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房裏黑,又沒有光,房門一鎖,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二哥要送我什麽,非要夜裏才能看到嗎?”想到昨天陶迎也說是晚上,陶知便以為是什麽夜光的稀罕玩意兒,未做他想。在潮濕陰冷的房間中天真張望。
陶迎捏住了他的臉,把他捏得有點疼。
“你不姓陶的,四妹妹,這誰都知道。”
“唔。”陶迎力氣比他大得多,陶知即使難受,想推他也推不動。
“那家裏頭,為什麽還留着你和你母親呢?”
陶知愣住了,是傻子也知道了陶迎剛剛用禮物在騙他。是來羞辱他的,又是來羞辱他的。
為什麽呀?
陶知想要失望地大喊。
嘴巴被人掰開,陶迎擠了一根拇指進來。指腹有一股鹹澀的腥味,搓在他舌頭上讓他想吐。
“因為家醜不可外揚。”陶迎用兩根拇指玩着他的舌頭和下巴,陶知不太敢動,就任他揉/捏着。想着陶迎再怎麽看他不過眼,摸黑打他一頓,把他教訓教訓就了事。反抗了反而更糟。他不知道在情/欲一事上,越是柔順,越容易讓人燃起施虐之心。
“你安安分分,到了年紀,嫁了便好了。卻偏偏要出去勾三搭四,抛頭露面,像你娘一樣揣個野種回來,就高興了是不是?”
陶知被他問得發懵,前半截還能講得通,後半截陶迎這個讀過書的人,怎麽反而東拉西扯,越說越荒誕起來了?
他嘗出來,陶迎手裏大概塗了東西。那東西膩膩的,抹在他舌尖上,有些苦。
他的裙子被撩起來,陶迎把手插進他的腿間去,引得他劇烈的掙紮。他還記得母親的叮囑,絕對不可以叫人碰到他小解的地方!
拿手把自己的性/器整個包住,黑暗中,讓陶迎連個囫囵都摸不着。
本就行動不便,陶迎便放棄了摸索。顧念着他未來還要嫁人,也不好破了他的“處子之身”,就着旱路摸了下去。
陶知被他摸得牙酸,但還好并不太疼,識別不出這算是個什麽新鮮的折磨人的手段。他被捅得很難受,嘴巴把口水都包不住,任那些溫熱的液體淌了一臉。
陶迎見他被走了後門也不太掙紮,更确信了他早經人事,身子不幹淨。氣他平日裏扮作一副清純模樣,把自己耍在手心,勾勾腳尖就讓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抽到澀處也不放緩,随便挖了一坨膏藥,不歇氣地又塞回去。
“這本來是給你抹手的膏藥,你昨日來了,便沒有這場傷心事。”語氣說得脈脈含情,似裹溫柔,動作間卻完全不是這樣。
陶知的裙子被他掀到腰上,黑黢黢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
只有手指在臀間出入的水聲,和陶知被捅急了,難受的呻吟。
“二哥是真有禮物送給我的?”陶知抱着自己的裙子,趴在地上晃,臀丘高高翹起,是個極為恥辱的姿态。“就是遲了一天…就氣了嚒…”
如果真是這樣,那陶迎這樣弄他一頓消氣,他也可以接受。抹手的膏藥長什麽樣子,他倒真想看上一眼。
陶迎完全誤解了他此時波瀾不驚的原因,只當他是天生淫賤,被人弄慣了,接受度極高。心裏憋着氣,嘴上不積德。
掐着他的臀,讓他撅得更高,“我倒要看看,怎麽弄你,你才曉得求饒!”
陶知屁股挨了打,扇在肛口上,鑽心的疼。把嗚咽憋回去,不說話了。看來二哥生了氣,禮物都得浪費在屁股上了。見不着了。
4.
屋子裏還摞了些沒用的劈柴,陶知扶着柴火堆,被碾得生疼。二哥抓着他的屁股,像抓着除夕夜包餃子用的面團,翻攪着拉扯着,要把他揉爛似的掐。他“咿咿呀呀”地小聲叫,險些被晃散了架。什麽又腫又熱的東西捅進來了,一直撞他。
“二哥…二哥…別拿柴禾打…要爛了…”往日裏他們打他,實在受不住了就這樣求饒,對方覺得把他糟踐到了盡處,也就罷了,可哪曉得今天這樣求,竟然不管用。反而有點火上澆油,那棍子弄得他更兇了…
陶迎聽得驚異,思忖道:“這小蹄子連被人幹了也不知道,莫不是他裝出來的?”
“柴禾?”他嗤笑,抵着腸壁的深處狠插了三兩下。陶知拱着屁股拼命往前爬。
“好粗…不要一直…不要一直往裏捅了…”
把他的手反折着拉到背後,陶迎要他自己去摸,“真連這個都不認得?”
“唉呀…”陶知開始不敢去摸,他覺得自己的屁股縫裏被“打”得又濕又滑,疑心那裏出血了,可又不疼,碰到了插進來的“棍子”,居然發現是滾燙的活物!想遍了可能,最後被自己的聯想駭了一大跳,“怎麽…怎麽把那個弄進來了!”
他怕得縮手,只把裙子盡職盡責地捧着,怕裙邊掃到地上弄髒了。是條蓬松的白裙子,行動也方便,他很喜歡來着。
陶迎聽他輕輕叫喚了一聲,又沒反應了,心裏泛涼,“你和多少人這麽弄過了,嗯?”
“沒有…”陶知答得很快,可惜他現在說什麽陶迎都不可能信。磨了一會把膏汁磨薄了待要去添,陶知偷偷回頭,借着一點陰暗的幽光去瞧那只方方的小盒子。
陶迎把藥膏挖出來,發現了他在暗處亮晶晶的眼瞳,就着插入的姿态硬生生地又捅入一指。
陶知眯着眼睛一顫,前端顫巍巍地噴發出來。
“啊嗚…我…尿…尿出來了…”
陶迎猛地把他扳過來,看到了裙子底下隐隐約約支起個小棒槌。
陶知初精方瀉,只覺得四肢百骸疏通麻絡,飄飄欲仙,松了防備。直到放水的家夥事兒被人握在了手心裏才警覺起來。
“你!你是個男的?!”發現了真相的陶迎三觀俱碎,撐着他的裙子,唯恐光線昏暗看茬了,蹲下/身去細細打量。
除了小了一圈,陶知和他,沒什麽不一樣。周全得很。頂端還吐着汁兒,紅彤彤的,同樣的淫靡。
陶知喘了一聲,撈着裙子哭起來,“二哥…二哥別跟旁人說…你、你再像剛才那樣打我也行…你打我吧!你插進來弄我吧……求你了…求你了…父親知道了…我和母親就沒命了!”他圖着一時痛快把自己的小命丢了不要緊,可母親被他連累則實在不該。他有點想低頭彎腰把陶迎的東西重新坐回身體裏再說,剛剛那樣的時候,陶迎看起來好像更好說話。
陶迎喉頭幹澀,把封死的窗戶拉開了一條縫,押着他到光亮處反複地瞧。纖細的兩條長腿與想象中別無二致,中間那團肉,卻紮眼得很。雖然他還是覺得陶知渾身都嫩,連那處也幹淨清潔,但總有點如鲠在喉。既是這幅身子,那就絕對不可能和什麽男戲子偷情了。驚異之後,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陶知要活命的,這樣的真相只能藏着。
“還有誰知道?”沉默良久,才開口追問。
“沒、沒了…只有你。”陶知止住啜泣,陶迎沒有發怒,也沒有嘲諷,讓他暴漲的恐懼又平息了下去,“二哥你插進來…你再插進來吧…”
陶知躺在他的懷裏,拖着他的手,幾乎有點“強買強賣”的意思了。
陶迎被他撩得心口一熱,臉還是那張臉,身子也照樣又緊又熱,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又有什麽要緊?女孩還有受孕的麻煩,現在陶知這樣,有了把柄在他手上,豈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以後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找別的親近他的借口,陶知必不敢再拂了他的面子。
他把陶知擁在窗口,照進來的一束光将将攏住陶知的一團雪臀。
“好,我不跟別人說。”他把陶知的一條大腿擡高了,叫他在窗框上踩着,“來,你低頭且看着,我怎麽插進來的。”
陶知聽話抵低頭,看着日光下一個膨大的肉頭僵直了往他的身子裏面鑽,擠出了一層透明的油脂。那膏體是蜜一樣的質地。
耐不住好奇,既然陶迎答應下來了,又肯繼續拿他的身體“撒氣”,那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洩密。他放松下來,神思恍惚地把那油脂刮了一點在指頭上,湊到鼻尖去聞,“是香的呀。”
“嗯,桂花香。”陶迎解答完畢,按着他的脖頸飛速抽/插起來。陶知的眼裏幾乎只剩了那肉莖的重影。他酸脹地叫起來,聲音嬌而媚,眼眶發熱,想要合上眼睛。但陶迎不許。
“睜眼!”
“嗯、嗯…”陶知被幹得說不出話。
“好好看着!”
陶知把眼睛打開一瞬,又飛快阖上。
“怎麽不聽話?”
陶知怕一個不順意惹怒了他,擡起頭磕磕巴巴地解釋起來,“二哥…二哥比我大…好多…”說完臉漲得通紅。
陶迎聽了笑,問他,“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