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夜笙歌
翌日。
木葉警署。
晨,連樹上的鳥兒都沒醒。
帶人早早的收拾好就開車往警署的方向開。
內輪帶人,木葉警署大隊長,被控身為公職警務人員,不秉公執法,還強迫和未成年發生關系。不知是誰将昨晚的事捅到上面,帶人因操守問題被停職。
警署內衆警員議論紛紛,啼笑皆非。
“沒想到外面陽光燦爛氣質非凡的帶人警官,內裏卻是個披着羊皮的狼”
“果然長相在犯罪時有優勢”
“長的帥氣的變态還是變态。”
“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嗜好”
“聽說那個對象是他親弟弟。”
“你們這些白眼狼!帶人警官平時對你們不好嗎?在人家背後閑言閑語??”
衆警員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表示帶人警官罪有應得,一部分表示其中必有隐情,還請總部明察秋毫。
帶人剛走進大廳,一條醒目的公告在巨大的警署大廳顯示屏上來回放映着。
————內輪帶人,身為公職警務人員,卻強迫和未成年發生關系。
窗外一抹人影漸漸淡去,內輪帶人,這就是你碰他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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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放映的是酒吧攝像頭內錄制下來的,卡卡西被帶人警官扛走的畫面。
鐵證如山,所有人都驚訝的望向帶人的方向面面相觑。
警署總部部長千手綱手緩緩地朝帶人走去,她不敢相信這是陽光內斂的帶人會做出來的事,她一手搭上了他的肩,“這是真的嗎?”
一抹陽光般耀眼的笑容展現在綱手眼前,“是呢,嗯,第一次總得紀念紀念嘛,這下有了,嗯,值得收藏。”口氣輕松得像是在談論別人的事。
這個英俊陽光的內輪帶人在發生這種事被曝光後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好了好了,既然給我放長假,那我就先回家了!”
說着帶人便并起兩只手指,作了個再見的手勢,便從警署大廳內消失不見。
留下所有人呆在原地,拉長了下巴,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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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警署外。
踱出深巷,視線豁然開朗,帶人望着蔚藍的天和悠散的雲,深深吸口氣的“卡卡西,今天真是個好天氣。”
雨隐城區宇智波大宅。
時針指向下午一點,帶土終于開車帶卡卡西回到家。
前來迎接的管家看到卡卡西少爺的步伐有些不穩,走路的姿勢很奇怪,走兩步便會皺起眉,好像身上什麽部位被痛疼折磨着。
帶土小心翼翼的在後面跟着,生怕前面的人會摔倒暈倒。
卡卡西悄悄回房,拉上了窗簾的房間黑漆漆的一片一如夜晚。他燈也不開,想着自己在車後座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他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倒在床上。
帶土那個混蛋!
心裏罵着,又起身掙紮着進了浴室。
半晌,門被推開,帶土打開燈。
看着剛從浴室裏出來,一天一夜未進食未飲水又體力透支的卡卡西,帶土溫柔的問道,“餓嗎?”
卡卡西洗完澡就看到帶土站在他房裏,他無力的推着他,帶土也配合着他,一直被推着靠到了牆邊。
“不用你管!”簡短的幾個字,再無其他。
帶土冷笑一聲。
是誰錯在先,卡卡西。你怎麽好意思再和我發脾氣,鬧別扭?
帶土靠着牆壁,望了一眼虛弱無力的卡卡西,“身體很不舒服吧?下午學校不用去了,我給你請假。”
卡卡西快步踱到書桌前準備收拾書包,撕裂的疼痛使他倒吸了一口氣。
“身體舒服的很!我要去學校。”嘴巴硬的小孩。
帶土突然笑了起來,“學校?我看你這周還是別想再去了!”
房門被上了鎖,卡卡西被拎着領子狠狠的甩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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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
木葉城區高校。
帶土終于答應卡卡西回學校上課的要求。他不顧身體的疼痛,拖着沉重的書包在教學樓旋轉梯上飛奔。
他要遲到了。
砰————
教室門口,因飛速的奔跑,卡卡西撞上了教室門框。驚動了講臺上滔滔不絕講課的老師和臺下奮筆疾書的學生。畢竟是城區最好的高校,只有品學兼優或是達官貴族,家庭背景硬,資産雄厚的好學生才能進來。
卡卡西也不例外,他只是其中的一個。
“又遲到了呢,卡卡西。”臺上的水門老師沖他微微一笑。
“送送老奶奶過馬路。”卡卡西喘着氣饒着頭開始編起了不着邊際的借口。
臺下學生便開始悉悉索索的偷語起來。
“那個卡卡西怎麽老是遲到曠課?”
“老師還包庇他。”
“按規定遲到三次以上應該召見家長才對!”
“從沒見過他家長,我聽說卡卡西是孤兒”
“切!卡卡西聰明帥氣又任性,我看你們是嫉妒心作祟!”
天才卡卡西,愛遲到,不愛學習成績卻名列前茅,吸引的仇恨并不亞于他那帥氣的外表。即使是在學校高傲冷漠的卡卡西,在班上總歸有人站在他那邊,為他辯護說辭。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繼續上課了。”
卡卡西回到靠窗戶自己的座位旁,疼痛的下身令他差一點沒叫出聲。
臺上水門老師自顧自的講着,位子上的卡卡西一手撐着頭,他完全聽不進。與其說他在打瞌睡,不如說他在想什麽事情想的出神。
和帶人在房間內沉淪放縱的畫面,被帶土在房間往死裏折磨的畫面,一幕幕在腦海裏放映,揮之不去。
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幾節課下來。
卡卡西煩躁的抓着腦袋,連放學鐘聲響了都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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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
三個低年級的小孩快步沖向了他們的大哥卡卡西所在班級的教室門口。
“銀狐大哥!銀狐大哥!”六根胡須金發碧眼的小孩朝卡卡西邊喊邊招手。
粉色頭發的女孩噌的一下沖進卡卡西的教師,雙手撲在卡卡西的課桌上,“大哥,酒吧那天我們都喝醉了,後來發生了什麽?”
“聽說我們那晚是被警察送回去的?”佐井也很疑惑。
“對啊,大哥你最近怎麽都沒來學校?”
“你脖子怎麽了?”鳴人伸手就要摸卡卡西脖子上的那充血的吻痕。
啪————
卡卡西輕松接住了亂摸的小手。
整整一周的折磨,卡卡西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和沙啞,“沒事。”
“那我們今晚還去酒吧high嗎?”鳴人從上到下一根筋不知死活的問。
卡卡西這個做大哥的覺得有些尴尬又威嚴盡失的開口,“對不起身體不舒服,改天吧。”說完便收拾好書包離開了位置。
“哪裏不舒服?”金發小孩不依不饒,說完便黏在卡卡西身上不願下來。
“好吧好吧,告訴你”卡卡西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被你吵得不舒服。”
甩開了黏人的小弟們,卡卡西匆匆離開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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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城區高校外。
卡卡西一臉不舒服的靠在學校門口的公交站臺邊,這是帶土接送自己放學約好的地方。
一輛公交車停靠在了站臺。
卡卡西無意瞄到了車上的小屏幕正放映着頭條新聞。
————內輪帶人,木葉警署大隊長,被控身為公職警務人員,不秉公執法,還強迫和未成年發生關系,現已被停職留觀待查。
卡卡西瞪着公交車上的屏幕,心裏突然一緊,帶人出事了,因為自己。
一周的時間,這樣的新聞居然這麽快就在電視臺放映,卡卡西心知肚明是誰動的手腳。那帶人已經被停職一周了嗎?
帶土的車還沒有來。
卡卡西迅速掏出手機,翻找着手機裏的聯系人。
糟糕!自己好像沒留他的電話。
原地猶豫了一瞬,卡卡西收回手機朝帶人的單身公寓方向跑去。
帶人的單身公寓外。
樓梯間。
帶人開車回家,剛停好車要轉身上樓,沒看腳底下的他,一腳踩在了坐在樓梯上的卡卡西的腿上。
“你是閉着眼睛走路的嗎?白癡內輪帶人!”卡卡西指着帶人的鼻子罵道。
卡卡西?
本來想要敲他一下以解心頭之恨,手到了卡卡西頭上只是揉亂卡卡西的銀發,帶人的嘴角止不住上揚,對卡卡西他兇不起來呢。
“你,來找我?什麽事?”帶人說的一臉輕松。
卡卡西拉起了帶人的手,“進去再說。”
不,不行!帶土在車站接不到自己肯定會來這裏。
卡卡西又扯住了帶人領口的領帶,拉着他往公寓外走。帶人伸手去阻止這個死小孩拉着自己領帶既不雅觀又荒唐的行為。
卡卡西卻不放手。
近距離的拉扯,帶人看到卡卡西脖子上新鮮的紅紅紫紫充血的吻痕,帶人的心又是狠狠一跳。帶人單手一用力,阻止了卡卡西拉着他前進的腳步。
“卡卡西,你要說什麽,就在這裏說吧。”帶人輕松的說着,眼神卻是要吃人的憤怒,他心痛的盯着卡卡西的脖頸處的吻痕。
卡卡西放開了抓着帶人領帶的手,原地思索了幾秒,“你被停職了,是我害的。”
噗嗤————
帶人卻笑出聲來,“你,來找我就是想說這個?”
笑,令帶人看上去陽光又溫暖。帶人,還是以前那個帶人,只是他漆黑如夜的眼眸裏多了三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對不起。”
“別道歉,卡卡西,與你沒有關系,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只是有人刻意在背後诋毀而已。”
卡卡西有些無奈,“我和你去趟警署。”
“幹什麽?”
卡卡西徑自走到了公寓地下停車場帶人的車旁邊,轉頭對着後面跟着的走的慢慢悠悠的帶人命令道,“快開門!”
“你到底想幹什麽呢,卡卡西。”帶人面帶笑意,語調溫暖柔和。
帶人打開車門,卡卡西嗖的一下鑽進副駕駛。
車發動,帶人握着方向盤,駕着車在馬路上高速行駛。
卡卡西望着窗外,凝神。他稍稍打開一點窗戶,風便呼嘯着吹了進來。
“你飙車技術也不錯呢。”卡卡西緩緩的朝駕駛座位上帶人的耳朵湊了過去,“帶我圍着木葉城區高速轉兩圈好嗎?”
呼出的熱氣打在他毫無防備的耳郭。
駕駛座位上的帶人如遭電擊。
差一點沒直接丢方向盤。
卡卡西,你這個勾人的小銀狐!
讓自己心甘情願堕落,沉淪,死亡,不悔。
方向盤一個急轉彎,因為慣性,卡卡西直直的往帶人身上靠。
“不系安全帶,扣三分。”帶人嘴角上揚,“很久沒飙車了,坐穩了,卡卡西。”
“混蛋帶人!”卡卡西縮回副駕駛,拉起了安全帶。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叮叮叮————
卡卡西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咬着唇心一狠,靜音鍵一按,手機停止了吵鬧。
一系列的動作被帶人盡收眼底。
“怎麽?他的電話,不接嗎?”
卡卡西望向窗外,沒有回答。
離別,真的可以沖淡牽挂嗎?酒精,真的可以鎮痛嗎?互相傷害,真的會是一輩子嗎?還是,你我之間有緣無份是真,被卷去的只剩風塵。
當愛變成一種習慣,把它從心裏拿走就會變成一種錐心,切膚之痛。
黑色的小車在木葉城區高速上轉了好幾個圈,從黃昏到日落,從日落到月升。
副駕駛的卡卡西靠着車窗,眯着雙眼,似乎是睡着了。
帶人在路邊緩緩地停下了車。
這家夥,居然在自己車上睡覺。帶人無所适從的打量着睡着了的卡卡西,除了脖頸上的鮮紅帶血的痕跡,依然是那麽白皙好看完美無缺。還是送他回去吧,畢竟帶土現在是他的合法監護人。
他抽出卡卡西握在手裏的手機,打開了地圖,擅自點擊了回家的導航。
“開始導航,目的地雨隐城區宇智波大宅”
“你幹什麽?”副駕駛的卡卡西被導航聲音吵醒, “我有說我要回去了?”
帶人裝作沒聽見,他緊握着方向盤的手并沒有猶豫他将要行駛的方向。
卡卡西見帶人沒反應,便伸手去搶方向盤。
啾啾啾————
一個急剎車,小車在路面上滑了好遠,在路邊的草叢裏停下了。
怒氣不打一處來,“卡卡西,你不要命了?”
“混蛋,去警署!”卡卡西吃定帶人一般的命令道。
帶人被卡卡西不要的命亂扯方向盤,又被這張口就罵嚣張的語氣,氣的血管暴起頭頂冒煙,他對着卡卡西怒吼,“下車!”
卡卡西被這突如其來耳邊巨大的聲響吓得身體一震,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帶人發火。其恐怖程度原來與帶土不相上下,不差分毫。
見卡卡西沒反應,“不下車?”
帶人打開自己的車門,又從車頭繞到了另一頭,拉開卡卡西的車門就把他往下拉。
天色漸暗。
兩人僵持着,一個要把人往下拉,一個使勁往裏面躲。
“別別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裏。”卡卡西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什麽把帶人激怒。
帶人的心開始疼,他松開了拽着卡卡西的手,深深嘆了口氣。
“以後不許再亂動方向盤,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還有,說話要說請,長輩要用敬語,被幫助了要說謝謝,做錯事要道歉。懂了嗎?”
卡卡西點點頭,“對不起。”
帶土這才回到車上,關掉了去宇智波宅的導航,車又發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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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木葉警署總部。
卡卡西牽着着帶人的手走進了警署總部部長千手綱手的辦公室。
“什麽?!”綱手部長一口老茶從口中噴出。
“對,發生關系我是自願的。”
“那那你們的關系”
“帶人現在是我男朋友。”
又是一口老茶,不過這次是從帶人口中噴出。
男朋友,這三個字令帶人愣了,這三個字從卡卡西口中說出,三分疑惑,七分驚喜。此時此刻的帶人已經蒙了,至于綱手部長和卡卡西之後說了什麽,他完全沒聽到。
綱手部長梳理了一下情緒,整理了一下思路,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當事人為你澄清,那內輪帶人大隊長,現在開始,你複職了,明天回來上班。”
“卡卡西,你”
卡卡西他為什麽要這麽說,是出于對自己的愧疚嗎?事情明明不是他做的,卻想着要彌補。明明是自己親弟弟,卻不倫的想要去做他男朋友這件事,他想都不敢想。卡卡西總能出人意料,帶人覺得越來越不了解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任性的孩子。
木葉總部警署外。
帶人直直的盯着卡卡西,表情嚴肅認真,卻又像在生氣,“卡卡西,剛剛你在部長辦公室亂說些什麽?”
“就是我說的那些,” 卡卡西面無表情“我是認真的。”
“你說什”話剛落音,帶人的嘴就被封上了。
一個令人窒息的吻。
帶人雙眼瞪着眼前雙眼緊閉的卡卡西,他無由來的愈發心痛,他有些不舍的終止了這個吻。
“我送你回去。”
卡卡西卻哭了,“我不回家,不要送我回去求你了”
“不要這樣,卡卡西。”
語畢,帶人把卡卡西送進了自己車裏,開啓了導航。
車緩緩地啓動了。
帶人要趕他走。
帶人要把他送回帶土身邊。
卡卡西放棄了抵抗,他低垂下雙手,落寞的盯着窗外漸行漸遠的風景。
這兩個人。
他永遠也讀不懂
帶土的愛與罰,是毀滅卡卡西世界的強勢。
帶人的溫與情,是卡卡西帶着重生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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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宇智波大宅。
車停在了大宅門口,卡卡西舉步艱難的下了車。
也許一路走得太寂冷,太荒涼,大廳裏明黃溫暖的燈光反倒給人一種眩暈迷離感。卡卡西面無表情地踏進客廳,與帶土擦肩而過,仿佛遇上個陌生人。
手腕被帶土拉住。
暖色調為帶土的眼染上一絲絲暖意“你為什麽要說謊救他?”聲音仍冷。
“為什麽說我說謊?”也許是真的呢?
“你是自願的?我不信。”言語間流露出帶土滿滿的自信。
“別對自己太有信心。”卡卡西反駁。
“他現在還成了你男朋友?”
“難道你是我男朋友?”卡卡西反問。
帶土不語。
“你為什麽要害他?”卡卡西又問。
帶土的眼眯成危險的半月狀“把手伸向別人的東西是要受到懲罰的。怎麽,你心疼?”
“是的,我心疼!”讓我心疼的是你的态度。
帶土抿緊了唇,眼中閃過怒火,揚手。
一掌重重的落在了卡卡西臉上,“我說過什麽你全忘在腦後了嗎?卡卡西,我說過你敢再和那個帶人糾纏在一起,我保證讓你死的很難看。”
卡卡西咬唇不語,眼中又矛盾又疼痛。
“看來上周給你的懲罰太輕,輕得你這麽快就忘記痛,這麽快就再犯。”帶土扯開自己的領帶,解開衫衣袖口上的扣子。
默默地看着爆發邊緣的帶土,卡卡西全身顫抖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不是的,帶土你在我心裏,可你永遠也不會承認。你不知道,你不懂,我喜歡愛你,從年少無知的憧憬,到青蔥歲月的愛慕,帶土,沒人可以取代你,我總是惹你生氣,總是讓你着急,這樣我才會得你施舍一眼。我不确定自己将來會不會愛上別人,但我最初愛慕的是你,永遠也無法忘記的也是你。
帶土少爺發怒打了卡卡西少爺!
管家知趣從客廳退了出去。斑老爺和夫人去世後,這種冰冷對峙的畫面經常出現,最近越來越頻繁,一次比一次嚴重,他們倆有時會像要吃人似的瞪着對方,更多的是弱勢方的卡卡西少爺被欺負。帶土少爺将他鎖進房間,裏面總是時不時傳來抽打聲,哭泣聲,□□聲。後來卡卡西少爺終于從房間被放了出來,再然後,就是今天這般風景。這段時間裏的卡卡西少爺面色蒼白如紙,讓人心痛的絕望,任誰都忍不住憐惜的多看兩眼,偏偏帶土少爺最讨厭別人看卡卡西少爺。
下人們私底下紛紛議論帶土少爺和卡卡西少爺之間,那不尋常微妙的關系。可誰也不敢在帶土少爺面前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他們還不想英年早逝。說者與聽者皆噤若寒蟬。
帶土,不茍言笑的黑道首領,不擇手段血腥強硬的王者。卡卡西和他之間的關系形成一個惡性循環,他們,像是上輩子的宿敵咒怨,注定了今生今世糾纏致死,又像一個打死了的結,解不開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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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帶土的舌深入卡卡西口中,翻攪糾纏,吸吮着卡卡西的甘甜,榨幹他每一寸空氣。
吻,掠奪。
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卡卡西唇角形成一道誘惑的銀絲。頭腦昏昏沉沉的,一半因為吻,一半因為帶土探入他衣下擺的手。帶土,用屬于自己的方式懲罰折磨卡卡西。
卡卡西不甘心,為什麽每次都被他征服,明明這次錯不在自己,卻還要接受懲罰。
一想到帶土說他們之間是兄弟,是親情。一想到未來以後他将會和別人在一起,用吻着自己的的嘴去吻別人,恨,不能停止。
狠狠咬下去,咬住帶土的舌頭。帶土還是不肯放開他,直到兩個人滿口血的腥甜。
褲子被撕開,最脆弱的地方被帶土惡意握住,痛!卡卡西光潔的額上布滿汗珠。
“不要做我哥哥!你不是我哥哥!”
身體被用力貫穿的那一秒,卡卡西失聲痛喊,聲音并不大,卻足以撕心裂肺。
他與他的相處方式也許只能是這樣了。
終有一天,他們的感情會走上一向不歸路,由一場最初心動的理由變成二人徹頭徹尾的悲劇,他與他,都是兇手!
“帶土!我恨你!恨你”
“”
“我要去找帶人”
“你再說一遍?!”
帶土抽出綁住卡卡西手腕的皮帶,對半折起,又一下一下發狠又心痛的對着卡卡西的後背往死裏抽,抽出一條一條的血痕。
“我要當警察”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帶土我恨你”
疲憊至極的卡卡西在帶土懷中沉沉睡去。
帶土撫着他傷痕累累的後背,一反冰涼與無情,只剩無盡的悲傷“卡卡西,你是那待飛的幼鳥,羽翼豐滿的那一刻,總是要走的。将來你會成家立業,找一個愛你的女孩,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以後會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或帶人。把你送進最好的學校,只希望你能好好學習,你頭腦聰明外表出衆,将來一定會出人頭地,我一直相信你,不會像我一樣混跡黑道掙紮穿梭于人間與地獄。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去幫你,我只想把最好的給你,我很自私,如果不能讓你愛一輩子只有讓你恨一輩子了。”
卡卡西,真的好愛你
所以,你,恨我吧,卡卡西
帶土的無情,正是他的多情,情到濃時情轉薄,卡卡西,你不懂他的心。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帶土,你也從來都不明白卡卡西的感情。
卡卡西內心日夜倍受煎熬着,無論多少次想要放棄,但是身體,內心還是會告訴自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