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中初印象

新生報道的日子轉眼就到了，魏子軒和媽媽帶上東西，準備一早從家裏出發，去往南環路中學，學校離家并不太遠，繞南環路四分之一的路程便到了，大約有2公裏的路程，但這對于魏子軒來說，還是遠了些，畢竟他至今為止走的最遠的路也只是走到小學。

媽媽騎着自行車帶着魏子軒來到學校門口，學校就坐落在南環路上，學校也正因此而得名南環路中學，站在學校的大門前，只看到一個比小學要大的多的鐵栅欄大門，大門現在是關着的，邊上還有兩個偏門，已經陸續的有家長帶着孩子從偏門進出學校了，門的左邊挂着一個大牌子，上面寫着“定州市南環路初級中學”右邊也挂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省級重點初級中學”魏子軒及媽媽從偏門走進學校，校內的右邊緊挨着的是傳達室，裏面坐的是門衛師傅，見到是家長和孩子進出，就沒有阻攔。從偏門走進，正對大門是是個屏風，屏風的後面是學校的辦公大樓，大約有四五層高，辦公大樓的左右兩邊各是一排三層高的樓房，這是學校的教室，媽媽和旁邊的一些家長打了招呼，這些家長也都是帶着孩子來上學報道的，家長們說要先在學校裏逛一逛，看看學校的教學環境及師資力量，然後魏子軒和家長們一起沿着辦公大樓右邊的學校裏的道路一直往後走，繞到辦公大樓的後面，便看到一個寬闊的廣場，正前方是一個旗杆，上面飄浮着一面五星紅旗，廣場後面依然是一棟大樓，聽其它家長們說這裏是一些實驗室或器材室之類的，再沿着右邊的路一直往後走便是一個操場，辦公大樓兩邊的教室則一直延伸到操場，家長們一邊讨論着學校的好壞，一邊從操場繞了個圈繞到了主教學樓左邊的道路上，然後又往回走繞回到了辦公大樓前。

這時家長已經陸續到了不少了，已經有些老師站在辦公大樓前安排家長們到樓裏辦理入學手續，家長們一直在邊上說個不停，魏子軒聽的早就有些不耐煩了，無非是學校好于不好的話題，這時他突然看到了剛進門的張濤，便跟媽媽說：

“媽，張濤在那呢，我找張濤去了，你進去辦手續吧，我跟張濤再去學校裏面看看！”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出去一半了。

“這孩子，一會我在這等你，你還來這找媽媽，咱們一塊回去啊，慢點，哎呀！”

“好——”

張濤也看見了朝自己奔來的魏子軒，跟家長說了下，便和魏子軒一起準備再在學校裏繞一圈，因為跟着大人們看實在沒什麽意思！

魏子軒和張濤勾肩搭背的來到剛剛走了一遍的路上。然後說道：

“這學校，可比咱小學好多了啊，都是樓房哎！”

“嗯。真不錯！”張濤睜着兩只大眼睛四處張望着說，兩人如傻媳婦進城一樣，一邊看一邊誇。

“嗯。咱們那破小學，還是破三角的房，雨天還漏雨呢，現在連幼兒班都是樓房了，就咱們小學破。”張濤一副輕蔑的神情，接着說道：“哎，這門還是鐵栅欄門呢，這種門最好翻了，”

“想得美你，你沒看門口那坐着個老頭兒啊，剛才家長們說我都聽見了，為了安全那是24小時有人。”魏子軒無奈的說。

“啊，那估計是牆也翻不成了，我剛來的時候都看了，那邊上的牆老高，連個攀爬的東西也沒有。”張濤皺着眉頭說。

“我看也是，這下可好了，真成了監獄了，咱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魏子軒說到這，還假裝的發出了兩聲啼哭的聲音，以表達自己的悲憤之情。

“都是可憐的娃啊，還不如咱們那破小學呢！”張濤仿佛從魏子軒的話中産生了共鳴，也忙跟着叫苦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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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是什麽”魏子軒好像看到了什麽，便立即小跑到教室大樓的底下。

“什麽啊，等下我”張濤緊跟其後。

只見教學樓共分為三層，樓的正中間是樓梯，兩邊各有一間教室，每個教室的左邊還有一個單獨的屋子是老師的辦公室。教室裏寬敞明亮，可要比小學明亮多了。

兩人走近一看，在每個教室的前面，貼着一張紙，上面寫着“初一(1)班”然後下面密密麻麻寫着本班新生的名子。

“這名單上怎麽這麽多人啊，我去找找我在哪？”魏子軒說完便往旁邊的教室找去。

“我去樓上找”張濤則跑到樓上去尋找自己的名子。

“你在這呢！”魏子軒沖着剛跑到樓上的張濤喊到，“你在二班呢。你快來看！”

剛爬了一半樓的張濤又從樓上跑下來，來到2班教室前說：“還有沒有咱們班其它同學跟我在一個班，有沒有你啊？”

“你自己看吧，沒有我，我去找我自己的班了”魏子軒說完又跑到樓上去找。

張濤在2班教室前伫立了好久，因為這一頁的人名單實在是太多了，足足快有一百人了，最終也沒有找到有自己小學的同學跟自己在一班，便跑着上樓去找魏子軒了

“哎，你這裏有咱們班同學嗎？”張濤問道。

“有，有楊光，還有劉湯”魏子軒答道。

“有兩人啊，我們班一個人都沒有！可憐我孤零零一個人，哎。。”張濤可憐的說。

“這都快一百人了，你還孤零零啊！”魏子軒說。

“咱們小學同共才20多人啊，初中怎麽有這麽多人啊？”張濤問。

“我怎麽知道啊，不過這樣也好，以前你考第20名，老師也得用個大紅筆在你的卷子上寫個倒數第1名，現在考第20名，倒成了好學生了！”

“哈哈。。。”

兩人高興的發出銅鈴般的笑聲，他們把初一1班到初一6班的新生名單都看了，小學同學還有高永，趙剛等5個同學在其它班級。然後兩人商量着該回去找媽媽了，估計着她們的手續也該辦完了。兩人一邊說笑一邊來到辦公大樓前，兩位家長早以站在那裏等他們了，魏子軒加快跑了兩步跑到媽媽跟前說：

“弄完了嗎，都弄完了咱們回去吧！”

“嗯。弄完了。但還不能回去，老師說讓帶着你們去找找各自的教室，教室前都貼着人名單呢。找完教室明天就可以來學校報道上課了。”媽媽說。

“不用了，我們剛才都看完了。這點小事我自己就搞定了！回家吧。”

“好吧”說完，幾個人便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清晨，媽媽執意說要再把魏子軒送到學校去，怕他還有些不熟悉。魏子軒卻一口回絕了，堅決要自己過去，因為他實在不願意在家長們的監管之下，在他的心裏，沒有家長們監管的生活才是自由的生活。媽媽拗不過魏子軒，便讓他自己去了。

魏子軒獨自走出家門，如同以前獨自去上小學一樣。只是這次的路稍遠些而已，他以前經常與小夥伴們四處游蕩，早已熟悉了這附近的大路小路，他不走大路，大路太遠了，他從離家不遠的小路走，這樣便能少走一半的路程，他一路蹦蹦跳跳，哼着小調，卻也不覺得累，穿過一片田地，便直接到了南環路學校的門前。

這時學校門前已經人來人往了，許多家長把學生送到學校門前，并在門口叮囑着什麽。魏子軒穿過人群徑直來到了初一3班的教室，這裏已經有不少的學生。教室裏各色人等密密麻麻，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紅的，藍的，白的，好不熱鬧。楊光還有劉湯也已經在教室裏了，他們随便找了教室最後面的座位便高興的閑聊了起來。

教室裏叽叽喳喳亂成一片，正當這時教室門打開了，同學們停止了說話，目光齊刷刷注視着門口，一個約30歲左右的女人推開了門，只見她一頭長發烏黑油亮，寬闊的腦門似反着油光一樣明亮，又彎又細的眉毛像畫上去的一樣，紅紅的嘴唇被口紅塗過，便更顯得紅豔了。她大跨步走上講臺，說到：“同學們好，我姓王，以後我就是咱們班的班主任。大家有什麽問題可以到隔壁辦公室找我，現在大家到教室外按大小個排隊，然後咱們先進教室排一下座位。”

好一個雷歷風行的班主任，同學們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已經被安排着走出了教室按大小個排隊，男生女生各排了一隊，班主任點了一下人數，共93人，然後審視了一下，調了調幾個人的位置，然後就安排兩隊從小個開始排隊進入教室，進教室後則按順序一排排占座位。讓小個的同學坐前面，大個的同學坐在後面，這樣不影響大家的視線，大家都很配合，一堂課的時間坐位就排好了。教室裏滿滿的都是人，每張桌子占兩個同學，桌子的排列一共分成了5列，教室兩邊各一列，然後中間的三列擠在一塊，因為教室并不大，與小學教室大小無異，卻要安排93人入座，如果沒有一點“擠”的精神，想要把這93人放在同樣大小的教室，實在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這樣排下來一行5張桌子，每桌有兩個人，一行就可以坐10個人，排九行，就可以全部入座了。随然這樣中間的同學出入不太方便，但為了省去過道所占用的空間，充分的利用現有資源，同學們也只能自己想辦法适應了。

魏子軒和楊光個頭差不多，兩個人排在了一桌，正好就座在第三排的正中間的坐位上。這反而讓魏子軒和楊光興奮不已，因為他們早在小學就有這樣的經驗，出入越是方便，就越是容易被老師特殊“照顧”。這樣被衆人包在中間，倒是讓兩人更有安全感。

“這地方真不錯啊，我仿佛有種當太陽的感覺”魏子軒對楊光說道。

“真是，你一說，我也感覺到了，咱倆都是太陽，兩太陽，讓他們都圍着咱們轉！”

兩人高興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看看太陽周圍都有哪些東西在轉着轉。只見潔白的牆面沒有一點污染，明亮的燈棍挂在教室房頂一個挨着一個，講臺上一大塊黑板如玻璃一般挂在牆上。後面還有一塊黑板，居說這塊黑板叫黑板報，上面寫着什麽歡迎新生之類的東西。左右兩邊同桌的都是男生，沒什麽好看的，前面一桌的是兩個女生，端坐着，不知道在幹什麽，更看不到臉，從後面看去，一個是簡短的頭發，瘦瘦的肩膀，穿一身紅色衣服。另一個是标準的學生頭穿着白色的連衣裙。再往後面瞧一眼，也是兩個女生，一個稍胖，半長的頭發，長的還是挺漂亮，另一個也是短發，長相卻一般。魏子軒回過頭來，又看了看前面的“連衣裙”，畢竟這個年代，能穿連衣裙的還是少數人。

“哎。。哎。。”魏子軒小聲的叫過楊光。

“我前面這個，不知道長什麽樣啊。”

“嗯，好像不錯，要不你看看。”楊光沖魏子軒也小聲的說道。

“嗯－－－－－－－－”魏子軒猶豫了一下然後接着說：“行，我看我前面的，你看你前面的，行不？”

“行，你先看吧。”楊光笑着說。

魏子軒從課桌裏，摸了摸書包，從裏面拿出新買的文具盒，又人裏面拿出一支筆，然後順着前面的桌沿“啪”一聲——筆掉了。

“噗”楊光，忍不住笑出聲來。

“幹什麽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魏子軒小聲的罵道，“別笑了，影響我幹大事”

“好，好。”楊光忍住了笑，靜觀魏子軒的一舉一動。

只見魏子軒輕輕的敲了敲“連衣裙”的後背說道：

“同學，我筆掉你那了，你給撿一下吧”

連衣裙慢慢的轉過頭，只見一張潔白的臉龐，圓圓的臉蛋，明亮烏黑的大眼眼，以前小學裏學過的所有形容人好看的詞，都拿過來，也不為過，這五官是怎麽擺的？怎麽能擺的這麽好看！

“給”

連衣裙彎腰撿起來，把筆放到魏子軒桌子上，只留下了這一個字，然後就轉過去了。

“啊，，謝謝”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魏子軒，過了好一陣才說出謝謝這兩個字。他轉頭看了一眼楊光，楊光已經傻了，木在那。兩個“傻子”對視了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了。

“該你了。”回過神來的魏子軒沖楊光說道。

“什麽該我了？”楊光好像一頭霧水，不知道魏子軒再說什麽.

“少裝蒜，我的看完了，該你了。少跟我來這個哩個愣”魏子軒瞪着眼說。

“好吧，好吧！看你那樣。。”楊光不耐煩的說。

只見楊光，左看看，右看看，時而冥思苦想，時而靈光乍現，然後伸手拿過放在魏子軒桌子的筆，順着桌沿“啪”——筆又掉了。

“噗”這次魏子軒忍不住了，捂着嘴笑出聲來。

“怎麽回事啊”楊光詫異并小聲的沖着魏子軒說，“老實呆着你的”

魏子軒也忍住笑，注視着楊光的舉動。

楊光拍了拍前面瘦瘦女生的肩膀，說道：

“同學，我的筆不知怎麽的，也給掉了，麻煩你給撿一下吧”

只見瘦瘦女轉過頭來，一臉清秀的臉龐，兩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卻也顯得秀麗漂亮，她低頭看了一眼桌下，又看了看楊光，然後沖他大喊：

“那筆，不在你腳底下呢啊，怎麽回事啊，沒事掉筆玩啊，自己撿！”

說完，嗖的一下又轉了回去。

楊光傻了，魏子軒也傻了，這突出其來的當頭一棒讓兩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兩個“傻子”又對視了下，“噗”的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笑的正沒形的時候，只聽見“咣咣”兩聲，班主任在講臺拍了兩下黑板擦，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說道：

“今天上午安排發一發書本。然後下午學校有開學典禮。前面的，過來幾個男生，跟我到辦公室搬書本。”

班主任說完，過道兩邊前幾排的男生，向四周看了看，顯然是很不情願，但發現四周卻實沒有能再出來的勞力了，便緩緩站起身來，往辦公室走去。

“再來兩個，後邊的”

又有兩個男生，與前面一樣的标準動作，先看看四周，感到确實已經別無它選了，也站起身來走進了辦公室。

座在中間的這些男生，一個個低着頭趴在桌子上悶笑。事實告訴我們，經驗無論在什麽年齡在什麽場合都是無比的重要!

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書發完後，就到了放學的時間，同學們就各自回家了。

魏子軒，楊光，張濤三人作伴往家走。

劉湯家稍遠，有自行車，騎着自行車先回去了。

“這個學校還算不錯，還有個典禮，終于按套路出牌了”

“嗯。哪都比咱們小學強，咱們那破房，破燈泡，破桌子。”

三人一邊說，一邊笑着往家走。

下午，開學典禮被安排在學校的操場上，同學們一個個搬着自己的凳子來到操場，操場的前方是一個主席臺，主席臺上擺了一長排的桌子，并放置着每個座位的标牌，如校長，副校長，主任等。如同新聞上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一般正式，等待着各位領導的光臨。這場景可讓臺下的這些新同學炸了鍋，因為這畢竟是歡迎他們自己的儀式，當然是越正式，越隆重越好了。同學們在臺下叽叽喳喳的在讨論着什麽。不一會領導們如期而至，一個個開始了長篇大論的演講。魏子軒在下面可聽不下去這些，上面大講，下面小講，上面了無生趣，下面笑聲不斷。同學們并不關心領導們講什麽，可以說只要是沒有節目，一切都是費話。魏子軒每天心裏想的只有兩件事，一件是如何給自己找樂，另一件是如何給別人逗樂！魏子軒和周圍的同學有說有笑，與主席臺上的領導講話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最後領導宣布新生要進行為期一個星期的軍訓。教官帶表發言後，就分派到各個班領隊了，就這樣，典禮結束，軍訓開始了。

軍訓可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每天來回4趟約1裏地上學的路程，已經讓魏子軒開始叫苦不疊了，再加上這一天的稍息立正的折磨。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第一天下來，魏子軒累壞了，放學後，死活拖住一個騎自行車的同學把自己帶了回去。到家後就開始跟家長報怨，于是媽媽的一輛舊自行車，成了魏子軒的坐騎。楊光也有了自己的坐騎，是一輛全新的自行車，放學後，劉湯和魏子軒，楊光三個人一起騎着自行車在南環路上往回走，而張濤則賴在了魏子軒的自行車上。有自行車之後可高興壞了這些人，這可以讓他們不安分的心跑的更快更遠。正說着，劉湯和楊光騎着自行車開始飚起速度來，魏子軒帶着張濤騎在兩人的中間也不甘示弱，帶着加濤加快速度緊跟其後，張濤坐在後面給魏子軒加油大喊到：

“不能給社會主義抹黑，為了榮譽，為了新中國，沖啊——”

三輛自行車騎的如摩托車一樣飛馳，不時的傳來四人一陣陣的嚎叫，一個大轉彎過去，迎面過來一輛逆行的自行車，劉湯和楊光由于沒有帶人而且在兩邊，方向比較靈活，便輕盈的繞了過去，魏子軒被夾在中間卻無法急轉方向，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了，說時遲那時快，張濤從後座上嗖的一下跳了下去，魏子軒并沒有放棄一線生機，他趕快左轉一點方向，沒有想到對方卻跟他轉的同一個方向，魏子軒又往右轉，更沒有想到對方為了躲開又轉成了同一方向。飛奔的速度已經無法減下來了，沒有了任何“生還”的希望。魏子軒瞪圓了雙眼，照直了方向沖着前方就撞上去了，極大的慣性讓兩人脫離開自行車在空中來了個直接撞擊，魏子軒直覺得這一撞讓自己氣都喘不上來了，被撞的兩人蹲在地上緩了一下，然後又推着各自的自行車默默的走了。

“沒事吧，沒事吧”臨陣脫逃的張濤跑過來問道。

“沒，沒事，為了新中國———，還好那哥們胖”

“哈哈。。。”在這爽朗的伴随聲中，軍訓這苦悶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魏子軒對新的一天充滿了期待，不僅是那明亮的教室，更有前後桌那幾位美女同學，哪怕是對于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少年來說，能紮在一群漂亮的女生堆裏，也是一件讓人期盼的事。