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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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淩風享用一碗牛蛙粥, 心滿意足地揉了揉肚子。“好嘞, 給我的牛牛和匪石□□心營養早餐去。老白, 說真的這手廚藝你還得學着點。俗話說, 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他的心,當初我那小義子就是被我的手藝拐過來的,那時候吃着吃着龍尾巴就出來了, 晃來晃去的模樣可好玩了,你考慮考慮……”

然而還沒說話, 他便感受到了淩厲的眼,馬上揉着腦袋上的紅印子逃得飛快。

今天,要給匪石做什麽營養愛心早餐呢?松茸蔬菜粥,水晶蝦餃,再加一份時令水果拼盤。要是他的小石頭願意變成十歲孩童的模樣用早餐,他會幸福到爆。

裘淩風一邊娘兮兮地跑, 一邊瘋狂姨父笑。宛如一個奇行種。

另一頭,白赫一幽幽踱進林匪石暫住的房間, 一雙眼睛盯着看朝裏睡着的人。床上的人已經快炸毛了, 他知道。

他首先解開了禁言。

“老鳳凰你幹什麽!這樣對我真的好嗎!”嘴巴的封印解開後,滔滔不絕的聲音傳入白赫一耳中,叨逼叨說個沒。林匪石甚至還把白赫一之前的行為與現在進行了對比,然後大喊:“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新人還沒出現呢,舊人就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總之, 矯情得一逼。

白赫一忍着耳朵起繭的風險聽他碎碎念着。終于,等到林匪石嘴巴渴說不動了,他才問:“你自己重要還是你女兒重要?對方只是一個虛拟人物。”

“那是信仰!”他保持着往裏躺的姿勢,大吼一聲,結果剛吼嘴巴又被封了。

唔,這老鳳凰到底怎麽回事,什麽時候也管那麽寬了。

身後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林匪石知道老鳳凰就坐在身後喝清茶,而他什麽都不能做。心裏那個郁悶啊。

幾分鐘後,禁言再次被解開,“哪個重要。”

“我的胃。”林匪石蔫嗒嗒地一句。“可是你為什麽要把我的早餐給那老龍王吃啊。雲粥記的粥我念了很久了。現在重新排隊買,肯定買不到了。”

“你自己說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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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傷心過度……”話說一半,他趕緊改口,“不是,我腦闊疼,你得讓我緩緩不是?哎,老鳳凰,你最好了,把我的定身解開吧。”

“淩風一會兒會給你送早餐來。以後沒事不要喝那麽多酒,出事了是你自己的身體。”白赫一冷聲道。

林匪石總覺得今天的老白怪怪的。語氣特別冷,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你先把我的定身咒解開。”他央求道。

白赫一嘴唇動了動,将那定身咒解開。然而林匪石依舊側身躺着,一動不動。

“解開沒啊?為什麽我還是動不了?”

白赫一面帶疑惑,再次念了一遍,然而林匪石還是無法動。他起身走到玉床邊,問:“還是不能動?”

“老白,不會記錯了吧。別啊,我不想一輩子這麽側躺在床上。”林某人都要哭了。

白赫一再靠近了一點,探手過去搭在林匪石的腦門。卻不想剛才還動彈不得的人直接一躍而起,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雙腿勾住他的腰,把人死死擒在床上。同時,他得逞似的在白赫一耳邊低語:“你套路我,我這樣做不過分吧,來而不往非禮也。”

林匪石因體內存在元,圈人力道十足,常人肯定比不過。

但是白赫一又不是普通人。論力氣,林匪石的所作所為只是小手段。然後,兩個人在玉床上誰也不讓誰的較勁着,鬼知道白赫一為什麽會有這種心思陪着與他而言就是個孩子的林匪石玩鬧。

最後,林匪石被死死的按在玉床上,雙手雙腳被牢牢鎖住,連頭都無法挪動。“卧槽老白你耍賴!”

白赫一不理人,繼續牢牢地箍着他,任由他的身子在那兒蹭。

然而被這麽壓了一會兒後,林匪石便開始求饒,不過一點有沒有求饒時該有的語氣:“老鳳凰,大早上的火氣很旺,你趕緊松開!”

白赫一只以為這人又想玩什麽手段。“下次再這樣戲耍我,我就……”說到一半,話又說不出去了。

“就是開個小玩笑,何必那麽生氣。你松開,我好難受。”林匪石輕輕的哼了一聲,面頰逐漸露出羞赧之色。雖說兩人只是貼着,但是一大早的,他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年紀,體內還有邪祟元加持,狀态可不是開玩笑的。

然而白赫一指的玩笑根不是定身咒這事。所以兩人又在雞同鴨講。

“老白你松開……”林匪石有些扛不住了,身體裏的熱意以及血液就像受到了吸引的磁粉,迅速往一方彙聚。

這句話才落下沒多久,白赫一覺得被緊箍住的人突然抖了一下,随後右眼中水光依稀可見,耳根,脖頸的肌膚也慢慢漲紅。他愣了一下,放松手和腳的力道。

林匪石面色羞赧地從床上坐起,把身上的白色睡衣拉了拉,“都叫你松開了。”把白赫一的睡衣也弄髒了,他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去洗澡,順便幫你把衣服洗幹淨……”

白赫一目不轉睛地看着林匪石走開,看他不斷拉扯肚子那塊的睡褲布料。這套睡衣是白色真絲,非常順滑,但順滑的條件是沒有水等液體的狀态下。

一大早的,林匪石的心又安靜不下來。他用冷泉水狠狠地潑了潑自己的臉,試圖回憶起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老白的一系列反應,怎麽着都有些不對頭。

可是,就是記不起來。

還是得問他的室友。

萬幸室友終于回複了,只不過已經對昨晚的事統一了口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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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集體裝死:

徐通:“啊?你沒幹什麽啊,就跟平常那樣。”

于雪冬:“額,期間你聯系了你老板,随後他把你帶走了。我們見過他,所以很放心。沒什麽。”

鄧羽桦:“你昨晚幹掉了一瓶二鍋頭,說還能再來一瓶伏特加。”

林匪石:“……”呵呵,怎麽感覺話越少,事越大呢?不過算了,都要與室友分開住了,就不以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嚷了。

回寝室後,他與三人道了別,搞得好像要畢業永遠不見似的,心裏一萬個舍不得。結果被于雪冬說矯情之後,他馬上劈頭蓋臉地把三人罵了一頓,便通過玄館到了自己租下的學生公寓。

房間不大,約莫三十平米,進門玄關,邊上是淋浴室加廁所,往裏走則是被栅欄隔斷的客廳與卧室。整個房間朝南,有個小陽臺,因此光線充足。

卧室放了放了床和床頭櫃之後,還可以放一個和床同寬的衣櫃。客廳雖然小,但是放個電腦桌,沙發以及養貓設施等家具全然不成問題,性價比還是挺高的。不過屋子沒打掃過,裝修也一切從簡,再加上林匪石挺愛幹淨的,所以房間需要好好收拾一下。

牆壁和衣櫃上他已經抽空貼了牆紙,木桌腳上也纏上了貓貓磨爪子的草繩,全是為了防止貓貓磨爪抓花牆體用的。現在,沙發需要蓋塊大毯子,這樣來得衛生一些,其他生活用品也得備齊,以及貓爬架也需要買一個。

都打算養貓了,總不能苦着這母子三只。小黑的品相還是很耐看的,兩只奶牛色小崽子也很可愛。【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因為存在玄館這個極其方便的任意地域樞紐,林匪石只好又麻煩白赫一把門。

正好裘淩風也在,聽聞林匪石要大肆采購,馬上提議:“要不一起去超市得了,那麽多東西你也不能一個人拿過來不是?”

林匪石一打響指:“一頓飯請了,想吃什麽?”

裘淩風嘿嘿一笑:“其實我更想你變小之後捏捏你的臉。”他心中總有執念。

林匪石:“算了,我自己去。”

“哎哎哎,別啊,我就開個玩笑。”裘淩風笑嘻嘻道,“只要你親手做的,黑暗料理我都吃。哎,老白,你去不去?”他轉而問十分清閑的白赫一。

其實只是看起來清閑。裘淩風知道他這是在護食呢,否則收拾那麽多游離邪祟,淨化那麽多邪契,沒在樹上以原形休息夠了就跑來,圖什麽。就是看自己在玄館,怕把人拐走呗。

“不去,太吵。”白赫一果然拒絕了。

“啧,你就當去找游離的邪祟。要我說,人多的地方欲望也多,邪祟就會往這種地方鑽。匪石有他的工作對象,你別壓榨勞動力,他可不會順勢幫你收那些邪祟。”裘淩風沒羞沒臊地拉起白赫一,把人往林匪石身邊一推,一起撞出了連接門,“走你!”

白赫一抱着突然被撞的林匪石走了兩步,在眼睛對視之際,又即刻撇開。

所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在理,淩風和匪玄能成為結義父子是有原因的。臉大如盆,厚比城牆。

然而這扇門開的地方也是令人尴尬。這門開在一條走道邊,走道的一頭,超市喇叭播放着振奮人心的喇叭廣播:好消息好消息,今日新鮮蔬菜五折優惠,精品黑豬肉買五百克送一百克,快來買快來買……

走廊的另一頭,一堆搶菜的大媽背着小布包正氣勢洶洶沖來,很快把沖撞在一起的兩人卷入人潮之中。裘淩風笑眯眯地跟着出門,結果也被買菜大媽們沖得找不着北,扶着騷粉眼鏡往外邊看的時候,林匪石被白赫一護着,早沖到另一頭去了。

林匪石也被沖得暈頭轉向,冷不防地被人踩了一腳。

結果才剛抽了一口氣,他就被白赫一只手攬住腰,抱起,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到了寬闊的地方後,他才被白赫一放下來。“這老龍王怎麽把的門,醉了。”冰美人被一群大媽擠,他可心疼了。

一位大媽從人群中擠了出來,重獲新生地呼出一口氣,轉而對在貨架前的兩人說,“哎,小後生,你們讓一讓,倆個大男人抱着幹什麽啦。”

林匪石一愣。老白确實把他放下了,但是手還攬在他的腰上呢。

白赫一立時把手抽開,得離人遠了一些,輕輕抿了抿唇。

“小後生,幫我拿個最上面的龍須面好伐,貨架太高了我夠不到。”大媽道。

腰上的溫度沒了,林匪石還沒适應呢就被大媽叫回,“哎,好,紫色還是黃色的?”

“紫色的那個,大包的,謝謝啦。”大媽把龍須面拿到手裏,仔細瞧了瞧林匪石,“哎喲小後生長得好看,女朋友肯定要好看,走了啊。”然後拉着籃子走掉了。

随後的購物,兩人直接抛棄了鬧着要來超市的裘淩風,自顧自添置生活用品去了。這超市來的老人多,教學園區的學生也多。于是,林匪石走幾步就能遇到個熟人,還清一色是漂亮的女大學生。

“哎呀,學長。”

“男,你買那麽多東西啊。”

“今年的迎新晚會你依舊會上臺嗎?我會給你打CALL!”

“學長你養貓啦,好多貓糧哎。”

“匪石,他是不是上次給你剝龍蝦的那個啊?”眼尖的妹子直接通過手指的白皙程度與指節長度知道了白赫一。

林匪石一路時而高冷,時而嬉皮笑臉,時而一副調戲模樣地應付過來,白赫一不聲不響地看了一路。

走到水果攤附近,林匪石登時被香甜的水蜜桃味吸引了鼻子。他拉着白赫一的手到了桃子堆前,說:“老白,是時候發揮你的種族天賦了,快幫我挑挑哪個桃子甜。”

白赫一:“……”

林匪石一甩手,“快幫我挑挑啊,還有貓爬架沒選呢。”

白赫一過了一眼,轉頭看向另一堆其貌不揚的桃子堆,“那些看着誘人,聞着香甜,其實味道不怎麽樣,選這種。”

林匪石拍手,“幫我選幾個最甜的。”

白赫一強忍着那讓人皮癢的桃子毛,幫他選了幾只,“已經很熟了,不宜多挑,吃了下次再來買。”

“我一天就啃了。”林匪石看着孤零零的四個桃子。

“我就在玄館。”他道。

對于吃貨來說,能吃到最甜的水果簡直要幸福到爆。“好啊,到時候要經常陪我逛超市,挑水果。”然後,兩人一人一輛推車接着往其他地方進發。

白赫一走了幾步,道:“你沒發現剛才那幾個和你打招呼的女生裏,有好幾個邊上陪了男生嗎?”

林匪石說:“男朋友嘛,很正常,拉來逛超市一般都是充當苦力的。”

“知道是男朋友還要和她們聊嗎?”白赫一反問。

林匪石解釋:“我不是對這類妹子很高冷嗎?人家沖我打招呼示好,我總不能翻人一個白眼吧。”

“我似乎聽到有個女生的男朋友吃醋了,要她把你的微信删掉。你也有那個女生的微信?”白赫一再問。

林匪石細細回想了一下,記起了那個女生的名字,“好像有吧,平時沒聊過。我看看有沒有。”然後掏出手機開始翻通訊錄,好家夥,清一色全是妹子。

翻了一會兒,有條微信發了進來,正好就是那個妹子發來的:男,抱歉啊,我男朋友吃醋了,所以只能把你删了,真的抱歉。

林匪石回了一條:我能理解,我朋友也在說這事呢,删吧。

事後,他把手機塞回兜裏。

“好了?”

“好了啊,那妹子都删了,還想讓我怎麽樣。”

白赫一問:“有男朋友的只有這一個嗎?”

林匪石:“……”咋地老鳳凰你們鳥類講求一夫一妻制現在看我可能會影響到小情侶的感情,所以設身處地的為他們着想了一回想讓我把妹子們全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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