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這裏應該是某個重要人物的房間。”
樊衍這才看到,在李笑手邊的桌上,有一個半成的三維模型,其中有一個小紅點在閃爍,他一比對才發現,這是李笑根據傳回來的畫面實時建模的高爾夫球場三維空間圖,而那個小紅點,應該就是先鋒的位置。
“厲害啊瘋子,還能一心二用。”
李笑抽出一點精力來怼人:“可能對于你這種智障來說,比較困難。”
這招對樊衍歷來有用,他剛要怼回去,忽然房間的門開了,一個小士兵進來取了一個本子就出門,先鋒趁着這個空檔鑽出去,發現外邊是一個類似客廳的地方,一群人對着一張鋪開的地圖正在讨論着什麽。
小士兵把本子遞給那群人中為首的人,那人眉峰如刀,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這群人的頭兒。
那個人接過本子翻開看了看,然後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近海的位置說:“這裏是北京軍區的武器庫,庫存不多,但是應付這裏足夠了。明天派人過去那裏勘察一下,看看軍|火|庫的情況。如果可以用的話,到時候我會親自去一趟。”
衆人皆是一凜,沒想到随意進來一摸索,居然得到了這麽重要的情報。
李笑用舌頭舔了舔牙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你們都聽到了吧,我們有事做了。”
先鋒大致把整個高爾夫球場轉了一圈,李笑把整個營地的三維模型建好,看再沒有什麽發現,對肖霄說:“先鋒可以撤回來了,你們也回來吧,具體的事情回來商量。”
樊衍忽然想起什麽來,問道:“瘋子,你之前找我幹什麽?就為了看這個?”
李笑眼皮都不擡地完善三維地圖,然後說:“改進了生命監測儀,想要全程監控你能量離體時候的生命體征活動,但是就你這速度,哼!”
樊衍摸摸頭說:“雖然沒趕上您這大科學家的試驗,但是你今天給我的任務,我可是超額完成了。”
李笑把眼皮掀起來看了他一眼:“你的人生追求只在吃飽嗎?”
樊衍把小樊願抱過來讓彼岸休息一會兒,然後滿不在乎地說:“不好意思,正是如此。我只要吃飽就行,拯救世界,您能者多勞。”
說完,拉着彼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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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大家陸續回來了,林無棄和譚彥都帶回了平時的兩倍量,但是看到樊衍的收獲,還是十分驚訝。
譚彥圍着堆成小山的食物轉了一圈,佩服道:“祖宗,你此刻還是我祖宗。”
林無棄問:“樊樊,這東西哪兒找來的啊?”
樊衍鼻孔吹出的氣都飄到頭頂了,他得意地說:“記得星光天地嗎,那附近有個主題外貿食品店,裏頭是一輛一輛的車,每輛車一個國家的進口零食,我當時就想着車應該能保存一部分吃的,就過去試試運氣。”
譚彥說:“那地方我記得,可是這麽遠,你這來回多少趟能搬完?時間不夠啊!”
樊衍鼻孔的氣飄得更高了:“哥有特異功能,現在能随意開空間場。”
林無棄上前抱住樊衍:“樊樊,以後找補給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負責在家幫你吃完!”
歐文和肖霄在衆人圍觀進口零食山的間隙回來了,李笑也從樓上下來,她二話不說把和零食山等大小的三維空間地圖甩出來,然後說:“這是肖霄和歐文今天探的營地,大致區域我已經劃分出來了,那群|奸商占地最多,已經開始開墾土地了,軍方和小混混的地頭差不多,但是軍方擁有度假區所有的別墅做屏障,易守難攻,比較占優勢。”
林無棄問道:“他們是有沖突,但是不至于出現大規模争鬥,這易守難攻不是什麽絕對優勢吧?”
李笑神秘地笑笑:“很快就有了。”
歐文放下背包開口解釋:“今天我們發現軍方想要去探查渤海近海的一個武器庫,如果那裏真的還保存完好,難保軍方不會動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林無棄繼續問:“你們确定能保存完好?在這種地殼運動之下?”
李笑說:“一般軍方的武器庫都是銅牆鐵壁,結實得很,只要不是被埋在水下,那就一定能用!”
作者有話要說: 蹭玄學的日常~我們來個正式的鳴謝!
謝謝Jing的地雷,謝謝Dong的營養液~~
哈哈哈哈,我發現你倆加在一起,簡直就是劉強東大叔的鐵杆啊!!!緣分吶緣分!
另外,突然發現還有一瓶營養液不知道是哪位小可愛丢的,有認領的嗎?
---------------我是一臉認真的小劇場分割線-----------------
豐乘新娛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高友:“杜先生,你看所有公司都在搞團建,我們也搞一搞?”
杜康摸了摸鼻子:“我們這個,不太好團建吧?”
“藝人也是人嘛,讓他們也感受一下我們的公司文化,尤其是剛進來的新人,我想,是不是讓他們多和公司的老人交流一下?”
杜康:“怎麽搞?”
高友:“要搞就搞大的,我們出國旅游吧!杜先生您不是喜歡旅游嘛,有沒有什麽好的推薦?”
杜康認真地想了想:“東非大裂谷谷底?有新意吧!”
高友:“啊?”
杜康:“不行啊?那……埃及野金字塔?那地方科考隊都沒去過,刺激得很!”
高友:“啊??”
杜康皺眉:“還是不行?要不就北極看極光去!這個浪漫又有檔次了吧!而且,現在這個季節看極光,簡直是可遇不可求!”
高友:“啊???”
……他家金主平時都去的什麽地方啊!
彼時,樊衍只是個剛入公司的新人,等待他的,鬼知道是什麽樣的體驗。
(看過《一出好戲》的小夥伴都應該明了,團建吧……emmmmm……不一定是美妙滴~~~哈哈哈哈哈!)
☆、潛伏
就在所有人都在想着要怎麽截胡的時候,李笑忽然說:“樊衍,你和歐文打一場。”
樊衍完全在狀況外:“啊?”
“打就是了,啊什麽啊!”
“自相殘殺,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看看你能不能自保。”說着,李笑對着歐文擡了擡下巴,歐文點點頭,轉身出門,站在別墅外的草地上等待。
樊衍看看李笑,看看彼岸,又看看歐文。
彼岸好像明白李笑的用意,把滿臉好奇的樊願從她爸手裏抱走,說:“去吧,看看這段時間在虛拟訓練場裏的效果。”
樊衍一頭霧水地點點頭,跟着走了出去。
歐文活動了一下筋骨,說:“老大,你可得用點兒勁兒啊。”
樊衍一撇嘴:“現在你是老大,你下手可得輕點!”
樊衍把手指骨逐一掰響,仿佛那樣能給自己增添氣勢,然後他擺好架勢說:“來吧。”
歐文露出壞壞的笑容,大拇指擦過鼻尖,下一秒如脫缰的豹一般沖了上來。
樊衍本想一來就出拳,但是一看歐文這沖力估計自己手指骨會先斷了,于是立馬一個閃身,和歐文錯身而過,一瞬間,歐文扭動身體,生生調轉了身體的方向,而後手肘頂在樊衍的後背上,樊衍一個踉跄,不知身後什麽地方被頂到,酥麻中帶着疼痛。
他活動了一下後背,叫道:“歐文你下黑手!”
歐文可不管他,只是嬉皮笑臉地說道:“老大,你可要當心咯!”
然後,他又是一沖,做出出拳的動作,樊衍急忙仰頭避讓,不想對方那卻是假動作,下一秒被歐文踢出的腿掃倒。
草地上有很多細碎的石塊,這一摔下去,可不是疼這麽簡單,樊衍在後仰倒地的過程中連忙出手一撐,找到平衡點後向後收腿,接着向前一蹬,直直沖着向他撲來的歐文就是一腳。
歐文一見這情況,只得收手往側邊躲開。
樊衍趁着這個空檔連忙起身,龇牙咧嘴地把雙手在身上挫了挫,剛才全靠一雙手支撐體重,地上的碎石在手上留下了很深的印子,在微暗的天色裏透着不明顯的紅。
随後,樊衍二話不說主動出擊,兩人不停拳腳相交,又被迫分開,漸漸打出了樣子。
李笑在一旁點點頭,對彼岸說:“樊衍這腦子想出的訓練場還有點用,他的身體反應敏捷了不止一倍。”
彼岸在一旁看着,也十分認同:“這段時間一直在搬石頭翻廢墟的,他力氣是見長了,不過沒想到他現在反應迅速了這麽多。”
在兩人說話間,歐文忽然加速前沖,然後整個人騰空躍起,對準樊衍的腹部“噔噔”兩腳先後踹上去,速度之快,樊衍完全無法抵擋。
樊衍就這樣被踹飛出去,到底還是體驗了一把人肉碾壓碎石的感人滋味。
歐文穩住身形,然後笑呵呵地走上前對樊衍伸出手。
樊衍拍開他的手,自己動作扭曲地站起來:“媽的歐文你六親不認!”
歐文卻說:“老大,你沒覺得我的動作在你眼中變慢了嗎?”
樊衍一愣:“還真是,以前你出手的時候我根本看不清。”
李笑一拍手,說道:“還行,那準備一下,明天你和彼岸混進營地去。”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一起出門,先鋒帶頭搜索生命信號,果然不一會兒,他們找到了目标。
歐文看着先鋒上出現的紅點說:“四人一隊,這應該就是部隊出來找補給的小分隊,到時候你們找上去,想辦法讓他們帶路進入球場。”
李笑提醒:“記住,不管什麽時候你們都不能關閉通訊器,第一,我們今天不肯定到不了軍火庫,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麽變故,第二,不知道部隊的人什麽時候才會出發,所以一定要保持聯絡,先弄清楚裏邊的情況再說。”
樊衍點頭表示明白,林無棄摸摸樊願的小臉說:“樊樊,你可要照顧好我幹女兒,你出什麽事她都不能出事。”
樊衍把小東西抱到另一邊,躲開林無棄的鹹豬手說:“這是我女兒,你別瞎操心了。”
李笑看了看皺眉說:“孩子給彼岸,這是她的擋箭牌,專門擋那群色狼用的。”
彼岸不在意地說:“放心吧,他們沒機會對我動手。”
李笑扶額:“大姐,你正常點,你是假裝去投靠他們,要扮弱女子的。”
彼岸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但終究沒有說什麽,默默接過孩子。
樊衍攬過彼岸的肩膀:“好了,那我們走了。”
按照李笑的計劃,樊衍和彼岸假扮一對逃生的夫妻,從大連一路逃生過來,想要來北京尋求生機,他們要讓對方相信自己,然後借機混進營地,摸清裏邊的情況,同時監視部隊的動向。而李笑、歐文等人,出發去部隊盯上的軍火庫,找準機會搶了那裏的軍火,同時拿下他們的領頭人,一舉控制部隊的勢力。
樊衍和彼岸走近那群人,蹲在不遠處看了看,然後對視一眼。樊衍點點頭,走出去之前又在地上抓了把灰土,在身上臉上胡亂抹了抹,看上去狼狽了一些。
樊衍跌跌撞撞走過去,大叫:“大哥!幾位大哥!”
他的聲音引起了那四個人的注意,他們停下來。
樊衍追上去:“兵大哥,你們是搜救的嗎?救救我和我老婆!”
其中一人警惕地皺眉,問道:“你是什麽人?”
樊衍慘兮兮地說:“我和我老婆一路從大連過來的,想着北京好歹是首都,怎麽都比那裏好,沒想到……”
樊衍唉聲嘆氣地搖頭。
那四個人互相看了看,剛才那人說:“我們不是搜救隊,現在北京已經全毀了。”
看到樊衍臉上出現失望的表情,那個人話鋒一轉:“但是,我們在城郊集中了大部分難民,如果你們要去,得保證什麽都聽我們的。”
樊衍問:“有……有吃的嗎?”
“只要聽話,會有的。”
樊衍連忙點頭,然後對着身後喊道:“老婆,老婆!這裏有兵大哥帶我們去難民營。”
彼岸瞬間開啓影後模式,抱着孩子從廢墟後邊伸出頭來看了看,安靜地走出來。
那幾人一看到彼岸的瞬間,眼前一亮,另外一人吹了聲口哨:“喲,你老婆挺漂亮啊!”
樊衍擡手阻止彼岸,假裝警惕地看着那個人。
為首的人瞪了那人一眼,斥責道:“你給我放尊重一點。”然後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柯從光,是北京軍區十三連的連長。”
樊衍握住柯從光的手:“連長大哥,謝謝你們了。”
彼岸走到樊衍身邊,低聲問樊衍:“我們要去哪兒?”
那低眉順眼的樣子,真真像極了聽話的小媳婦。
樊衍在心裏感嘆,忽然想起當初在雲南的時候,彼岸忽悠那個法醫連眼睛都不帶眨的,是個被守護人類事業耽誤了的影後,不由有點想笑。
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喉嚨,說:“這幾位兵大哥是北京軍區的,一會兒就帶我們去北京的難民營。我們有救了!”
彼岸露出欣喜的目光,乖順地點點頭。
柯從光說:“我們出來找補給的,你們先跟着我們,等任務完成了,我們就帶你們回營地。”
樊衍急忙點頭,假裝狗腿地對着他們笑了笑:“麻煩幾位大哥了。”
此時,彼岸和樊衍的耳中傳來李笑的聲音:“你們就安安分分跟着他們,我們這裏一有什麽消息随時跟你們聯系。”
就這樣,樊衍和抱着孩子的彼岸一路跟着部隊的人,中途看到需要幫忙的,樊衍就主動上去搭把手,柯從光把找到的水分給他們一瓶,樊衍為了把戲演足,做出感恩戴德的樣子。
到了傍晚,樊衍和彼岸跟随着那四人回了那個集中營一般的高爾夫球場,才進入大門,把守的人就厲聲問:“這兩個人是誰?”
柯從光從鼻子裏哼出一聲,說:“這是我的遠方親戚,大連受災特地過來找我家度難的。”
把守的人把樊衍彼岸連帶一個孩子上下看了一圈,然後說:“根據規定,難民必須去人口辦登記,然後分任務領吃的。”
柯從光冷冷地看着那人,把褲腰上的槍亮了出來:“登記可以,任務就免了,他們是我們部隊的人!”
那人不好再說什麽,不情不願地帶着樊衍他們去登記。
才到登記處,忽然門口有人一聲驚叫:“我的天,樊衍!你是樊衍嗎?你沒死啊!我是你後援會的!”
粉絲?
樊衍一看,那是一個十八九歲出頭的小姑娘,看她那激動樣,樊衍心裏一驚,才想起來他這張臉在網上露面的次數是真不少,這樣一來,倒是有些麻煩了。
果然,柯從光遲疑了一下,看着樊衍的眼神冷了一度,他對着小姑娘招招手,算是打招呼,然後對柯從光笑呵呵地小聲說:“柯大哥,我以前是個主播,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粉絲,給你們添麻煩了。”
柯從光哦了一聲,稍微放松了警惕,然後問道:“難怪看着像個小白臉,你主播都幹什麽啊?”
樊衍尴尬地笑笑:“播吃的,我……是個吃播主播。”
柯從光扯着嘴搖搖頭:“以後你是沒法靠這個讨生活了。”
樊衍看對方緊繃的臉色稍微緩和,趁機問道:“柯大哥,這裏邊怎麽這麽……奇怪啊?”
柯從光把本子遞給樊衍登記信息,提醒道:“在這裏的人都是為了活下去,你不要亂說話。”
樊衍點頭稱是,自己填了真信息,彼岸的亂編了一通。
他已經暴露了,不可能填假的,否則一問就會露餡。彼岸的信息,本來也真不了,因為一層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
柯從光拿過來一看:“你是北京人?你不是說從大連逃過來的嗎?”
樊衍苦着臉說:“地震的時候我正在大連錄節目,還把老婆孩子都帶上了想着工作完了就度假,沒想到一轉眼,就都這樣了。”
柯從光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帶着他們朝度假別墅群走去,走出好大一段,柯從光才說:“這裏邊現在很亂,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所以你們一定要規矩一點。記住,不要和人多交流,現在是我們提供你們吃住,除了穿軍裝的,其他人的話一律不要聽。”
樊衍滿口答應,然後試探着問:“柯大哥,怎麽這裏邊還要這樣?大家都是幸存者,不應該團結起來,聽我們的人民軍隊統一安排嗎?”
柯從光搖了搖頭說:“哎,現在這世道亂得很,地震把我們的整個部隊震垮了,我們的吃的不夠養活所有難民,所以現在這裏邊分出了好幾股勢力。我剛才跟你們說別亂來不是開玩笑,出了我們的地盤,我真的保不了你們。”
樊衍心中滿是感嘆,看來他們運氣不錯,遇上一個有點良心的好人了。
彼岸抱着孩子看遠處,也是不由地一聲嘆息。
柯從光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塌陷了大半的空房間裏,那房間就跟露天似的,裏邊只有一套就地鋪開的被褥。
柯從光說:“這裏是軍屬安置的地方,我不在這裏,不過旁邊一間裏就是我媽和我妹妹,你有什麽可以找她們幫忙。”
樊衍感激地說:“柯大哥,我一定盡量少給您添麻煩,現在這個情況,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今天真是謝謝您了!”
柯從光不在意地擺擺手,然後出去了。
柯從光才出門,彼岸立馬把準備好的先鋒放出來,按照李笑給的三維地圖,讓先鋒帶着竊聽器裝到了部隊領頭人的房間裏粘住。
弄好一切之後,彼岸才對着通訊器說:“瘋子,那個辦公室我已經裝了監聽,你們那邊怎麽樣?”
林無棄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首戰告捷啊,不錯不錯!比我們幸福多了,我們出城之後找到輛車,但是才開出幾十公裏,路就塌了,現在靠兩條腿走,離那地方還遠着呢。”
彼岸還是那副冰冷冷的樣子,回了句知道了,就沒再說話。
這時候,樊衍忽然問:“彼岸,這裏就只有一張床,我們……将就一下?”
彼岸拿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
下一秒,林無棄“哈哈哈哈”的笑聲傳來,在那邊說着說着唱了起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作者有話要說: 放文案啦放文案,新文的文案已經放出來了,如果有喜歡的小可愛,我就厚着臉皮求個預收哦~
謝謝大家~
好啦,接下來是今天的小劇場!
--------------今日份熱血小劇場分割線--------------
十年前,三層組織特訓部門。
丹尼斯站在一群新人面前,難得沒有一臉兇相。
“你們之中,有的特訓四年,有的五年,知道你們為什麽要受這些苦嗎?”
一群青青綠芽們大聲回答:“命運!”
丹尼斯:“錯!是死亡!知道為什麽嗎?”
一群人答不上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丹尼斯繼續說:“或許成為破能者是你們的命運,但是你們吃苦,你們變強,是為了讓百姓遠離死亡,是為了讓自己遠離死亡!”
站在新人中的彼岸感覺到熱血沸騰,握緊了拳頭。
“你們記住,你們每一個人身上,都肩負着無數人的生命,只有你們不死,才能有更多的人活下來!”
“是!”新人們幾乎是吼出來的。
“今天,你們所以的訓練結束,從明天開始,你們将是一名合格的破能者,開始你們人生的第一個任務。”
丹尼斯頓了頓,最後說:“歡迎你們,正式加入組織!”
☆、營地
後半夜,除了巡邏的人,營地中所有人都睡下了。
彼岸睜開眼睛,探出手捏了捏樊衍的胳膊,樊衍下一秒便睜眼,眼中一片清明,沒有半點睡意。
樊衍坐起來,拿出一瓶營養液灌下去,然後小聲對彼岸說:“你在這裏看着孩子,我出去探一下。”
彼岸拉住他說:“還是我去吧,我在組織裏打先鋒習慣了,比較有經驗。”
“啊嗚……”小樊願沒有音樂睡不着,把手塞進嘴裏吃得“啧啧”出聲,好奇地看着爸爸媽媽。
樊衍勸道:“萬一遇到人你會露餡的,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出去,反抗的時候又不能拿出全部實力,很容易吃虧。”
樊衍說完,也不等彼岸同意,就悄悄從房間的缺口處翻了出去。
黑夜中,樊衍一點兒聲響都沒有,他避開別墅區周圍巡邏的軍人,朝着商人協會的地盤走去。
樊衍根據腦中的地圖,輕車熟路地繞過半開墾的土地,多虧虛拟訓練場的夜間模式,樊衍可以在那片堆滿瓦礫的陷落區裏夜行,不踩響任何一塊石木,眼下這樣的情況,他已經能夠輕松應對。
況且,虛拟禁地中全是吃人的魔鬼,而這裏,充其量就是一群愚民。
樊衍一路潛行,他看到平時高爾夫球場供游覽電車行駛的水泥地上睡滿了人,晚上草地露水很重,是睡不了人的。只是大半夜,這樣一堆人橫七豎八地睡在路上,看上去就像是一條鋪滿屍體的死亡之路,實在讓人不舒服。
樊衍從草地上穿過去,偶爾有一兩個睡不着的人定定坐在路邊,不知在想着什麽,睡着的人之中,間或有一兩聲嗚咽和抽泣傳來,聽起來十分凄涼。
這裏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樊衍心裏暗嘆一聲,繼續前進。
他悄無聲息地進入一片高大帳篷之中,這裏是商人協會主要成員平時活動和住宿的地方,周圍都有人巡夜。
果然,越重要的地方,就越是戒備森嚴。
帳篷加起來只有十八個,看上去就是用球場平時準備好的那些用來搪塞國家消防安全檢查的帳篷搭建的,藍色帳篷上大大的“救災”二字,顯得尤為諷刺。
樊衍随意潛入一個帳篷,發現裏邊沒人,想來這裏的主人今晚是住進了那些女人集中的小帳篷裏了。他随意查看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麽,然後出來,逐一進入其他帳篷。
這些帳篷之中,七拼八湊算是湊齊了日用的桌椅睡床等物件,超過一半的帳篷都沒有人。樊衍鑽進第九個帳篷的時候,看到了裏邊很難得的有一個保險箱,床上的人呼呼大睡,樊衍輕手輕腳地進去,拿出麻醉針對着床上的人毫不猶豫紮下去。
他等了一會兒,試着拽住那人衣袖把整只手拉起來,然後“啪”一聲放下去,确定了這個人毫無反應。之後,他拿出天眼卡,對着保險箱就是一陣掃描。
沒一會兒的功夫,保險箱的密碼出現在天眼卡上,樊衍用密碼打開箱子,發現裏邊有一沓厚厚的現金,一個本子,和一把手|槍。
樊衍直接拿出本子,用天眼卡逐一拍攝,并借着微弱的燈光翻看內容。
這本書上,記錄了整個營地的人數和不同事項,包括所有科研人員的名字,和他們手中還掌握的補給數量。樊衍翻到最後一頁,看到上邊有十八個名字,看這樣子,就是協會高層的成員,其中有兩個名字,被狠狠劃了紅線。
樊衍拍完之後把東西歸到原位,小心翼翼地退出來。
他查看完之後所有的帳篷,再無收獲,然後又悄悄潛回別墅破舊的房間。
彼岸看到樊衍回來,低聲問:“怎麽樣了?”
“找到了點東西,應該有用。”說着,樊衍把天眼卡遞給彼岸。
彼岸把天眼卡連上了個人終端,然後一頁一頁翻看照片。
樊願看見光亮,好奇地伸手穿過,然後自己開心地“咯咯”笑起來。
樊衍抱着樊願,拉住她的小手,樊願頑抗掙紮,樊衍索性把她舉高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小願願舉高高咯。”
樊願又開心起來,忘記了會發光的東西。
彼岸全部看完之後,低聲問樊衍:“哪裏找到的?”
“一個保險箱裏,這種時候還需要鎖保險箱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彼岸點頭,然後說:“不知道平時他們怎麽分發食物的,但是如果按照營地的人來看,現在這儲備量……”
樊衍接話:“一天都不夠。”
“恩,這說不定是個機會。”
樊衍想到那兩個名字:“最後一頁十八個名字,有兩個被劃過,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就是不知道是已經死了,還是他們容不下的人。”
“現在只能等了,我們才剛進來,不是很清楚這裏的情況,什麽都做不了,還是先休息吧。”說着,樊衍犯起了愁:“只是這小家夥老是不睡,要怎麽辦啊。”
“出門的時候我怕他們搜查,貼身帶着的只有手環、先鋒和天眼卡,沒帶手機。不過……”
彼岸取下自己的通訊器貼在小樊願的耳朵裏,然後拿出天眼卡,調出了歌曲,樊衍伸過頭一看,《safe&sound》,播放中。
“老婆你真有能耐,這都能想得到!”
彼岸瞥了樊衍一眼:“沒人的時候就不用演了,叫我名字就好。”
“不行,這戲要做全套才好。而且,你就是我老婆啊!”
小樊願在爸爸媽媽你一言我一語中,聽着音樂睡着了。
說是睡覺,其實樊衍一直清醒着,默默守夜,讓彼岸和小東西能安心入睡。
一大早,輕微的敲門聲伴随着吱吖作響的門軸抖動聲傳來,樊衍睜開眼睛,連忙跑去開門。
門口站着的,是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那大娘主動開口:“你好,我是柯從光的媽媽,小光說今天讓我們帶你們一起。”
“伯母您好,我們今天要幹什麽呢?”
柯從光的妹妹遞來半瓶水和兩個面包,說道:“我們每天需要打掃別墅,然後就是前面水潭的水,要負責煮開過濾,供軍隊所有人使用。”
樊衍接過吃的:“謝謝小妹妹,給你們添麻煩了。”
柯大娘搖搖頭:“我們都是死裏逃生的幸運人,相互幫助是應該的。”
樊衍笑笑:“那我就不客氣了,伯母您稍等。”
說着,樊衍拿着水和面包折回屋裏,彼岸聽到動靜已經坐了起來,抱着孩子往這邊看。
樊衍把吃的遞給彼岸:“你先吃,然後面包弄碎了泡水喂小願一點,我和伯母他們先出去,你吃完了帶孩子來找我們。”
彼岸乖巧地點點頭,接過東西,低聲對着門口說了聲謝謝。
柯大娘笑眯眯地點點頭,帶着樊衍出門了。
別墅的結構樊衍已經了然于胸,他一邊走一邊細致地觀察,根據地圖辨認所在方位。
走了一段,樊衍問:“伯母,你們從一開始就在這裏嗎?”
柯大娘點點頭:“地震的時候還算幸運,我們剛好來看小光,一家人都得救了,部隊帶着我們找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只有一萬多人。可是現在……”
柯大娘嘆了口氣:“人太多,吃的不夠,一開始部隊還把很多幹糧都分給災民,可是那幫做生意的人從中作梗,大家都不團結了,日子也越過越苦。”
樊衍奇怪地問:“部隊這麽多人,有力氣的大男人多的是,出去外邊照樣能找到吃的,既然這裏這麽亂,怎麽不離開這裏呢?”
柯大娘看了看周圍,小聲對樊衍說:“小夥子,我看你也是老實人,提醒你一句,現在副司令紮在這裏不動,那心思大家都明白,他是想等機會獨吞了這塊地方,占山為王。但是你千萬別在別人面前這麽說,否則會遭殃的。”
樊衍點頭,心想原來現在這裏是那個什麽副司令說了算啊。
柯從光的妹妹猶豫了一下,問道:“哥哥,你剛從外邊來,現在外邊……怎麽樣了?”
樊衍想了想說:“我們從在唐山的信號發射站收到了北京的無線信號,原本想着這裏能好一點,但是沒想到……”
小姑娘皺眉:“奇怪了,我哥說求救信號早就發出去過了,但是沒有回音啊,他說啊,這世界全毀了,現在哪裏都一個樣。”
樊衍看柯從光不像是那種危言聳聽,蒙騙家人的人,想必這是上面給的回答,大家也就都這麽相信着。
“不知道……我們這一路過來,什麽都沒有,也沒見着幾個活人,但是我希望,這世界不要變成這樣。我相信,既然這裏有幸存者,其他地方也一定有,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三個人邊聊邊幹活,樊衍主動承擔了大部分工作,不一會兒彼岸也背着孩子找了過來。
就在樊衍以為今天要在埋頭苦幹中度過的時候,外邊忽然一聲槍響,一陣騷亂傳來。
樊衍放下手中的破布,伸頭去看外邊。
彼岸問道:“怎麽了?”
他們現在在別墅二樓半坍塌的一個房間裏,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那片藍色的帳篷。
樊衍看着外邊的情況描述道:“前面那堆帳篷外邊,躺着一個人,應該是中彈了,是個女人開的槍。”
柯大娘連忙把樊衍拉回來:“小樊,忘記我跟你說的了嗎?不該問不該管的,不要瞎操心。”
樊衍不可思議道:“可是伯母,那邊……殺人了!”
“那邊是商人協會的地盤,他們強壓得難民喘不過氣來,沖突偶爾也會有,還不時有人失蹤,你不要管!”
“就沒有人站起來反抗嗎?”
“吃都吃不飽,怎麽反抗?現在這世道,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彼岸皺眉說:“可是伯母,照你這麽說,那些無辜的百姓遲早都會被折磨死餓死啊!”
“我們老弱病殘的,全憑部隊發的口糧度日,哪兒管得了這麽多啊!”
彼岸和樊衍對視一眼,感覺到事情沒這麽簡單。
下午的時候,柯從光拿着個小鍋和兩包壓縮餅幹過來,開始生火煮東西吃。
樊衍幫忙找來了些柴火,柯從光從包裏拿出巴掌大的一塊肉說:“今天有戰友去了趟動物園,打了只長頸鹿回來,你小子算有福了,剛來就碰上開葷。”
樊衍這段時間也常有肉吃,并不覺得稀奇,邊把柯從光切成塊的肉串起來邊問:“柯大哥,你知道早上的時候那邊發生什麽了嗎?”
柯從光轉頭看了看他,然後說:“你也看見了,這裏依舊不太平,只能勉強保證有口飯吃,早上的時候,一個女的實在受不了那群人的折磨,搶了槍打死了那堆商人的一個小頭頭。”
樊衍假裝唏噓地說:“這點準備我還是有的,在唐山的時候,我們就遇到搶劫的,要不是我拼命,我老婆可能都被搶走了。”
說完,他頓了頓,試探着問道:“這死的是誰啊?”
柯從光把水倒進小鍋裏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哦,你們不是說那些是北京的商人嘛,我們幹這行的,多少聽說過一些人,就是有點好奇。”
“早上死的,是戴渠,好像是個什麽商貿公司的老總,之前經常做慈善。他和有些人主張帶着大家出去找生機,說永遠困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八字還沒一撇,就被個女人給殺了。”
樊衍和彼岸對視一眼,彼岸微不可查地點點頭。
戴渠這個名字,就是本子上被劃掉的其中一個。
他們果然也懷着當土皇帝的心思,現在已經在清除異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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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遇到男主,生娃之後又離世,不會穿越的男主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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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狗林無棄日常熱衷開辟僞旁系後代。
俗稱——喜當幹爹。
林無棄:“樊樊,親爹的位置我就不跟你搶了,小樊願認我做個幹爹呗。”
樊衍不為所動地:“不要,你會把孩子帶壞。”
首次認親遭拒絕,林無棄愁眉苦臉地在牆角畫圈圈。
歐文:“老林,怎麽了,你沒吃飽啊?”
林無棄:“樊樊不讓我當幹爹……歐文,你趕快和瘋子生一個,我要當幹爹!”
歐文:“哈哈,要兒子還是要女兒?”
林無棄兩眼放光:“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