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2)

清楚她到底有沒有感覺。

「我們喝酒吧,再等五分鐘藥力散開,随便我們怎麽擺布她都很安全。」丹察将空針管往旁一扔,拿起酒瓶和其他人乾瓶暢飲。

只有五分鐘時間能利用,可是我若這樣下去,恐怕還沒到她身邊,就已經被四角落站的傭兵打成蜂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心卻愈來愈混亂,根本理不出可行的辦法。

丹察喝得有幾分醉意,拿著酒瓶又走回寒竹旁邊,淫笑著道∶「小美人┅也來一口吧┅喝完後┅哥哥我就和奶一起┅上天堂┅哈哈哈┅」他硬要将瓶嘴塞進寒竹唇間,寒竹一雙美眸憤怒瞪著眼前的男人,金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不斷滲出,最後終於被這些劣質的威士忌給嗆到,激烈咳嗽起來。

倉庫裏的男人見她狼狽的樣子,竟然全體轟堂大笑。我看得真有點不忍心,想到她平日那種冷傲的個性,如今遭受這種羞辱一定很難受。

丹察把她弄得愈不堪,似乎就愈興奮,還等不到他說的五分鐘時間,就已經把酒瓶往旁一扔,兩張毛茸茸的巨掌延著寒竹升落有致的身體曲線慢慢往下撫摸,寒竹堅挺的胸脯雖然起伏得很快,臉上的神情卻還是那麽冷靜,丹察的手摸到她的纖腰,猛然往上一掀,寒竹整段雪白的柳腹已經露在外面,她的身體只能說是上天完美的傑作,一點多馀的脂肪都沒有,現場靜得連針落地都聽的見。

「嘿嘿┅嘿嘿┅」丹察發出難聽的笑聲, 手又往下一拉,寒竹終於忍不住咬緊下唇,她的黑色長褲被那禽獸褪到大腿上,裏頭蕾絲丁字褲暴露出來,這次更不只是下面那些壞蛋看得眼睛直了,連我都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聲,沒想到這位孤芳自賞的美麗女殺手,竟然也穿這麽性感的內褲。

「別急┅我幫奶┅解開铐子┅」丹察色迷心竅,忘了曾說過白雪死神是可怕的女人,竟蹲下去幫寒竹解開系在她腳踝上的鐵铐,寒竹一動也沒動,不知道是不是麻骨劑的藥效已發揮,她只能任人擺布?

兩腿的鐵鏈都解開後,丹察想撲上寒竹,寒竹這時目光一亮,兩條腿迅雷不及掩耳夾住他的脖子,冷冷的道∶「你沒資格得到我,不過我可以先送你一程!」語畢纖腰一擰!「喀!」被夾住脖子的丹察臉上出現一抹古怪表情,我以為他頸子應該斷了,沒想到隔了半晌,他再度發出冷笑,舉起手将寒竹的雙腿逐一拿下。

「怎┅麽會?┅」寒竹不敢置信的看著丹察。

「賤人!奶不知道我最讨厭女人不聽話嗎?像奶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應該給奶吃什麽苦頭好呢?。」他話沒說完,就突然出手往寒竹的肩胸處落下!

「啊!!」寒竹一聲慘叫,一把亮晃晃的細刃竟然穿透她的肩胛,釘在下面的木桌上。「這樣很痛快吧?賤貨!」丹察變态的大聲問寒竹,我再也忍不住,擡起槍瞄準丹察的頭,卻不知道該不該開槍,這顆子彈或許能奪走丹察的命,但我馬上就會成為那些持自動步槍的傭兵的槍靶,才遲疑幾秒,下面又傳來寒竹的哀叫,我心驚往下看,又一把細刃插在她白皙修長的大腿上,鮮血不斷滲出,這丹察實在太殘暴了!竟然如此辣手摧花!

寒竹已經痛昏過去,那禽獸又開始脫她衣服。

(死就死吧!死不了算我命大!)我一咬牙扣下扳機,砰一聲子彈斜斜穿透丹察的腦袋,一把血花噴灑在地上,他龐大的身軀慢慢往寒竹身上倒下。

丹察死了,那些傭兵立刻發現我的位置,猛烈的火網朝我發射,我根本連探頭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下去救寒竹了。

這時倉庫正面突然 轟!"一聲巨響,接著爆起沖天火光,塵土和碎塊随之從四壁泥牆嘩啦啦落下,裏頭的人被吓得抱頭鼠竄。「有人攻擊!有人攻擊!快逃出這裏!」他們那還有功夫管我,只急著想奪門而出,一群人全擠在門口,我如甕中捉鼈般朝那堆人開火,一下子便倒了五、六個。「大家別慌,先解決上面的人!」那叫晉先生的比較理智,大聲喝止那些人自亂陣腳,裏頭的人聽見後果然分散開來找掩蔽,而且拔出槍朝我反擊,頓時我又被他們火力壓制住,正不知如何是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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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左面的牆又轟然一聲整面塌下來,幾個剛好躲在牆邊的傭兵馬上被活埋,有人用土話大叫∶「香格裏拉!香格裏拉!」,其他人聽到更是驚恐萬分,紛紛從門口逃出去,連那叫晉先生的家夥也跑走了。

我從屋頂跳下,拉走伏倒在寒竹身上的丹察屍體,解開鎖住她雙腕的鐵铐,寒竹臉色蒼白如紙,丹察是用刀高手,兩刀都避開她的筋骨要害穿透身體,還深深釘在木桌上,雖無生命危險,但如果将刀拔出,恐怕會血流不止。

這時那小乞丐也跑進來,他身上背著一支和他差不多高的火箭炮,不知從那偷來的,我驚訝的看著他,他得意的用姆指指指自己鼻子,像是在問我他幹的好不好?我才體會到在這種不平靜的地方,連小孩子都不可輕視,否則以往在越南和阿富汗怎會有那麽多軍人栽在小孩手裏?

最後我決定先把刀從桌面拔出來,而暫時不将它抽離寒竹的身體,在拔刀的過程中盡管我已很小心,但昏迷的寒竹仍不時痛苦呻吟,好不容易将兩把刀都拔出桌面,我抱起她卻不知該往何處去,要是拖太久只怕那些人還會再回來。

這時我唯一能倚賴的只有那個小乞丐了,他好像早就知道我會要他埙uㄐA得意的要我跟他去,出到門外,我才發現那面倒掉的牆,原來是被一輛印度陸軍的舊裝甲車給撞毀,不用說也是那小鬼的傑作。

抱著寒竹坐上小乞丐開的車,他往山區的方向開,最後停在一處山徑前,小乞丐跳下車,比要我跟他走的手勢,我抱著寒竹随他後面,步行約五分鐘之久,隐約聽到陣陣水聲,但眼前卻已無進路,只是一片百公尺高的岩壁。正在想這小鬼也真是的,在這裏要如何安身,況且我還帶一個受傷的寒竹?他卻蹲下去雙手在泥地上亂撥,不久地面竟被他撥出一塊石板,他指著石板要我搬開,我先将寒竹放一旁,照他話去作,結果石板移開,下面竟出現可容納一個大人行走的寬闊地道。

小乞丐比著地道,再比著寒竹和我,作一個休息和相親相愛的手勢,臉上盡是調皮的笑意,原來他以為寒竹和我是一對,我揉了揉他的頭扮個鬼臉,比手勢說她和我沒關系,不管他有沒有看懂,我就抱起寒竹走進地道,回頭見那小乞丐已經幫我把石板蓋回去。

地道并不長,我抱著寒竹才走一小段路,景色就豁然開朗,眼前是一片清澈的潭水,四周是高聳的山岩,一道小瀑布順著岩壁墜落潭中,難怪我在外面聽到水聲。這個地方既隐密又有水,無疑是我們暫時避險的好地方。

這時天色已漸白,我沿著潭邊走,發現岩壁間有處乾爽的洞穴正好可以栖身,進去後才知道這個地方早有人住過,洞內有行軍床、毛毯、煤油燈、一些鍋盆和一個軍用急救箱,可能是很久以前的逃兵或游擊隊曾躲過這裏,那小乞丐不知怎麽發現的?

我将寒竹放在行軍床上,棘手的問題來了,在刀還沒從她身上拔出來之前,血是暫時止住,只怕一拔出來後又會出血,我打開那個急救箱,裏頭只剩一些乾淨的布片和一把剪刀,看來只能用最簡單的方式來急救。

她的肩胛和大腿各有一把利刃穿過,要處理傷口就要除去衣服。

「冒犯了!」我向昏迷的寒竹說。

持起剪刀小心剪開她的緊身上衣,雪白的肌膚在我眼前綻開,我努力定神不去看她赤裸的上身,而專注在刀傷的部位。衣服除去後我到外面用布片沾乾淨的水,将傷口附近擦拭乾淨,接著吸口氣握住刀柄,低聲在寒竹耳際說∶「奶要忍耐!」就猛然将刀拔出。

「哼!」寒竹挺了一下,血泊泊從傷口湧出,我趕快拿布壓緊她肩膀前後的傷口,還好刀通過的地方并沒大血管,過了約一刻鐘血已大致止住,我再用布條洛uo包紮起來。

接著又如法處理了她的腿傷,這樣折騰下來已經是中午。寒竹的衣褲長靴都被我脫掉,胴體上只剩一條單薄到無法遮蔽什麽的蕾絲底褲,她全身多處沾到自己和丹察的血污,衣褲黏黏髒髒早就不适合再穿了,我埙uo把周身擦拭過一遍,再喂她喝了點水,只希望她醒來時不要誤會我對她作過什麽壞事才好。

和這樣絕色女子獨處荒澗野谷,她又近乎赤裸,說不動心是騙人的,所以我埙uo處理完傷口後,就趕緊将毛毯蓋在她身上,看不到以免胡思亂想,為了怕她失血過多會冷,連我自己的外套都脫下來給她蓋。

我從昨天晚上一直奔波涉險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個小時沒休息,安置好寒竹後,在洞內找了一處角落躺下,正感到睡意襲來,卻聽到寒竹的夢呓。

「雷霆┅你要等我回去┅你不會死┅。我幫你找到血清了┅。你要等我┅」

我不禁忿然,沒想到我冒死去救她,到頭來她想的還是拿我的命去救她的男人!不過回念一想,是我自己要去救人家,她可沒求我,我幹嘛氣她呢?反正她現在搞成這樣想再脅持我也不可能,等過幾天外面安全了,我就想辦法回原本住的國家,遠離這些怪裏怪氣的人和事。

不知睡了多久,我覺的愈來愈冷,身體縮成一團,突然有件刺刺的東西抵著我背部,我一直在作夢,還以洛u災v在監獄中被蟲子咬,根本忘記已經身處在十萬八千裏外的山洞裏,因此挪一挪身子又繼續睡我的。

怎知那尖銳的東西突然刺進肉裏,痛得我叫一聲趕緊爬起來,只見白光閃過,一把亮晃晃沾著乾血的尖刀已經觸及我心口!那把刀是從寒竹身上拔出來的,而拿刀的人也是寒竹。她身上裹著毛毯,冰冷的眼眸充滿殺氣,傷後失血過多使她拿刀的手還一直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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