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但是姐姐卻是很認真的幫我留意着,她精心選出的女孩個個甜美可人,見面時,坐在女孩對面,我只覺得驚惶,我怕被他發現,我這才發現我竟已變得如此膽小,但是,我無法不去回想他是怎樣逼我在他身下一遍遍的陳述他的所有權,我是他的,我只能是他的,我不大理解他這種占有欲源于何處,或許他異于常人的潔辟讓他無法忍受自己的所有物遭到他人的染指,我苦澀的想。終究是要離開的,就算會心痛欲裂,還是得離開,那人的一切,都不是屬于我的,主動離開或許自己會少痛一點吧,或許還能給自己留點尊嚴,留點自信,離開他,自己還是可以活下去的,因為是自己離開的。但是……還是不舍啊!

拜他出差所賜,我可以回到我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地方,總是多一些安全感,在那個豪華的大房子裏,被他囚禁的感覺是那麽的明顯,以至于我無時無刻不想逃離,那裏讓我感覺自己好賤。

推開門,我一怔,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我竟然會在我的房子裏,我的床上看到他!是太想他了嗎?雖然他夜夜入我夢中,但是夢中的他除了掠奪還是掠奪,怎會這樣悠閑的倚在床頭,這樣悠閑的看着我?我閉眼,關門,深呼吸。重新來一次,一定是太累了,以至于産生了幻覺。慢慢的将鑰匙插進鎖孔,慢慢的推開門,擡頭,我一驚,他怎麽還在?而且,已經離我這麽近了。

“傻瓜。”伴着淡淡的嘲諷聲,微涼的大掌握住我的手臂,“真的傻了嗎?”他低喃,覆住我微張的唇。

我的腦中閃過萬千疑問,但是很快消失在他強而有力的掠奪中。

意識恢複時,我已經躺在床上,身下,是他堅實微濕的身體,聽着他有力平穩的心跳,我才意識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是的,他在我的家裏,在我的床上,我并不奇怪他是怎麽進來的,更讓我難以理解的是他為什麽來我家,他的這種行為到底代表了什麽意義?剛出差回來,未回公司,卻來找我,這種舉動,到底意味着什麽?我身上一陣發冷,我尚不至于傻到以為他對我動了什麽真心,怕是我這個玩具極得他的滿意,但是這樣的關注我要不起!雖然千百次祈求上蒼讓他的眼神在我身上能有片刻的停留,不管是什麽樣的原因,但是,一旦得到,我發現我竟無法承受,我與他之間,還有一個姐姐,一個雨晴,若他們知道真像,情何以堪,這個世界上,我最重要的兩個人!

身體累得沒有一絲力氣,但是我的腦中卻如驚濤駭浪,有比我更可悲的人嗎?唯一的希望竟也無力承受,我的心中一陣緊縮,痛得我不由的蜷緊身體。

“很痛嗎?”他的聲音悅耳動聽,冰冰冷冷,但我知道,他在關心我,他不在意的人即使死在他的面前,他連看也不會看上一眼,為什麽會開始關心我,我寧願他如最初時那樣殘忍冷漠。

“回答我的問題!”我的沉默讓他有些不耐,他從不允許自己被忽略。

“不,不痛……”我搖頭,身體的痛算什麽?而且,他近來很少真的傷到我,除了進入時的痛楚,其它時候……我不敢再想下去,臉紅如火,我将臉埋進他的懷中,不敢擡頭。太容易被他影響了,我在心裏嘆息,我怎麽會這般傾心于他?是上帝的玩笑嗎?我想這永遠是個不解之謎。

“臉這麽紅……”他微涼的指尖撫過我熱燙的耳垂,順着我的背脊滑下。

我渾身一顫,感覺身下他漸起的欲望,這人,怎麽會有這樣旺盛的精力?被他進入時,我在心中無奈的嘆息。很快,我跌入欲流,只剩下呻吟的力氣了。

後來才知道,他竟已經買下了整整一層樓,并且全部打通,我不擔心姐姐來我這裏時會發現什麽異樣,相通的通道作得極為巧妙,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一向謹慎,但是,若真要謹慎,怎會選擇日日宿在我這裏?他到底想要什麽?姐姐怎麽辦?雨晴怎麽辦?他都不管嗎?我覺得我就像三流電視劇裏的爛女人,搶了人家的丈夫,還要在人家面前扮無辜。我問過他為什麽要搬來這裏?比之他習慣的奢華,這裏簡陋的像貧民窟,但是,每一次剛一開頭,不是被他做到沒有力氣再問,就是一臉陰冷的看着我,讓我心驚膽戰不敢再問,我真的很怕他。似乎有什麽呼之欲出的東西伴随左右,讓我恐懼的東西,但我卻觸摸不到。

與姐姐見面已經成了一種折磨,面對她時,我濃濃的罪惡感将我的啃噬的幾無完膚,她最愛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弟弟,在她看不見的角落,翻雲覆雨,若她知道,情何以堪?一向溫婉的姐姐,其實有着比誰都強烈的自尊心,美麗而驕傲的姐姐,我怎麽可以任她受到傷害?可是,我該怎麽辦?對于這一切荒謬的事情,我卻只是束手無策。

“怎麽雨晴沒有來?”餐桌旁,姐姐靜靜的坐着,神态恍惚的看着窗外,絲毫不理會四周傳來的傾慕的視線。

“不會再來了,……”她轉過臉,眼神卻虛虛缈缈的穿過我落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或許再也見不到了,我的,雨晴……”她掩住臉,肩膀抽動。

一向堅強的姐姐,從來都是對我笑着的姐姐,竟然哭了?怎麽了,我的心跳幾乎停止,雨晴出事了?可是,不可能,唐擎雖然并不親近這個孩子,但作為唐家唯一的繼承人,他怎麽可能任他出事?何況昨天見唐擎時,并沒有見到他有什麽異樣。

“姐姐,雨晴,到底……出了什麽事?”我攬住她微顫的肩頭,惶恐的問。

“他們送他去了英國,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孩子了。”她嘤嘤的哭泣,第一次見到哭泣的他,我即驚惶又心疼,但是,我只能抱着她,給她無言的關懷,說不出任何關心的話。我依稀知道,唐家的子孫都要送離父母身邊,他們認為溫情會讓人變得軟弱,而軟弱則代表失敗,唐擎就是再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周圍都是敵人,沒有人關心,沒有人幫助,唐家即位者一向有能力者居之,沒有能力的人,死在家族的争鬥中,也是枉死,不會有人為你哭泣,只會笑話你的無能,唐擎冷酷的性格大概就是這樣來的,沒想到雨晴也要面臨這樣的事情!是的,姐姐說得沒錯,即使我深信以雨晴的聰穎足以讓他轉危為安,但是,我們再見的那個雨晴必然不會是現在這個懂事可愛的雨晴,心中一陣緊縮,那樣的處境,雨晴一定會很傷心,可是我與姐姐都無力改變。

“或許當初我和雨晴死去會好一些,我就不會這麽痛苦,雨晴也不會受那樣的折磨。”

姐姐毫無生氣的語調讓我一驚,我收緊手臂,以嚴厲的語氣掩飾我的驚慌:“胡說什麽,你和雨晴都會好好的,你們都會好好的~!”

我不敢想象失去姐姐的場景,我們相依為命這麽多年,她是我一直以來的精神支柱,如果沒有她……我的手不覺又收緊幾分。

“怎麽可能會好,又冷酷又殘忍的雨晴,你認為會很好嗎?”姐姐尖銳的語氣刺的我一陣澀縮。

是啊,怎麽會好,這樣蒼白無力的謊言,我都能說得出來。我無言,眼睛澀的難受。

“我從來沒有為我所作的事後悔過,因為事情已經發生,後悔又也沒有用,只是徒添煩惱而已,這樣愚蠢的行為,我從來不做……”她環着我的肩膀,擡頭看着我,眼神清亮,“可是現在,我真的後悔了,,我不該遇見他,不該作他的妻,不該……讓你見到他……”

我一驚,直覺的想避開她的眼神,心跳如鼓,姐姐,為什麽說這些?

“……我曾以為只要有了他就有了全世界,可是,我錯了,遇見他的那一刻起,我就什麽也沒有了,我的尊嚴,我的愛情,我的孩子,還有……我最愛的弟弟……”

她到底知道了什麽?我即心疼又心慌,因她絕望的語氣。

“我永遠都是你的弟弟,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姐姐!”我開口,低啞的聲音帶着哽咽。

“傻孩子,怎麽哭了?”柔軟的手指佛去我不知什麽時候湧出的淚滴,溫柔的舉動讓我想起小時候,那時父母出事,姐姐為了掙錢養家常常很晚才回來,在那個黑暗潮濕的大房子裏,我怕得睡不着,卻不敢對姐姐說,怕她擔心,總是累及了才沉沉睡去,只敢在夢中流淚,晚歸的姐姐會像這樣為我佛去淚滴,然後保持沉默,很久後我才知道這件事,我以為我隐藏的很好,我以為我一直堅強的沒有哭泣,其實,堅強的人一直是姐姐。

“我知道你還放不下,但是,姐姐已經無法回頭,所以,惜雨,答應姐姐,你一定要忘了他,姐姐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好好的,娶一個可愛的妻子,生一堆可愛的孩子……或許你不是很愛她,但是,會生活的很平靜,很滿足。”

“姐姐……”我怎麽說得出拒絕的話,怎麽說得出否認的話?共同生活這麽多年,我的情緒怎會瞞得住她,沒有發現我與唐擎的事,只是因為在她心中,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吧!

“我答應你……”用盡全身的力氣,我掙出這樣一句話。

扭曲的手指将身下的床單抓出深痕,前後搖擺的身體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舟,來自身後的猛烈撞擊讓我呼吸困難,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拼命的喘氣,以求緩解被逼到及至的身體。

“真的……不……行……”身體痙攣着,內髒似乎全被擠壓到胸腔,喘不上氣了,心跳的似乎要沖出胸膛,“求……求求,你……”我綴泣着求饒。

但是,緊裹着我的強壯身體根本不理我的祈求,一味的索求着,神志漸漸迷離,發抖的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跌趴在床上。

有力的大手伸向我的腋下,下一刻,我的身體被倒轉過來,體內的利刃摩擦着我充血腫脹的內壁,火灼般的痛楚讓我尖喊出聲,疼痛未過,體內的巨刃毫不停歇的送入我的體內,我張開口卻已經喊不出聲音,劇烈的痛楚,伴随着磨人的酸麻,修長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臀肌,強迫着我回應,每一次做愛都是徹底的沈淪,每一次都會以為自己會死在他無盡的索求中,伴随痛楚的是滅頂的快感,清楚的知道這樣迎合着他的自己是怎樣的淫賤,但是,身體不受控制,總是會背離它的主人,主動的索求他給予的一切,這樣的自己,讓我害怕,似乎我的一切由他掌控,我已經,無力逃脫。

灼燙的洪流沖進體內,撞擊着我同樣灼燙的內壁,腦中一片空白,朦胧中看到他結實的下腹滿布濁白的液體,那是我荒淫的證據,想否認也無力。

柔軟的唇滑下我汗濕的胸膛,高潮的餘韻讓我的肌膚分外的敏感,我在他的唇下顫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模糊的想,但是,是什麽?

紅腫的乳頭被恨恨的咬住,我疼得渾身一顫,酸痛麻癢,百般滋味都聚集在那個方寸之地,難受的讓我不覺扭動着酸軟無力的身體,想躲開這種難忍的折磨,又是重重的一咬,疼癢的感受讓我的身體猛地彈起,幹什麽?我撐着他的臂膀,試圖将他推離,當然,我心裏明白,這種舉動無疑是螳臂當車。

不過他沒有再折磨我,翻過身,将我攬在懷裏,定定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有一瞬的恍惚,這樣美麗的眼眸,每次看到它我都會失神,原本寂寞的眸子,似乎近來沒有再看到那隐藏在深處的寂寞,我神志一清,果然沒有了,一直沒有消失過的寂寞,什麽時候竟不見了?

“在想什麽?我告訴過你,在我身邊,只能想我!”清清冷冷的聲線因為剛才的情事帶了幾分沙啞,語氣中的冰冷退了不少。

我終于想起我要做的事了,似乎在他的懷中,我很難想到除他以外的事情,這樣的癡迷早就該斷掉,卻因他的強硬,我的妥協而維持了這麽久!想起姐姐絕望的眼神,我咬牙,清楚我不能再繼續這種必然會傷害到她的情形,但是,他可會放我?怎麽才能讓他放我?

這樣的關系根本不能見容于世,他應該很清楚,他的身份經不起醜聞,如果這件事被揭穿,他的敵人一定會拿來大做文章,到時他名譽掃地,怕是只會面臨牆倒衆人推的窘境,這樣的情況怕是他不願見到的吧!我如果不離開,最終也會成為他的污點,我這一刻清楚的意識倒這一點,我奇怪為什麽早先沒有想到。

有力的手指掐住我的雙頰,我吃痛的擡起頭,看到他眸中的不滿。

“告訴我,在想什麽?”

他的聲音裏有着不容抗拒的強硬。

“你……把雨晴送到英國了?”我斟酌着字句,不知該如何開口才不會激怒他。

“唐家的子孫都是一樣。”他冷冷的答,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背脊,向下游走。

我一驚,他又要了嗎?再一次我一定會累得沒有力氣說話的。“我,我想跟你聊聊好嗎?”我低聲祈求。

他低頭審視我良久,沒有說話,算是答應了。

“姐姐,姐姐很難過……她的身體似乎比以前好很多……”我記得當初他是因為姐姐無法同房才找上我這個替身的。

他仍不語,眼神卻陰冷起來,雖然我說的含糊不清,但是以他的敏銳,足以讓他猜出幾分。

“……你,姐姐很需要你……”在他的凝注下我幾乎說不出話來,他眼中的冰冷幾乎讓我的靈魂凍結,我從未見過這樣氣勢奪人的他,似乎他生氣了,一向冰冷而缺乏情緒的他也會生氣嗎?

“然後……”他示意我接着說下去。

我握緊雙拳,強迫自己不要被他奪人的氣勢壓倒,強迫自己的牙齒不要丢人的打顫:“姐姐的身體……好了……我也該還清……我欠的了……而且,以你的身份……也,不該……再跟我……”我說不下去去了,喉嚨如被堵住一般,他銳利的眼神似乎已經将我刺穿。

“惜雨,”他垂目,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語氣平靜,卻足以讓我戰栗,“你還不清楚嗎?我要的東西怎麽可能放手?”

他這是什麽意思?他不放我?我是他要的,多久?到他膩的時候?別這麽殘忍!“我……我不欠你什麽!我沒有拿公司的文件,那是……”我急切中已經顧不得當日想要保護那個人的心情,我不能再這樣下去,傷了姐姐,也會傷他,而且,我會死的,一個玩物,對于我傾心愛慕的人我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玩物,随時會被他遺棄,我突然震驚于我的不堪,什麽時候我竟然安于這樣低賤的處境,我一向的傲氣堅強都到哪裏去了?愛一個人就要弄得失去自己,這還是我嗎?我驚出一身冷汗,我似乎在漸漸失去自己,在他的身邊。要離開,一定要離開!

“你一向聰明的,怎麽這次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文件是誰拿的嗎?你以為我是那種任人愚弄的人嗎?我的……”他冰涼的手指順着我的胸前滑下,“……就是我的……”

我吸氣,後退,身體開始不聽控制的顫抖,他一直都知道,他原來……所有的痛苦掙紮竟然都是他一手導演,我痛苦的閉上雙目,原來我一直是他掌中的玩物,一切掙紮都是演給他的好戲。

“現在離我這麽遠?你不覺的可笑嗎?在男人身下也會達到高潮,你不是愛我嗎?怎麽就不能安分守己的扮演好你的角色?還想象正常人那樣娶妻生子,?”他冷冷的話語聽在我的耳中如同響雷一般,原來他什麽都知道。

“我不欠你什麽,”我喃喃,腦中一片混亂,“放過我吧,你是我的姐夫啊!”

“随時可以不是。”

我驚訝擡頭,他是什麽意思?

“我只要我想要的。”他淡淡的說。。

他怎麽可以這樣?我張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麽,姐姐為了他受了多少痛苦?他怎麽可以這樣──殘忍?

良久,我才能重新開口,“你只是在吓我是吧?你不會這樣對姐姐的,是不是?他是你的妻子,為你生了孩子,她那麽愛你……”我淩亂的說着。

他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柔和,很快又恢複冰冷,搖頭,“她不是我想要的。”

我抱住欲裂的頭,世界似乎在我眼前颠覆,明明是因為懲罰,因為姐姐不方便才讓我充當替身的角色,明明是為了不想傷害姐姐才想要掙脫,怎麽會變成這樣?我成了主角,而我的離開,反而會将姐姐推向痛苦的深淵。

“不要做愚蠢的事,你沒有力量跟我對抗,以後,惜雨,你的眼中只能有我,這是我的命令,希望你牢牢記住。”

“姐姐……”我呢喃,為什麽姐姐會碰到這樣的事,我美麗堅強的姐姐,怎麽可以被這樣愚弄?可是,我能怎麽辦?揭穿這一切?但是,那會殺了姐姐,她心中聰明能幹從未讓她操過心的弟弟,被她砥手胼足拉扯大的弟弟竟然搶走了她的丈夫!這個醜陋的事實會讓她發瘋的!但是,如果不告訴她,讓她一直生活在這個可悲的謊言中,一旦謊言揭穿,她只會覺得更不堪!我到底該怎麽做?直到臉頰傳來悶痛,我才從紛亂的心緒中跳出,迎視上他深邃的黑眸,沒有了一貫的沈迷,只剩下滿心的冰冷。

“你在挑戰我的耐性,後果,你承受不起的。”

他在說什麽,什麽後果?我轉動我僵木的大腦,卻無法體會到他話中的含義。我的整個世界因他而颠覆,我只剩下手足無措。那時年少輕狂,以為什麽都盡在掌握中,被許多人稱為天才的我真的以為人定勝天,甚至瘋狂到要親自打造屬于姐姐的幸福,屬于我的幸福,這種不莊重的想法,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吧。其實我只是一個卑微的可憐蟲,連自己的生活都無法掌控,将所有的事都弄得一團糟,像我這樣的廢物活着還有什麽意義?我怎麽配讓姐姐傾心愛護?

“對姐姐好一點,求你!”

我握住他的手,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如果虛構的世界能帶給人歡樂,我願意出賣我的靈魂。

沈浸于紛亂的思緒裏,我沒有注意到他離去的背影凝滿了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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