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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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死了?!”林匪石不相信,“既然人死了,又怎麽會活過來?我探過他們的頸動脈,确實沒了搏動,我以為是邪祟的某種能力讓他們沒了氣息。”
白赫一篤定地說:“确實是死了。他們沒了意識六分鐘,就減少了那六分鐘的壽命,而這六分鐘壽命就是被邪祟抽走的。”
聽白赫一這麽分析,林匪石恍然大悟。他把所有的線索整理了一遍,頓覺思路清晰起來。“我知道這邪祟和誰立了契約。”
說來聽聽。白赫一的眼似乎會說話。
林匪石一眼看懂了他的意思,回道:“我去家府是受家胤珊的委托,調查家府靈異事件。你們也是。當我們得知了結果,而且附身在家胤唐身上的也被揪出來以後,想當然地以為事情結束了。但是從始至終還有一個問題沒解開。”
嘲風自然是不相信的表情,不過即便不相信,她也被林匪石釣足了胃口。
“家建東一個性命垂危的人,究竟是怎麽做到被自己兒子制造的靈異事件吓了大半年卻依然吊着一口氣的?”林匪石說,“這事我是聽家府隔壁的保安提起,家建東曾因為出車禍而性命垂危。但是其中經歷了各種事情,就是不死。我估計邪祟就在家建東身上,如果不告訴家胤唐,他可能到死都不會相信他爸居然也被邪祟附了身。”
但是,白赫一立馬否定了林匪石的說法:“不可能在他身上。”
“為什麽?”
嘲風終于有了表現的機會,忙不疊地解釋:“因為家建東沒有行動機會。你遇到的邪祟沒我多自然清不清楚邪祟的某些特質。”
要不是嘲風是白赫一的女兒,而白赫一人還不錯,林匪石其實挺想怼這個有些自負的熊孩子的。“那我虛心請教一下,你所說的特質是什麽?”
嘲風有些自鳴得意地說:“高階邪祟可不同低階邪祟,它們的元修煉數載,足夠強大,因此元可以分裂出幾道細小的元氣附身在其他人身上,讓這些人為自己辦事,也就是廣撒網多撈魚。不過被元氣附身的人并不是邪祟立契的對象,邪祟效忠的人只有持有契皿的那位宿主。”
“重點。”
“如果吸壽命的那只邪祟真的和家建東有關,那麽一種可能就是家建東親自到場吸壽命。但是家建東一直卧病在床,沒可能到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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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問:“不是還可以用你所說的分裂元氣嗎?”
嘲風說:“你以為元氣那麽厲害嗎?元氣的能力有限,如果附在一人身上,那人一次只會吸一到兩個人的壽命。而現在的情況是一整車,将近三百的人全部被吸了壽命。這意味着被附着了元氣的人至少一百人,哪只邪祟那麽牛逼?所以唯一可行的只有被邪祟附體的宿主親自到場。”
這樣一來,林匪石的猜測确實被推翻了。“但是家建東一直吊着一口氣也是事實。難不成他卧病在床是裝的,到了沒人注意的時候就出門吸人壽命延壽。”
白赫一沉思片刻,“目前為止其實不排除這種可能。”
林匪石抓了抓細軟的頭發,将腦袋後的小揪揪扯得有些亂糟糟,“行吧,推測得多不如實地考察來得準确,我去家府探探情況。以及白館主,你到底要不要我?”
白赫一:“……”
林某人雙手抱頭,扭了扭腰,“現在不要,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移動的邪祟探測儀啊,我一定能成為你的得力助手的。”
“父親有我一人就夠了,他不需要你。”嘲風兇巴巴地第一個反對。
“他到底是你主君還是父親啊?”林匪石忍不住怼了一句,轉而又面對還在考慮的白赫一,“我也不喜歡勉強人。你不要我我就去正規的道教門派做弟子,再把得到的契皿交給你。我先去家府溜達一圈。”
白赫一似乎任仍在猶豫,陪着他的人只有嘲風,他已經單獨習慣了。
林匪石就要走人,走之前一只清澈的右眼饒有興趣地打量了白赫一一眼。
“等等。”白赫一将人叫住,“跟我來。”
林匪石面上轉而泛起舒心惬意的笑,跟着白赫一到了位于主館前院走廊盡頭的老舊木門前。
白赫一輕啓門扉,與此同時身上的着裝也跟着變化。方才還帶着民國氣息的長袍,這會兒已經變為了版型極佳的高定西裝,那枚鱗片吊墜也變化成了鱗片胸針別在西裝上。
俊美儒雅的富家貴公子在變換了着裝以後,更添幾分沉穩內斂的總裁氣息,結合身上那種令人着迷的雪松調木質香,別說女人,男人也能為之動容。
林匪石顯然就是那個男人。不過他可不是個gay。
他忍不住瞄了幾眼之後,很快被門外的情景吸引了去。這扇門居然将玄館和家府的門衛亭連起來了。從門內看到的家府主宅的角度,林匪石現在的地方無疑是家府保安看門的小亭子。
他好像明白為什麽白赫一能把他從地下室帶出來了。這扇門似乎是道任意連接門。
嘲風跟在身後,也要跟着去家府。但是白赫一回首冷眸一瞥,登時把嘲風吓得縮回了腳。他的一的眼睛真的會說話,剛才明擺着說了一句:不必再跟,沒你事了。
嘲風意識到自己犯了錯事。一來是剛才對林匪石用詞不當,二來是……
那晚,白赫一交代她送林匪石回去,而林匪石在地鐵上再次與邪祟交鋒,可她回來後居然沒說起地鐵上的事情,這就表明根沒送到頭。
白赫一察覺到了。
嘲風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委屈巴巴地扯着自己裙子上的蕾絲邊。
家裏出了那麽大的事,家胤珊這幾日都陪伴在父母身邊。當得知林匪石與白赫一同時到訪以後,她急忙派人準備了最好的茶點招待。
白赫一象征性地問了幾句他投資的那部電影的拍攝進度,而林匪石則是對着家胤珊一通彩虹屁,然後再扯到家建東的事情上。畢竟父親一病不起,都是子女難以侃侃而談的事情。
“胤珊姐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膽子,靈異事件頻發你都每晚回家陪着伯父。”林匪石說,“那晚令兄出的事,伯父知道了嗎?”
“你離開之後就告知爸爸了。”家胤珊說,“我和媽媽在房裏安慰了爸爸很久,不過爸爸似乎也沒很驚訝。”
林匪石佯裝詫異:“我還以為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就是始作俑者,他會接受不了。”同時,他看了白赫一一眼,以極小的幅度搖了搖頭。
邪祟真的不在家建東身上。林匪石那晚離開家府是十點,而離開之後家胤珊就一直陪着家建東,他哪裏可能再去地鐵。【晉江獨發,拒絕轉載】
這樣的話,還有哪種可能?他确信家府的這種腐臭味與地鐵上的一樣暗示這樣……他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字,拍了拍白赫一的大腿。
白赫一沒注意。
林匪石索性用力地揉了兩把,兩人的關系看着一點都不生分。這動作要是被嘲風看到,估計又得罵娘,雖說林匪石是無意間且帶點不耐煩的,但是這爪子都快伸到大腿根去了。
白赫一顯然沒被人這麽碰過,他一把抓住溫暖的爪子,放回林匪石自己的腿上,叫人安分點。
結果當林匪石直接把手機扔他腿上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看到手機上那行文字後,他對着林匪石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請注意,書要改名啦
暫定署名為:我懷疑債主在寵我
哎,果然正經書名不适合我,哭唧唧
以及因為攻的人設是溫柔的清冷美人,所以對匪石的态度是一點點轉變的,文章到現在在感情戲上沒有太大進度,真的不是我不想寫糖,是要給赫一一點循序簡單的過程。等匪石成功黏上赫一後,就會開始發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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