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顯然也有點失措,匆匆結束了話題,便讓我出去。

他為什麽說那種話,我看着鏡中的自己,許久未曾這樣仔細的看過自己,因為面對自己時我會覺得羞恥。鏡中的人陌生的讓我驚訝,膚色白皙細致,唇色紅潤,眼神晶亮,冷淡的神色中透着說不出的妩媚,這不是我!我震驚莫明,我不該有這樣清亮含媚的眼神,我不該有這樣近乎女子的柔軟,不該有!是什麽改變了我?是他,只有他,他已經徹徹底底的改造了我,讓我在他的身下徹底的堕落,難怪東方玥會那樣贊美我,像贊美一個女人,原來如此。

後來,還是跟東方玥漸漸疏遠,或許自卑,或許他的灼灼的眼神讓我不安,我的笨拙的躲避,以他的敏銳自然很快的察覺出來,他什麽也沒說,卻仍然對我關懷如初。

快下班時,東方玥突然叫住我。“配我聊聊天,怎麽樣?”

我皺眉,想直接拒絕。

“就一會,就當我求你。”他放低姿态,一臉的懇求,我為難的咬着下唇,拒絕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今天是周末,唐擎有一個重要的約會,他應該不會找我,我點點頭,但還是提醒他:“只能待一會,我可能随時會走。”

他點頭,一臉喜悅,我有些不解他過分的興奮,真是奇怪的人。

“我今天帶你去吃好吃的,那家店的海鮮可是做的最地道的!”

我不置可否的點頭,對于吃,我或許講究,但不奢求。

這家店的海鮮的确味道很好,姐姐帶我來過幾次,我後來與姐姐嘗試學作,但怎麽也作不出的同樣的味道,只是價錢太貴了,即使愛吃,我們也只是偶爾會因慶祝什麽事來這裏。

“我們各付各的錢。”我預先說明。

“為什麽這麽見外?一頓飯又不會把我吃窮,你覺得過意不去大不了回請我一次。”

我就是不想這樣,“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就不要去了。”

他看我良久,然後苦澀的嘆了口氣,發動車子。“惜雨,有時你真的很無情。”

無情嗎?我到真的希望我可以無情。我是個污穢的人,離我遠點會好些。

“我你還記不記得我曾問過你相不相信一見鐘情?”放下刀叉,東方玥靠在椅背上,語調低沈的問我。

我點頭,緩緩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

“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她當時在教訓人,”他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通常女人罵人時都不會很悅目,但是,她不同,她站在那裏,光彩奪目,她對面的那個男人簡直被她說的沒有絲毫招架之力,她的談吐,她的美麗讓我移不開眼睛,我在那一瞬愛上了她。其實我當時是帶着一個很卑鄙的目的接近她的,原本是想讓她愛上我的,故意去誘惑她,可是,被誘惑的是我。我一向不缺女人,以為女人不論再美再傲也躲不過我的攻勢,顯然,我這種不負責任的想法讓我得到了教訓,被女人寵壞的我,第一次那麽深的愛上一個人,卻無法得到。她有一刻晶瑩剔透的心,在她面前。我常常自慚形穢,她的心裏只有一個人,一直只有一個,不管那個人對她怎樣的不好,她依舊愛她至深,所以我選擇放棄。

三年了,我一直忘不了她,也,沒有辦法接受別的女人,我以為我會一直這樣思念着她,然後娶一個我或許不愛,但是溫柔善良的女人,這麽過完一輩子。

我一直以為,不會再有人會給我相同的感覺,這樣深的愛戀一生只能給一個人,但是,我又錯了,我竟然再一次對另一個人有了這種感情,我當時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是,我越來越多的注視着那個人的身影,夢中也是。反而我愛過的那個女人的身影越來越淡,我很不安,便約了那個我愛過的女人見面,可怕的是,我竟然對她不再有感覺,真的找不到一點當初的感覺。我一定是瘋了。”他掩住臉,神色痛苦。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苦澀的味道讓我不覺皺眉,對于他的痛苦,我覺得愧疚,但是卻毫無辦法。

良久,他擡起頭,沖着我牽了牽嘴角,做出一個苦澀的笑臉,眼圈有些發紅,“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說這種無聊的話,但是,我想不出來要跟誰去說。

我搖頭表示我不介意。對于他說的人是誰,我大概有些印象,但是我慶幸他沒有說破,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我一直把你當作很重要的朋友,惜雨,或許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但是,你可以告訴我,我改就是了,不要對我這麽冷漠。”他深深的看我,眼底有壓抑的痛楚。

我沉默,不知如何回答,我疏遠他對大家都好,他為什麽這麽執着?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的,為什麽不盡早抽身?我為什麽會招來這樣的事?

“你的條件很好,會碰到你喜歡的女人的。”還是忍不住說了。

他眼神一暗,但很快又興奮起來。

“你在安慰我嗎?你還關心我,當我是朋友?”

他熱切的眼神終究讓我不忍拒絕。我暗嘆一口氣,點頭。

“真好,”他的眼睛立刻亮起來,“那我以後還能吃到惜雨作的飯嗎?”

看着他無賴的樣子跟平常一般的表情,仿佛剛才那個痛苦的他從未出現,心中更不忍了,我太清楚這種強顏歡笑的痛苦了。所以,我點頭。

他高興的幾乎要歡呼,跳起來摟住我的肩,“惜雨,你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再吃不到你的飯我真的要饞死了。”

他誇張的表情逗笑了我,我也放松了表情,希望他早日遇見那個與他命定的人。

他帶着滿意的笑容回到坐位,“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我剛準備拒絕,他突然站起身。

“總裁!”

我一驚,回頭,唐擎一臉冷凝的站在我的身後,他的旁邊是有好幾個人,顯然是今天約見的重要客戶。

“總裁。”我點頭致意。

他面無表情的看向東方玥,如同沒有看到我一樣。

“雲天那個案子怎麽樣了。”他冷冷的問。

“已經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細節。”在客戶面前東方玥顯得很嚴肅,其實背後他對唐擎也是一貫的沒大沒小,聽說他與唐擎同出一個學校,大學時關系就很好。

唐擎點點頭,轉身離去。

他的表情雖然與往常并沒有什麽不同,但是,我覺得,他似乎很不高興,一向少有什麽事能真正影響到他,這回是為了什麽?生意談得不順利嗎?

“別理他,他對誰都是這副樣子。”顯然誤會了我的沉默,東方玥安慰我。

我點頭,無意解釋,就當是被他的冷漠吓到了吧。

“我想回去了,你說的那個地方改天再說吧。”

聽到我的拒絕,他先是眼神一暗,但聽到後半段,又高興起來。

“就這麽說定了,讓我送你回家吧。”

“不──”拒絕的話尚未說完,就被他打斷。

“反正我沒什麽事,你家離這裏太遠了。”

我想了想,無奈點頭。

車子駛出不遠,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拿起一看,竟是他?按下接聽鍵,我有些不解,他不是還有客人嗎?

“東方玥在你旁邊?”他冷冷的聲音傳來。

我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沉默片刻,說:“立刻過來。”然後,挂斷了電話。

我凝視着電話,許久,才吐出一口氣,今天,看來還是沒有躲過。

“對不起,能不能在前邊把我放下來?”

“你要去哪?”他一直從倒後鏡裏看着我。

我随口編了個地名,腦中還在迷惑于他突然的宣召,他剛才明明準備去用餐的。

“我送你去。”

我随口編的地名離酒店有一段距離,這樣正好。下了東方玥的車,坐上出租車向酒店駛去。

房間裏很安靜,他站在窗邊,手裏拿着一只酒杯,身上是剛才的那套衣服。

“怎麽這麽慢?”他冷冷的瞪着我。

“對不起,”我赤腳踏上地毯,“我先去洗澡。”

“等一等,”他拉住我,“一起去。”

身體因為他劇烈的沖撞不斷的起伏,我背靠在牆上,雙腿挂在他精壯的腰間,為了支撐身體,我只能緊緊的抱着他的頸項,這樣的姿勢讓他的碩大深深的刺入我的身體,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我刺穿,狂猛的穿刺讓我連嘴都無法合攏,他舔弄着我流下的唾液,不時啃噬着我早已腫痛不已的唇瓣。終于,他肌肉一緊,将熱液注入我的體內,同時放開緊縛住我膨脹欲望的絲帶,狂湧而出的液體粘濕了他結實的小腹。

我挂在他的身上急喘不已,要不是他抱着我,我一定會癱做一團。簡單的沖淨身體,我酸軟的腿才開始有少許知覺。他最近開始迷上在不同的地方做愛,尤其喜歡将我壓在牆上,做到我手腳發軟,他似乎喜歡我無處着力時只能緊緊抱着他的感覺,我的身體習慣他之後,在他要我時,我已經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不開口求饒,但是,這種時候,我會因為他太猛烈的動作而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喜歡看我失控的樣子。有趣嗎?一個男人,因為他而哭泣,顫抖?

抱着我坐在床上,身體上未擦幹的水漬很快粘濕了床單,他顯然沒有照顧過人,連身上的水都不知道擦幹。體內的黏液流出,粘濕了他的大腿,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不怎麽在意的樣子。這個人哪有什麽潔辟,每次都會弄得到處都是髒污,常常弄得我失禁,粘了他一身,他還可以面不改色的繼續做。

伏在他的懷裏,這一刻的寧靜讓我眷戀不已,盡管它很短暫。剛才被束縛的根部隐隐的疼,腫痛不已的還有唇和──乳頭,剛才他下死力的有拽又咬,疼得我發抖,似乎在發洩怒氣。

粗糙的手指撫上我的唇,刺痛,我不覺皺眉,卻沒有避開,很久以前我就不再避開,即使再痛再難忍,也只是咬着牙,連呻吟也盡量的忍着,每次反抗都換回更大的折磨,我怎麽可能不學乖?

揉弄的手指收回,他附頭在我的唇上重重一咬,我一顫,還是沒有喊出聲,尖利的牙齒在我的肩頭,胸前刻下痕跡,然後開始磨莎着我早已腫脹充血的乳頭,好痛,更難忍受的是鑽心的酸麻,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停下,用舌尖舔過,我身體一陣抽搐,他擡頭看了看我,眸中充滿不懷好意的神色,俯下頭,他咬上另一邊,難受到極點的感覺,讓我全身僵硬,他以牙齒咬住,不住的牽拉,讓我不覺跟随着他一動身體,好像送上門讓他呷弄的姿勢讓我的臉不覺漲的通紅,而且,連剛剛發現過的欲望竟然有了複蘇的跡象,我一慌,直覺的開口:“別──等等──”

他擡起頭,嘴角牽出一絲銀線,連接着我胸前的肌膚。

“怎麽?”他改咬我的唇瓣,“這麽難受?”粗糙的手指揉弄着仍痛漲不已的乳粒,被他折磨得分外敏感的乳粒被粗糙的手指捏弄更難受了,果然,這樣只會讓自己陷入更痛苦的境地,我繃緊身體,不再多說,但是,還是抑制不住細細的呻吟。

他似乎更不悅了,大手分開我的臀瓣,将他早已挺立的碩大頂進我的體內。

我急促的呼吸,以緩解壓力,他的喜怒無常越來越明顯,常常弄得我無所适從。再次平靜下來時,我已經累得連動也不能動了。喉嚨幹得冒火,可是我不敢喝水,至少能減少一些失禁的尴尬。

“渴?”他伸手撫過我幹裂的唇,盡管被他不停的潤濕,還是裂開了。冰涼的固體碰到我的唇瓣,我竭力睜開眼,看到眼前是一直盛滿紅酒的玻璃杯,不要,我有太多的理由拒絕這個,我奇差的酒品,更讓我避之唯恐不及。

可是,我忘了,我面對的是唐擎。

柔軟的唇覆上我的,香醇的酒液哺進我的口中,我無奈的咽下。我的酒量本就不好,這種陳年的紅酒雖然香醇可口,可是後勁卻奇大。一杯還沒喝完,我的意識已經不甚清楚了,頭好暈,想睡,身體悶悶的痛,讓我恨不得立刻倒在床上,而且,我的确那麽幹了。床鋪不像想象中的柔軟,堅實而富有彈性,有着熟悉的,好聞的氣息。

我手腳并用的抱着舒服的床鋪,不時磨莎兩下,香醇的酒液仍在不斷渡入口中,好香,我大口的喝下,急切的索要更多,但是,美酒很快消失,換成激情的吮吻,我喜歡的味道,比美酒更香醇。意識一直模糊不清,但是,當我渾身酸痛的醒來,我還是清楚的記得我昨夜是怎麽索要着他,怎麽在高潮時尖叫,怎麽在不堪忍受時哭泣讨饒,怎麽無恥的纏着他,不讓他離開──環抱着唐擎的手臂雙腿因為整整一晚都維持想同的姿勢,已經麻木,緊閉的雙眼怎麽也不敢睜開,他,他,他為什麽不在我耍無賴時将我推開?他為什麽我又哭又鬧醜态百出時不拂袖而去?他,他為什麽不我醒來之前離開?像以往的每一次?

“醒了為什麽不睜眼?”略顯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淡淡的響起。

我一僵,無奈的睜開眼。

眼前的男人發絲紊亂一點也不像平常一絲不茍的他,看起來少了許多凍人的冷漠。深邃的眸中有些我從未見過的神采,可是,此時我已經想不了其它的,偷偷的動了動僵硬的手腳,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身上收回來。可是,剛一動,就被他壓在身下,突然的沉重,讓我還未收回的手又直覺的攬上他的脖子,顯然我的狼狽讓他心情大好,我呆滞的看着他,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怎麽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睛不痛嗎?“他低頭啄吻我腫脹的眼皮。

他──他──他的反應怎麽這麽詭異?又想怎麽戲弄我了?

他顯然看出了我的恐懼,神情冰冷下來。

“去做點吃的。”從我身上翻下來,他冷冷的說。

我呆呆的點頭,掙紮着穿上衣服,扶着酸痛的幾乎要斷掉的腰走進廚房。直到熱騰騰,香噴噴的肉片粥端到桌上,我才意識到,這裏是酒店,明明可以點餐的,還有,為什麽我可以在冰箱裏找到常用的食材?

唐擎吃的很快,但是動作仍然優雅美麗,我看着他,幾乎呆了。

“你也吃一點。”他看我沒動,指了指鍋裏剩下的食物。

我搖了搖頭,“我不餓。”

客廳的表顯示已經十一點了,一天幾乎過了一半。姐姐最近加入了一個公益組織,并且開始在市郊的孤兒院當義工,約了我今天去給孩子們上課的,再不快些,會遲到的。希望他吃完就走,今天他已經破例了。

他看了看我,自顧的吃着,突然,他開口問:“有事?”

“嗯。”我直覺的點頭,然後才意識到他在問什麽。

“跟東方玥?”

我搖頭,不解他怎麽會想到東方玥?

“我問你你就好好答,一定要這樣問一句答一句嗎?”他動作優雅的邊吃邊問。

我咬了咬下唇,才回答:“是約了姐姐,今天去孤兒院給孩子們上課。”

他沒有答話,吃飯的速度卻慢了一些,我将剩下的粥給他盛在碗裏,偷偷的看了一眼锺,竟然已經十二點了。

“很着急?”他問。

我看到他神色似乎沒有什麽不對,便大着膽子說:“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可不可以先走?”

他自顧喝粥,沒有理我。我嘆氣,再次嘗試:“那我可不可以先去洗個澡?”臀間早上起身時流出的黏液已經幹涸,粘在內褲上,分外的難受。

這回,他點了點頭。

我慢慢的走進浴室,盡管這個浴室很豪華,但是這裏有太多不好的回憶,如果有選擇,我一般都會撐回家再洗。還好罩褲沒有弄髒,只是皺了一些,穿出去不成問題,一會到服裝店再買一套新的,我可不想讓姐姐操心。

冰冷的水凍得我一縮,因為用涼水洗,可以讓我腫脹的唇和腫脹的眼睛看起來好一些,我沒有時間冰敷了。全身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我想起昨晚我與他的瘋狂,以後真的真的不能再喝酒了,不過,我的表情柔和下來,我抱着他睡了一晚呢!而且,早上起來,能看見他,感覺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沖淨身體,還沒拿起衣服,門被打開,唐擎走了進來。

“我,我洗好了。”他灼熱的視線讓我緊張的全身僵硬,他不會是要──

正想着,身體被推倒在洗手臺上,借着殘留在體內的濕潤,他直接沖進我的體內,我攬着他的肩膀,連喘息都不能,身體被猛烈的撞擊,我的眼前一陣發黑,本就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又忙碌了一早,什麽也沒吃,所以我暈過去真的再正常不過了。

醒來時,自己已被放在床上,唐擎已經不在了,這使我有種錯覺,剛才關于早餐,關于唐擎的印象只是一個夢,但是,桌子上用過的碗筷讓我知道,那不是夢。

匆匆趕去,姐姐已經等了許久,見了我,連責備也來不及,就把我推進一堆孩子中間,因為我曾在美國待了兩年,所以教英語自然很容易。如果我的腰不要那麽痛,我會感到很愉快的。被唐擎咬弄了一夜的肌膚與衣物摩擦時,刺癢難當,尤其是比平時腫脹數倍的乳珠,一動就是一陣鑽心的刺痛,伴着讓人發瘋的麻癢,一節課下來,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怎麽熱成這樣?”姐姐心疼的擦着我額上的汗,不住的唠叨。

“穿的太多了。”我笑着答,因為胸前難堪的腫脹無法穿單衣,我只好又加了一件外套。

“熱就脫了它,這麽大人了,還是不會照顧自己。”

“我不小心把襯衫弄髒了,所以才不敢脫。”

“你真是──”姐姐瞪着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還說自己長大了,還跟孩子一樣毛毛糙糙的,真不知道你平常是怎麽工作的。”

我靜靜的聽她數落,我知道她是關心我,聽她罵我,也是一種幸福,如果她要是知道我與唐擎的事,她大概連罵我都不願意了。

自從她做了義工,人也開朗了許多,漸漸的,似乎回到了最初不識愁滋味的樣子,有一次她告訴我,她很滿足現在的生活,跟她愛的人在一起,有個可愛的孩子,一輩子這樣她就知足了。這是姐姐的想要的幸福,我必須維護,不論付出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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