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
了,你還說我不夠努力,難道你想‘搞’死我不成?”
蔡美惠聞言,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忍不住擰他一把,道:“瞧你說的像句人話嗎?我這麽做還不為你李家香火着想,否則我何必這麽辛苦?”
李文正痛得龇牙咧嘴,卻不敢叫出來道:“算我說錯話,惠妹就饒了我吧!”
蔡美惠這才放了他,話題一轉道:“你答應湊合皇弟和梅妹的婚事,這件事情你可要積極進行才成。”
“唉!并非我不想盡力,而是梅妹對皇弟并無好感,我已經說破了嘴,她不但不領情,還将我臭罵一頓掃地出門,我也無可奈何。”
“哼!你不會向爹下工夫?”
“哎呀!我怎麽沒想到找爹商量?我明天就找爹提親。”
“對了,聽說有人為一個女人打到家裏來,一昊非你又背着我在外面胡做非為,把野女人劫到家裏準備享用?”
“別提了!人是皇弟劫的,而且半路就被人救走了。”
“只要不是你幹的好事就算了,我們還是快辦正事,以免爹又埋怨我肚皮不争氣,你……
快點好好愛我……“
李文正見她百媚橫生的玉體橫陳,忍不住大吼一聲,便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蔡美惠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侵入,忍不住歡呼一聲,便激情地“開門揖盜”,熱情地“引蛇入洞”
兩人如幹柴烈火般的一拍即合,立刻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黑影躲在一旁看着她們的激情肉搏,忍不住心慌意亂的喘息不已。
可惜好景不常,李文正突然一陣哆嗦,便已丢盔棄甲敗下陣來。
蔡美惠只覺得整個人一下子從情欲的高峰掉下山谷般,氣得她正想破口大罵。無意中突然發現黑影的行蹤,不禁臉色一變,連忙點中李文正的昏穴,拉起棉被遮羞的懊惱道:“皇弟,你怎麽可以偷窺我……”
黑影暗吃一驚,發現行蹤敗露,只好羞愧地走了出來,赫然正是品玉公子。
他神色尴尬地道:“大姊……我很抱歉……”
蔡美惠也羞得面紅耳赤道:“你怎麽可以偷看我……和你姊夫行房……你實在太亂來了……”
“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以前在家裏時,你就不止一次偷窺我和婢女入浴,你還敢否認?”
“我……”
“你這種老毛病要是不改,将來一定會惹出禍端來的。”
“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每一次我只要是聽見入浴和行房的聲音,就忍不住想要……”
“我看你還是早點完婚,這樣你就不會對女人的身體如此好奇了。”
“唉!這麽做恐怕也無濟于事。”
“怎麽說?”
“這……實不相瞞,別說是家中的婢女,就連青樓妓女我也睡過,可是這毛病卻不見起色。”
“什麽?家中的婢女都被你‘吃’了?”
“這……是的。”
“結果你這老毛病還是不見改善。”
“不錯!”
“你……看來你一定有病。”
“我已經找過許多名醫求診,他們都說我有精神上的疾病。”
“什麽?你是神經病!”
“是精神疾病,距離神經病和瘋病,還有一段距離。”
“那……大夫可有醫治之法?”
“他們都要求我靜心在家養病,還要定時服藥,至少要一兩年時閑,病情才能獲得改善。”
“既然這樣,你怎麽還跑出來?”
“叫我一個人關在家裏,我可受不了。”
“你……就算你受不了,也不該跑來偷窺我……”
“唉!我不是已經向大姊說過了嗎?我是真的受不了誘惑,完全是情不自禁……”
蔡美惠見他胯間一柱擎天,不禁粉臉一紅道:“你如果忍不住的話,何不去找梅丫頭發洩。”
品玉公子聞言,不禁神色一變道:“多謝大姊的提醒,小弟這就去找她。”
話畢,他已迫不及待地轉身而去。
品玉公子前腳剛離開,林沖後腳随即出現,望着品玉公子的背影,冷笑道:“這淫蟲的毛病真是不小,不但偷窺大姊行房,還想幹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我才不會讓你得逞呢!”
林沖便跟蹤他進入李春梅的閨房,等他準備侵犯之際,才淩空将他制昏,随即竊笑而去。
這一切演變都被一名仆人發現,他立刻潛入房中,對着李春梅冷笑道:“你平日喜歡做威做福,看我阿財如何報複你……”
阿財見她玉體橫陳的媚态,也忍不住重壓在李春梅的胴體上,挺動長槍大戟,長驅直入……
昏睡中的李春梅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片片,紅丸已失……
阿財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她的豐滿胴體上翻山越嶺,游山玩水,一面如脫缰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戶……
李春梅在他的鐵騎蹂躏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喘,輾轉呻吟……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絕的無情摧殘之後,李春梅終于忍不住長長一聲哀鳴,全身一陣顫抖,頓時陰門大開,元陰狂洩不已……
阿財又馳騁一陣,才悶哼一聲,全身一陣哆嗦的一洩千裏……
一度春風之後,阿財才滿足地氣喘如牛的爬起,又意猶未盡地在她身上撫摸一陣,才得意洋洋的離去。
翌日,李春梅的一聲尖叫,頓時驚動了所有的人。
米王趕到一看,只見品玉公子全身赤裸地睡在女兒身邊,床上一片狼藉,而李春梅則衣衫不整的哭泣不已。
他忍不住動怒道:“蔡明皇,你身為華山派弟子,又是正兒的小舅子,怎麽可以幹下這種奸淫良家婦女的罪行?你可知該當何罪?”
品玉公子乍一醒來,便知遭人暗算嫁禍,雖然他确是有意侵犯李春梅,可是被人捷足先登偷嘗了禁果,他豈能甘心收這種爛攤子?
他心急之下,連忙否認道:“不是我……”
米王大怒道:“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敢抵賴?”
蔡美惠暗怪弟弟偷吃不會擦嘴,才被人當場捉奸在床,還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不得已她只好出面緩頰道:“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爹不如将梅妹許配給皇弟,以免事情傳揚出去,讓外人看笑話。”
米王臉色一沉道:“好吧!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老夫這就寫信通知親家公,請他快點派人前來提親。”
品玉公子見狀,也只能無奈地嘆息,接受這件婚事。
不久二匹快馬立刻沖出李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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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
呂玉仙一見林沖大驚小怪的表情,不禁瞪他一眼道:“不錯!就是我救了娟妹的,你想怎麽樣?”
林沖對她似乎無可奈何,一副頭疼的模樣道:“你一向刁蠻任性,誰也管不了你,我怎敢對你怎麽樣?”
呂玉仙見狀,更加得意道:“你知道就好,連我爹也管不了我,別人更是休想,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只有一個人的話,我卻不得不聽,而且也樂于服從。”
“咦!這倒稀奇了!這位仁兄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降伏你這位母老虎的能耐?你倒說說看,有機會的話我倒想拜見一番,順便向他請教伏虎之道。”
呂玉仙白他一眼,嬌啧道:“這個人你明明知道,何必明知故問。”
林沖怔了一下,道:“我認識?你快說清楚,我實在沒空和你打啞謎。”
“好吧!那個人就是你。”
“我?”
“不錯!”
“這怎麽可能?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如此重要,而且你也從未乖乖聽過我的話。”
“那是因為你還少了一個身分。”
“什麽身分?”
“只要你肯答應娶我,成了我的夫君,我就會乖乖的一輩子聽你的話了。”
“什麽?”
此話一出,不但語出驚人,而且吓得衆人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沖更是跳了起來,大叫道:“你休想……”
呂玉仙沒好氣道:“怎麽?難道憑我呂玉仙的才貌,配不上你不成?”
“不是……”
“那你是什麽意思?”
林沖尴尬地道:“你明知道我已心有所屬了。”
林玟娟聞言,不禁神色有點異樣,其父林柏勳發現這種情形,不禁皺上眉頭。
呂玉仙冷哼道:“你所說的心上人,可是青城派掌門趙無極之女,叫什麽趙玉嬌的姑娘?”
“這……是的。”
“哼!我調查的結果,聽說她和你的感情雖然不錯,可是趙掌門卻反對你們在一起,原因是門不當戶不對。”
“什麽?你竟敢調查我的私事?”
“不錯!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是我的情敵,豈能不對她多加了解,正因為我這一番苦心調查,總算獲知了一件消息。”
“你……得知什麽消息?”
“她已經和鹽王之子皇甫天龍訂下婚約,明年春天就要過門了。”
“什麽?她……”
“不錯!所以你還是盡早死心吧!”
意外獲知心上人即将出嫁的消息,林沖不禁大受打擊,當場臉色大變,作聲不得。
呂玉仙見狀,不禁搖頭道:“趙掌門既然反對你們在一起,便已注定你和她今生無緣,你又何必為她自苦如此,豈非太傻了。”
許久之後,林沖才嘆了口氣,苦笑道:“你說得不錯,俗話說自古多情空遺恨,只怪我不該不自量力,才會對她心存非分之想。尤其我已經家破人亡,更是匹配不過一派掌門之女,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徹底死心了。”
呂玉仙不禁好奇問道:“從認識至今,你一直對自己的身世避而不談,如今你總該告訴我,為何你會家破人亡,仇家又是誰?”
“你知道也沒有用,報仇之事我自會處理。”
“你不說出來,怎麽知道我會沒有辦法?”
“好吧!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我的殺父仇家就是齊天寨主上官無忌。”
“什麽?是他!”
“不錯!”
呂玉仙果然滿臉驚容道:“當今天下各大門派的勢力,除了七大門派之外,就屬風雲幫和齊天寨兩大黑道勢力最強。他們一南一北各據一方,號稱江湖兩大天王,想不到你的仇人竟是北天王上官無忌,這仇可就不好報了。”
林沖冷哼一聲道:“就算北天王再厲害,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無論如何這仇我是非報不可。”
呂玉仙一咬牙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們還是回家找我爹商量,好好從長計議一番。”
林沖一怔道:“這是我私人的恩怨,找你爹商量做什麽?”
“你是我爹的女婿,報仇之事我爹豈能置身度外?”
“什麽?你明知道我的仇人是雄霸一方的北天王,你還敢嫁給我?”
“廢話,我就算死了也是你林家的鬼,今生今世你休想擺脫我的糾纏。”
林沖不禁呻吟出聲,道:“我的天呀!世上怎麽會有你這種笨女人?”
呂玉仙揚眉笑道:“這世上既然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卻不敢要的傻瓜。如果再沒我這種笨女人的話,保證你一輩子打光棍,永遠娶不到老婆。”
林沖像看見怪物一樣,兩眼瞪得老大,再也說不出話來。
林柏勳哈哈一笑道:“老夫忝為林家村的村長,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充當月下老人為兩位金童玉女做媒。”
呂玉仙首先興奮地道:“好啊!林伯父德高望重,正是媒人的最佳人選。”
林柏勳一見林沖緊皺眉頭,一副猶豫不決之狀,不禁嘆息道:“林賢侄可願聽老夫一言?”
林沖忙道:“村長請直說無妨。”
“前幾天老夫為了解決村人生計問題,而向賢侄求助時,賢侄不但一口答應,更進一步化小愛為大愛,有心擴大濟助範圍,幫助全國各地的貧民脫離困境。從那一刻起,老夫就發現賢侄是個古道熱腸之人,可是這種濟世救人的慈善事業,絕非我們幾個人所能勝任,應該網羅更多熱心公益之人參與才對。”
“村長的這項提議,在下十分贊同,可是與在下的婚事是兩碼子不相幹的事。”
“怎麽會不相幹?俗語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賢侄身負殺父之仇,勉強兩頭兼顧的話,恐有分心自陷危機之虞。所以老夫大膽建議賢侄盡早完成終身大事,一方面可以替你分憂解勞,另一方面也可以解決林家香火的問題。如此一來,你便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全心全意的面對北天王,不至于兩頭落空了。”
“這……村長如此說法确是中肯,只是太過功利,對女方也太不公平了。”
呂玉仙卻毫無芥蒂地笑道:“不要緊,我不會介意的。”
林沖聞言,對她簡直無計可施,最後只有點頭答應。
林柏勳大喜,連忙趁勝追擊道:“小女玟娟對賢侄十分傾心,不知是否有這個福分和仙兒共侍一夫?”
林沖大吃一驚,轉望林玟娟雖然嬌羞不勝,卻又勇敢地以默默含情的目光回應。
呂玉仙卻興奮地道:“太好了!娟妹個性內向,為人處事深思熟慮,較之我大而化之的沖動性格,正好有互補之效。等将來我們成親之後,娟妹負責資金帳目的內政,我負責業務擴展的外交,相輔相成,好替廣大貧民解決生計問題。”
林沖啼笑皆非,道:“看你這副架式,還真像個女老板的模樣。”
呂玉仙傲然道:“這一點不是我自誇,以我的外交能力如果從商的話,必能在商場上占有一席之地,所以女老板之譽,我是當之無愧。”
林沖忍不住嘲弄道:“你的臉皮倒是厚得很?”
呂玉仙白他一眼道:“沖哥這句話雖有嘲笑之意,我卻當做是至高無上的贊譽。商人如果臉皮不厚的話,絕對無法在競争激烈的商場上生存。所謂商場如戰場,我一個嬌柔女子既無顯赫的家世背景支持,再無不一讓須眉之氣魄的話,如何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林柏勳忍不住贊賞道:“仙兒此言深得我心,老夫相信有你出面統合調度,必能将我們的理想實踐,完成濟世救人的義舉。”
呂玉仙自信滿滿地道:“伯父放心好了!侄女一定不叫您失望就是!”
“很好。沖兒負有報仇大任,當務之急便是專心練好武功,務必一舉成功,以免招來北天王的反撲。”
林沖點頭道:“小婿遵命。”
林柏勳皺眉道:“目前官方已經同意出租官田,村人轉種草藥的行動也已經準備就緒。
只是将來練成丹藥之後的銷售通路,還有初期所需投注的資金,至今依然沒有着落,我們必須及早末雨綢缪才行。““小婿那裏還有一批珠寶可以變現,等一下小婿就去取來,應該足以支應所需費用才對。”
“太好了!這樣就解決了一大問題,只是有關銷路方面……”
呂玉仙輕松一笑道:“銷售通路的問題,就全權交給我來負責好了。”
“既然如此,就有勞仙兒費心了,只是草藥成長迅速,半年之內便會有成品問世,你必須盡早安排才行。”
林玟娟忽道:“雖說我們煉丹的目的在于濟世救人,仍然免不了侵犯到別人的利益,為了避免遭忌引來糾紛,我建議從貧民中甄選品德兼備的青年,加以教授武功供做自保之用。”
呂玉仙欣然道:“娟妹果然深謀遠慮,教授武功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林建業見他們忘我的專注其中,不禁有些失落道:“大家各有所司,共同為慈善事業忙碌,可是我卻被排除在外,豈非太不公平?”
林柏勳怔了一下,才微笑道:“業兒大考在際,應該專心學業才對。”
“可是孩兒想參與這項義舉,豈能為了個人功名,而置身事外?如此做法豈不顯得孩兒太自私了。”
“這……”
林沖忽道:“談到自私自利,小弟豈非更甚于大哥。”
林建業聞言,不禁困窘的解釋道:“沖弟千萬別誤會,小兄并無此意……”
“大哥的心情,小弟感同身受。只是小弟以為男兒志在四方,凡事不必急在一時,等大哥考取功名之後,不論身在廟堂,或是分發地方為官,都可以在個人的職務上盡忠職守,造福天下百姓同樣可以成就善舉。就拿小弟而言,殺死北天王雖是為了私仇,卻間接的除去大惡之人,讓廣大的俠義之土免于其害,也等于是行善積德。大家殊途同歸,何必局限于行醫救人一項,如此豈不顯得器量和眼光不夠遠大?”
林建業聞言,彷佛當頭棒喝一般,若有所悟道:“愚兄明白沖弟之意了,多謝沖弟的開導。”
“不敢!小弟只是一時有感而發,希望大哥不要見怪才好。”
“哪裏!沖弟的金玉良言,讓小兄獲益良多。”
林柏勳哈哈大笑道:“彼此都是自己人,你們也不必客氣,只要大家心存善念,一樣可以憑一己之力成就善舉的。”
一股由林家村發起的行善力量,就此如火如荼的展開,也因此引發了一連串的江湖紛争,卻也救了成千上萬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