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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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胤珊抹掉眼淚,想着要如何拖延一點時間,并報警,總之千萬不能連累替他受難的小兄弟。
“磨磨蹭蹭幹什麽,快點!”男人咆哮道。
“你那麽大聲不怕把保安引來?”林匪石提醒了一句,同時扭動着手中的繩結。見鬼的,這小蘿莉還真綁得緊,簡直與犯罪分子達成共識了。“有話好好說,不要舞刀弄槍的。”
“閉嘴!快點!”
林匪石果斷閉嘴。【晉江獨發,拒絕轉載】
家胤珊解開一道道的鎖,随着齒輪咔咔旋轉的聲響過後,保險櫃的安全栓卸下了。
聽到保險櫃被打開,男人的警惕随之松懈,林匪石果斷抓準時機,開啓人類在手腳無法動彈時,最原始的攻擊方式——咬人。
銳利的虎牙一下子嵌入男人的皮膚中,經的刺痛與壓迫迫使男人手中力道跟着削減。林匪石擡起手,直接把男人的腦袋套進被捆綁的雙手圈內,接着身子往前壓了下去。腰部背部的肌肉同時發力的作用下,直接把男人從背後被甩到了身前。
這一系列動作,也不過是家胤珊開鎖并打開門的那一瞬間。
男人在空中劃了一個360°,摔倒地上的背部朝地,一時間有些懵,手中的刀子也滑到了一邊。
林匪石一腳踢開那把刀子,拿起一把椅子直接往男人的頭部砸下去。
結實牢固的紅木椅,直接把男人的顴骨砸至發腫,人也暈了過去。
“你是不是故意的,意思意思綁一下就行了,綁那麽緊是嫌我送一血不夠早嗎?”搞定目标之後,林匪石第一件事就是找嘲風算賬。這小丫頭看着挺機靈的,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呢?
還是沒機會出手的嘲風:“……”就這麽解決了?“我想我來解決他的。”
一個穿着蓬蓬裙的小屁孩能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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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石,你脖子有沒有事?”家胤珊立馬跑過來幫忙查看林匪石不小心劃傷的脖子。還好這把刀子鈍,不然就要劃到動脈了。
緊急呼叫之後,在外候命的安保人員匆匆趕到了二小姐的房間,把昏死過去的男人安排到了大廳,等待警方的到來。
而經過這一事,林匪石睡意全無,索性也等在大廳讓家庭醫生處理脖子的傷口。來就像芭蕾舞演員一樣好看的脖子,現在包了一塊厚厚的紗布。
“胤珊姐,他的弟弟應該來過這裏吧?”看着處于昏迷情況的男人,林匪石問。
家胤珊說:“我不認識他。驅邪有風險,有的人在離開後精方面出現了問題。如果你不想再繼續了,現在就可以離開。二十萬的定金,就當是你救了我一命的費用以及精撫慰費。”
林匪石搖搖頭:“我缺這筆錢。”
就在這時,被他一椅子砸暈的男人終于醒了。看到自己五花大綁,邊上還圍着好幾個身強力壯的保安,頓時洩了氣。但是他依舊心有不甘,“你要為我的弟弟負責!我弟弟就是因為來了你們這兒之後出事的。”
林匪石需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便問:“你說說你弟弟的事情。”
原來,他弟弟也是在論壇上看到驅邪的懸賞後心動了才會來這裏驅邪,畢竟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了幾百萬,但是卻被鬼吓瘋了。
男人叫陳達官,他弟弟叫陳顯貴,懸賞是弟弟接的,說想試試,萬一把事情解決了,幾百萬就到手了。
兩兄弟都不相信鬼之說,而且陳顯貴也在第二天早上回來了。
陳達官見弟弟回來,當然會問怎麽樣了,然而陳顯貴說他忘了,坐在桌子前咬手指。起初,陳顯貴還像個正常人,但是兄弟倆浪了半個月之後,他的精狀态愈發不對。
他開始撞牆,對着空氣說話,有時候甚至自己和自己吵起來,掐着自己的脖子不肯松手。
兩兄弟在大城市闖蕩,相互扶持。弟弟變成這樣,哥哥只好請假照看。但是城市節奏太快,弟弟情況不見好,哥哥一直請假,所以他很快就被辭退了。
陳達官帶了陳顯貴去做了精鑒定,鑒定顯示弟弟得了解離性人格障礙,可以治療,卻要高昂的療養費。
陳家可沒有精病史,而且陳顯貴是在從家府回來之後出現問題的,所以陳達官一口咬定肯定是家府的人幹的。
他報過警,但是沒用。一來是警方根不相信兇鬼害人一說,二來是警方來家府調查過,但沒有任何發現。就是所有人都說家府鬧鬼,搞得警察這種唯物主義者心裏也毛毛的。
陳達官氣不過,認為是官商勾結,所以才花了許久的心思,終于在今天淩晨闖入了這裏。不為別的,就為了讨要一筆錢給弟弟看病。
家胤珊很無奈:“我定金付了,你們也自願簽了免責協議,還想要我怎麽樣?我就是想找人驅邪讓我父親好過一些。”
“二十萬定金不是小數目,不至于連初期療養費都不夠。”林匪石說。
被林匪石一語中的,陳達官表情頓時錯愕。他和他弟都有小賭一把的習慣……
等兩人把錢揮霍了,弟弟的精狀态不對了,哥哥才想到來這兒說事。
在紛鬧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淩晨五點。得知情況的家老太太一進門,就開始數落女兒的不是:“你到底鬧夠了沒有,要不是沒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這裏,會有這種事情嗎?”她甚至不問女兒有沒有受傷。
“媽,你難道都不關心我一下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縱使已經習慣了,但是家胤珊真的很委屈。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老太太說,“你爸就是想讓你早點結婚,他就是看你一直不找對象才一直咽不下這口氣。他已經很虛弱了,也很痛苦。你早點讓他了了心願,就沒那麽多事了。”
“媽,你怎麽又扯到結婚上去了。”
林匪石覺得這老太太的思想真是絕了。他無意陷入這母女倆的争吵,只好先去洗手間裏看看自己的脖子被包紮成什麽樣了。而嘲風早已不見了人影,這父女倆總是龍見首不見尾。
他摸了許久才摸到洗手間,對着鏡子留意了傷口。還好傷口不大,包紮方式也不誇張,不影響他上課以及晚上做兼職。
再過三小時就要去上課了,他也該走人了,等下午沒課了再過來。他了解了大致的情況,也見識到了兇宅鬧鬼的方式,雖然還理不清思路,但什麽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他轉身,離開了洗手間。但是鏡子裏的成像卻沒消失,保持着林匪石離開時的姿勢,眼木讷地看着人走開。
然而林匪石壓根就沒看到這畫面。
母女争吵過後,家胤珊提出要送林匪石去學校。路上,林匪石忍不住說:“胤珊姐,你的脾氣可真好,我要是你,肯定和我媽大吵一頓了。”
家胤珊無奈一笑:“其實我媽以前不是這樣的……”
林匪石看向她,眼中充滿了疑惑。
“在我十六歲之前,我的父母非常疼愛我,把我捧在手心。但是我卻很叛逆,覺得他們連我交男朋友都要管我。在我父親用錢讓我喜歡的男孩子轉學之後,我就和爸媽吵了一架。”她覺得林匪石很有親和力,所以忍不住說了。
“然後呢?”
“後來,或許是我說的話太傷他們的心,他們就不關注我了,轉而去疼愛我的哥哥。我其實挺後悔的,當初沒有珍惜我父母對我的關愛。現在,爸媽就像在怄氣,總是當着我的面對我哥哥好,處處為哥哥着想。”她無奈地笑了笑,“不管我再怎麽努力,他們都不會正眼看我。或許真的是我活該吧。”
林匪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半晌後,“對了胤珊姐,你有沒有你們家的房屋構造圖,要具體标明尺寸的。”
“你要那個幹什麽?”
下午,沒了課的林匪石又來到了家府,并拿到了房子的構造圖。
根據他了解的情況,除了老爺子以外的人都沒見過鬼,見過鬼的似乎都瘋了。而他雖然也親眼見識到了靈異現象,但終歸是連個鬼影都沒見着。
而這“鬼”似乎是想刻意把人給吓走。如果真的是鬼,還用得着刻意嗎?
所以,林匪石暫且将之定義為人為。
果然不出塔所料,在看到構造圖之後,林匪石發現了宅子與構造圖之間的區別。房子樓梯處,兩個房間的間隔等地都有留白位置。按照實際目測,有的牆壁明明很厚,圖紙上卻只用一條線來表明。
他來到一樓的書房,留意着書架的位置。他測過書房與隔壁房間的兩扇門之間的距離,足足有五米。但是從房間內測量,兩個房間門與牆的距離是兩米,那麽中間的一米去了哪裏?
他試着憑借痕跡,敲打等方式去發現機關所在,最後發現地球儀固定在書架上。轉動地球儀,到了某個角度再順着地球自轉軸一挪,果然書架向兩側分開了,一個小間展現在他的面前。
林匪石擠進去。正對面的牆壁上有一個類似算盤的東西,珠子可以撥動。他試着一顆顆的撥動鐵珠,在“咔噠”一聲後,鐵珠被吸住了。
緊接着,林匪石腳下一空,下面居然是一條筆直的,通往地下的通道。而他一個不小心直接掉了下去,“砰”的一聲摔在地底下,因為碰到了後腦勺而暈死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更新會在15-21點之間,所以晚上九點來看肯定能看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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