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沒種的,心生怨恨,人必定是她殺的!可翡翠一直不認,還說……還說夫人會有報應的……”

寧道之聽得饒有興致,問道:“還有麽?”

“回大人,翡翠斷氣後,大夫人叫小的換了幹淨衣裳給翡翠,然後搬到柴房找了根繩子吊起來……小的……就知道這麽多了……”

“嗯,你已經知道得夠多了……”寧道之輕松地撣了撣袖袍,望向大夫人道:“夫人恐是初次處理死契之人,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麻煩,翡翠的契約在你手上,你灌她一碗□□也是可以的……”

商昭陽聽聞此話,才看向這位認真查案的新縣令,那笑容簡直令人作嘔,偏還要朝自己笑一笑。

“翡翠之死,不在本官司職所在,煩請夫人告訴本官,夫人為何要逼翡翠認罪?!”

大夫人梗着脖子道:“如縣令大人所說,翡翠的賣身契在我手上,我将她許配給管家的兒子做續弦,她心有不滿,便将未婚夫殺了也是情理之中罷了!”

“可依着本官兩載官歷來看,若翡翠起了殺心,倒不如直接殺了夫人你來得劃算!”

大夫人一怔,李文瑞又道:“既然你知曉她對婚事不滿,緣何還要如此!即便身為死契的奴婢,也不該如此作踐……”

“這位公子說得極好,可公子定還不知曉翡翠先前是有婚約的,更不知曉這管家的兒子除了沒種,還将原先的妻子給打沒了,這可是活生生逼人去死啊!”虞婆子說這話簡直是吐了口惡氣,震地陳澤夫妻和大夫人不敢言語。

唯有商毅握緊了手,忍着胸口的一陣陣鈍痛襲滿全身,他愧疚地望向自己的小女兒。可她全不在意似地,仿佛很多年前的一個人……

“咳咳!商老板,本官不欲幹涉他人家事,可此樁命案和夫人牽扯頗多,還請見諒!來人!”

眼見着寧道之揮使衙役要架走大夫人,大夫人猛地出聲道:“不錯,翡翠是我使人打死的,可陳禮如何沒了那東西,還不是當年輕薄翡翠時害的!那時翡翠便敢拿刀傷人……”

“夫人揣測翡翠是兇手,交予本官處理便可,緣何還要擺成這般模樣?可是要遮掩什麽!”寧道之拈起血帕不耐道。

大夫人語竭,寧道之揮使道:“帶回衙門候審!”

“老爺!我沒有……”大夫人滿臉淚水,一路嘶喊而去。

商毅立在原地,不發一語,陳澤夫妻跪在一旁也是心情複雜。

李文瑞和寧道之離去時,才發覺自己的小侍早不見了蹤影,頓覺與這商小姐脫不得幹系。便側身望去,只見捉人來的那婆子走近她,似是耳語幾句,她卻毫無聲色,只定定地看着地下的屍身。

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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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商毅得了衙門的消息,說是陳禮之案三日後受審,而這三日間家宅頗為不寧。先是管家請辭,後經他挽留順表仆忠之雲雲好歹是留下來了。而後宅的事他卻是插不進了,仿佛他當時允給自己小妾的話,已經不能收回了。

“老爺不是說權憑妾身處理麽,妾身若有失妥當之處煩請老爺收回成命吧!”二姨娘慣不會用柔柔之語,一身打扮也還帶着佛堂裏的清素,多年的頌佛抄經,使得二姨娘容光黯淡,眉眼間卻又蘊着一股淡漠的悲憫。

商毅已經回想不起二姨娘曾經的模樣了,只記得她曾是大戶之女,就是在商家鼎盛之時,她也算是下嫁。至于是何種緣由,叫她自築了佛堂,商毅不得而知。而現下,他作為她的夫,竟不好插手內院,仿佛這才是正室該有的風範……

“夫人現下還在牢房,家中無人掌管中饋,你且看管着吧!”

“妾身知曉……”二姨娘對商毅微行了行禮,商毅微覺不自在,早早退了。

而一旁的商玉容再忍不住哭喊道:“爹爹!……”

芙蓉落淚,海棠合蕊,商玉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生來柔嬈之姿,時時頗有不勝扶的美态。二姨娘支使人扶住她坐好,道:“大小姐若真想見三少爺,過幾日傳個話便好,不須得在此時将四少爺喚回來,待夫人回來後三少爺也不用跟着驚慌!”

“娘……”商清芙畏懼于這樣的娘親,想替大姐解說幾句,二姨娘看了過來,緩緩道:“二小姐該喚我姨娘,不要壞了規矩……”

“是……”商清芙使勁兒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早就知曉的,娘親從來不喜愛自己,連待昭陽那妮子都比自己好些!

二姨娘走近商清芙,撫了撫她的發髻,似是嘆聲道:“小姐并不适宜戴這樣的珠釵……”

話畢,二姨娘獨自離去,她多年青燈伴古佛,說不清心中是否還有怨恨,總歸還是不能釋懷,況且,當年那孩子不該生下來的……

于商昭陽而言,這三日裏她無非過了過大姐平常的日子,她管不得二姨娘和大姐的事,就連翡翠的屍身,她也管不了。

這日衙門開審,總也是春日裏的好天氣多,即便昨夜裏落了許多雨,初陽方起,碧空如洗。應城鮮有這麽大命案,更鮮有和商家夫人相關的這麽樁需得開審的案子,是以這日不可謂人山人海,也算在衙門口築了層層人牆。

商昭陽起晚了,商毅又不許女眷去看,只他一人帶管家早早去了衙門。商昭陽也無多大心思去瞧大夫人的笑話,但還是須得去衙門的,畢竟馬爺已經不在府中好些天了。

待她偷偷出了商家,再到衙門時早已不好進去了,只聽得裏頭一陣一陣噓聲和驚堂木的聲響,便知曉縣令大人詢問到何處了。

“既然你早早知曉他不能人道,緣何還要刺傷他?!”

“貧婦已為人妻,兼為人母,即使他不能人道,可他欲對貧婦不軌,貧婦還要遂了他的意麽?!”

“本官不知你婦德如何,只這仵作驗了屍身,說這刺傷處發黑,顯然是簪上有毒!況且,這兒還有一位證人……”

商昭陽叫王小德領進來時,也是穿了不合身的差衣,默默立在一旁,眼瞧着李管事就登場了。先好生朝寧道之跪拜一番,又怯怯地瞧了囚衣加身的夫人幾眼,才道:“小的……伺候夫人十多年,在小兒未出事前,夫人與小兒……曾有過私情……”

衆人驚噓聲此起彼伏,紛紛交頭接耳地去瞧一邊的商老爺,那真叫個翠色青青啊!

“安靜!”伴着驚堂木一聲響,衆人又靜了片刻,卻還是有竊竊私語的,說的都是這商家夫人如何如何……

大夫人也是漲紅了臉,猛地朝李管事撲過去,猙獰道:“我要撕爛你的嘴……”

李管事猝不及防被抓傷了臉,委屈地捂着臉縮到一旁,瑟瑟道:“小的說的是實話啊……”

大夫人被兩個衙役制在一旁,李管事緊接着道:“小的伺候您這麽多年,您喜歡小兒是他的福氣,可……可您不能殺了他呀,小的就這麽一個兒子……”

“我沒殺那個畜牲!”大夫人如同受傷的猛獸,雙目泛紅,猙獰可怖!

“夫人你……”李管事原本還顧及着夫人的威壓和多年情誼,現下卻是跪直了道:“大人,小的今日作證也不知該說些什麽,所幸将小的知曉的一并都說了,求人大人做主!”

寧道之自然應允,商毅也還自虐似地聽下去了。

“老爺常年在外奔波,有時幾月不歸家一次,有時歸家待上三五日便走。是以夫人不僅和小兒有過私情。若大人不信,小的可拿夫人的各樣角先生作證……小兒出事那日正是夫人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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