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秘密⑤

這裏是防盜章哦~小可愛補全訂閱即可馬上收看~  腦袋也是昏沉的, 白離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急性腸胃炎。

不犯病的時候完全不覺得自己有腸胃上的毛病,但是每次犯病的時候都痛得死去活來的,她靠在床邊, 身體蜷縮成一團, 指間陷入自己的小腿之間,想用其他地方的疼痛轉移一下注意力。

但是完全沒有辦法,好不容易緩下來, 兩分鐘後又是陣痛席卷而來。

陣痛了很久以後,她意識漸漸模糊……

白離再一次恢複清醒的意識已經是第二天,她醒來聞到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和混雜着的藥水味,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光有些刺眼。

有些像死裏逃生。

她撐着身子坐起來, 東張西望了一圈以後,她舔了舔自己幹涸的嘴唇。

“欸, 你醒啦?小姑娘,你要不要喝點水?”臨床坐着的一位中年婦女開口,“我看你一個人在醫院輸液, 都沒有人照顧, 剛醒, 口渴吧?”

白離點了點頭,阿姨用紙杯接了一杯溫水給她。

“謝謝阿姨。”

“你們這些年輕人哦,一天就在外面亂吃, 我家這孩子也是……哎!”阿姨轉頭, 無奈地看着同樣也在輸液的自家兒子, “我家蠢兒子出去吃了一周的火鍋!昨天還點的特辣!真是不要命了!”

“媽!”男生喚道,似乎很不開心自家媽媽在外人面前揭自己短。

白離喝完手上的水,低頭勾了下唇,她聽着旁邊倆母子的日常鬥嘴,聽得正來勁,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白離擡頭。

是沈清嶼。

昨天白離意識模糊的時候,好像是給沈清嶼打了電話,不用腦袋想也知道是他送她來的醫院。

他身上的白大褂還沒脫,後面還跟了個護士,護士走過來伸手探了下白離的額頭,轉頭對沈清嶼說“沈醫生,你妹妹差不多退燒了,不過還是要等一下檢驗報告,建議先住幾天院。”

“好的。”

白離擡頭,聽到住院兩個字就頭皮發麻,她說“腸胃炎而已,還需要住院嗎……?”

“當然要。”沈清嶼的聲音冷冷的,“先觀察一下,輸幾天液你就老實了。”

白離“…………”

白離被沈清嶼留着強行住院,晚上只剩下最後一瓶藥,她正好也有些悶了,穿了外套出去轉悠了幾圈,想着自己最近想畫的畫還沒來得及動,一陣秋風卷來,樹葉沙沙地響,樓道中有些燈在忽閃,白離拉了下衣服,裹緊了一些,邁步準備回去。

她剛剛轉身,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女聲,顫顫的,充滿了不敢确定的語氣,白離能感覺到那人是跑過來的,她伸手抓住了白離的袖子。

“白離。”

白離的心髒也是劇烈地顫動了一下,一份久違的感覺突然襲來。

只有跟故人重逢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

她既然選擇回到南城,就知道有一天會跟他們再相遇的。

白離緩緩轉身,扯出一個笑容,一如當年,她輕聲開口“好久不見。”

“遙遙。”

晚上九點,橙紅色的萊肯跑車停在酒吧門口的時候,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九街是海城知名的酒吧街,路邊好像就沒有一個清醒的人,大部分人都是醉醺醺的,有勾肩搭背暢談人生理想的,有抱着路邊的樹哭的,也有蹲在旁邊埋着頭思考的。

許讓停了車,長腿一邁就跨出來,黑夜之中男人修長的身影十分矚目,昏黃的燈光下,他的模樣隐晦暗沉,眸中不帶着一絲溫度。

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公子爺,路邊有妖豔的女人抱着手臂挑逗地朝許讓吹了個口哨。

他眼神都沒偏一下。

許讓進了一家名叫“雲上”的酒吧,跟旁邊燈火輝煌色彩紛呈的酒吧比起來,雲上就是一股清流,放着悠長連綿的音樂,吧臺中間的調酒師悠閑地再搖酒。

“喲,許少爺來了啊。”坐在門口的有個人最先看到他,“等你好久了,今天喝點什麽?”

“今天不喝,開了車。”許讓随手把車鑰匙扔在桌上,懶洋洋地坐着。

“啧,讓哥來酒吧都不喝酒了,你變得也太快了,這才幾年?你是換了個人?”

“現在能跟以前比嗎?”許讓睨了他一眼,“你還十幾歲呢?”

“哎,真懷念以前,許讓可是千杯不倒。”宋景铄回憶起曾經的事情,“可還是今非昔比了,你好不容易來海城出一次差,連杯酒都不喝,真是不給兄弟面子啊。”

這四年過得像是十年一樣,改變了很多東西,比如宋景铄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天以前酒量最差的他現在開了一家酒吧。

宋景铄看了許讓一眼,也往後面靠了下,挑眉“所以,今天你在電話裏說的那件事是怎麽回事?”

話題終于回歸到正道上。

許讓這兩天因為工作到海城出差,宋景铄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他要找自己嗨點什麽,結果電話接起來許讓的語氣就很嚴肅認真。

許讓跟他說了一件事,這麽多年他們所有人都念念在心的的一件事。

“我前幾天去環球,到的時候遇到一個人很像她。”許讓斂着眸,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都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情緒到底是怎麽樣的,“最近聯系一下其他人,再留意一下情況吧。”

“之前一直沒訊息,但是這次……”

“真的很像。”

萬一呢,萬一這次真的是她呢?

許讓不用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宋景铄當然也知道是誰,曾經她跟許讓形影不離。

如果說許讓是槍,那白離就是鑲嵌在槍上的紅玫瑰。

換做是四年前,這個時候許讓絕對不是一個人出現在這裏的,他肯定是跟白離一起進來,宋景铄都還記得當年許讓第一次帶白離來的情景。

那天他們一如既往地去k歌,幾個人在包廂裏炸金花,正鬧騰着,許讓突然推門進來,身後跟着一個清冷的女孩子。

那時候的白離在年級上很出名,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白離是個浪蕩的妖嬈類型,結果後來才發現這個女人出奇的難接觸,要是有人敢對白離動手動腳的,免不了被她一頓揍。

包廂裏有人擡起頭來,神色微顫,随後開着玩笑“喲,讓哥你換口味了?怎麽喜歡這種類型了?”

“讓哥不是喜歡那種乖乖的聽話的小姑娘了嗎?”

什麽時候開始喜歡白離這樣的帶刺玫瑰了?

許讓側身讓白離進去,站在她身後,手伸出來卻懸空在離她肩膀幾厘米的位置,沒有碰到她的身體,沒有肢體接觸。

“別瞎說。”許讓輕笑,“朋友而已。”

從此以後,許讓出現的地方幾乎都會有白離的存在,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但是漸漸的,所有人都發現白離在許讓身邊的分量跟別人不太一樣。

許讓做什麽事情都會等白離,什麽事情都會最先為白離出頭。

但他們不是戀人。

宋景铄的眸色也漸漸深沉下來,他沉默了兩秒,看到許讓的手指彎着,随意地搭在旁邊的扶手上輕輕敲打,他們是很多年的朋友。

宋景铄知道許讓每一個動作和眼神的含義。

他現在是在緊張,也在期待。

“可要是還是不是她呢?”

“……”

不是第一次了,他們看到有人像白離,不僅僅是許讓,其實大家都在找白離,但是沒有人有她的信息,白離就這麽人間蒸發了。

“我希望是她。”許讓斂去眸中的深色,“她好好地活着就好。”

宋景铄又猛地喝了口酒,看向窗外,外面形形色色的行人,卻沒有一個人像她。

“是啊,她好好活着就好。”

是他們所有人的念想。

希望她還活着。

第二天早上九點,許讓起床後先去洗了個澡。

海城的溫度比南城高上好幾度,靠近南邊的海濱城市,就算是秋冬季氣溫也居高不下,陽光傾瀉進來,透過酒店的窗戶玻璃打在了男人棱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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