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若有若無的啃噬感慢侵入少女的皮膚、血液和骨髓。

逐漸喚醒着那被戒斷的瘾症。

陳灼以前的确太縱容她了,從小到大,縱容她得她無法無天,次次對他做盡荒唐之事,他卻只是罵她一句小畜生,警告不許有下次。

但只要陳念撒嬌,永遠都會有下次。

長年累月,便形成了難以戒斷的怪病和瘾。

因而此時,只需他稍稍引誘,只需他對她暗示,他這個哥哥可以完全交出自己任她玩弄,只要她開心,只要她願意,和以前那般玩弄也可以。

于是……深埋少女內心的,以前被強行戒斷的瘾症怪病,又隐隐有卷土重來之勢。

或許,陳灼從未成功戒斷過她。

又或許,這個誘惑太過巨大了。

吃飯睡覺玩哥哥诶。

玩哥哥。

可以像以前一樣玩哥哥,甚至……可以比以前更過分。

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哥哥剛剛對她說的,想做什麽都可以。

想做什麽,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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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那些玩哥哥的畫面一點點地浮現眼前。

薄綠衣裙被春風吹拂,小姑娘滞在原地,臉頰泛了微紅,明媚春光落在臉上,更顯其嬌豔欲滴,勝過春色。

陳念此時的确短暫的陷在了她哥哥的引誘裏,慢慢的,神思越發恍惚,越沉越下。

好似馬上就要掉進他的圈套裏。

但是,不管她沉的有多下,到最後,她心裏總有一個地方被刺痛。

陳灼之前種種瘋狂而殘忍的行為,就是紮在她心底的一根刺。

總是會冷不防地刺痛她,讓她清醒。

不能相信哥哥的話!

哥哥是壞蛋!

他之前囚禁了她,還那般對她,整整一個晚上……

現在亦是,在陳念就快被陳灼誘得怪病複發時,陳念卷翹的睫毛忽地抖了下。

似是忽然吹來一陣冷風,小姑娘一激靈,馬上就清醒了。

陳念想,為什麽她一定要玩哥哥?

去玩別人也行啊。

陳念這些日子到處吃喝玩樂,認識了好些個小姐妹,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就比如,她現在知道了,原來京城有那種供女子玩樂的男色之地,只要花錢,她可以擁有很多漂亮的俊秀公子。

哼,她不一定要玩哥哥。

她可以去玩別人。

想明白後,陳念狠狠握拳,壓下骨髓裏的磨人的癢,嬌嗔道:“吃飯就吃飯……哥哥你別總靠我這麽近,就知道勾引我,哥哥,你羞不羞人?”

陳念敗下陣來,往後退了幾步。

哥哥那灼熱的呼吸聲一直萦繞她耳邊。

弄得她身體都麻麻的,很不舒服。

但偏偏她哥哥毫不自覺,甚至還會往她耳朵那裏吹氣。

這不是勾引是什麽?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

陳念是越想越氣,認定她哥哥就是在勾引她。

但陳灼聽到這話,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只會打仗的糙男人,此時卻是頗為無辜地朝她眨眼。

“這怎麽能算勾引呢。”陳灼嘆息道。

他稍稍直起身子,環抱雙臂,唇邊勾起散漫的笑,笑得又痞又壞。

“哥哥可什麽都沒做啊,念兒,你個小壞蛋自己想了那般污穢之事,怎麽還怪哥哥,嗯?告訴哥哥,念兒剛剛想了什麽壞事?”

“念兒想對哥哥做什麽壞事?來,告訴哥哥好不好?許是哥哥就同意了,讓你這個小壞蛋為非作歹。”

後面那句話,男人更是加重了語氣,話從舌尖滾過,帶出暧昧難解的笑,頗具逗弄意味。

陳念耳尖倏然一紅,說不過他,被氣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後,轉身就要走。

一見小姑娘被氣壞了,陳灼當即收了逗弄她的姿态,在陳念将将從他身邊溜走時,手臂一伸,将她攔腰抱住。

小姑娘身子柔軟又輕盈,陳灼粗大的手掐着她一截細腰,極其輕易便将她撈在了懷裏。

他低頭,薄唇微張,似有若無地擦過她泛紅耳垂,聲音低糜又嘶啞,帶着哀求:“好好好,哥不逗你了,不逗念兒了,先吃飯……念兒別走好不好?”

“哥哥為了做飯都流血了,流了這麽多血,念兒就當是疼疼哥哥了……賞臉吃一口,好不好?”

陳灼攔腰抱住,兩人身體便貼在了一處。

少女嬌美柔弱,男人高大英俊不可侵犯,将小姑娘完完全全地籠罩在了懷裏,唇靠近少女耳側,似是在厮磨細語。

這體型差和親密動作直讓人面紅耳赤。

旁邊的丫鬟都紅了臉,紛紛低下頭,裝作在幹別的事情,不敢再看。

“念兒疼疼哥哥,好不好?”

他溫柔地哀求她疼疼自己,迫人的将軍威嚴在此刻成了溺人的溫柔。

更何況,男人那微涼的薄唇吐出熱息,看似要輕咬少女的耳朵,但在少女縮了下肩膀後,将将碰到時,又會及時抽離。

如此反反複複,看到小姑娘微微顫動的身體以及杏眸裏的潋滟水光時,

陳灼勾了勾唇,眼底浮現愉悅的笑。

要碰不碰,要親不親,掌控着她身體的反應,以及對他這個哥哥的渴望。

表面是他任她予取予求,但事實上,或許一直都是他引誘着她,牽引着她對他這個哥哥生出渴求,對他做盡肆無忌憚之事。

而小姑娘已然受不住了。

她只覺得骨髓裏的那種怪異感折磨得她很難受。

哥哥很壞地一直誘惑她。

她一低頭,又看到了陳灼那鮮血淋漓的手……

好似,真的流了很多血。

“那好吧……”被他抱在懷裏,小姑娘甕聲甕氣地說,語氣聽來有些兇,“那就吃吧,吃完我就走,哥哥你別抱我了!”

“嗯,念兒真乖,哥哥以前沒白疼你。”陳灼放開了她,只是放開前,他看着小姑娘可愛的小耳朵實在忍不住,便上手捏了下。

柔柔軟軟的,手感非常之好。

陳灼沒舍得放開,反反複複地又捏了幾下。

他手糙,指腹又生了繭,小姑娘的皮膚卻又薄又嫩,這這樣幾下,這耳垂便似染了胭脂般,紅得不成樣子。

看上去好不可憐。

又疼又麻。

“不要,不要碰我!”陳念一下炸毛了,怒氣沖沖地瞪他,像是張牙舞爪的貓。

他養的小孩實在是太可愛了。

陳灼鳳眸輕彎,寵溺之餘還不忘逗逗她:“對不起,哥哥忘了,念兒太敏感了,身子一碰便容易落紅。”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是陳念聽着聽着,一些混亂的畫面便不受控制地閃過眼前。

她又捏緊拳頭,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後,去了膳廳。

兩人進了膳廳後,垂首立在兩邊的丫鬟對望一眼後,不用陳灼開口,便都自覺退下了……

因為……她們都知道,将軍喜歡給小姐喂飯,一口一口的喂。

甚至有時候還會把小姐抱到懷裏,掐着她下巴喂。

若是喂的太多了,小姑娘嘴角邊漏了飯粒,她們将軍還會極其自然地用手撚起,把飯粒吃到自己嘴裏。

這番喂飯的行為,有時候看過去……竟比親嘴還令人臉紅。

久而久之,便沒人敢在他們用膳的時候站在旁邊,也不好意思站旁邊……

丫鬟退下後,膳廳裏便只有他們二人,陳灼先給小家夥盛了一碗湯,試了試溫度後,确定不會燙到她後,放到了陳念面前。

“念兒今日去了皇宮面見聖上,感覺如何?”陳灼極力壓下心底的陰暗欲望,面帶淺笑,裝出一副好兄長的模樣,狀若無事地問她,“想必是聖上對念兒太好了,皇宮太好玩了,念兒才會樂不思蜀,這麽晚回家。”

一說起這事,小姑娘本就不悅的臉色更難看了。

自己一下午都陪皇帝幹坐在禦書房,話不敢說,吃東西也不敢吃,就連背都不敢彎,生怕會被治個不敬之罪……

想到這些,陳念便哭喪着臉,下巴都快抵到桌上了:“不好玩呢……一點都不好玩。”

要是她哥哥,定不會讓她這般無聊地坐旁邊,還不和她說話。

以前她還可以玩哥哥呢,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一點都不會無聊。

沒來由的,這個念頭不知怎麽便被引了出來,以前的畫面一閃而過,陳念一驚,差點趴到桌子上的身體一下就坐直了。

然後,她的臉紅了。

粉紅粉紅的,勝過三月桃花。

看過去好不嬌羞,甚是可愛。

“噢,怎麽不好玩了?”陳灼繼續問。

陳念并不喜歡和蕭懷這個皇帝待一起。

他全身冰寒,陰晴不定,身上似是披了一層假皮,不知道內裏是什麽。

而且……陳念現在可以斷定,這皇帝就是在利用她。

利用她對付她哥哥。

上次,還有這次召她進宮給她賞賜……都是利用她,想激怒她哥哥。

激怒以後呢……為什麽要激怒哥哥呢……

提起這事,小姑娘一下又蔫了,恹恹地趴在桌上。

飯菜在桌上,甚至那碗冒着熱氣的湯就在眼前,小姑娘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手都不想拿上來。

陳念習慣了陳灼喂她吃飯。

以往只要陳灼在府,必定會給她喂飯。

會把她抱在懷裏喂。

這些日子,盡管兩人還冷着,僵持着,陳念沒有理她哥哥,但次次用膳時,陳灼仍會堅持喂她吃飯。

陳念便這樣,被她哥哥養成了這個習慣。

因而此時此刻,小姑娘趴在桌上,以為她哥哥會喂她吃飯,下意識便張開了小嘴,等着他喂。

但是這次,陳灼勾了勾唇,濃稠如墨的眼底傾瀉出笑意,決定今日……

陳灼沒有喂她。

陳念一張水潤小嘴張了好久都沒吃到飯,咦了一聲,看到了一旁氣定神閑,撐着腦袋看她的哥哥。

俊美優越的臉上神情莫名,唇邊勾着漫不經心的笑。

“念兒的小嘴巴張了這麽久,是想哥哥喂你吃飯嗎?”

小姑娘聽到這話臉一紅,立馬否認:“我,我才沒有呢!”

“我自己吃飯!”

陳念立馬坐直身子,端起面前的碗,哼哧哼哧地開始吃飯。

只是……

她端着碗,半碗飯都沒吃完,便覺得累了。

陳灼從小便照看她的一切,接管她的一切,吃飯都是他一口一口喂的。

在某種意義上,陳念的确被他養得太嬌氣了,也養壞了。

小姑娘被養得無法離開他了。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抑或是生活習慣。

此時,就連自己端碗吃飯,小姑娘都覺得累,手酸,手疼……

于是,陳念放下了碗。

她只吃了半碗飯,唇角便也不知怎麽又沾了米粒。

鮮豔的唇邊沾了一粒白飯,男人眼眸一暗,下意識便想替她弄掉飯粒,自己吃下。

只是他這手剛伸過去,小姑娘的舌頭不小心探了出來,想自己舔掉這飯粒。

于是,剛好,男人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小舌頭。

霎時,兩人都愣了下。

陳念的臉是更紅了,吃掉飯粒後,她哼唧一聲別過了臉:嘟囔着:“我不吃啦。”

“噢。念兒就吃吃飽了嗎?”陳灼鳳眸輕挑,明知故問道,“念兒只吃了半碗飯,晚上會餓的吧,哥哥今日做的全是念兒喜歡的菜式,不好吃嗎?”

好吃是好吃的,她也并未吃飽,只是……

小姑娘的白淨小臉還是紅通通的,她咬了咬柔嫩的唇瓣,嬌豔之色漸顯,男人的眸色更沉了時,小姑娘又松開,嬌氣說:“太累了,不想吃了。”

“那哥哥喂念兒吃?”陳灼趁勢問道。

陳念撇撇嘴。

不是一直都是喂她吃飯嗎……為什麽今天不喂了。

還要問她。

“嗯……那,那就讓哥哥喂吧。”小姑娘沒吃飽,肚子還在叫,便應了下來。

聽此,男人眼尾滲出紅,聲音低啞帶笑,聽來極是蠱惑人心:“喂飯的話,哥哥要抱着念兒哦,可以嗎?”

陳念只想吃完飯去睡覺,手指纏着襦裙絲帶,嬌嬌回:“抱,抱就抱嘛,哥哥以前不是一直抱着念兒,喂念兒吃飯的嘛……哥哥你為什麽今天要問我。”

陳灼道貌岸然地回,藏起自己的禽獸心思:“哥哥怕念兒不舒服,尊重念兒,所以問了念兒。”

“可,可以呀……”小姑娘讷讷道,漂亮的脖頸都緊繃着,弧度優美。

“好……”

男人挑了挑薄唇,眼底浮現極深的笑意。

小姑娘性子嬌,身子也嬌,柔柔軟軟的一個人,陳灼單手扣着腰,不費絲毫力氣,便将小姑娘抱到了自己腿上。

“這樣坐着,念兒可有不舒服?不舒服要告訴兄長,知道麽?”陳灼掌控着她的腰,五指陷在了着她腰窩的軟肉。

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溫柔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此刻衣冠齊整,矜貴淡然的模樣,俨然像極了一位正人君子。

但內裏卻早已流膿壞透,肮髒心思足夠将小姑娘吃得渣都不剩。

或者他被她吃。

這于他而言都無差別。

在他心裏,他自小撫養她長大,親密至極,他們早已是一個人了。

陳灼問得極是自然,陳念卻莫名慌了心。

本來不覺得羞恥的,但被她哥哥一問,頓時,小姑娘纖細白嫩的脖頸很快浮紅。

“沒有不舒服,你,你快點喂呀……”

她又嬌又嗔地抱怨,好似以前的那個小姑娘又回來了。

對他撒嬌,對他依賴,對他為所欲為。

陳念卻沒意識到,這些都是她哥哥的手段。

他故意如此,引着她恢複對他的依賴,以及那瘾症怪病。

“嗯,哥哥喂念兒吃飯。”

陳灼愉悅地笑,開始喂小姑娘吃飯。

把她抱在懷裏,一口一口地,親手喂養她。

若是此時有旁人看到定會感慨,這麽大個的姑娘了還要喂飯。

喂飯還不夠,還要人抱在懷裏喂。

但陳灼顯然是得了投喂她的樂趣和快|感。

半個時辰後,飯終于喂完,小姑娘的唇吃得紅豔豔的,上面覆了層薄薄的油光。

陳灼卻覺得,這樣的妹妹也可愛。

他都舍不得幫她擦幹淨。

想……吻上去,吃她的唇。

“念兒喜歡吃哥哥做的嗎?”陳灼盯着她唇瓣許久,愈發晦暗之際,終是拿過一方帕子,幫她擦淨。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既然吃了她哥哥喂的飯,陳念便乖了些,待她哥哥替她擦完嘴後老實回:“喜歡吃,哥哥做的很好吃的,符合念兒的口味。”

“是麽,念兒喜歡吃就好。”陳灼此時披上了溫柔兄長的外皮,苦口婆心地說,“念兒就要嫁人了,我是你的兄長,從小撫養你長大,……哥哥說過,念兒雖然是我撿來的,但哥哥待你比親生的還親,既然是我武寧王的妹妹,這次,哥哥定會讓你風光大嫁,讓念兒當貴妃。”

現在聽到要嫁人的事,再想到皇宮,想到那皇帝,陳念卻沒有什麽激動欣喜的神色。

她不喜歡皇宮,也不喜歡那陰冷莫測的皇帝。

但是……

“哦。”小姑娘又蔫了,她應了聲後便從陳灼的懷裏離開了。

“念兒知道了。”

“念兒洗漱去睡了。”

陳灼也起了身,在她要走之前摸了摸她的頭。

這次,小姑娘不會炸毛地甩開他的手,兇巴巴地說不讓他摸。

許是想到要嫁給那皇帝太過傷心了,陳念都沒心情兇她哥哥了。

小姑娘乖了許多,對他也沒有以前那般抵觸。

小兔子這下不會炸毛了。

當揉着小姑娘的發頂時,陳灼眸光朦胧如水,睫毛上似乎都墜了水霧。

“晚上睡覺若是睡不着,或是做噩夢了,念兒也可以來找哥哥,知道嗎,念兒,你要出嫁了,你的要求哥哥都會滿足。”

陳灼總提出嫁的事,沒來由的,小姑娘都要聽煩了。

心裏不知為何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她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兇兇地說:“好啦!我知道了!哥哥不要摸我的頭了!發髻都亂了……”

……

話落,小姑娘便走了。

陳灼一直看着她身影,陳念走後,他眼底的癡迷和占有欲越發瘋狂,不加掩飾。

若是陳念回頭看到,定會被這眼神吓到兩腿發軟。

日子一天天過去,從以前到現在,她哥哥對她,已經不止想把她吞吃入腹這麽簡單了。

——

入夜,陳念洗漱過後便睡下了。

她的房間裏不知為何,飄着一種她以前從未點過的檀香。

檀香萦繞,小姑娘聞着聞着,很快便熟睡過去。

然後,她似是做起了噩夢。

不知是夢到了什麽,陳念哭了,嘴裏一直喃喃喊着哥哥,哥哥。

就在這時,小姑娘的房門被推開了。

陳灼進了她的閨房。

男人裏面穿着中衣,外頭披着一件玄色長袍,似是剛剛沐浴過,發帶束起的烏發往下滴着水,俊美的臉上似是也染了層水霧,平日裏的淩厲消散,五官的昳麗感便清晰顯現了出來。

漂亮又英俊,若是陳念看到,怕是也會怔怔地看着發呆,被她哥哥的美色引出怪病來。

陳灼進了房間後,目光瞥了眼香爐裏散出的縷縷青煙,很快便收回目光,走至少女床榻處。

他站在床邊垂眸而視,衣襟松散開,隐約可見那健碩光潔的胸膛,與壁壘分明的腰腹。

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緊實,恰到好處,看去力量感橫生,說是讓人血脈贲張,面紅耳赤也不為過。

更何況,他此時身上還萦繞着濃郁的牛乳香味,胸膛處似是可見些許的白色,像是牛乳。

而小姑娘陷在了噩夢裏,一直在喊着哥哥。

陳灼眉心微皺,眼底的心疼流露出來,接着,他坐在床榻邊,将少女緊緊摟在了懷裏。

他托着她後腦,和以往那般,把她的小臉靠在自己胸膛這處。

然後,陳灼緩緩褪下了外袍,以及裏面的中衣。

他喉結輕滾,微微張開薄唇,靠在少女的小耳朵旁邊,近似瘋狂地在她耳邊呢喃着,聲音嘶啞,聽來似是哀求,帶着顫意。

但,卻又含着似有若無的興奮感。

“好孩子……不要,不要離開哥哥好不好……”

“你要什麽想吃什麽……哥哥都答應你。”

“念兒不能離開哥哥啊。”

“永遠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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