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鳳仙花之吧

就這樣,在帶土親自每日接送卡卡西,往返于雨隐城區和木葉城區之間上學放學後,某叛逆銀發少年住校自由自在在外面鬼混的生活,總算有所消停。

木葉城區。

好不容易申請來的年假,帶人站在碼頭邊,他靠着護欄伸了個懶腰。

陽光,藍天,白雲,沙灘,大海。

真要命,什麽都有,唯獨心上的拼圖缺了一塊碎片。

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再聽到卡卡西的消息了,一如十二年前那場悄無聲息的離別,一別就是十二年。

好不容易等來的重逢,卻又在不久前失去了他的音信。

帶人把手伸進了褲子口袋裏,他又緩緩掏出了之前卡卡西落下,卻被自己珍藏的那張學生證。望着證件上卡卡西的照片,帶土有些心疼。照片上的卡卡西幹癟的抿着唇,似乎一臉不高興,生活十有八九不如意的樣子。

那又怎樣?雖然一直在思念你,但是對自己來說,只要你過的開心,其他什麽都不重要了。即使天塌下來,帶人也會毫不猶豫的去頂着,一如十二年前的離別一樣的堅強。

人在世上走一遭,難免遇上不順心的事。

有緣或是無緣,都不要過于強求。

這世上很多人,也許比帶人更陽光,更帥氣,卻不如他如此看淡世俗,不管發生了什麽都能頂天立地,一笑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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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放學後。

木葉城區高校。

卡卡西打電話給帶土說要和同學一起吃晚飯,會晚些回去,讓他不要來接,他自己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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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晚,明天還要上課。”帶土的聲音在電話裏低低的。

那麽早回去幹什麽?反正你也不會陪我。

電話砰然挂上,全不領情。

幾個月了,自己被帶土管的嚴嚴實實,卻從來不抽時間去陪自己。卡卡西被除了學習以外再無其他消遣的寂寞和空虛侵蝕了大腦,他今天就算要騙帶土要忤逆他的意思,他也想要出去。

他好久都沒再去酒吧碰過酒精,自己的幾個小弟也表示非常想念銀狐大哥。

卡卡西又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紅豆味的香煙,他走到巷子口無人的地方,抽出一根緩緩地點燃。

哼,誰說我要戒的?

一根香煙即将燃燒殆盡的時間。

巷子那頭,幾個穿着誇張異樣的少年少女,朝這邊的卡卡西大喊,他們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喊得最大聲的是那個臉上六根胡須金發碧眼的男孩子。

“銀狐大哥,銀狐大哥!我好想你的說!!”

櫻花粉色的頭發的少女也不甘示弱。

“滾開,鳴人!光你一個人抱着大哥了??”

鳴人和小櫻為了在他們的‘銀狐’大哥,卡卡西面前争寵,扭打在一起,抱成一團。

剩下的另一個少年只在一旁默默的看戲并拍手叫好。(對不起不能讓佐助出場,不然關系太亂了。)

“好了好了。”卡卡西擡起兩根手指示意小弟們打鬧到此為止,“今晚大哥請客帶你們去酒吧high!”

“好!!”三個小孩異口同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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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鳳仙花’酒吧。

四個少年推開了那扇半遮半掩的門,透出來燈紅酒綠撲朔迷離的光。酒吧裏到處飄蕩着香煙和酒水的味道,摻雜着嘈雜的嬉笑聲和金屬器樂的彈奏聲。

卡卡西不緊不慢的帶着三個小弟走到了吧臺前,四指比劃着。

“四個人。”

“請問有證件證明你們成年嗎?”吧臺小哥望着眼前四個臉上未脫稚氣的少年少女,微微一笑。

卡卡西從校服內襯裏緩緩的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這是他從帶土卧室的床頭櫃裏偷出來的。他把手槍甩在了吧臺的玻璃臺上,眼睛不擡,單手托腮,一動不動的盯着眼前被吓到的冷汗直流的吧臺小哥。

“現在我們成年了嗎?”

“成成年,帥哥想要喝什麽”

“銀狐大哥,讓他把最好最烈的酒拿出來的說!”鳴人又抱着卡卡西撒嬌。

四個小孩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圍在一起坐了下來。

噗————噗————

鳴人接二連三打開了所有的酒瓶,遞給其他人一人一瓶。

“為了慶祝銀狐大哥回歸,幹杯!”

“幹杯!”

四個小孩舉起各自的一大瓶連名字都不認識的酒,就咕嚕咕嚕的往胃裏灌。

卡卡西望着開心喝酒的小弟們,聽着嘈雜刺耳的音樂聲,他默默的解鎖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君。’

酒吧外,已過午夜,夜色深沉。

帶人和同事加完晚班約好一起去酒吧消遣,酒吧的名字叫“鳳仙花”。

帶人帶着同事有說有笑的一起走到了吧臺前,他擡着下巴對吧臺小妹挑眉。

“老樣子,一杯特飲。”

還沒等自己吧臺小妹過來招待他們,就接到警署電話,說接到報警,在‘鳳仙花’酒吧,有人持槍搶劫。

帶人巡視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境,貌似并無異樣,難道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什麽情況?接到報警,有人在這裏持槍搶劫?”

另一頭在招呼另外一位客人的吧臺小哥,看到帶人警官頓時好像看到救世主一般,他急沖沖的跑過去緊緊的握住了有些疑惑的帶人的手。

“帶人警官!!那邊幾個小孩持槍要挾,喝霸王酒。你快把他們抓起來!”

什麽?小孩持槍?喝霸王酒?真要命,現在的小孩真是越來越缺管教,越來越猖狂了!

“是你報的警嗎?”

“?”

待吧臺小哥帶着帶人警官來到了卡卡西所在靠角落的包間裏,四個小孩已經喝的稀裏糊塗,東倒西歪。

那個銀發的少年靠在了沙發上,耷拉在頭上柔軟的銀發遮擋了眼睛,襯衫的扣子只扣了中間一顆,一把黑色的手槍在披着的校服內襯裏若隐若現,半敞的胸膛半露的肚臍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魅惑。他一手握着一瓶喝了一半的酒,一手慵懶地夾着漂着紅豆香的香煙,一口也沒抽,只是仰着頭打着瞌睡,似乎是睡着了,連煙火已經燒到了過濾嘴都渾然不覺。

即使在最暗淡的燈光下,即使他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只是靠着沙發靜靜地坐着,就已經把帶人的目光吸引的挪不開來。

帶人盯着卡卡西發呆,他原地愣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的同事用力的推了他才反應過來。

該死的,又要加班了。

卡卡西這個死小孩!

帶人胸中的怒火瞬間燃燒到頂點。他捏緊了拳,快速的朝卡卡西走了過去,伸手拔出了他校服裏的手槍,又拎起了他的領子。

砰————

卡卡西的拳頭又快又狠,還沒等帶人反應過來,就已經砸中了他的側臉,他的臉被打的歪向了一邊,嘴角一絲鮮血流了出來,帶着腥鹹的味道。

帶人的身後的同事全都驚呆拉長下巴怔在原地,這個銀發小鬼打了帶人警官,這個死小鬼襲警了!!所有人都在原地等待,等待帶人警官的回擊。

可帶人卻沒有要還手的跡象,他緩緩地回過頭來,對着卡卡西壓低了聲線,漆黑如夜的眼眸裏閃着令人心驚的氣魄。

“槍誰給你的?”

卡卡西奮力擡起癱軟的脖頸,揚起尖尖的下巴,眯起眼斜睨着圍着他們的人,他有些看不清他們的臉。還有一個人,拎着自己的領口,在和自己說着些什麽聽不清的話語。

自己喝多了,一定是。

那又怎樣,這是自己的自由。

卡卡西的眼神三分迷離,三分悲傷,剩下的全是空白和荒蕪。

他蒙着水霧的異瞳看上去像極了在無聲的哭泣。

帶人終于看清讀懂了卡卡西的眼睛。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他聽到自己心裏的聲音。不,不要帶他回警署。他不要,不想,不願意抓現在看起來這樣悲傷難過又孤獨的卡卡西。

這只是幾個小孩的惡作劇!

“你們送這三個小孩回家。”帶人指了指醉倒在沙發上三個卡卡西的小弟,又指了指自己手裏的這個,“我帶他回去。”

“那持槍喝酒的事?”下屬詢問長官的意見。

“就當作沒看見。”

“”

一向恪盡職守,秉公執法的帶人警官這是怎麽了衆警員面面相觑,無奈卻只能聽從長官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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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卡卡西的手機響個不停,都是來自一人的號碼————宇智波帶土。

剛想關機,帶人出于好奇随手翻了翻卡卡西手機的通話記錄。

警匪電話,時間八點五十九分

這家夥,是他自己報的警?

卡卡西你想見我所以故意報的警?

卡卡西你下定了賭注今晚出警的會是我?

電話鈴聲頓時又煩人的響起,帶人沒有猶豫,他長按下了那個關機鍵。

木葉城區帶人的單身公寓內。

帶人背着醉酒的卡卡西迅速走到了床邊。

卡卡西卻伏在帶人肩上不肯下來,他迷迷糊糊,胡言亂語,說着些讓人聽不懂的酒話。溫熱的液體,呼出的熱氣,令他以為傲的理智瞬間沸騰到底點,山崩地裂海嘯般的情欲呼嘯着席卷過境。

物理上的距離貼合,帶人皺起眉。

卡卡西,你

不要再誘惑我了

我已經

沒法

控制我自己了

帶人把卡卡西輕柔的放在了床邊,熱切激吻。

自己太不像話了,親弟弟,醉酒,乘人之危

所有不像樣的字眼一時間浮在了帶人的腦海中。

夜色下,他還是占有了他。

卡卡西皺緊眉,咬得下唇失去血色,倔強地強忍着被撕裂的劇痛。帶人突然驚覺,錯以至此,無法捥回,體內亂竄的欲望足以逼人至死,他只能放縱自己的身體與靈魂,加入這場掠奪。

卡卡西哭了,晶瑩的淚無聲無息地滑下來。

“帶土”

喘息之機,他低吟出他的名字,清亮刺耳,就像一把尖刀,刺入了帶人心裏最脆弱的地方。

眼淚,讓他看上去脆弱無助,也讓帶人被徹底震撼了。

“你喜歡他。”帶人證實了那個令他心痛的結論。

而自己,是被嘲弄的那個。

既然喜歡他,為什麽在酒吧要撥通警匪電話好讓自己來找他。

是因為帶土是自己的哥哥,自己長得像他嗎?

聽到在自己身下的卡卡西醉夢中喊出別人的名字,仿佛進入他身體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年少時就一直愛慕的那個人。帶人無法控制內心發瘋似的搖晃着卡卡西的左右擺動的腦袋,“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酒精效果褪去後的卡卡西緩緩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到壓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帶人,他開始全身止不住的顫抖抽泣。明知道身上的人是誰,明知道前方是萬丈懸崖,卡卡西依然選擇縱身躍下,粉身碎骨。他伸手勾住了帶人的脖子,主動獻上了顫抖的唇。

“帶帶土”

“”

原來帶人只是一個在卡卡西空虛寂寞,受到傷害時尋來的替代品。

原來帶人是別人的影子。

原來帶人只是卡卡西報複帶土的工具。

最後一點點殘存的自尊頃刻灰飛煙滅。

好殘忍好無辜的劊子手。

帶人愈發的心痛,愈發的難過,他那令人心驚的占有欲促使他不顧卡卡西的流淚和哀求,欲到深處,愈發愈狠。他報複式的弄痛他,沒有人會想到在外陽光燦爛的帶人警官在卻是另一番風景。

那個颠狂迷亂的夜,帶人像個初嘗晴欲的少年,一次又一次不知節制,又像個發晴的猛獸,需索無度。帶人這輩子從沒這麽荒唐過,但是看到這樣誘惑又迷亂柔軟又勾人的卡卡西,他就興奮又心痛的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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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帶人将胡亂散落在房間各個裏自己和卡卡西衣服,還有被血和體液弄髒了的床單拾起,一并投入了洗衣機。

桌上放着卡卡西的手機,帶人瞄了一眼。

關機一夜,一定有人急瘋了發狂的到處找他吧,帶人心裏酸酸的想。卧室裏,卡卡西熟睡着,銀色纖細的睫毛還有令他癡迷不已熱血沸騰的那雙會勾人的唇,睡着的他怎麽看都只是個孩子。自己昨晚真的犯下大錯了,深感愧疚自責的帶人緩緩走到床邊,輕撫過他額頭的銀發,低下頭吻了他的額頭。

“對不起”

可是,只要想到卡卡西會在那樣的夜,以那樣的姿态去勾引別的男人,他胸中就好像有什麽東西馬上炸開,想殺人,想把碰他的人都切成碎片!

“帶土”卡卡西眉毛微微皺起,含含糊糊。

但是任憑卡卡西喊得再含糊,一整晚流淚時反反複複念着的名字,帶人就算再刻意不去聽清楚,那兩個字還是像兩把尖銳的刀,刀鋒淩厲,瞬間刺入他最軟最脆弱的地方。

帶人又望了一眼桌上的關了一夜的手機。

也許送卡卡西回去他身邊,才是對的,才是好的。

開機後,信息不斷湧來,全部都來自于一個人————宇智波帶土。

信息提醒三連音,叮叮咚咚的響個不停。

‘你在哪裏!’

‘我勸你立刻回家!’

‘不要告訴我你今晚想在外面過夜?’

‘騙我會有什麽下場你應該清楚!’

‘你現在回來我考慮原諒你!’

‘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讓我抓到你又在外面鬼混我保證你死得很難看!’

‘卡卡西,你居然敢關機!!’

煩人的短信音把卡卡西吵醒了,他起身下床,身上套了一件帶人的衣服,松松垮垮,衣服下什麽也沒穿,修長的腿踱到帶人面前,停下,定住。

手機從帶人手中飛走。

“為什麽要偷看別人隐私?”

帶人嘴裏發苦,心上某個地方也跟着抽搐起來,一陣一陣。

“我”吞吞吐吐,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幾百條短信,卡卡西眼裏一閃而過深沉的悲傷。

看都沒看,手機瞬間鎖屏被扔回桌上。

帶人怔怔地站在原地,活似一尊雕像。還是說點什麽吧,快要繃不住了

“卡卡西,那個你要不然我送你回學校?”

“身體不舒服,你幫我請假吧。”

身體不舒服嗎好吧。帶人拾起卡卡西的手機,翻了翻聯系人列表,找到了他的班主任,正準備撥打。

叮叮叮————

電話鈴聲響了。

卡卡西看都沒看,便飛快把手機從帶人手裏搶了過來。

看到來電人的號碼,他本來就蒼白的臉漸漸褪去血色,白的近乎透明,白到帶人以為下一秒他會暈倒。能讓卡卡西有這種反應的,除了他,沒有別人。

卡卡西接起電話,沒有說話。

“我在樓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加任何思索,沒有猶豫半秒,卡卡西收起手機就要開門離開。

手腕卻被一個力量拖住,“你要穿成這樣下去?”

此時此刻的卡卡西,身上就套了一件帶人的短袖,松松垮垮的剛好遮住下半身,可衣服下面什麽也沒穿。身上紅的紫的昨晚放縱過度留下的痕跡不着邊際的在卡卡西身上印的到處都是。

帶人從衣櫃裏翻出了一條四角短褲,“穿褲子!”

“謝謝”你昨晚能陪我。

“?”

卡卡西跟自己道謝?他為什麽和要自己道謝。帶人呆在原地,抓着頭發想不清原因。

遞褲子的手還懸在空中,那邊卡卡西已經開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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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人公寓樓下。

卡卡西拉開了車門,自覺走進了帶土車後座坐下。

車發動,開始狂飙。

從後視鏡看到卡卡西身上別人的衣服,和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

帶土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沒有說話。沉默,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着。

啾啾啾————

一陣急剎車。

車在雨隐城區外的海邊停下,帶土已經再也按耐不住想要懲罰他的沖動,他已經沒有耐心等到漫漫回家路程的遙遠。

天空中開始下起了暴雨,電閃雷鳴,一如帶土此刻的心情。

帶土暴力的踹開車門,不顧天空中大雨傾盆般的暴風雨,他扯掉手套甩到地上,狠狠打開後座的門,不等卡卡西反應,連帶瞬間被暴雨淋濕了的身體擠進了車後座內。

撕開,撕碎卡卡西身上屬于別的男人的衣服。

吻痕,像是在示威一般嘲笑着他。

這個大膽的卡卡西,衣服下居然什麽也沒穿,帶土掀開了那本來就很松垮的衣服,連最私密的地方也布滿了紅亮的吻痕,可想而知帶人和卡卡西昨晚都幹了些什麽。

可惡!敢動他宇智波帶土的禁肉!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內輪帶人,就算是卡卡西的親哥哥也不能幸免。

帶土目露兇光的樣子令卡卡西也不禁有點害怕,他情不自禁退縮了一下,後座狹小的空間沒有太多的餘地,帶土的咄咄逼人已經令他退無可退。

“別”受不了帶土眼中赤裸裸的兇狠和晴欲,卡卡西手按上那邊車門,他想要開門逃跑。

帶土開始笑了,溫柔得令人心碎,“逃去哪裏?!”

用皮帶反綁住卡卡西的手,用安全帶纏繞住卡卡西的脖頸,口唇,齒間。任憑卡卡西怎麽掙紮都不松懈半毫,怎麽哭喊哀求都發不出聲音。卡卡西也累了,帶人昨晚已經耗盡他全部體力,他停止掙紮,大口大口吸着氣,異色的雙眸半張半閉着,眼裏挂着一夜不眠的血絲,失去血色而顯得愈發蒼白的唇微打開,是妥協是抗拒也是無言的誘惑。

一夜的沉淪放縱。別的男人進來過,這個想法令他想撕碎的不止是衣服還有卡卡西的身體。

“你想死嗎!卡卡西!”帶土朝着身下的人怒吼。

“”

沒有任何其它,帶土使盡全力長驅直入,任卡卡西喘息、顫抖、哀求。

他們更加緊密。

“說!是你勾引他還是他勾引你?!”帶土放聲怒吼。

“”

“看着我,”帶土揪住了卡卡西前額的銀發,“看着我的眼睛。”

卡卡西仰着頭,那雙婉若星辰的異瞳被迫對上帶土憤怒的異瞳,燃燒,有種被灼傷的痛感。

“卡卡西,你只能看我,你只可以看我!”

狹小的後座彌漫着迷亂誘人的氣息,低沉的喘息聲和間斷的抽泣聲。

他故意的,故意弄痛卡卡西,看着卡卡西哭,他一面心如刀割一面享受報複的快樂————天下間最苦的快樂。

內輪帶人,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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