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貳

奇怪之處不止這些。

只要邱居新稍稍留心他就能發現蔡居誠身上多出了好些不對。雨露期大約有五日左右,坤澤在此前幾日身體就會變得嗜甜但只能喝些流食,體質使然,若要強吃太多還要重新吐出來,同時腰腹這些地方會稍微長些軟肉,來提供雨露期幾日不再進食的消耗。

蔡居誠往先那次也是這般,雨露期前吃空了蕭居棠藏的半斤糖,一點不剩,連渣滓都沒給小蕭道長留半顆。蕭居棠不知此事還要怪在宋居亦的頭上,又是好生一場鬧,邱居新想起便有些頭痛。

這次他特意準備了好些甜食,雲片糖姜絲糖塊糖砂糖應有盡有,原本以為蔡居誠應該吃了個十有八九,等到邱居新在蔡居誠去洗澡之後去他房間裏拿衣服時卻發現那半開的櫃子裏少得最多的卻是原本蔡居誠不喜的梅子糖。

邱居新自是怎麽也想不明白,師兄是他的第一個坤澤,他也是蔡居誠的第一個乾元,兩人誰都對對方的那一套摸不着頭腦,從未互通過有無,但卻都以為對方什麽都知道。

平日裏床榻上也算是教學相長,邊學邊做。第一次清醒時的雲雨之歡邱居新在他裏頭成結可是要把蔡居誠吓了個半死,下頭脹痛,他還被撐得落了幾滴眼淚,邱居新原先以為坤澤個個都知道這回事,也不知道他反應這麽大,兩個人都措手不及,卻只能結在一塊誰也動不了,不知是舒爽多些還是難堪多些。

所以自然現在邱居新也不知道蔡居誠想幹什麽,他春宮圖豔情書沒看過幾本,平日裏大家提起這些內容忌諱莫深,一個兩個光棍都在打啞謎,他這個有家室的更不好意思相問。到頭來還是什麽都不知道,如同在黑夜裏頭蒙着眼睛走路,黑上加黑,遲早有一天頭破血流。

蔡居誠在他面前就是個合上的精美木匣子,他不解要領打不開,卻也不想粗暴而待弄得良人成了不良人,所以只好任他閉合着,不知裏面孕育的是寶珠還是惡毒。等到哪一天打開了,也不清楚蔡居誠看在“我心有你”份上,能不能給他一條生路。

不過雨露期這些日子裏日日只有他們兩人相對,他倒是可以重新研究一下他的師兄到底平日裏在想些什麽。

邱居新進門的時候蔡居誠已經洗完出浴。

昨日他們癡纏了好些時候,今日邱居新爬起來上早課,蔡居誠雨露期出不去,本無需早起,卻被他弄醒了。他的師兄睡意朦胧,挪動着往他身上貼了片刻,發現這人是自己的乾元,便馬上見瘟神一般彈開了,自己鑽進了被子裏。

邱居新還沒來得及高興,便失了這個高興的契機。

中午他也回來了一趟,本想着去照顧一下承了歡愛的坤澤,沒想到蔡居誠卻還在睡,更沒注意到他進門時的響動。

坤澤雨露期遲鈍得很,再加上邱居新是他的乾元,蔡居誠得本能裏便給他發了通關牒,只要是他便會跳過警戒直接放行。蔡居誠自己不知道他已經在昔日仇敵面前如此不設防了,否則又要怪罪邱居新一輪。

邱居新停在床前,伸手好好摸了摸他師兄睡得微燙的臉頰,看那睫毛倏忽閃動兩下,輕輕嘆了口氣,才重新出了門去。

都成了親,卻比偷偷摸摸花前月下的還要名不正言不順,邱居新着實也是無可奈何。

現如今他剛回來,裏頭的氣味都沒怎麽變過。本來空氣中便彌漫着一陣只屬于雨露期的甜香,如今被潤澤的水蒸氣一烘,更是滿室睿香,活脫脫一個絆住英雄的溫柔鄉。而蔡居誠剛剛才從浴桶裏出來,大約是自己燒了些水,把身子稍微洗了洗,只在身上搭了一件裏衣,帶子若系若散,只露出小片瑩白帶痕的肌膚來,與墨黑的長發相稱,一副被拿來好好淫樂過的模樣。

見邱居新進來蔡居誠滿臉厭惡地轉過頭去,還要拉緊了領口不給他眼睛占去絲毫春色,可這承了滋潤的身子卻比他本人誠實的多,望見自己的乾元便挪不動步子,恨不得把自己送進那雙手裏去。蔡居誠氣自己本能這般不争氣,幹脆往桌旁一靠,也不理會邱居新進來幹什麽。

“師兄頭發未幹,”邱居新自從新婚以來別的沒學會,照顧師兄倒是直接練成了宗師級別,乾元照顧坤澤本是天性,遇上蔡居誠更是被全然激發出來,“我幫師兄擦。”

說着便拿了布巾覆上那頭長發輕輕搓揉,蔡居誠偏着腦袋,任他擺弄。青絲三千若墨雲繞繞,邱居新拿梳子一點點理順擦幹,他便像個梳毛被梳得舒服了的小貓一般越來越往邱居新身邊靠,到最後都挨着邱居新的肩膀了,他竟然也沒有發現。

邱居新擦得頭發幹得十之八九,蔡居誠站在那裏稍微有些昏昏欲睡,等邱居新的手離開了才朦胧地睜眼去望。邱居新沒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臉,蔡居誠立馬清醒過來啪的一聲把他的手打開。

“師兄怎麽不坐。”邱居新揉着手背紅了一塊的印子,真是哭笑不得,他都成婚已久,蔡居誠裏裏外外什麽地方沒摸過,哪知道碰個臉還會被當成登徒子,果然師兄只有在夢裏才碰得,照現在看蔡居誠沒給他一拳倒是便宜了他。

“你還有臉問?”蔡居誠哼了一聲,“不都是你自己做下的好事!”

邱居新一聲不吭地走到了房間的那一頭,他在身邊時不願意看他,他走遠了蔡居誠又不自覺地轉頭用視線去追,“你又要幹什麽?”他警惕地說道。

邱居新在昨天的那格子裏翻了翻,找到了個小些的瓷瓶和一個精致的盒子,“師兄是很痛嗎?”他說着便拿着那些東西轉眼就到了蔡居誠跟前。

“你、你說些什麽鬼話!”蔡居誠被羞的臉頰都紅了起來,“這些又是什麽東西?”

“是藥,”邱居新哄着他,手卻不容置疑地将他推到小桌旁,然後伸手推開那些筆墨紙硯,特別将硯臺放到蔡居誠順手夠不上的地方,怕就怕上個藥還要被砸破腦袋,變成血光之災,“師兄聽話,趴下。”

“我聽你的什麽話!”蔡居誠被掉了個面對着桌子才知道害怕,手腳并用便想逃開,可被乾元制着,哪有跑得掉的時候,“你個混球,不要臉的東西!以下犯上是哪個教給你的…”

他被邱居新一掌壓低了腰,那若隐若現的臀瓣在潮濕的裏衣遮擋下更發朦胧誘人,他掙紮着要起來,胸前那兩點碰到冰冷的臺面卻讓他呻吟出聲,不禁自己磨蹭了兩下。

邱居新看他暫時得了新的趣味,連忙再接再厲掀開他的裏衣下擺。裏面仍舊是什麽都沒穿,大約是為了方便,下頭日日淌水,一個雨露期過後不知又要漿洗多少衣褲。邱居新伸手去在那紅了些的小穴周圍按壓幾下,蔡居新便從喉嚨裏吐出幾聲舒适的咕哝來。

他輕輕分開那兩邊,用手抹掉剛才動作擠出的一絲白液,“師兄難道沒有弄出來?”他不帶戲弄地問道。

的确奇怪,蔡居誠以往累得手臂都擡不起來都要引出那些玩意再睡,不願自己染了邱居新得氣息。今日被灌得滿滿,卻洗了澡都沒有弄出來,現在還脹脹地含在身體裏頭,聞起來自己都變了個味道,活脫脫另一個邱居新在世。

但蔡居誠必然以為他要存心戲弄自己,腰肢雖軟在了當場,卻還難堪得撐住了桌沿想要直起身來,“我、我不過是忘了!”他動的幅度大了些,牽動後頭又吐出一絲邱居新的東西來,令他忍不住哼了一聲,“我現在便去弄出來…”

“我幫師兄。”

邱居新從來雷厲風行,說要幫忙時手指都已經進了一半,蔡居誠立馬說不出話來值得癱軟在桌上。他上半身靠着桌子做支撐,這便使得下頭翹得可高,一副趴好了任人采撷的模樣。

臀眼處水光透亮,一吞一吸之間還隐約看得出一些白濁,手腳都軟得無力抵抗,就算現在被乾元按着結在了當場也怕不是只能哼唧兩聲,一看便是昨夜遭多了疼愛。現如今裏頭什麽都沒有,怕不是正在發癢也說不定。

邱居新也不是聖人,何況前頭是和他早有過多次肌膚之親之人,自己心裏更是早就存了他的影子,看此情景更是蠢蠢欲動,底下也硬得發疼。

不過他還沒忘自己原本是要幹些什麽,他将那小瓷瓶打開,把裏頭油質的藥液倒了一些在手上。這瓶子一打開便傳出一陣暖香,本是秦樓楚館給坤澤用的藥,雖好用卻有些催情的功效,不過也不是很強,邱居新便把那藥在手上抹暖了,然後輕輕地探進蔡居誠身體裏。

原本蔡居誠在邱居新雙手離開他身上的時候便覺得稍有不安,片刻後便越發覺得難堪。自己這像個什麽模樣,簡直比那些青樓中人還要浪蕩不知羞,袒露着下身趴在桌子上等着被插,就差自己掰開讓別人進來了,這般想來更是讓他連耳朵都紅得發燙,甚至想一把掙開邱居新落荒而逃。

不過等到邱居新的手重新伸進來時他便一下放松了下來,裏頭被弄滿在雨露期時實在是舒服的事,任憑他多不樂意邱居新,也沒辦法把這個便宜夫君推開。而且這般的患得患失…蔡居誠把臉埋在手臂裏,好個小女兒情态,這必定都是那個東西才讓他這樣,他自己默默地紅了臉頰。

邱居新私心是願意蔡居誠繼續含着他的東西的,乾元都喜愛自己的坤澤滿身滿心都是自己的印記,照現在看來,他要是沒弄出來蔡居誠神魂颠倒也不一定知道。于是他便偷了個懶,只是伸手進去攪出陣陣水聲,昨晚被弄過裏頭還松軟着,插進去也毫無阻礙,蔡居誠光顧着哼哼呻吟,連陽精和藥液被一起攪進了更深的地方也沒有覺察,反而提着臀壓着腰迎上他的手指,想要從上面找出更多的樂子來。

邱居新自己不知道他眼裏那些愛戀都要溺死個什麽,他輕輕拍了拍蔡居誠的背,然後扶着他的腰把他托上一點。蔡居誠早就被兩根手指奸得站立不穩,要不是有人幫襯,或許早就坐在了邱居新的身上。邱居新動着手指又在裏面來回轉了幾圈,裏面的東西比起昨晚來說已經少了好些,坤澤的身體自己本是能消化這些種子的,要是都化下去更會覺得身心滿足,即使蔡居誠不承認,平日裏歡好時要是被留在了裏面一個晚上,第二日起來時他都會沒那麽暴躁。

邱居新查過典籍,上頭說這是乾坤互生互養之法門,乾坤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必定會舉案齊眉鴛鴦情深。他便扔了那本書,心說這些真是不可盡信。

被按在桌子上玩了許久蔡居誠才感覺到那手指抽了出去,自己後頭比起剛才也清涼舒适了一些。他趴在桌子上不願意看自己也不願意望邱居新,片刻後便感覺到又有其他東西頂上了翕張之處。

“這…這是什麽?”他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那東西的感覺非常圓滑,并非邱居新胯下的那個造孽的玩意,表面還有些瑩潤,光是自入口處輕輕滑動便讓他受不了般扭了扭腰。

“師兄不要怕,”他聽着邱居新仍然波瀾不驚的語氣,覺得那好似大珠子的東西被邱居新一點點送進自己裏頭,他卻也沒有抵抗地吃了下去,還意猶未盡地吮了一下邱居新的手指,“這是消腫生津的,化了就不難受了。”

說話之間又送了三四顆進去,蔡居誠的下腹一下子墜脹充盈了起來。

蔡居誠氣得眼前發黑,不知這個浪蕩徒是從哪些地方搞來這些閨房情趣的玩意,随即他又想了想憑邱居新那個悶葫蘆,必定是他的好師弟拿來孝敬他的,來來回回卻用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那些真的是弄得他酸脹難受得很,每顆珠子大概有稍微小些的初生雞蛋那般大,這種大小在手裏不覺得有什麽,塞進肚子裏卻着實成了折磨。這麽些珠子在坤澤最柔軟脆弱的地方來回滑動,互相撞擊,排着隊碾過被開拓了的內壁。

蔡居誠稍微一動裏頭就磕碰着作響,珠子更是肆無忌憚地想要往更裏鑽去。昨日他強迫着邱居新抽了出去,但是內裏的那道更生嫩的入口卻被沒個輕重的乾元磨得腫了,他今日起來的時候覺得外面疼裏頭也疼,他都想自己摸摸是不是被邱居新那個小崽子弄破了。可那個入口太深他手指也碰不到,只好忍着。

不過現在那個珠子卻正正好好頂在那道入口處,進不去也退不出來,他外道敏感的地方也被來回搓磨,裏面的淫液混着之前的藥液撐了蔡居誠滿滿當當,蔡居誠覺得自己像個大蚌,裏頭懷了好些珠子,排不出去又難受得很,只好緊緊地用那層層軟肉把珠子包裹起來不想讓它亂動,卻又被弄得眼淚都要掉下一灘。後頭的肉都不像是自己的,他幾乎全身的力氣都被用來夾住珠子不讓它難堪地掉落到地上了。

我都這般模樣了你還要這樣弄我!蔡居誠生氣又有些不知道哪來的委屈,雨露期的坤澤淚腺發達,被弄得日日哭哭啼啼都是常事。蔡居誠與別人不同,也向來看不起那些人,不過現在他真是難受得很,這眼淚是真的沒有忍住,一下子就落了下去。

邱居新原本也是第一次用這種藥,看瑩白的藥丸不大便放多了幾個,沒想到蔡居誠用後頭都吃了下去之後就沒了聲音,那張小嘴也一縮縮地,最後的半顆珠子還能在縫隙裏能窺得一絲顏色,邱居新才認識到他可能放多了。

邱居新并非壞心眼,自然也不會着意欺負蔡居誠。他看蔡居誠的側臉緋紅的模樣,伸手進去想要拿一顆出來讓他松快些。結果手指還沒有伸進去,蔡居誠便雙眼通紅地轉過頭來罵他,“你是個什麽腦子!那裏是什麽地方!你還想把手都伸進去嗎!”

“師兄看起來難受,”邱居新伸手去抹掉他臉上的淚痕,蔡居誠扭過頭去不讓他碰,“拿出來一個好些。”

“拿什麽拿!”蔡居誠聲音悶悶地說,“再動的話就要都掉出來了。”

他聲音細弱蚋,邱居新卻聽了個清楚,“不會笑師兄的。”他說得認真,也的确沒有笑他的意思,“師兄排一個出來,我接着。”

蔡居誠聽了這話卻是血都要羞恥得沸騰了,邱居新低估了他的高傲與自尊,被人壓在臺子上玩弄是一回事,要在別人眼睛前排東西出來卻完全是另一個等級。偏偏那個只會嗯來嗯去的玩意還要伸出手指來揉弄着自己後門,弄着弄着他便自己習慣性地想要去張開迎那手指,誰知剛放松了半分那珠子便滑了一些出來,吓得他趕緊吸回進去,又讓自己喘了一聲。

邱居新眼見不行,也不在這個姿勢強迫他了,“師兄起來些,”他扶着蔡居誠,讓他從桌子上擡起身子來,然後自己坐到桌子上,背靠着窗臺,然後再将蔡居誠放在他腿上,背靠着他坐,“這樣舒服些了嗎?”

蔡居誠簡直想拔劍刺死這個東西,他現在屁股下面沒有着落,在邱居新腿上懸空着,整個人全靠邱居新的手摟在懷裏,雙腿大張,現在一擡眼還能看見自己前頭也立着,底下剛才的那些動作也弄得在流水,浪蕩得很,不忍卒視,整個人都是濕噠噠的,簡直一個羞憤欲死。

“若是師兄不願意排出來的話,”邱居新還要靠近他的耳畔這般說道,“那我們這樣等它化掉,師兄也輕松些。”

蔡居誠實在是不願意理他,只好閉着眼睛感受那些東西在他後庭被體溫暖得慢慢融化。邱居新還時不時伸手去揉揉他的小腹,摸摸他後面查看。乾元氣息溫和地包裹着他,他倒是被安慰了一些,顧着靠在邱居新懷裏喘氣,就顧不上與他再打一架了。

邱居新抱着溫軟香玉,手上安慰着,嘴唇也在蔡居誠臉頰耳後輕輕蹭蹭。蔡居誠呼吸漸漸平穩了起來,皺着的眉頭也顯得沒那麽難受了,他便湊上去用舌頭舔掉了蔡居誠微紅眼角下的淚痕。

“化完了嗎?”蔡居誠沙啞着嗓子問他,他後邊好受點了,就是邱居新一伸手即去那就淅淅瀝瀝流一大堆水,就算知道那是藥丸化掉的東西他也不免得覺得自己出了這些,淫蕩得緊。現在化得差不多了,更是覺得性欲被藥膏和雨露期搞得如死灰複燃,一着便是滔天大火,燎原吞宇,弄得他又有些想要。

“嗯,”邱居新嗯了一聲全做回答,蔡居誠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師兄想要嗎?”

“不想要你後面的那根是毛筆嗎?”蔡居誠諷刺道,“別唧唧歪歪,要進來就快些。”

美色當前,自然不會推辭。邱居新又用手指稍微弄了弄就推了進去。蔡居誠抓着他的手臂大大地喘了一聲,等那孽根迎着水頭直沖而上頂到底的時候兩人具是舒爽得發抖。

“師兄好濕。”邱居新就這那些水慢慢插着蔡居誠下頭的小穴,覺得滑膩難耐,又滾燙熨貼,舒服的實在忍不住,幾下過後便扳着蔡居誠的大腿托着他上上下下。蔡居誠被搗得要翻白眼,聽見他這樣說也沒力氣對他動手,只能壞心地夾緊底下的肉棍,夾得邱居新扶着他的手都松了一下。

下面都已經泥濘不堪,邱居新自然覺得那欲蓋彌彰的裏衣十分礙事。等他要扯開那件衣服時,被弄了這麽久都沒有反抗的蔡居誠卻用力推開了他的手,“亂摸個什麽!”蔡居誠滿面春情,語氣都帶着旖旎,絲毫硬氣不起來,反而像是在撒嬌撒癡,欲拒還迎,明擺着想讓別人再好好疼愛他幾分,“要弄就好好的弄…”

他推的時候用力稍微大了些,自己坐在那陽物上就失了平衡,滑了一下就要掉下去。他驚呼一聲連忙反手抓住邱居新,誰料想這一動,原先掩蓋着的胸口就被全然扯了開來。

他用手去遮,邱居新卻一把将他的前襟完全拉壞,“師兄、這是…”

邱居新這般鎮靜的人現如今也不禁驚訝,只見那原本如同正常男子一般的乳投現如今紅腫挺立,像兩顆剛熟的小紅果,顫顫巍巍地随着動作在空氣裏發抖。原先平坦無波的胸部也長了薄薄的一層乳肉,附在胸膛上,不顯得怪異,反倒可愛得緊,如同初生的白兔兒。雖然比起女子還差得遠,但已經顯然能看出些和自己的不同來。邱居新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揉搓了幾下,蔡居誠發出一聲響亮的啜泣,竟開始自己上下移動來尋找更多的快感。

“師兄這幾日在房裏都穿着上衣,是為了這個嗎?”邱居新眼神一暗,帶上了幾分欲望與擔憂,“師兄這裏是不是…不舒服?”

他又去揉了揉,那新長的軟肉入手細滑,仿佛一只手握不住就要從指縫裏溜走一般。蔡居誠的反應更是很給面子,他被摸得眼淚都要流出來,羞恥和快感齊齊湧來,他一時間無法招架,只得本能地往身後乾元懷裏躲,嘴裏也開始胡亂懇求他快些狠些,把自己的騷處搗得聽話軟爛才好。

邱居新從來沒見過蔡居誠這幅樣子,以往他動情時雖也大膽誘人,嘴上沒把門的,無上天尊都管不住他的胡言亂語,喘息叫罵,可這般稱得上放浪的舉止卻是從來沒有。這讓邱居新作為自己和作為乾元的部分都實在無力抵抗,只有盡力滿足他,進進出出都順着頂到裏頭,還要注意着不能進那裏頭的小口。

這底下水聲咕啾響得人面紅耳赤,蔡居誠聲聲都聽得清楚,更是讓人受不了。邱居新不說話,只顧着頂弄裏頭,把肉壁都肏得聽話舒坦了才好。蔡居誠被實在弄得不行又開始求饒,從“混蛋”叫到“師弟”,約莫是這些日子與邱居新說話最懇切得時候了。

不過怎麽說都沒能讓邱居新輕些對待他的那個小洞,他底下被撐得大開,一抖一抖地吸着那陽物,不僅沒換來些善待,反而越說越被粗暴操弄,最後那一圈軟肉都紅腫了才被搞進裏頭,他被澆得也一下子就弄了出來。

他剛到了巅峰,緩了幾秒,眼神都散開了些許。邱居新扶着他,讓他下了桌子,輕聲哄他“師兄,再走兩步,去床上歇着。”,他倒也被乾元弄得聽話了許多,半抱着便送到了床上,塞進那暖融融的被子裏。好一會才醒過神來,舒服完了就一拳想要再給邱居新一個教訓。

他的乾元一把握住他的拳頭,倒是放在嘴唇上貼了一貼,一副不知從那學來的深情做派“師兄要和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他點了點那露在被子外頭的殷紅乳投,剛才被玩得有些腫大,現如今更是鮮豔顯眼,蔡居誠又不受控制地弓了脊背想要躲開。

想到這個蔡居誠更是生氣,“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你還好意思問我!”他腿還合不攏,下面更是酸軟,氣勢卻絲毫不減,“不是你造的孽!現在我肚子裏揣着你的孽種,你還要這樣…這樣羞辱于我!”

邱居新覺得這世間一切真是沒一樣按照大道發展,既然這樣,還修什麽道,不如賣瓜。

“可是…”他開口都覺得自己聲音艱難苦澀,“點香閣之後…師兄不是再也不能有孕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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