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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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看到的人臉依舊是波瀾不驚的, 但是左眼看到的白赫一, 此時輕輕地抿了抿嘴唇, 眼中表達的是一種極其矛盾的渴望, 充滿雄性氣息的喉結上下挪動,似乎在等待下一次親吻的到來。

因為左眼能識人心,白赫一的口是心非在林匪石面前一覽無遺。

他慵懶地将雙手搭至白赫一的肩頭, 紅潋的嘴角微微上翹,因酒精作用而有些渙散的眼也有一抹戲谑和輕佻。

白赫一的胸膛不斷起伏着, 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沒有去推開投懷送抱的人,而是貼着褲中線微微蜷縮了手指,接着,緊握成拳。

林匪石注視着他有些隐隐發顫的嘴唇,眼中的玩./味又成了心疼。就像想要安撫眼前的唇瓣似的,他稍稍側頭, 用自己的嘴唇輕輕蹭了蹭。雙唇分了又開之後,他低聲道:“老白, 你別緊張,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我會很溫柔。”

回應他的,是白赫一越發粗沉的呼吸。

林匪石微微踮起腳,将親吻落在他的額心,随後沿着白赫一筆挺的鼻梁一點點往下挪。蜻蜓點水似的親吻帶來的感覺絲絲癢癢的,就像一只曼妙的蝴蝶在停在鼻梁,小心翼翼地撲打着彩翼, 勾着細細長長的腿慢慢往下爬。

白赫一才沉浸在這種撩撥似的惬意中不消片刻,耳邊又傳來了少年輕輕淺淺的笑,“老白,你的表情真的太好玩了。”

這人就是存心在撩撥他。

以林匪石以往對白赫一性格的理解,他覺得,此時的老白一把推開他并将他扔到地上才是正規操作。可當前,白赫一就跟個木頭人似的駐立在身前,不躲閃,不迎合,讓他心裏也挺懵的。難道是做得不夠徹底?

小心的舉動沒有得到對方的拒絕,因此林匪石心裏的想法愈發大膽,酒精的作用也是促使他大膽的原因之一。于是,他輕輕張嘴咬住了白赫一的上唇,用靈巧的舌尖靈巧地撥動,而後,雙唇銜住唇瓣,“滋”的一聲,饒是撩撥地吮了一口。

白赫一垂下雙眼,冷眸看着眼前笑得歡快的人。

少年嗤嗤地笑了兩聲,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而後,放縱繼續。

林匪石将腦袋埋進了他的脖間,微微張嘴,用白皙的齒貝咬住了襯衫的領子,靠近第一顆紐扣的位置,稍稍一用力,紐扣與扣眼分散開來,鎖骨中間的那處淺窩在散開來的衣領下顯露無疑。

濡軟的舌尖輕輕地一撥鎖骨中間凹陷的肌膚,再讨好似的往上挪,跟個妖孽般繞着突出的喉結散漫而慵懶地打了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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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赫一身遭的黑色龍魂漸漸浮現,閃着玄色的龍鱗在兩人周邊慢慢盤旋。【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林匪石不知道白赫一的感受是如何,但是他這個在給予別人親吻的人卻無比享受。白赫一肌膚的觸感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塊質地溫和的玉,攪得人心蕩漾,吻得他也無比餍足。

親吻順着脖頸再次爬到了白赫一嘴邊,這一次,林匪石放開了膽子,用靈活的舌尖撬開了毫無防禦和拒意的齒貝,尋找着孤寂已久,卻絲毫不敢主動,等待被撩撥的那寸軟舌。兩方舌頭剛剛觸碰的那一刻,龍魂上的龍鱗頓時就像炸了似的,陡然片片立起,而後循序漸進地從頭恢複到尾。

龍魂慢慢地睜開眼睛,用柔軟的身體繞住了兩個正在擁吻的人,充當了一條繩子,讓兩人越擁越緊。而後,龍魂也饒是惬意地閉上眼睛,用鼻尖蹭了蹭白赫一的耳際。

白赫一的呼吸愈發急促,他想把人推開,但是對方的溫柔同樣酥了他的骨子,讓他使不上可以将人推開的力氣。他選擇慢慢地閉上眼睛,擡起微微顫動的手,環住了少年的腰肢。

盈盈一握算不上,但是林匪石的腰确實細得讓人口幹舌燥。這麽好看緊實的腰,連很多同校女生都會自愧不如。

已經算是對他動了心?白赫一自問。

可就算各種肢體反應已經表明他無法拒絕這個極有可能是匪玄轉世的少年,但是心性使然,他的嘴巴永遠都不會承認。

他沉浸在一次次的自問中,直到耳邊又響起了少年的低語聲:“老白,元是不是也會在你身體裏作祟?”林匪石知道元作祟後的身體會變成什麽樣,而現在,白赫一也有了這樣的反應。皮膚發燙,呼吸發顫,以及……“難受嗎?”

白赫一大口大口地呼吸了這裏陳舊的空氣,猛地捧住了林匪石的面頰,雙眼的眼不是溫潤,不是冰冷,而是一種隐忍的火光。火在熊熊燃燒,但是上頭卻蓋了一塊永遠不會起火的厚重布料,将火光稍加掩蓋。

同時,右眼下那點針尖紅痣更加耀眼。

“憋着會很難受的,老鳳凰。”此時的林匪石,就像一只桃花祟,在他耳邊竊竊私語着,一步步地誘導他做出失足之舉。

然而偏執的人依舊在堅持自己的底線,不願承認自己的感情。

見人無動于衷,林匪石壞心頓生。他挪動手的位置,指尖悄然發緊。

白赫一陡然一顫,心中的薪柴被人粗魯地拱擡,只一瞬,失控的火星就點點滴滴地落在周遭,火勢一瞬擴散開去。

他抱住林匪石的腰,轉身将人按到牆壁上,按捺不住似的用雙唇堵住了對方舌燦生花的嘴。舌尖粗魯地鑽入對方嘴中,找到了那一寸撩撥得他心頭亂顫的罪魁禍首,而後纏繞在一起。動作之粗魯,與他溫潤的樣貌格格不入。

少年的口腔中帶着淡淡的普洱氣息,而鼻腔中噴薄而出的卻是令人微醺的酒氣。

情感就像洪水決堤似的再也攔不住,化為至為熱烈的親吻。一如處在黑暗中的人第一次遇到了光亮,但光亮轉瞬即逝,第二次,他再次遇到了光,追逐光的腳步就再也無法停下。

林匪石嗚嗚咽咽地哼了幾聲,覺得這人的吻來得那麽的強烈,強烈到讓人不舒服。于是,他慢慢地引導着,引導這吻從劍拔弩//張轉為溫柔似水,安撫似的吮吸着,搭在背脊上的手也一點點地順着。

他的老鳳凰怎麽突然變得那麽暴躁了,是不是發qing期到了,想找小雌鳥了?

車庫的鐵門“砰”的一聲關上,沒人可以打擾兩人情到深處時的擁吻。

月光從狹小的窗口探入,落在兩人的腳邊。

林匪石耷拉着腦袋,臉上挂着恣意而餍足的笑,享受白赫一親吻雙眼,親吻耳畔,親吻嘴唇,親吻脖頸的美妙感。他全身的毛孔因為這惬意得以張開,就像白赫一身遭那條再次炸開了龍鱗的黑色龍魂,随後,猛地一抖。

林匪石的身子也跟着一抖。

白赫一把柔軟無骨的人抱入懷中,緊緊地箍着。“小黑,是不是你?”小黑是他當初對匪玄的昵稱,只是性子使然,他從來沒叫出過。

黑色龍魂的鱗片已經片片服帖,他在邊上瘋狂點頭,而後搖着龍尾巴游來游去。

林匪石尚在醉酒之中,當然沒有回答。

就像重獲至寶一樣,兩人互相擁抱着,在逼仄的空間裏整整相擁半個鐘頭。等白赫一從溫暖的懷抱中回過,耳邊已傳來了少年淺淺的鼾聲。

林匪石享受了之後,居然已經睡着了。

白赫一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只能将人橫抱而起,通過這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回到了玄館。

林匪石在睡夢中挂着餍足的笑,在玉床上翻了個身子。睡夢中,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黑色的龍,無比歡欣地繞着一只白鳳游動着。白鳳揚着雙翅沖上雲霄,黑龍繞着白鳳寸步不離地跟上。

黑龍一點點變小,從白鳳的腳爪貼身而上,轉而慢慢地鑽入羽毛之下,用身上細微的龍鱗摩挲着白鳳羽毛下的肌膚。

白鳳顫抖地啼叫兩聲,身體受到龍鱗的摩挲,銷魂蝕骨的美妙感再也無法讓他揮動翅膀,在高空旋轉着身子慢慢墜落,柔軟而漂亮的翎尾在充滿霞光的天空留下一道熒亮的光彩。

而後,強烈的身體下墜感使得林匪石突然驚醒。緊接着,他“砰”的一聲,從床上摔了下去,同樣驚醒了正在一旁桌上支頭小憩的白赫一。

“啊疼疼疼疼疼。”林匪石皺着眉頭揉了兩下腦袋,又慢悠悠地爬回玉床。

白赫一看到他,不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輕輕咳了一聲,問:“醒了?”

“嗷,醒了。話說我怎麽睡在這兒?昨天不是和老鄧頭他們在吃酒嗎?”林匪石揉着自己的手肘問。

白赫一眉宇輕輕蹙動。“你昨晚喝醉了。”

“額,抱歉啊,我喝醉酒後容易斷片。”似乎在無意之中又給老白帶來了麻煩。“昨晚我沒鬧事吧?應該沒說什麽胡話吧!就算說了你也別當真,之前喝斷片最嚴重的的一次是爬了老鄧頭的床,結果在他床上吐得稀裏嘩啦。好在老鄧頭脾氣好……”

放在石桌上的手指輕輕一抖。白赫一的眸光再次疏離起來:“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嗎?”

“我該不會又碰壞了這裏的古董?!”

“不是。”白赫一冷聲一句。

他一臉懵逼,還想問問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麽,結果白赫一起身離開了,面色非常不好。

林匪石覺得腦子疼。媽的那三個畜生,昨晚這是給他灌了多少的酒?怎麽還把老白給叫來了?他細細地揉着太陽穴,攤在床上不想起來。同時,胃部也有點難受。

林匪石給老鄧頭發了條微信:昨晚發生了什麽?

鄧羽桦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就吓了一跳。他馬上轉頭對徐通和于雪冬商量,想統一一下口徑再回複。現在就當沒看見。

于是林匪石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回複。殊不知連鐵憨憨老鄧頭都“背叛”了他。

過了不久,白赫一端着早餐進來。“昨晚你吐了幾次,胃應該空了,先把早飯吃了。”

但是林匪石正處于宿醉後遺症中,別說胃口,現在腦子都疼得厲害,“不想吃,腦闊疼。”他翻身往裏睡。

調羹和瓷碗“叮叮當當”地在身後響着,空氣中還有一股熱牛奶的香味。“起身,去洗漱幹淨,然後把早餐吃了回學校。”

林匪石在玉床上扭了扭身子,“哎喲,我現在不想吃。讓我再躺一會兒。體諒一下我這個喝斷片的人吧。”

“真不吃?”

“沒胃口。郁悶着呢,我女兒的人設要被毀了,這種痛你沒法懂。我寧願自己喜歡的默默無聞,也不想讓流量明星糟蹋了它們。”林匪石只記得昨晚于雪冬和徐通告訴他關于《無雙傾城》要拍成真人劇的事情。

白赫一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而後道:“那便抱着你女兒當飯吃。”

下一刻,林匪石的嘴突然麻了,身體也動不了了。不用想,肯定是這只老鳳凰使壞做了什麽手腳。

林匪石面朝裏,心态炸了。

白赫一端着餐盤走掉了,把這份早餐給了裘淩風。

裘淩風當然受寵若驚:“哎呦,老白,這份牛蛙粥你買來後就在隔水炖的鍋裏熱着,居然是給我吃的?”

同時,林匪石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結界,結界中播放的畫面正是裘淩風拿着調羹喝粥的畫面。

裘淩風呼嚕呼嚕喝下一口,“哎,雲粥記的粥,果然論挑食,還是你們鳥類有種族天賦,這家店的粥可是要一大早排隊才能喝得上的。牛蛙的肉質很鮮美,我給八分。”

“匪石不想吃,所以讓給你。”白赫一淡淡道。

裘淩風登時不爽了,“嘿你這傲嬌的老鳳凰,我跟你那麽多年交情,結果你把別人不想吃的讓給我?就算是這樣,你也可以哄我一句,說是特地排隊為我買的,有那麽難嗎?”

“難。”

老龍王嘀嘀咕咕兩句,手中的調羹卻不松手,“可能匪石覺得你又給他買了清湯寡水的白粥,不好喝,所以才不想碰吧。他應該喜歡我做的,好在時間還早,我去給匪石寶寶做一份愛心早餐。他肯定愛吃。”

這一番言語,差點讓一旁的裘牛牛把隔夜飯吐出來。是不是龍族都不正經?

林匪石在床上氣得鼓起了嘴,媽的,身體不能動,嘴巴也不能出聲,就看着自己的早餐被老龍王霍霍了,他心裏哪是滋味。這老鳳凰怎麽越來越壞了!直接拿走了他的早餐還把別人霍霍他早餐的畫面給他看!

牛蛙粥啊!還是特地給他買的!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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