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緊,在雪白的皮膚上,勒出幾道紅紅的印。陶遷要繼續給他摘下來,陶知卻不讓。把手掌附上去,發現确實過于平坦了,陶遷嘆氣,當他是年紀小,沒有發育。

“別害羞…沒關系…三哥給你含一含,就大了…”他以為陶知看了畫,在為自己的胸/部自卑。

陶知不讓他拉下肚兜,他就隔着綢布去含。

陶知咬着手指頭尖叫,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無論是陶迎還是陶遷,對他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都是拿他當女孩對待。他覺得既羞恥又悲傷。他想當個男孩,自由自在的,可又被舔得好舒服。陶遷一邊咬他的乳尖安撫他,一邊把手伸到他的裙子裏摸索,是跪在他身前,沒有任何逼迫之意。甚至有着卑微乞憐之态。

“唔…”他适應乳/頭上陌生的觸感之後睜開眼睛,按住陶遷的手,“不要…不要碰裙子…你之前說過,不要別人碰我的裙子…”

陶遷把他的肚兜吸起一團褶皺,擰了一下眉,陶知的乳尖硬得像粒小石子,明明已經很想要了,卻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顧忌拘着,“我是你相公,我可以的。”

“我…我可以掀起來…”陶知把他的手推開,跑到燭臺旁邊把屁股撅起來,“這樣…這樣好嚒…”

陶遷見到了他水淋淋的一個洞,還有…一些…奇怪的陰影。

11.

像陶迎一樣,陶遷細長的手指握住他毫無疑問屬于男子才有的器官,在他的下/身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卻沒有過多的驚訝,像是許多過去想不通的關竅終于補上了這缺失的一環,豁然開朗起來。

楚延迫不及待地讓陶知遠嫁;一個适齡的女子對歸宿的向往只有“離開”這樣敷衍的理由;陶知不同尋常的性情,還有他忽大忽小的胸/部——這着實讓他困惑了好一陣子。可他對陶知的感情卻在這前後沒有絲毫的變化。

男也好,女也好,他總之想讓陶知陪着自己。陶知男子的身份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起來。沒有辜負便自然不會有嫌棄,難怪陶知對嫁的人是自己也沒有半點抗拒。誰第一樣,他只想離開陶家。那嫁給他反倒成了最好的選擇。他不用陶知與他生兒育女,也不要求他像個女孩子一樣,他盡可以做他自己。

只除了一點,陶知要陪在他的身邊。他會給他一切他想要的。

“唔…我是個男孩…”陶知被他握在手裏頭,幾乎是有些遺憾地說,“你只願意對女孩子做那種事嗎?”

陶遷擡頭,有些驚訝地望着他,似乎沒想到他對自己的身份還有幾分自卑的情緒。

平時陶知是沒有的,可設身處地地想了一下三哥娶親原本的意圖就有了。

三哥一直對他很好,他不想讓三哥背了他這口鍋。

三哥想娶個女孩子的吧?和女孩子做畫上那些快樂的事。

“沒有…我…”陶遷喉頭一滞,只覺得百說不如一做,捏起他的下巴親了上去,“我只和你,只想要你。”

陶知瞪圓了眼睛,發現知道了他的秘密以後,陶遷對他的态度居然沒有絲毫的改變,完完全全地接納他,甚至于,喜歡他。像是懸了多年的石頭終于落地,他終于不用再痛苦和害怕了。也不用背井離鄉、損害他人,只為給自己找一個立錐之地。

“你、你…”他被濕軟的舌頭塞了一喉,還含含糊糊地想要分辨什麽,陶遷卻完全不給他機會,一直親他,把他親得輕飄飄地,站都站不穩。

“別在這了…到床上去…三哥的身體可沒那麽好…”陶遷去牽陶知的手,而陶知暈乎乎的,在一個巨大的驚喜的沖擊之下緩不過神來。

他已經做好了被打一頓趕出去的準備了…腮邊不知不覺淌下兩行淚。

陶遷把他的眼淚舔幹淨,笑他,“大喜的日子,哭什麽?”其實心裏明白他與楚延這些年的不易。他也許是陶家,甚至這個世界上,唯一感謝陶知降生的人。扭曲肮髒的身世,讓陶知不得不屬于他,剛巧只屬于他,他們兩個簡直是天殘地缺,但也是天生一對。

捧着陶知哭紅的臉蛋,只覺得手心裏的觸感軟和和的,“想不想三哥進你的身體裏去?”

陶知吸了吸鼻子點點頭,“想,我想和三哥在一起。”

“那你幫幫三哥。”陶遷親了親他的鼻尖。深知自己體弱,他決定不去逞強,解開吉服,叫陶知順着他的身體摸下去。

夜裏有些涼,陶知小小的手掌卻一片火熱,暖烘烘地烤着他。陶遷在自己活着的這十八年來,第一次感覺到幸運。

本來只想叫陶知給他揉一揉,但陶知看了畫,無師自通,拉下他的長褲之後,便趴在一片火紅的綢緞之中為他吮/吸。嘴太小了,被塞得很滿,嘴角撐開,每次艱難的起伏後都會滾落一團又一團咽不下的唾液。

陶遷看着自己的東西在陶知不遺餘力地笨拙取悅下逐漸膨脹、發紫,柱體上凸起青筋,艱難地咬牙,擋住陶知的額頭,“好了,陶知,坐上來。”

陶知的額上一片瑩白,浸了一層汗滴,摸上去潮濕滾湯,是在他身下賣力吞吐的結果。陶遷一直注視着他,見陶知挂着肚兜,摟着裙子,慢慢趴到他的身上,忍不住伸手想幫幫他。

陶知叫他幫自己把裙角咬着,白白的一只臀小心地滑下去蹭了蹭他贲張的肉莖。一點透明的粘液滴落下來,點在飽脹的頭部,努力良久,依然不得其法。陶知只好用手去摸。

陶遷被他摸得汗水盈盈,受不了地把他的裙子掀上去,蓋住了陶知的臉。透過他的腿縫,去看他的動作。

陶知只剩了赤裸的臀腿暴露在空氣中,上身被裙擺的紅綢遮蓋,只覺得被暖融融的熱情包裹,什麽都分辨不出了。嘴裏頭溢出來的呻吟也止不住。終于抓住了那條,迫不及待地塞進自己的臀縫裏。

陶遷被他急切的動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慢一點、慢一點、別受傷…”他扶着陶知光潔的大腿,視線卻忽然在大腿內側的青紫上聚焦。

陶知自己颠得像一片秋風落葉,嘗過了陶迎大開大合的急速猛沖,這回卻總覺得欠了一點什麽,蒙着裙子昏頭昏腦,一句不合時宜的懇求忽然溜出了口:“嗯、嗯…二哥快些…陶知還要…”

12.

修剪過的幹淨圓潤的指甲陷在裙擺的綢布裏,陶遷的手幾乎不怎麽沾水,精神好些的時候,只碰過筆杆子,因此白/皙、細膩、修長。

他把陶知頭上的紅裙拉下來,婚床被紅色織品重重疊疊環繞,被蠟燭熏起來,一切的火一樣的色,仿佛在跳動和飛舞。且燒高燭照紅妝,最豔的還是陶知臉上的紅。

“知兒,你叫誰?”

燭光掩映下,陶知眸色深黑,情/欲烘出的一點水色,給他添了一分顫巍巍的瑟縮。他大概讀懂了陶遷眼底的怒氣,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最好別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可他第一次知道,就已經顯得晚了。

“三、三哥…我…”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說以前不懂事,年紀小,已經把這等事和陶迎翻來覆去地做了許多遍?還是說他嘴瓢了,是口誤,那他怎麽不喊別人,要喊陶迎?陶迎是大娘生的,和二房本來常有龃龉,二哥三哥的關系是格外冷淡的。

怎麽辦?

陶知咬着下唇,臉色的紅暈漸漸淡下去,臀上的擺動也停了,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坐在陶遷的小腹上,把他的東西妥帖溫順地含着。

等待發落。

陶遷又把他的大腿亮出來,指腹在內側細軟的皮肉上反複留戀,薄薄的指甲刮得陶知發疼。但他不敢動,低頭垂眼乖乖任人宰割。

“他怎麽弄你的?為什麽讓他碰你?”

這些問題偏偏陶遷一個字也不問。只是拿指甲反複刮挲着,動作并不粗暴,眼裏蘊滿心疼。可還是很狠心把人翻過來壓住。

陶知松松垮垮挂在頸上的肚兜歪了,下面露出更多的痕跡來。掐痕、咬痕,乳首周圍重重疊疊的情/欲塞滿。

“還有別人嗎?”

陶遷也沒問,盯着他的眼睛裏寫滿破碎。陶知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可他的陶知,到底在他之前,與多少人有過肌膚之親?他愛那些人嗎?對情事的毫不抗拒,究竟是出于什麽呢?他有沒有…有沒有在所有人中顯得更加獨特一點?

陶知以前是自願的嗎?

現在是自願的嗎?

他分不清,甚至也問不出口,見那腿上的痕跡抹不去,身上又顯露出更多來,心中凝澀,無法開顏。

陶知在他身下一動也不敢動,眸子一瞬不眨地把他看着,兩人對望,卻沒有足夠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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