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5)

同心同德去,看着手中的同心結 覺着甚是好笑。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劄劄弄機抒。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沫兒舉頭看着半輪月亮,不禁有感而發。

“姑娘果真是好才情。”沫兒聽着聲音似有耳熟,轉頭看見上官皓雲拿着折扇,一身陸錦長袍,讓人看着心中好不激動。沫兒打趣道上官皓雲:“公子打扮的此般英俊潇灑,當真不怕被這些姑娘們拉回去當夫婿了。”與沫兒相識這麽多年,沫兒的油嘴滑舌他自然是見識過的。

“有何好怕,有姑娘在身旁,諒一般女子也不敢靠近。”這話卻被沫兒開着玩笑,“聽公子這話,莫不成我長得兇神惡煞 ,使這姑娘們都懼怕不成。”上官皓雲次次與沫兒說話,都是說不過她,“姑娘說的哪裏話 姑娘長的此般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諒她一般女子怎能與姑娘所媲美。”沫兒微微颔首,“那還得謝過公子的贊美了。”上官皓雲能夠看出沫兒今晚心情甚歡,“不知在下可有榮幸邀姑娘一同看花燈。”沫兒福身,“那自然是我的福氣。”上官皓雲不再打趣到沫兒,“幾日未見,沫兒姑娘的口嘴厲害了許些。”沫兒最愛與上官皓雲交談,兩人堪稱知己。閑暇之時,撫琴對詩,好不惬意。

“你怎得空來了。若我沒記錯,你應該替我守着屋子。”兩人相識這麽多年,自然彼此間少了些客套。上官皓雲裝作無辜的樣子,“唉,你也是狠心,明知我最愛熱鬧,自己一人來了,卻不告知我一聲,我這不只好自己來了。”上官皓雲打開折扇,樣貌自然是沒得說,身上的氣質自然也是不同的。

遠處的慕容凡将沫兒與上官皓雲嘻嘻笑笑的所有看在眼裏,不禁有些失落。不知是替淩銘翙覺着有危機,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真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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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何苦彼此為難

遠處的慕容凡将沫兒與上官皓雲嘻嘻笑笑的所有看在眼裏,不禁有些失落。不知是替淩銘翙覺着有危機,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真的失落。

即便沫兒與上官皓雲在一起慕容凡依舊是不放心,一直跟在他們二人身後,沫兒并未察覺,可上官皓雲怎可沒察覺到,他只是裝作沒看見罷了,不過還是會回頭望望。沫兒自然也便起了疑心。按照上官皓雲的性格,就算是不會明說,也會暗示着。

“你總是往後看,後面有何東西嗎?”沫兒轉頭看着上官皓雲,只見他一副淡然的模樣,“沒有,只是看看沿途的攤位罷了。”上官皓雲解釋的甚好,他随意的将手搭在沫兒的肩上,沫兒也并未将他的手揮去。外人看來就是甜蜜的夫妻。而慕容凡卻想上前将上官皓雲的手拿下。慕容凡對沫兒真的只是屬下對主子嗎?

沫兒此時逛等會不亦樂乎,難為雨沙在仙逆閣為她擔心,很怕她有個閃失,出個萬一,那該如何是好。她擡頭望着這一輪彎月,心裏不知有多擔心沫兒。

“你又在擔心公主吧!”雨沙心裏擔心,婧婷又何嘗不是呢?只是現在的婧婷學會了将感情都藏在心中,不再輕易流露出來罷了。

她點點頭,卻不說話。婧婷又接着說道:“若她真的連自己都無法照顧好,那麽這麽多年我對她真的是保護的太好了。應該讓她自己出去看看。”婧婷分語氣猶如一個長輩一般,她卻忘了,沫兒比她還要年長兩歲。雨沙心裏有怎會不明白婧婷所說的,只是始終無法放下懸着的心罷了。

“我喚人給你送點安神香。” 婧婷便離開了。雨沙望着婧婷的背影,心裏也是抽痛 ,曾經她們三人是何等的要好,如今物是人已非,只留一席曾經的夢在心中。罷了 ,随緣罷了。

雨沙不等人送來安神香便已合衣睡下。這麽多年,她們三人越走越遠,越來越看不清彼此的心。或許,她們三人今生卻只有此等緣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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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人心中又有誰住,又容得下幾人,或許彼此都清楚,只是都不願說出口罷了。

“記得多年前我們還未成親,在燈會上也見過一面,或許你已記不住,我卻一直記着。”青黛字字句句都透着傷意。南牧臣怎會不記得,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那是他記得她依舊是一身青色琉璃群。身旁跟着窕妃,兩人說說笑笑,卻因南牧臣而停留住了目光。這些年南牧臣一直未曾與青黛提起,若是她能夠早日嫁與他,或許他不會愛上子衿(那個青黛說過的女子,已經死了的呀。),或許青黛未曾仔細瞧過子衿的眉間與眼角,都是那般與她相像,或許在南牧臣心裏,只是放不下子衿的死罷了,對子衿的感情或許也不過是對青黛的感情罷了。

南牧臣不語,只是一直看着青黛罷了。

“我記得回門那日你說過你最吃桃花糕,你嘗嘗可曾是這個味道。”南牧臣接過青黛手上的桃花糕,只是咬了一下口便放回青黛手中,“自然與我們府中的比不得。”青黛聽着這話有些開心,當初青黛聽見南牧臣說自己愛吃桃花糕,便特意在京都最好的糕點樓學了半月,自然與她做的無法比拟,只是,南牧臣吃了這麽多年,卻一直不知是青黛親手做的。一直都以為是青黛交代廚房做的罷了,只是覺着青黛有心了,卻萬萬想不到是青黛自己每日親手做的。

青黛不以為然的說道:“自然是與你們府中的無法比拟。”難道南牧臣便沒有從青黛的口氣中聽出傷感嗎?

“若我沒記錯,以前在府中,每日都是你吩咐廚房給做的。自然是有心了。”青黛笑了,只是沒說話。南牧臣看着青黛等我模樣,心裏難過的很。

“有心無心只是你一句話罷了。”青黛便走在前頭,留南牧臣一人傻傻的站在原地。每次與青黛一同說話,南牧臣都會心疼,心疼青黛的皺眉,心疼青黛的傷心,更心疼自己對青黛的狠心。

青黛一人回到客棧,卻不見沫兒回來,只是一人睡下罷了。翌日清晨沫兒也不曾歸來,慕容凡也不曾回過客棧 ,本擔心沫兒,卻得治慕容凡也不曾回來,懸着的心便放了下來。有慕容凡在,沫兒自然是出不了何事。若淩銘翙未曾交代他們要保護沫兒,他們還會此般擔心嗎?自然是不得而知。

(七夕過完了,自然要虐了,七夕來了個甜甜的,七夕過後來個虐的,哎,原來南牧臣也是愛青黛的,只是不說出口罷了,我随你感情這事就辣麽煩人。沒事,最後自然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身邊有書荒的朋友推薦一下諾諾的書哦,麽麽噠)

☆、(七十八章)漸行漸遠

青黛一人回到客棧,卻不見沫兒回來,只是一人睡下罷了。翌日清晨沫兒也不曾歸來,慕容凡也不曾回過客棧 ,本擔心沫兒,卻得治慕容凡也不曾回來,懸着的心便放了下來。有慕容凡在,沫兒自然是出不了何事。若淩銘翙未曾交代他們要保護沫兒,他們還會此般擔心嗎?自然是不得而知。

早膳過後,沫兒才回到客棧,只見青黛收拾包袱,沫兒上前問道:“青黛姐姐這是何用意?”青黛将房門關起來,“我累了,不想再追随着他的腳步,或許離開,于我,于他,都是一種解脫吧。”她的确是累了,這麽多年,她一直追随着南牧臣的腳步,真的已經疲憊不堪 ,離開,或許與她而言真的是好的。于南牧臣而言,或許會有一時不适,或許時間長了,便也習慣了。就像他習慣把自己對青黛的感情放在子衿身上。

青黛離開後,沫兒一直在想着她所說的所有的話,或許離開,于我,于他,都是一種解脫。或許放手真的會彼此幸福,解脫。那麽,六年前,沫兒也算是成全了淩銘翙的幸福嗎?可是這種成全代價太大。

抵達郦城那日,上官皓雲被父母強求着娶妻,年已二十有八的他,的确改娶妻生子了,只是,他心裏只有沫兒一人罷了。就算娶妻,也不能改變他的心。他可有妻,卻獨獨給不了她幸福,他所能給的幸福,只給得起沫兒一人罷了。若注定他要傷害一個人,那麽,他寧願這個人是個無辜的人,也不要手沫兒。

上官皓雲與新娘拜堂過後,也不顧正廳人多,毫不給新娘面子:“柚子,我早就說過 你嫁于我是不得到你想要的幸福,你也知道我心裏早已有人了。這對你或許不公,我可以給你一切,一生榮華富貴,高枕無憂,獨獨給不了你心裏所想要的幸福。”上官皓雲話還未說完,便被父親打斷,“孽子。你這是要氣死為父。”上官皓雲的父親對這名叫柚子女子自小便是疼愛有加,能夠嫁入他上官府,更是高興不已,未曾想過上官皓雲竟然會在大婚當日說出此般不道之話。

“父親 今日無論怎樣,我都得對柚子說出來,而今我與她已成婚,那便是要過一輩子,我不能一輩子總對她隐瞞。”柚子聽見上官皓雲說的一輩子,心裏甚是開心,她知道上官皓雲雖然表面是個風流公子,心裏卻比任何人都要負責。既然将她娶回家們 那麽,他便會與她渡過餘生。不論他心裏是誰,有誰,這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上官皓雲能夠在她身邊,那便足矣。

“父親,無妨,我不委屈。”老人聽見柚子此般說,心裏更是覺着對不起她,怎會生了此般孽子。他也只是瑤瑤頭說道:“你能看開便是好的,若以後這孽子待你不好 大可與為父說。”柚子聽見他這麽說,心裏也甚是開心。

上官皓雲大婚的消息若不是聽街坊說起,沫兒還不知道,畢竟剛回到郦城,上官皓雲便成親了。沫兒與上官皓雲相識也有四年之久,也算知己,如今知己成親,自然要厚禮相待。沫兒從房內的衣櫥之中拿出最愛的幾件物品,打斷贈于上官皓雲,物品再如何珍貴,也沒有知己重要。畢竟死物與活物是比不得的。

沫兒帶着賀禮,上門拜訪,只見上官皓雲一席紅裝,各桌敬酒,看着上官皓雲成婚,沫兒心裏卻是無比開心。這些年,若不是沫兒,或許他早就該成婚了。上官皓雲對她的心,她自然也是最清楚不過的。

他看見沫兒走進來,手中的酒杯險些落地,“今日你大婚,相識四年,也該送禮。日後,好好待她,切勿讓她受半點委屈,以後無論何時,都要相信她所為你做的一切,那都是為你好。”這是沫兒一個過來人對他所說的話,也是一個知己對他所說的話。

“你回來了。”上官皓雲對沫兒的态度已不如以前那般,沫兒只覺着語氣有些客套。

“新婚大禮,随後有人送上。”沫兒便離開了,只聽見上官皓雲說道:明日辰時,能否賞臉,最後合奏一曲。”上官皓雲知道沫兒會去,只是客套罷了。他真的不同以前了,他與沫兒漸行漸遠,回不到當初。

☆、(七十九章)他們才是要渡過餘生之人

“新婚大禮,随後有人送上。”沫兒便離開了,只聽見上官皓雲說道:明日辰時,能否賞臉,最後合奏一曲。”上官皓雲知道沫兒會去,只是客套罷了。他真的不同以前了,他與沫兒漸行漸遠,回不到當初。

大婚當晚,上官皓雲一人獨酌,叫新娘在房內等得焦急不已,只好自己将這好蓋頭掀了,出去尋他。之見上官皓雲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望着月亮,顯得盡是悲傷。雖然她早已知道上官皓雲心中沒有他,看到他此般傷心,不禁也後悔了自己的抉擇,難道強行他娶她為妻,真的此般痛苦。可是她明白上官皓雲的性情,只要将她娶回家,便會對她一輩子。不會将她休回家去。一輩子心裏有着別人,對着的卻是她,那又何曾不是一種折磨,對她,對上官皓雲都是一種折磨。或許多年後,他們也會彼此真心對待彼此,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柚子對這種可能只是期望,卻看不見一絲的微光。

“別喝了,回房吧!”柚子将上官皓雲手中的酒杯奪走,他才發現柚子來了。若是沫兒,或許上官皓雲早已發現了,只是,那是她柚子罷了。柚子心裏不禁有些嫉妒沫兒。論相識的時間,她與上官皓雲自打小便認識,為何她沫兒與他相識四年,便能走進他的心,而她柚子卻始終只能本分的在他身邊當個妹妹,此般她不甘心,于是她向父親說明心意,父親這才與上官父親說了此時,可誰知,上官父親也有此意,如此便促成了這段姻緣。若柚子早知會是此般樣子,她就算一生不嫁,也不想上官皓雲難過。只是,現在已經後悔莫及罷了。

“柚子,而今,我們已相識二十三載了吧!”上官皓雲死死地盯着天,沒有望一眼柚子,看着上官皓雲此般樣子,叫人心疼。

她坐在他身邊,“對呀,二十三年了,這麽多年我還是無法走進你的心。或許是我自己太失敗了。”任何一個姑娘都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心中還有着他人,而她柚子忍了,因為她知道,就算上官皓雲心裏有其他人又如何,他們才是要彼此渡過餘生的人。

“還記得那時你總是跟在我身後喊着皓雲哥哥,那時你就這麽小,一轉眼,你都長這麽大了 時間真快。”上官皓雲只是比柚子打了四歲罷了,卻一副長者的語氣。柚子接過上官皓雲的話,“是呀,時間飛逝,轉眼,我都成為你的新娘了,記得那時,我總是嚷着要當皓雲哥哥的新娘,未想,這麽多年過去了,真的成真了。”上官皓雲回憶着當初,那時的柚子總愛跟在他身後喊着:“皓雲哥哥,等柚子以後長大了,給你當新娘可好。”自小一起的玩伴,都對柚子疼愛有加,自然柚子說什麽便是什麽。未想這麽多年過去了,柚子當年的童言果真成真了。

慢慢的上官皓雲睡着了,柚子只好叫了幾個上官皓雲的随從将他搬回房內,替他一一擦拭身子,替他蓋好被子,怕他着涼。此般女子,真是上官皓雲的福氣。若是一般女子,大婚當日對她說這般話,早已鬧得雞飛狗跳了,柚子真真是對上官皓雲好。

翌日清晨,宿醉的上官皓雲醒來看見柚子一身紅裝趴在桌子上還未醒來,本頭疼欲裂的他,便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将柚子抱上床罷了。

“柚子,以後我會好好待你。”上官皓雲梳洗過後被退出了卧房。

他與沫兒今日最後合奏一曲,當做是最後的告別。既然他已成親,便不能時時纏着她,更不能将柚子丢棄。他上官皓雲雖不是正人君子,卻也做不來小人做的事情。

本今日柚子與上官皓雲應給二來敬茶,既然柚子還未醒來,那就免了。上官二老自然也不會怪罪下來。整個郦城誰人不知上官二老待沈家姑娘最好,勝過了身生兒子。(沈家姑娘就是柚子啦,沈柚子。哦。)

上官皓雲從書房裏将玉簫取過,便離開了,可他并未看見,後面一直有人看着他一步步離開 ,眼角劃過了淚水。

☆、(八十章)如今便已足矣

上官皓雲從書房裏将玉簫取過,便離開了,可他并未看見,後面一直有人看着他一步步離開 ,眼角劃過了淚水。

沫兒早早的坐在亭內撫琴,見上官皓雲姍姍來遲,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是你約我前來,未想自己還比我晚到。你就這麽出來,不怕夫人誤會。”沫兒沒看他一眼,只是自己撫琴。當做沒有人似的。

“她還未起來。”上官皓雲解釋道,在沫兒耳裏卻是另外一種味道,“若她起來了,看見你不在,豈不是要傷心,成婚第一日便出來與他人相見,任何一個妻子都不會開心吧!”沫兒打趣道上官皓雲,他坐到沫兒對面 “柚子不是那樣的人。”對,沈柚子不是那般的人,若是她真的不想上官皓雲出來見沫兒,她會一直拖住上官皓雲,可是沈柚子心裏清楚,也明白,若上官皓雲與沫兒不說明,不了斷,那麽,這輩子她真的是得不到幸福。

沫兒不語,只是撫琴,上官皓雲跟着沫兒的旋律一起吹簫。今日他們不同往日一般合奏《鳳求凰》,而是沫兒選擇的一曲《高山流水》,明明是極為歡快的曲子,卻被上官皓雲吹出了不舍與難過,隐約透露着一絲成全的以為。沫兒自然能夠聽出,若連上官皓雲的蕭聲都聽不出來,那又有何資格談得上是相交知己。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夠再見。”上官皓雲聽見沫兒此般說,蕭聲戛然而止,“別?你要去何處。”沫兒看着一旁說道:“從何處來,自然回到何處。我本就不屬于郦城,不屬于這裏的熱鬧,不屬于這裏的一切,自然是要離開。”上官皓雲聽見沫兒此般說,何處來,回何處。莫不成 ,她真的要回到那裏。沫兒從何處來,上官皓雲自然知道。沫兒的過往,上官皓雲自然也是了解。

“真的決定離開。我也不好阻攔,離開的時候,記得告知我一聲,畢竟四年好友,我也得去給你餞行。”或許正如她說的,她不屬于這郦城,她改回到屬于她的地方,從何處來,回到何處,那便是最好的歸宿。

“有你這句話,也不枉我這郦城待了六年,更不枉能有你這麽一個好友。送別不用了。”沫兒依舊看着一旁,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落淚。

沫兒再次撫琴,琴聲中全是傷感,讓人聽了甚是難過。

沫兒拿起琴便離開了,上官皓雲看着沫兒離去的背影,已經沒有了不舍,現在只是想她能夠幸福,以後能夠覓得良人,能夠對她一輩子,不再向從前那般受傷,不再向從前活的那般累。

“以後無論何時,這裏永遠為你敞開。”上官皓雲對着沫兒離去的背影說道,聲音卻只有自己能夠聽得到。日後,若是沫兒沒有他處可去,郦城永遠是沫兒最好的歸宿。當然,以後她會不會回來上官皓雲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一直守護着屬于他們之間的純情回憶。

午後,上官皓雲才回府,沈柚子也并未詢問上官皓雲到何處,她并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希望他能夠看見自己的好,慢慢的忘記沫兒,發現能夠一直在他上官皓雲身邊的只有她沈柚子而已。

“你回來了。若還未吃飯,我這就去喚廚房給你再做。”在上官皓雲的記憶中,以往的沈柚子是個任性,無禮的大小姐,怎會對人一忍再忍,現在的她真的變了。慢慢的,怎能不變,她已不是閨中小姐,她已為**,将來會為人母,自然要變。

上官皓雲靠在沈柚子的肩上,“以後,我會好好待你,不會容你受半點委屈。你今後便是郦城上官府少奶奶。以後,我會對你好好的。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上官皓雲一直重複這,好好待她,不容她半點委屈。他定能做到。沈柚子相信他。

“那便好。”沈柚子不奢望上官皓雲能夠愛她,只要好好待她,這便夠了。她不希望上官皓雲會因為她而活的太累。只要上官皓雲好好的 ,其實她委屈點,都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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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章)樹大招風

“那便好。”沈柚子不奢望上官皓雲能夠愛她,只要好好待她,這便夠了。她不希望上官皓雲會因為她而活的太累。只要上官皓雲好好的 ,其實她委屈點,都沒什麽。

沫兒離開數郦城數日之後,婧婷與雨沙也離開了仙逆閣。婧婷要離開,雨沙自然也得跟着離開,先前是因為沫兒來到這裏,她才跟着來,随後沫兒離開了,婧婷還在,她也留下來,既然現在倆人都走了,自然她也得離開了。在這仙逆閣她除了與婧婷還算知悉之外,對其他人都不熟。

“中秋之後,我便回來,舉行你的接任儀式。不能一拖再拖。”是不能一拖再拖,她不想在背負着仙逆閣宮主這個包袱,她累了,很累。從楚南風離開之後,她便累的不堪重負。或許放下仙逆閣宮主這個包袱,會讓她輕松一些。

每次都是如此,練絕殇看着先離開的婧婷,随後一步步追随着她。這次或許不同了,他看開了,也放下了。婧婷也是真的想離開了。他也累了。他追随這婧婷十幾年。是時候該放手了。

“一路走好。若他日在外面累了,這裏依舊是你的避風港,仙逆閣依舊是你的家。我也永遠在這裏等着你回來,等着你回家。”這次他不想追随她,他要在原地等着她回來。回來看見他還在這裏。

婧婷抱着練絕殇在他耳邊說道:“謝謝這些年你一直對我,對仙逆閣付出這麽多。我原以為當我知道了那件事,我不會原諒你,可我還是沒發做到恨你。畢竟我們才是親人。”正如靜誼所說的,她與練絕殇才是親人。

随之便離開了仙逆閣。

練絕殇坐在宮主的座椅上,不禁嘲諷,“呵,原來當我坐上這個椅子上的時候,便是你離開的時候,早知如此,我寧可不要,我也不稀罕,我只想要你在我身旁罷了。只要你能夠在我身旁 這些都不可以不要。我要的只是你能夠在我身旁罷了。僅僅如此。”練絕殇的樣子看了叫旁人心疼,可婧婷終究沒見過練絕殇脆弱的時候,練絕殇在婧婷眼裏終究是個狠心之人。狠心,他也比不上婧婷的狠心。

“婧婷姐姐,我們以後可能便要分道揚镳了。”雨沙前些日子,收到父親的家書。怕是父親為日不多了。

婧婷從包袱中拿出不少碎銀,“這些路上帶着,以後我與公主不在你身旁,你一個人也要好好的。你是郡主,或許沒人敢将你如何,可是樹大招風,你還是要收斂些,你的性情我是知道的,你受不了半點委屈。若你父親真的撐不下去,你是要接受整個王府,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往肚子裏咽。知道嗎?”婧婷表面看似冷冷的,心裏卻不知有多炙熱。

雨沙被婧婷說的哭了起來,一直抽噎着說:“萬一我父王撐不過去,我該怎麽辦。”婧婷輕輕拍着雨沙的後背安慰道:“就算撐不過去,你也要好好的,為他好好的,将那王府打理好,他也會瞑目。”婧婷知道雨沙不會那麽脆弱。

雨沙只是點點頭,便離開了,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哭的更加傷心。昔日,她與沫兒來到了這裏,她以為她可以無憂無慮的在這裏生活,未想多番變化,她們三人終究是分道揚镳。或許她們之間緣盡于此。又或許只不過是暫時性的分離。以後會否重逢,重逢時她們如何,不過是順應天意罷了。

婧婷走過軒轅玄元身邊,被他拉到懷裏,“在你心裏,楚南風就有那般好,他人對你的好你便視而不見。婧婷,你醒醒,楚南風已經死了。你也已經傷心難過了四年了。難不成你要一輩子都活在楚南風的死之中。”軒轅玄元不奢望婧婷能夠看到他的好,他只希望婧婷能夠向以前那般,做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罷了。

“對,我一輩子都要活在他的死之中。他的死,是誰一手策劃的,怕是軒轅閣主再也清楚不過了。”軒轅玄元聽婧婷這話是已經知道了楚南風真正的死因了。他轉過身去,“無論你相信與否,這件事情,與我,毫無幹系。”毫無幹系,那為何婧婷會責問他。

許多時候,越是容易看清的東西越是蒙蔽的越深。就像軒轅玄元與練絕殇對婧婷的感情是那般純粹,婧婷卻視而不見,不接受。

此時,沫兒已經抵達京都,她知道,若她想回宮,那便是輕而易舉。可是,她已經懼怕那裏,怕那裏的血腥,怕面對軒轅莘,怕沒有婧婷在身邊,她什麽都做不了。此時的沫兒才發現,沒有婧婷在她身邊,原來她任何事情都做不了。

在京都生活了好些年,卻從未好好的看過一眼人人都向往的京都,更沒有了解過。她以前從來都不明白,為何人人都向往京都,今日她明白了。不是因為這裏繁華,也不是因為這是天子腳下,而是只有在這裏,才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一個朝代的存在。沫兒慢慢喜愛上了京都,喜歡她的繁華,喧鬧。

沫兒站在宮牆外,想起了多年前從蜀國回到這裏,想起了當初淩銘翙迎親的隊伍,想起了當初的離開,想起了淩銘翙接她回宮,想起了早夭的孩子。想起了軒轅莘,想起了窕妃,想起了夜淩軒(沫兒的哥哥),想起了這裏的一切。

☆、(八十二章)多年之後,彼此都變了

沫兒站在宮牆外,想起了多年前從蜀國回到這裏,想起了當初淩銘翙迎親的隊伍,想起了當初的離開,想起了淩銘翙接她回宮,想起了早夭的孩子。想起了軒轅莘,想起了窕妃,想起了夜淩軒,想起了這裏的一切。

“何人站在這裏擋着我們王爺的路。”只見一名侍從從馬背上跳落下來詢問道沫兒,她轉頭看見坐在馬背上的林逸軒,“軒哥哥,我回來了。”林逸軒激動得只見施展氣功到沫兒面前,“沫兒,果真是你,這些年叫我好是想你。這麽多年也不知給我捎個書信,你不知我有多想你。”沫兒被林逸軒這麽一說,眼眶都紅了,只是望了一眼天,“我又何曾不想你們呢?只是我不想回到這個傷心之地罷了。”林逸軒對沫兒與窕妃之事也聽白蕪茈提起過,心裏也為沫兒感到不值當,可是想想,既然這是沫兒自己選擇的路,他又有何資格來說三道四呢。這口氣也就咽下了。

“而今你終究是回來了。六年未見,甚是想你。待我通知一聲蕪茈為你準備接風宴。六年了,你也是該回來了,無論怎樣,這裏終究是你的家。你終究要回來。我們一直都在這裏等着你終有一日回來。”林逸軒将自己對沫兒的思念一一說了出來。

“當初之事,既然已經過去了,那便放下吧!冤冤相報何時了。”沫兒甚少好奇,林逸軒何時變得此般仁慈了。換作以前的林逸軒,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為沫兒出了這口氣。變了,都變了,林逸軒變得不像從前那般了。沫兒自己自然也是變了。

“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定要她窕妃,付出她該付出的代價。我的孩子不能白死。凡是對我不仁之人,此次 ,我定不會心慈手軟。此事你不必勸我,你也是知道我的性情,凡是我認得的事兒,我便不會罷休。”沫兒從前就是太過于心慈手軟,讓人都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主兒。如今 ,她知道了自我保護。

“哎,何必呢。”林逸軒沒有了多年前的沖動,沒有了多年前保護沫兒的心,現在的他,不求其他,但求白蕪茨母女安好便夠了。

“此事以後再說,你已離京多年,此次回來 ,定要在我府上住些時日。”即使林逸軒變了,可對沫兒的感情終究是無法改變的。畢竟兩人一起長大。

沫兒轉頭看着紅裝碧瓦的皇宮,她知道,她這輩子終究是要被困在這裏。若能與心愛之人厮守終生,或許也是值當的,可是她這次的回來,真的能與淩銘翙厮守終生嗎?淩銘翙此次真的不會像前番那般對她。

沫兒緊緊跟在林逸軒身後,記得上次進到這王府是還未出閣,未想再次踏進這裏 ,已經物是人非。記得上次踏進這裏,她與林逸軒還約定厮守終生,而今也是各自有着自己的歸屬。

“這便是沫兒吧!”白蕪茨并未見過沫兒,此次是第一次見沫兒,沫兒倒是見過一次白蕪茨。她記得那是許多年去,那是夜淩軒還是皇帝,白蕪茨作為和親公主第一次來到湘國,也是第一次見到林逸軒,那也是沫兒第一次見到白蕪茨。那時沫兒躲在柱子後面 ,引起他人注意。本林逸軒大婚沫兒應出席,可誰人不知那時的沫兒何等刁蠻任性,行事我行我素。

沫兒點點頭,并未說話。

只看見一名女童朝林逸軒跑來口中喊着“父王。”沫兒才知這是林逸軒的孩子。沫兒蹲下身來沫兒孩子的臉頰,若她的晟軒還在,也有這麽高了,也會喊母親了。想到這裏,沫兒不禁有落淚了。

“父王,她怎麽哭了。”孩子懂事的替沫兒拭去眼角的淚,“不哭,母後告訴惠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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