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朋友之妻(3) (2)
帶着一身藥水味了。
自己的老婆生病不管不問,跑到前女友身邊獻殷勤,霍恩施啊霍恩施,能耐吶。
陳柔嘆息着,胸脯起伏着舉着拳頭想要砸門問霍恩施給個交代,剛舉起,卻又落了下來。
☆、第三者(3)
紀行遠心情特不爽。
跟顧籬分開後,他開着車是環繞着大半個東城轉了起來。
轉到十二點才回家。
到了家澡都懶的洗就躺在了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睡不着,他卻作死的穿着短衣短褲下床煮了咖啡喝,而後更是一夜無眠了。
睜着眼也不知道想了點啥,直至淩晨五點,他才有了困意,好在是周六,他不用去上班。
其實,作為公司的太子爺,周一到周五他去不去上班都沒人管的。
紀行遠家是做進出口貿易的。
三年前,他們家在倫敦開了個分公司,他過去做了管理,一次偶然的相遇,認識了在倫敦求學的顧籬。
想想三年前的顧籬,二十四歲,打扮的卻像是二十出頭。
紮着簡單的馬尾辮,留着整齊的劉海。愛穿粗布衣服。
劉海容易長長,長長的時候,顧籬經常會自己對着鏡子剪劉海,技術不到家,經常是剪得參差不齊的。他問她為什麽要自己剪頭發,她笑說自己能做到的事兒,她一般不讓別人做。
Advertisement
後來,他才知道她是為了省錢。
顧籬家境不好,跟着養母長大的。
顧籬曾告訴他說養母待她真的就是親生女兒,為了讓她有出息,是省吃儉用的給她湊學費供她讀大學,送她出國留學。
顧籬也曾告訴他說她一定會努力的出人頭地的,讓養母過上好日子。
想要出人頭地的顧籬真的讀書是夠拼的。
他跟她約會,經常看她熬夜看書熬得眼睛都是熊貓眼。
他笑着捏她下巴說不用那麽用功的,嫁給他好了,他會養着她,養着她媽媽。
顧籬搖頭,開玩笑的說如果養煩了,他變心了,那她怎麽辦,所以,她還是靠自己的好。
顧籬真是個烏鴉嘴。
說他會變心,他還真的就曾變過心。
淩晨五點,天慢慢亮起,紀行遠卻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閉着眼才剛剛要睡。
這閉了眼,顧籬以前的樣子,現在的樣子是不斷的在他眼前晃啊晃啊,一直晃。
===
紀行遠昏昏沉沉睡着的時候,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手機鈴聲。
他特別的困,困的根本不想睜眼,煩躁的摸起電話強迫自己睜眼看了看來電人,他媽。蹙蹙眉,紀行遠接聽,語氣特不耐煩:“媽,大早上的打電話來幹嘛?”
“什麽大早上,都下午一點多了,你還沒起床?”紀夫人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紀行遠看看桌子上擺放着的小鬧鐘,13:14。
“哦,睡懵了。”紀行遠揉揉頭,腦袋稍微清醒點,“媽,有事嗎?”
“晚上回家來吃飯,家裏有客人。”
紀行遠下意識好奇地問:“誰?”
“晚上見了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
紀行遠笑笑,挂了電話後再賴了會床,起身去廚房做飯去了。
到現在還沒吃飯,真餓了。
紀行遠的成年禮物是他爸紀嵩送他一套房子,讓他滾出家學着自己獨立生活。
紀嵩在家向來都是嚴父形象,說一不二的,他說讓他學着獨立,還真的就不再管過他事兒。無奈,紀行遠就只有學着自己照顧自己了。
這早早獨立的好處,是他現在好像啥事都能獨當一面了。
下午六點的時候,紀行遠從家裏出門驅車去了那個家。七點十五分到達。
到家的時候,客人已經到了,是一中年男女,外加一小姑娘。
紀行遠看一眼在沙發上坐着跟紀嵩聊天的中年男人,喊了聲宋伯伯好。
再看看中年女人,喊了聲宋阿姨好。
至于小姑娘,紀行遠沒開口前,小姑娘已經先開了口:“行遠哥好。”
“莞爾好。”紀行遠笑眯眯看看宋莞爾,回。
宋莞爾的爸爸跟他爸曾是大學同學,還是關系很不錯的那種同學。
大學畢業後,倆人是各自下海創業開公司,期間彼此交流創業心得互相鼓勵,也都做得很不錯。前幾年,倆人的公司因一項業務有了合作,倆人的關系也就更好了。
這倆大男人可都是家裏的頂梁柱,頂梁柱的關系好,兩家的關系自然就好。
人好像都喜歡好上加好。
吃飯的時候,紀行遠聽紀老頭說:“行遠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該結婚了。”
紀老頭說完,紀老太太就配合的往宋莞爾碗裏夾了塊肉:“莞爾啊,有男朋友了嗎?看看你行遠哥行嗎?”
宋莞爾的爸爸宋寧替宋莞爾接的話:“莞爾沒男朋友呢,行遠要是肯做我家的女婿,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宋寧說完,宋媽媽又說:“我們家就這麽一個女兒,行遠也算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了,知根知底的,要是莞爾真嫁給行遠,這心可真的放下來了。”
這一說一接的,估計是事先幾個大人商量好的。
紀行遠看看宋莞爾,笑一下,含蓄的拒絕:“莞爾妹妹好像比我小了七歲吧,現在二十一,上着大三的吧。我都塊奔三的老黃牛了,哪敢啃小嫩草。”
這郎雖沒情,可是妾有意啊,宋莞爾急切的擡眸看他:“行遠哥,我不介意你年齡的。”
===
霍恩施最近忙的團團轉。下午下班後,他給家裏去了個電話說不用等他吃飯了,他得加班,在公司吃工作餐。
他平靜的敘述着,那邊陳柔在電話裏情緒卻有點激動,說什麽都讓他立刻回家。
莫名其妙的。
霍恩施只得收拾了東西提着公文包回家加班去了。
顧籬每天幾乎都是八點才回家。霍恩施到家的時候不過才六點鐘。
保姆阿姨出去買菜準備做飯了,陳柔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聽着京劇,時不時的還自己嚎上幾句。
看到他回來,陳柔立刻閉了嘴,還關了電視。
“回來了?”
霍恩施點頭:“嗯。”看看陳柔,“媽,讓我立刻回家有什麽事嗎?”
陳柔冷眼看着他放公文包,脫外套:“昨晚回家那麽晚到底是幹什麽去了?”
霍恩施愣一下,停住往衣架上挂外套的動作回頭看她:“昨晚我不是一五一十的交代過了嗎,跟朋友喝酒去了。”
“那你怎麽解釋你昨晚身上有股淡淡的醫院藥水味?”
霍恩施看了她一會反應了片刻,沒再說什麽,轉回頭繼續挂外套。
“昨晚葉青琳闌尾炎住進了醫院,你去了醫院看她是不是?”陳柔提高音調。
霍恩施鼻音嗯一聲:“是。”
“是?回答的真幹脆。霍恩施啊,到底要我每天說多少遍你才記得?你已經結婚了!你結婚了,你跟葉青琳還糾糾纏纏的,這像什麽話。”
“我知道分寸的。”
“知道分寸?哼,剛才打電話說晚回來要加班,我看你是想去醫院繼續看她是不是?”陳柔對霍恩施的所作所為頗為失望,怒意到了極點,是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有點發顫了。
霍恩施卻依舊平平靜靜的,挂好衣服扭頭看她:“不是,我就是加班。”
“謊話連篇。”
霍恩施沒再搭話,只是提着公文包去了書房加班去了。
表面平平靜靜,內心卻真是波瀾泛起的。
進了書房把公文包放書桌上,霍恩施癱坐在了椅子上。
昨晚顧籬好像問過他葉青琳闌尾炎住院有沒有好點,陳柔今天就知道了。
還真是巧啊巧。
桌子上放着一只小白兔陶瓷筆筒,看着小白兔,霍恩施怔怔發了會呆。
這自打娶了顧籬進門,顧籬倒沒跟他鬧過,可是陳柔卻幾乎每天都會跟他鬧。
對着小白兔發着呆,霍恩施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小白兔跟顧籬像極了。
===
顧籬不知道是自己敏感了還是怎麽了,她總覺得最近這幾天,霍恩施對她的态度好像比以前更冷淡了。以前在陳柔要求下,倆人一起逛個超市買點什麽東西的時候,霍恩施還是會極其紳士的問問她的意見的,而現在,陳柔讓她跟着霍恩施買東西,霍恩施推着車子,是看好了東西直接往購物車裏放,自始至終沒跟她說一句話,好像身邊就沒有她這號人。
顧籬抿抿嘴,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成了一隐身跟屁蟲。
陳柔很喜歡吃餅幹,讓他倆來逛超市時是千叮咛萬囑咐的說一定要給她多買些餅幹回去。
霍恩施推着購物車,顧籬在後面跟着,倆人是慢慢的逛到了放餅幹的貨架前。
長長的貨架走廊裏,顧籬站在霍恩施身後很乖巧的靜靜而認真的看着霍恩施挑餅幹。
看的太過入神,一年輕姑娘經過她身邊時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顧籬重心不穩,踉跄一下扶住了霍恩施的胳膊。
在扶住霍恩施胳膊的那剎,顧籬條件發射般的擡頭看了看霍恩施,目光對視後,她看到霍恩施眼裏一閃而過一種嫌棄的表情。
那嫌棄的表情讓顧籬心頭一震,頗為尴尬,也頗為手足無措,只能慌忙抽回手,立在了原地。
霍恩施則繼續推着購物車買着東西。
☆、第三者(4)
外面街道上秋葉一片片的落着,天氣在慢慢的轉冷。
顧籬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風衣,在被霍恩施嫌棄後,是麻杆一樣傻乎乎的立在了超市貨架走廊處,老長一段時間反應不過來。
霍恩施則推着購物車是越走越遠。
不知道是基因的緣故,還是顧籬以前省吃儉用的導致營養不良,顧籬特別特別的瘦,紀行遠推着購物車站在不遠處看着她的背影,只覺得單薄的可以,讓他心酸的可以。
從紀行遠那個方向看顧籬,她是對着貨架站立着。
紀行遠不知道她是被霍恩施嫌棄在發呆,只是以為她是在看着貨架上的東西不知道選哪個。
顧籬有點選擇困難症。
“行遠哥,看什麽呢,看的那麽認真?”宋莞爾愛吃饅頭片,從購物架上挑了幾種不同口味的饅頭片丢進購物車後,把手放在紀行遠眼前晃了晃。
紀行遠回神:“沒什麽。”
推起購物車,紀行遠開始心不在焉的。
===
在紀行遠買好東西推着購物車去超市收銀臺結賬的時候,恰好看到霍恩施跟顧籬也在結賬。
紀行遠沒想到的事情好像多了去了。
比如,宋莞爾竟然認識顧籬,倆人的關系好像還不錯。
這不,宋莞爾看到顧籬後是特別孩子氣的朝顧籬揮了揮手,笑靥如花的喊了聲籬籬姐。
喊完,宋莞爾特臉皮厚的扯了扯紀行遠的胳膊,腦袋往紀行遠胳膊上貼一下:“我男朋友。”
紀行遠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成了暴脾氣,當場就火了:“誰是你男朋友。”
宋莞爾這小姑娘長得特水靈漂亮。
男人對漂亮的女孩一般都是寵着讓着的。加之宋莞爾漂亮的可愛,性格也算不錯,從小到大,她身邊圍繞着的男人也都真的打心眼裏喜歡她寵着她的。長這麽大,真的幾乎沒人兇過她。
這冷不丁的當着很多人還有自己的朋友面被喜歡的男人兇,宋莞爾有點懵,更多的是委屈,眨眨眼,眼圈瞬間就紅了:“行遠哥。”
紀行遠并沒安慰她,只是推着購物車找了一排隊結賬少的收銀臺去付了款。
===
人有的時候真的是挺犯賤的,明明喜歡自己想要寵着自己愛着自己的人一抓一大把,可是偏偏呢就不去喜歡那些喜歡自己的,而是偏偏喜歡那個不喜歡自己的。
宋莞爾覺得自己就是這麽一個賤骨頭。
紀行遠不喜歡她,甚至好像有點讨厭她,比如,他跟她說話時,語氣滿滿的不耐煩。再比如,中午吃飯的點,或者晚上吃飯的點,她給他打個電話問他有沒有吃飯什麽的,在電話那端,她能特強烈的感覺到紀行遠是壓抑着煩躁說吃了,而後還總會補充一句,說不要給他打電話,他很忙。以至于她打的電話好像有點多了,紀行遠直接把她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是賤骨頭那麽浮于表面的賤了,而是賤到骨髓了。
紀行遠把她的號碼拉入黑名單,她幹脆在放學後打車到了紀行遠住的小區樓下開始守株待兔的等他。
現在她出現在超市,還是跟紀行遠一起,就是今晚守株待兔外加厚着臉皮尾随跟蹤的結果。
結完賬,紀行遠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出了超市。
宋莞爾小跑着跟在他身後,是不停的道歉:“行遠哥,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別不理我。”
紀行遠突然轉身,宋莞爾沒剎住,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裏。
紀行遠的胸膛還真是硬邦邦,細皮嫩肉的宋莞爾摸摸撞的生疼的鼻子,忍着眼淚擡頭對着紀行遠強顏歡笑着,還吐吐舌頭故作萌态:“行遠哥,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她現在就笑臉貼着冷屁股,紀行遠冷眼回她:“宋莞爾,我希望以後你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
在超市的時候,她買了饅頭片,紀行遠單獨給她裝了包。把饅頭片取出來塞給她後,紀行遠頭也不回的上了樓。看着紀行遠的背影,宋莞爾真的覺得,如果她現在死在紀行遠面前,紀行遠都可能頭不會回一下的。
===
“籬籬姐,你說我長得漂亮嗎?”
“嗯,漂亮啊,而且非常漂亮,還特別可愛。”
“那你說我是那種讨男人喜歡的漂亮跟可愛嗎?”
“當然啊。”
今天周六,宋莞爾學校沒課,閑着沒事,一大早她就來了顧籬的小店找顧籬玩了。
現在十點多,不是飯點,店裏冷冷清清的。顧籬勤快的擦拭着店裏的角角落落,宋莞爾則坐在椅子上看着顧籬忙碌,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天說話。
顧籬跟宋莞爾的認識,源于宋莞爾經常來這邊吃飯。
顧籬挺喜歡看書的,不知怎麽的,就把小店拾掇的偏文藝範了。店裏有個書架,放了很多書,宋莞爾這小姑娘也是個小書迷,雖然倆人有五歲的年齡差,但是倆人臭味相投的,一來二去的,也就熟起來了。
“籬籬姐,昨晚在超市跟我一起的那個男人你還有印象嗎?”
顧籬擦拭着桌子的動作停了下,回頭看宋莞爾,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宋莞爾繼續說自己的:“那個男人脾氣很壞有沒有?”撅撅嘴,托着腮,宋莞爾不知道是說給顧籬聽的,還是自己自言自語的,“我很喜歡他,可是他不喜歡我怎麽辦呢?”
===
顧籬的感冒還沒好利索。
這幾天又時值夏秋換季,顧籬好像又有了點重感,嗓子又開始癢癢的,難受。
下午的時候,顧籬覺得全身沒勁,找到體溫計量了量體溫,又發起燒來了。
宋莞爾見狀,是非得拉着她去醫院輸液。
雖然氣溫在慢慢的轉涼,但是今天的陽光真的不錯,明晃晃的,在醫院院子裏,時不時的就能看到一些病人在家人的陪伴下散着步,說着話聊着天,享受着平日裏可能忽略掉的溝通與關懷。
失去才懂得珍惜,大部分人的通病。
身邊的人好好地時候不知道好好的去愛他們,等生病了住院了才知道着急上火後悔了。
顧籬跟宋莞爾往門診部走去的時候,走到半路,沒想到會迎面看到覃瑤扶着葉青琳也在散步。
看到她倆,顧籬腦海裏首先蹦出的詞兒就是冤家路窄。
真的就是冤家路窄。
覃瑤上次在霍恩施生日會上都不給她面的,這次沒有霍恩施在場,更不會給她面了。
看到她,覃瑤是直接一個白眼外加一口吐沫惡狠狠的吐在了地上:“看到賤人,真是晦氣。”說話口氣也是咬牙切齒的。
葉青琳沒說話。
顧籬也沒說話。
都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宋莞爾看不得顧籬委屈,打抱不平:“出門看到沒素質沒家教的人,才真是晦氣。”
“沒素質沒家教?”覃瑤冷笑了聲,陰陽怪調的再開腔,“這倆詞,我覺得送給你身邊那位最合适,任何一個有素質有家教的家庭,都不會養個奪人所愛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出來的。不過,也難怪了,顧小姐好像沒爹沒媽是吧。”
顧籬全身一顫,看覃瑤:“你放尊重點。”
顧籬的開口說話在覃瑤看來就是挑釁,語調再加重點:“尊重?你這個賤貨也配得到尊重?”
顧籬臉色煞白,不知道怎麽反駁。
跟着養母長大,養母一向疼她寵她,卻也是對她特嚴厲,不允許她罵人講髒話,所以從小到大,她真的好像從來沒有開口罵過人呢。
顧籬杵着,宋莞爾這小姑娘可不是吃氣的主兒,替她罵:“你嘴巴放幹淨點,你才是賤貨呢,不光賤,還蠢。”
葉青琳恢複的應該不錯,憔悴是有點,但是總體上臉色還是紅潤潤的。
宋莞爾看看葉青琳,再看看覃瑤:“不管怎麽說呢,現在籬籬姐是霍先生名正言順娶過去的妻子,有結婚證的。哼,那些躍躍欲試,想要插足人家婚姻的那位才是第三者好不好?奉勸某些人,別不自知了。”
葉青琳的頭發簡單的紮着,松松垮垮的,她的臉部五官長得很柔和,看着沒任何的攻擊性。
宋莞爾說完,葉青琳拍拍覃瑤挽她手臂的手背,淡淡說:“瑤瑤,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葉青琳太軟,讓覃瑤的保護欲越發濃烈起來。反正在葉青琳拉着她轉身要走時,覃瑤就是不走,特嫉惡如仇的說:“青琳姐,你就是性子太軟脾氣太好才會讓這賤人搶走了三哥。”
===
覃瑤那姑娘的脾氣真的是夠火爆的。
在衆目睽睽下,顧籬沒反應過來時,覃瑤是直接沖過去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甩完,覃瑤是特理直氣壯特挑釁的喚了聲婊.子後,拉着葉青琳走遠了。
“籬籬姐,你沒事吧?”覃瑤下手可真狠,宋莞爾看顧籬的臉頰都腫了。
“沒事。”顧籬笑笑,垂下頭,只覺得眼睛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