卻願意去聽一個破壞您兒子家庭的人的話。”您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接的啊?
“可是……”
“是,不僅僅是她的問題,也是我的問題,但是您知道嗎?這當中問題最大的誰?是您的兒子張莫。”看她不服氣準備反駁的樣子,張韻寧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她。
“天底下有哪個女人會莫名其妙的纏上一個男人還死乞白賴跟定他了,要不是這個男人給過她什麽暗示或者是期待,我想大多數女人臉都沒那麽厚。”
“你怎麽能這麽說他,他是你丈夫……”程丹被氣得手抖一抖的指着她,痛心疾首。
“是,別人我還不說呢。媽,你也不會莫名對一個人看對眼吧。”這話乃大不敬,張韻寧出口的一瞬間就做好被噴死的準備。
“你這個女人是怎麽說話,我是你婆婆,你怎麽能……”
“怎麽不能。”事情到這一步,張韻寧已經不能再退了,再退以後指不定生出什麽事來;“要是我媽的話,我會說的更狠,就是一個比喻而已,何必呢?還是說……”
“你閉嘴。”程丹拍案而起,順手抄起杯子扔過來,張韻寧雖然躲得快,卻還被茶水燙到手臂,張韻寧捂着胳膊,死死地瞪着她,沒有戴眼鏡的她更是像一頭母獅子,尤其是現在。
“別把自己想的太偉大了,張莫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他會那樣有他自己的原因肯定也有我的原因,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說教,您要還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們就得考慮張迪是不是合适繼續呆在您那裏。”
最後聽到這句話的程丹慌忙地走了,她最後的話也算是起了一絲效果。
但是,她贏了。
張韻寧的性子火爆她自己也知道,所以不能別人一說什麽就起沖突,所以在能夠避免的情況下一般都是避開的,提高忍耐力,但是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她就必須的贏,就像是把所受的氣全部發出來,就像是那句話。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吵完了,吵贏了,她會自豪,甚至會高興。
她知道,這很病态;所以她也不會對誰都這樣,而熟知她的人也不會這樣對她。
呵呵,這就是獨命草,已經沒什麽好失去的,就不會擔心所謂的間隙。
周六有工作,所以張莫只上半天班,午飯時間後就回來了,但是家裏并沒有熱飯熱菜等着他,只要滿室的灰暗,和一地玻璃渣子,心心念叨的人正躺在沙發上,就像不存在一樣。
“阿寧。”待他走近,才發現根本就是睡着了,但是為什麽睡在這裏就不得而知了。
“阿寧,醒醒……”伸手去搖人,卻被一片冰涼驚得心顫,而袖子處更是濕藻藻的。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看她睜眼,張莫有些急切,這個樣子的張韻寧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肯定……
“回來了。”張韻寧靠着他做起來,沒有吃早飯的身子有些虛,然後倒在張莫懷裏,困得不得了,可張莫卻不會讓她就這麽睡下去的。
“到底怎麽了?”
怎麽了?對了,是怎麽了?
“說話啊。”見她不說,張莫更急。
“你媽說我昨天跑到你們公司去鬧去了。”張韻寧閉着眼睛開口,心裏有些涼。
要是以前的話,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告訴他的,甚至都不會讓他發覺,回來之前就會收拾的幹幹淨淨,但是現在不同,不找個人解決的話,以後還是會照樣發生,何不索性一次性斷個幹淨。
張莫好一會兒才開口;“這件事我去解決。”
“嗯,交給你了。”張韻寧迷迷糊糊的,在張莫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當天阿豆下班的時候,在朋友圈刷出來一段話;
生氣是生活中的必需的一部分,誰都有理由生氣,誰都沒有理由惹別人生氣。
來自很少玩朋友圈的張韻寧。
Phase 2 一大波僵屍即将襲來
張韻寧從不覺的自己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她覺得這是每個女人都具備的小聰明,就像每個女人都具備的潑婦潛質是一個道理;反正不管怎麽樣,程丹的确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煩過她。
但是那句話怎麽說來着?生活給你多少的希望,就會給你多少的絕望,為了世間和平。
‘咚咚咚’,火速擡頭,卿臣正極有興致地看着她,手裏拿着一份文件,她忙站起來接過來,附贈一張紙條,上面是地址;“寄到這個地方就可以了是嗎?”
卿臣點頭,沒有馬上走開,只是往裏挪挪,努力地去看她在玩什麽?
“這是什麽?”
“游戲。”
“哦?”沒有去想為什麽上班時間她在這裏玩游戲,卿臣對着電腦上和搖搖晃晃的植物和歪歪垮垮的僵屍,很有興趣;
“這是說什麽?”
“哎?這個嗎?植物大戰僵屍,沒玩過嗎?”看起來的确不像玩游戲的。
“沒有,為什麽被那個藍顏色的打中就跑的那麽慢。”
張韻寧驚訝的看着高興致的卿臣,沒想到他會對這個感興趣;“那是寒冰射手,能夠冰住敵人。”
“哦?”某人還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沒有離開的意思,弄的張韻寧有些尴尬,正想着怎麽辦時老天爺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
“咳咳……”一聲頗為妝模作樣的咳嗽聲響起,兩人擡頭,是寧然這兩天都不怎麽好看的臉,張韻寧臉色一變,着急忙慌的扣上筆記本,而卿臣只是意外的站直身子,表情不變。
但是怎麽看都像是被捉奸在床,寧然的想法很是冷峻。
“寧總。”張韻寧也跟着站起來,一臉‘你吩咐’的狗腿表情,寧然瞅着心煩,只是把手裏的東西放在臺子上,沒有說話地離開,臨走前看張韻寧的眼神不禁讓她顫三顫。
“他這兩天是怎麽了?”卿臣有些明知故問,而且這樣管別人的私事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只要那把火還沒有燒在他這裏來,就跟他沒關系,一直是他的準則。
“鬼知道。”張韻寧把寧然要寄得東西拿過來,整理好,心裏有些委屈;“說不定是腦子被吃掉了。”
“嗯?”怎麽聽不明白。
“被僵屍。”
“是嗎?”說完這句話無意義的話,卿臣也準備離開,走兩步回頭,某人還在噘嘴看電腦,好像是真的被吃掉腦子了,當下心裏一動;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是願意被吃掉的吧。”
張韻寧擡頭,只能看見牆角飄過的衣角,思量半天也不明白那話的意思,難道是寧總也希望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何止是她,連卿臣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話雖然沒有說對,硬是要說的話,關于張韻寧的很多事情,寧然做的沒有原則,而且心甘情願。
公司裏大多數人都看的出來點什麽?奈何這兩個人什麽事兒也沒有生出來過,讓人也生不出什麽閑話,只是暗地裏擠兌擠兌張韻寧而已,而且還不能太過,在寧然的眼皮子底下。
而寧然也是,就這件事他偏偏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着她天天的在這一群人裏面蹦跶,受委屈了就跑來找他,好像非常享受的樣子。
當局者清,旁觀者迷;說的就是這個。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也開始迷起來,先是寧然,後是張韻寧,都把事情搞得雲裏霧裏;
前臺的人今天開始請長假,一般這種情況提一個新來的或者再招一個就好,而這個時候,寧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把張韻寧調回了前臺。
之所以是調回,是因為她以前本來就是前臺,後來經過一個大的動蕩後被調到寧然身邊,張韻寧稱之為‘革命感情’,誰讓她從一進公司就遇上這種事,而且作為剛剛被空降過來的寧然唯一的支持者,她一直以為是理所當然的,雖然惹出來很多麻煩,但是事少,工資高啊。
現在寧然沒有助理,也不知道會不會調回去,而張韻寧氣的不是這種事,而是那種被人抛棄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而且不明所以。
就這樣她就被寧然排除在外,這叫什麽事?
都不知道已經送走第幾批過來看熱鬧的,所以在這裏一個人砍僵屍洩憤呢。
看我不拿豌豆打死你!
用辣椒炸死你!
用土豆轟死你!
然後一口一口吃掉你們;
混蛋!
中午的是時候更是有一堆以沈靜為首的人過來明嘲暗諷,這憋屈的一天再接近尾聲的時候,她準備去接張迪,再點拜拜,正收拾東西呢,卿臣出來了,他看見她收拾;
“怎麽這麽着急?”平時都沒有見過。
“啊,去接兒子。”早點離開也是意願之一。
卿臣想起以前又一次好像就是在市立小學遇見過她,心裏帶了些僥幸;
“那我們一起過去吧,我有車?”希望并不大,因為他就是被這人拒絕過一次,而且是作為男士該有的風度上,且理由讓人無言以對。
“……好啊,謝謝。”
誰知這次竟然這是想了一下就馬上答應了,真讓人驚訝;“你不是說中國的有夫之婦都應該避嫌嗎?”
其實他是有些不服氣的,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上次被人以那樣的理由堵的心慌,還是頭一次;張韻寧搭包的手一頓,向後退一步;“你難道在做什麽奇怪的打算?”
甚至還雙手抱胸,肢體語言之誇張。
“……不,你想多了。”他想他應該明白寧然那股随時都想掐死她的沖動是怎麽來的了。
她就是這樣,說的做的自己都不怎麽在意,随心而已,上一秒的話下一秒就能自己推翻,叫別人無可奈何,根本就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這種小自私,意外的不讓人讨厭。
電梯到了,兩人走上去,在關門時卿臣看見有人走過來了,是寧然,不知為何心下有些慶幸。
“卿主任難道不是有婦之夫嗎?”把她的話不當回事真的好嗎?
“不是。”
哦,張韻寧明了,瞬間腦補出一場單親家庭的凄涼,女主人去世之後,男主人一邊懷念着她,一邊細心照料者兩人的孩子,一往情深不打算再娶。
原諒她真的想象不出為什麽他這樣的好男人還有人想要離婚。
直到坐上車,張韻寧才想起這是第一次坐張莫和寧然意外的男人的車,出租車不算,她很少坐私家車,一般都是公交什麽的,一來她喜歡,二來張莫好像并不願意她坐別的男人的車,而好像是一種奇怪的固執,而她又不願意天天被他上下班接送,開車又是麻煩的事情,駕照只是擺設,所以公交她是極為喜歡的,很重要要說兩邊。
現在的問題是好幾次寧然順道送她被看見後,張莫的臉都能擺好幾天,現在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而且他們真的沒那麽熟吧,仔細一想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一上車就不說話,靠在車門上不知道想些什麽,卿臣也就不再好說話,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是可以非常安靜的,而旁邊那位難道也是嗎?
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直到車子停下後也沒見她動一下,一看,睡得冒泡。
卿臣不禁扶額,對張韻寧已經沒有什麽奇怪的期待,事實上一直都沒有,只是他以為有。
照樣是來來往往的的門口,家長在老是手裏領會孩子回家,剩下的孩子們正在翹首等待,張韻寧還沒有找到張迪,卿臣卻已經把人接到手,那個漂亮的小丫頭,見到她的兇殘指數比上次還要兇狠,這麽一看好像上次見過,那那個時候見到應該就是卿臣吧,為什麽沒想起來呢?當時情緒不對,還是他當時換了衣服不認識了……
她在想些什麽?
“你女兒真善良。”張韻寧承認她是故意的,連名字都沒有問;果然這麽一說那爸爸和女兒都是一臉你在說什麽的表情。
“你兒子呢?”卿臣火速收拾好自己抽動的表情,并且轉移話題。
“噢……”張韻寧望望四周,想找到熟悉的人,還真讓她給找到了;
真是緣分。
這是第二次了;張韻寧在這麽想的同時卻不知道卿臣跟她簡直稱得上是神同步。
真是陰魂不散的女人。
“媽媽。”張迪原本躲在張莫的身後,看見張韻寧直接飛撲過來;有些邀功的意味;不得不承認小孩子是敏感的,上次的事情她沒跟張迪說,張迪就已經自發自動把劉嫣歸置到壞人的行列裏去了,而這點上女娃更為靈敏,那小丫頭現在都還站在卿臣邊上瞪自己,還有些幸災樂禍。
張莫看見她是惶恐的,看見卿臣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劉嫣看見她是敵意的,看見卿臣就更是嘲諷的厲害。
這叫什麽事兒啊。
如果要說的話,不就是各自的男上司帶着女下屬來接娃,嗯,夠狗血。
“媽媽?”張迪被突然蹲下的張韻寧緊緊抱住,雖然他知道媽媽想他,但是沒想到已經這麽想了。
“啊,果然是陽光值滿滿啊。”一句話說的在場所用人不明所以,卿臣卻在随後反應過來。
“這樣就可以準備裝備了。”接了這麽一句。
“…………”張韻寧一愣,她倒是沒想到他對那個游戲這麽上心。
“那我就先走了,張經理,拜拜張迪。”劉嫣顯然是知道自己是最尴尬的,別人都是理由正當只有她顯得不倫不類,倒是識趣的離開,唯一打臉的應該是張迪,一個機靈的縮到張韻寧背後,看都沒看她。
雖然不厚道,但是;好樣的,兒子。
劉嫣走後,卿臣也領着孩子離開了,有些失禮,雖然不該怎麽說,但是卿臣是鮮少不跟人打個招呼就離開的人,不是他的作風。
張莫走到她跟前,很想真誠來着,但是;
“呵呵,我是搭順風車來接孩子的,您呢。”張韻寧一片風清月朗。
“我也是接孩子。”張莫還是比較淡定的。
“那她呢?”笑的更加明媚
“我怎麽知道?”有些不耐煩的皺眉。
張韻寧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