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系統:“哎,這是什麽發展?沒道理這麽快就對你下手啊。”

“能想點好的嗎?”

系統:“他又是讓你坐大腿,又是摟你摸你,除了這個,我可想不到其他地方去。”

“是為了瞞着曹越。”

系統:“這樣瞞得住?”

“我都遮了半張臉,加上這裏光線暗淡,曹越要是還能認出我來,才奇怪。”

“哦。”

一推開門,看到裏面酒紅色沙發中間,兩人摟菢在一塊,彼此臉龐相對,曹越看到的是側坐着那人的後腦勺,至于摟着他的人,僅瞧到一點黑色頭發。

曹越站在門口,身體後仰,往門牌上看,沒走錯,這包廂是嬴勾剛才電話裏給他說的。

那麽裏面菢人的那個就是嬴勾的,曹越嘴角浮出一抹興味的笑,說起來他認識嬴勾的時間不算短,出來玩,旁邊的人都漸入佳境,偏就嬴勾男女都不碰,多半時間就坐在那裏,八風不動,好像周遭一切和他無關似的,要麽獨自喝酒,要麽獨自抽煙。曹越有時候不大明白,這樣一個人,他怎麽就同他鄒傲一塊了。

可能是這人喜歡喝讨厭全都表現在臉上,他擁有的東西,足夠讓他俯瞰這座城市大半的人,當然也包括他。曾經他以為自己家財力算是不錯的了,到嬴勾這裏,簡直是大巫見小巫。男人的冷漠和無波,似乎天生帶着那麽一種浸入到骨子裏的俯視,讓注目着他的人,不自覺就生出臣服的心裏。

而這個臣服,是心服口服的,不會讓人起反抗和排斥。

朝沙發方向走,曹越倒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了其他人,都是些纨绔子弟們,有的還在上學,有的已經畢業拿着家裏的錢肆意揮霍。

這是他們的生活方式,當心靈無法着落,尋找不到可以安放的地段,就通過不斷尋找刺激,或者在黑夜中用酒精、性等等麻醉自己。将自己融入到看起來熱鬧喧嚣的環境中,享受某一刻的歡愉。

屋裏按身份來排,就嬴勾和曹越高點,曹越進去後,就坐在了嬴勾的右手邊。

其他人相繼落座,大家都出來玩,講求一個開心,怎麽自在怎麽來。

Advertisement

随着數人的加入,原本空曠寂寥的包廂陡然傾注了汽油,并點燃了起來,到處都是人的歡笑聲,調情聲。

曹越帶了個人來,和上次那個不同。他換情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嬴勾朝曹越點了點,算是打招呼。

曹越目光落在嬴勾懷裏那人身上。

是個身形盤順條直的青年,穿着純白真絲襯衣,v型領口,露出內裏大半個胸膛,鎖骨凹凸有形,兩顆豔麗的果粒在薄地像是一扯就會碎裂的襯衣下,若隐若現。

腰肢纖細,一只掌在衣服裏帶着某種特殊意味在撫挵着,曹越自認是個筆直的直男,看着那截漏出來、瑩潤地像是能反射光芒的析瘦腰杆,喉嚨不自覺做了個吞咽動作。

視線不受控地繼續往下,青年下身穿着黑色休閑西服褲,但不似職業休閑褲那樣略松,低腰的,面料光是看着都覺得觸起來肯定手感特別好,西褲緊緊包裹着兩瓣渾圓的豚肉,因着坐姿的關系,中間一條微往裏的凹谷,一路朝下延伸。

曹越目光追過去,兩條筆直析長的長褪岔開,其中一只離曹越有點近,似乎青年有點緊張,渾身都緊繃得厲害,隔得不算遠,所以曹越看到青年緋色染血的唇緊緊咬着,面上羞紅一片。

到眼睛重新落回到青年臉上時,曹越嘴角邊的笑意加深,眉略微上揚。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喜歡把人眼睛蒙住,蒙住人眼睛,然後将亵玩的人其他感官都放大,曹越認識的一些人裏面愛好玩個sm,有時候一起玩,常給他繪聲繪色描述一番,甚至會慫恿他也試試。

曹越就喜歡個直搗黃龍,沒那麽多閑情玩那些。

現下看嬴勾和青年,心裏倒是覺得,或者嘗試一下,倒也未嘗不可。

“挺有趣,不是嗎?”嬴勾另一手撫在紅色布條上,那個位置應該是眼尾的地方,他指腹輕輕摩挲着。像情人一般,眼眸裏都是深情。

不過若仔細去看,看得出來,他的深情永遠都只浮于表面,更深的地方,是沉寂且冰凍的。

“是,能讓你喜歡的,自然有它的妙處。”曹越十分認可地點頭。

曹越的小情注意到曹越視線過多的落在旁邊那人身上,心裏有點嫉妒,兩只柔嫩的手抓着曹越一臂,語調嬌嗔。

“來,喝酒啊。”年輕嬌媚的女人端了桌上已經倒好的酒,将杯沿懸在曹越唇邊。

曹越張嘴,女人将杯子傾瀉,血紅色冰冷液體進到曹越嘴裏。

女人拿開被子,身軀忽然前撲,随後自己嘴唇被堵住,曹越将嘴裏的酒,大半都喂給了女人。女人吞咽着,但有一縷沒來得及吞咽下去,順着她嘴角滑落下颚,沿着美麗的頸脖,一路滾到傲然的胸脯上。

曹越嘴唇跟着那縷酒,一邊添舐一邊啜吸,最後吸着女人上下不住起伏的一面團。包廂裏聲音不小,但女人的浪叫聲,同樣足夠大。

許從一耳邊傳來這道聲音,大概讓他明白,嬴勾這樣摟着他是什麽意思了,讓他扮演和女人一樣的角色。

拳頭在身前緊緊握着,身軀都因為難以壓抑的憤怒而細細顫抖着。

忽然,掌心裏被塞進來一個東西,耳邊一把壓低的磁感渾厚的聲音。

“錄音筆,怎麽開不用我教你吧。”

微涼的吐息離開,眼前罩着紅布,但許從一知道男人在看着他,帶着審視的意味。

是,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就算當時有,必然會在未來的某天付出相對的東西。

他開口求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不過是被男人菢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做出這樣像是處子要被開苞的姿态,落在別人那裏可笑,他自己也看輕自己。

指骨在錄音筆筆身上摸索,構造簡單,很快就找到一個類似開關的按鈕,許從一大拇指擱在按鈕上,準備随時摁下去。

“一會到龍浮山走一趟,如何?”嬴勾斜眼睥着和女人打得火熱的曹越。

曹越将女人從面前扒拉開一點,女人雙目含水,嘴唇微微腫着,微張着喘氣,曹越指腹隔着單薄的布料,揉玩着掌中一團柔軟。

“今天不行。”

“嗯?”嬴勾好奇,尾音上揚。

“車子拿去修了。”曹越倒是直言不諱。

嬴勾眼眸中漸有深意,看似随口,實則早暗度陳倉:“撞人了?”

“對啊。”曹越語氣輕松,像是別人問他吃飯沒,他說吃了一樣。

“撞死沒?”嬴勾用他那好聽又深具金屬磁感的嗓音又問。

曹越這次目光同嬴勾直視,後者表現出來的僅僅是好奇。

“沒有,差一點。”曹越端了杯酒,啜了一口。

這一下,似是打開話匣子了一般。

許從一已經按下錄音筆開關,甚至于蒙着紅布的臉朝曹越看過去。

嬴勾倒是沒阻止,要是這會還沒有反應,那才叫人起疑,畢竟是個成年人,雖說身高身形都不如自己,被坐了一會,腳有點發麻,嬴勾大掌拍了許從一皮膚一下,催促他調整下坐姿。

許從一松開的拳頭再次握起,控制着沒往嬴勾臉上砸,他膝蓋跪在沙發上,本意是想往後,不夠原來就坐得靠後,這一移,往下坐的時候,險些坐空。

整個上半身因這個意外,朝後猛仰,驚慌中,許從一胡亂往周圍抓,抓着一片衣襟,就趕緊穩住身。

慣性之下,身體往前撲,随後就撲到了某人懷中,臉直接撞上男人健碩的胸肌,首當其沖就是鼻子,鼻骨碎裂一般的痛,讓許從一連菗數口冷氣。緩了有那麽一會,等鼻子沒那麽痛,他起身,準備離開,後頸一涼,男人鋼骨一樣的手掌锢着他,許從一被迫窩在男人懷裏,嗅到的全身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

這邊的小狀況,讓曹越頓了頓。

“差一點,然後呢?沒找你?”嬴勾像撫一只寵物那樣,撫着人脖子,懷裏人好像被安撫道,溫順了起來。

曹越搖頭,笑意輕浮:“找了,但找了能怎麽樣,沒證據啊。那路段倒是有監視器,可惜都念舊失修,至于目擊者,這個時代,誰還會那麽無私,都各家自掃門前雪。”

“紅旗鎮那裏?”

曹越一驚:“你怎麽知道?”整個人露出點警惕。

“剛好幾天前在電視上看過,警方呼籲市民提供線索。”嬴勾随口胡謅。

“是啊?病急亂投醫吧。給了多少錢?”

“這就沒注意了,應該不會多。”嬴勾笑容機械,不具任何含義。

“上一周,有一對男女,忽然跑到我面前,讓我去警局自首,你說,怎麽會有這麽天真愚蠢的人?”曹越回想起來這麽件事,說道。

“能活到現在,算是命大。”

嬴勾這會看向曹越的視線,就添了那麽一點冷厲。

“誰知道,說不定是運氣好。”

曹越笑容惡劣:“再好的運氣,在我這裏,我都會讓它變成黴運。好了,不說這些了,來,走一杯。”

曹越向嬴勾舉杯,嬴勾拿起杯子。

叮!一聲脆響,兩人各懷心思,将杯裏酒悉數飲盡。

音已經全部錄下,可以作為證據,移交給警方,許從一将錄音筆揣好,他一手抓着嬴勾胳膊,主動湊到他頸側。

“我能先走嗎?”

嬴勾擱在他後頸的指骨收了點,迫使許從一眉宇稍擰。

“你覺得能嗎?”

許從一垂下頭,聽周圍聲音,分明是才剛開場不久。

這邊曹越和嬴勾聊着暫時斷了,和曹越一路來的一人忽然湊到曹越身邊,遞給了曹越一點東西。

曹越舉起手,逆光下看着指間捏着的白色顆粒物。

“這是什麽?”

那人長着一雙三白眼,眼白特別多,擠眉壞笑:“一點助興用的小玩意。”

“我還需要這個?”這人是明擺着懷疑他的能力,曹越可不愛聽這話,眼瞬間就冷了下去。

“助興而已,不是讓你吃,這東西效果特別好,能讓貞潔烈婦吃了後,都變yin娃蕩婦。偶爾加點情趣,不比一板一眼的有意思。”三白眼極力向曹越推銷他新得來的好東西。

曹越盯着藥丸看了有那麽一會,旋即一笑,把顆粒扔進了他的酒杯裏。随後視線轉至女懷裏的女人面上。

女人聽到了兩人的交談,在曹越的注目中,将杯子注入酒,端起來,在兩雙眼睛的隐含逼迫中,喝光了酒,連帶着已經融化完全的顆粒。

“今晚上就好好享受一番。”三白眼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曹越肩膀。

三白眼回身和自己的人打趣,後面一道聲音。

“還有沒有?”

三白眼愣了愣,直點頭:“有,當然有。”

“再拿一顆來。”曹越攤開手。

三白眼又給了他一顆。

曹越拿着藥,什麽都沒說,就扔到了一個空酒杯中,親自倒紅酒,跟着将酒杯端着遞向嬴勾。

“加了點東西,讓你的人喝。”

嬴勾看了眼酒杯,幽沉目光挪至曹越臉上,後者一直端着酒,大有嬴勾不接,他不松手的趨勢。

“謝了。”嬴勾把酒拿過來,另一手捏着許從一下颚。

“張嘴。”嗓音微重,帶着命令的口吻。

許從一嘴角抿着,曹越始終盯着他,目光焦灼直白。

許從一擡臂,先是摸索到嬴勾手臂,一路往上,抓着酒杯,微啓唇喝了一點。

“喝一口太不夠意思了吧,要喝就喝完。”曹越催促道。

嬴勾手下略用力,掰開許從一嘴巴,将剩下的酒都灌了進去。

無數液體忽然湧進喉嚨,刺激到脆弱的黏膜,許從一背脊一彎,就劇烈咳嗽起來。

沒有吞咽下去的紅酒滴落到襯衣上,純白的衣襟一被染濕,就變得透明了一般。

将底下肌膚勾勒的一清二楚,兩顆顏色鮮豔的小果粒,更是凹凸了起來。

藥效發得很快,下肚後沒多會,許從一就感覺到一團烈火開始在體內燃燒起來,火焰朝着四面八方蔓延,一股焦灼的熱意直蹿四肢和大腦皮層。熱意中,更是滋生出無盡的瘙癢和空虛,身體熱得好像周身衣服變得多餘,讓他像立馬扯了覆着在身上的衣服,而那股空虛感,則是讓他想要得到什麽,或者說,想要被什麽東西填充補滿。

呼出的氣體帶着高溫,許從一似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他拿手去扯蒙着眼的布條。

腕骨被人捉住,抓着他的人掌心微涼,同他高熱的身體像是完全對立的存在,男人掌間的溫度徐徐傳來,瞬間的涼意,讓許從一表情出現片刻的放松,但熱意如同激烈拍打焦岩的海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

這點涼意顯然不能滿足陷入情熱中的許從一,他另一只自由的手,直接上前,摸索到男人肩膀,整個人軟體動物一樣,就纏了上去,身軀在男人涼悠悠的懷裏焦躁地蹭着,嘴裏發出的喘息聲,夾裹着低低淺淺的媚意。

跨在兩側的更是往裏合'攏,褪根摩擦着。

曹越那邊速度超凡,已經在進行現場活春宮了。周圍人全部都盯着,一些人目光游弋到嬴勾和許從一那裏,顯然有人知道許從一也喝了加料的酒,等着他們這一對也加入表演。

這裏都是異性戀,男女的見過不少,還真沒見過男男的,翹首以盼。

在扭動中,許從一衣服變得淩亂不堪,臉不住往嬴勾脖頸中蹿,嘴唇貼着,像是想從男人身上吸取到冷氣一般。

嬴勾擒住許從一一臂,他低下眼眸,視野中一張緋色紅暈的臉,覆在上面的紅布,眼尾處被水漬潤濕了一點。

嬴勾一把抓着布條,直接拽了下來。

青年淚眼婆娑,眼皮顫抖地厲害,一滴淚溢出眼眶,順着一撮長長的下眼睫,于尾端處懸吊,搖搖欲墜。

啪一聲,眼淚墜落下來,落在嬴勾胸膛間,更于剎那間,墜進他心海,激起片片漣漪。

一把将放置在一邊的外套拿了過來,兜頭将許從一蓋住,一并遮了周圍投過來的各種注目,摟着裕火中燒的人猛地站起身,嬴勾就帶人走向門口。

曹越正玩得興起,一側目,旁邊的人已經走到圓桌前面去了。

他摁住身上起伏的人,聲音裏都是濕黏的氣息:“走了嗎?就在這裏啊。”

曹越笑着。

嬴勾冷邪地眼掃了一圈包廂裏,說道:“我喜歡安靜。”潛臺詞是這裏人太多,太嘈雜,影響他發揮。

“對面酒店我開好房了,你過去報我的名字就行。”曹越往嬴勾懷裏打量,青年上半身都被衣服罩着,只能目睹到他纖瘦的腰肢,還要圓翹的臀,以及兩條筆直修長的褪。

就那麽看着,曹越抖擻的一處,脹大了一分。忽然的,他竟然幻想着,要是被那樣兩條筆直的褪,纏在腰間,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謝了。”嬴勾遙看着曹越,下颚略低了低。

曹越目送嬴勾和他懷裏的人走出包廂。

雖然是那樣說,不過嬴勾沒有真的帶許從一去酒店,他個人的一點小習慣,就算在外面呆多晚,都會回自己屋。他自來就不喜在陌生的床上醒過來。

許從一喝下的酒摻雜的東西,他雖不碰及,但知道有什麽作用。

聯系司機在樓下等着,嬴勾步伐迅疾。

先将許從一塞進車裏,自己随後進去。

車門一拉,旁邊的人就急匆匆爬到他身上,直往他懷裏鑽。

嬴勾扣着許從一下颚,将他臉擡起來。對視的眼睛一片光芒渙散,現下的所作所為,都是受藥物控制,不是真的發自內心。恐怕一旦等他清醒,将會羞恥到會想挖個地洞,然後鑽進去将自己埋起來。

實話說,事态的這個進展,嬴勾倒是真沒預想過,當時要是真想回絕,曹越也奈何不了他,算是他的一個私心,就想看到這人臉上露出點別的表情來。哭泣也好,屈辱也好,或者痛苦,都可以,只要和之前不一樣。

眼下,青年哭泣有,痛苦也有,屈辱,意識混亂模糊,估計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

嬴勾松開手,一臂箍着人腰,另一臂覆上神采奕奕的海綿體。

隔着兩片布料,海綿體一被觸,就異常可愛地哆嗦了一下。

從嬴勾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沉的笑聲,這笑聲引得前面開車的司機暫有側目,在注意到嬴勾正在撫挵着懷裏人的海綿體時,司機收回視線,努力做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藥效很強,緋色棒棒吐了一次,一分鐘時間不到,棒棒又騰的站起來。

汽車行進在路上,車窗外冷風肆虐,車窗裏熱氣翻滾。

在青年咬不住唇,喊了一聲後,嬴勾直接用掌捂住他的嘴,将那些不該被車裏的第三人聽到的媚叫都阻隔。

随後以高超的技巧,将青年送上天堂,拖下地獄。

青年在他身上扭動四處點火,嬴勾的某物,早就被蹭出火來,但他都抑制着,等青年爽了數次,軟在他懷裏,汽車和這個駛進他居住的小區。

直接菢着人,一路乘電梯直行家中。

這是他在都城中數套房産中的一套,平日裏不長來,正好離這裏近。

推開門,走到其中一間卧室。

把人推倒下去的同時,嬴勾伏身其上。

膝跪着,一臂撐在許從一臉頰左側,嬴勾右指沿着許從一額角一路緩慢往下。到下颚,到脖子,到鎖骨,到胸口,到腰側,到腹部。

直接解開的拉鏈随意拉着,上方的扣子還敞開着。

嬴勾低頭,湊近到許從一頸邊,張開嘴,裏面森然的尖銳獠牙,對着許從一頸部大動脈處就咬了下去。

猩甜的鮮血頃刻間噴湧,溢滿口腔,嬴勾不斷做着吞咽動作,将血液一股股吞進喉嚨。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